雷三霸的病因為兒子的失蹤又犯了.
他吃藥的頻率也因此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多.
他不敢上醫院,一直呆在家裡,甚至哪兒也不敢去,那一班信號追蹤專家他也沒讓他們離去.
他在等.
他已經無計可施了,除了等之外,他沒有一點辦法.
電話,終於響了.他苦苦等待的好像終於來了.
接電話前,從專家就位.竊聽,鎖定.追蹤,所有步驟都準備好了以後.雷三霸這才拿起了電話.
「餵!」
「錢準備好了嗎?」一把嘶啞變質的聲音,很顯然是經過處理的.
「我兒子呢?」
「錢準備好了嗎?」
「我沒確定我兒子安全這前,我是不會付錢的!」
「爹~~~~~~救我~~~~~~」雷狗子撕心裂肺的叫聲!
「現在你確定了?可以付錢了嗎?」
「那裡交錢?」
「你在竊聽我的電話?哼,你這是在找死!我會再送一件禮物給你的!」
「喂,你別亂來,你別亂來啊!」
「嘟,嘟,嘟,嘟~~~~~~~~」
雷三霸無奈的放下了電話,卻立即問那干專家。www.yibigЕ.com「追蹤到了嗎?」
「五秒,就差五秒!」
「唉!」雷三霸無可奈何的嘆氣,綁匪狡猾得就像狐狸,精明得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
雙喜掛斷了電話,瞬間關機,立即從手機里取出了sim卡,中間一折便變為兩半,然後雙從包里取出一張新的卡,中國聯通如意通卡,無月租,本地接聽全免,閒時通話一毛八一分鐘全包,忙時三毛九。沒有人看好它,但雙喜看好它,不為什麼,就因為它便宜,三十塊一張的如意通卡他準備了十張,他估摸現在直至拿到錢為止,這十張卡也夠用了。
「寶貝兒,我們該給雷三霸再送點禮物了!」雙喜的手在小芝的身上遊走。
「你想要送他什麼?」小芝嬌媚的輕輕的喘著氣的說。
「隨你喜歡好了!」雙喜親吻著她的耳珠道。
「我只會切耳朵,別的我都不會呀!」小芝喃喃的道!
「那就送耳朵吧!」雙喜覺得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雖然剛剛自已才在她的嘴裡爆發,但這會他已經再次堅硬如鐵。
「嗯,你那等等我!」小芝很不情願的離開了雙喜的懷抱,提著刀走出了小房間來到了被扔在房間外像死狗一樣的狗子身旁。
「小芝,小芝,求求你,不要,不要啊!」狗子看著小芝手裡泛著青光的刀驚恐萬狀的叫道。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我求你的時候,你曾饒過我嗎?」小芝冷笑著說。
「我對你很好的,你忘記了嗎?你被小流氓欺負的時候是我挺身而出救你的,我還給你送花,給你寫情書,我還去給你家扛煤氣通下水道。這些你都忘了嗎?」狗子煽情的讓小芝陷入回憶中。
小芝聽了他的話後,思想確實回到了從前。
她一直默默的工作著,挑著養家餬口的任務,爸爸下崗了,媽媽的腿患有頑固風濕性關節炎,行走不方便,哥哥在上大學,弟弟正在讀高三。本來她也應該上大學,但她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哥哥也拿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但貧困的家不允許三兄妹同時上學,她衡量再三,毅然放棄了上學的機會,加入到茫茫的打工一族,她工作很勤奮,更不敢談戀愛,她不想過早的結婚,家裡必須靠她那並不豐厚的工資讓哥哥弟弟畢業,她才敢去想談婚論嫁的事。
她就那樣默默的淹沒在打工妹之中,直到這一天,中和堂的狗子少爺來為他爹取藥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正在前台接待的她。
那身剪裁得體,好像是專門為她製造的制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把她那凹凸有致玲瓏浮突的身體緊緊的包裹著,特別是短群下那雙穿著絲襪修長筆直而又光滑的腿,更是讓狗子砰然心動口水流了滿滿一地,只顧呆呆的看著他,連他爹發病正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等著他拿藥回去救命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狗子看中了小芝,那是小芝的不幸,狗子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幸運的。從此,小芝的身邊多了一個保安,一個對她噓寒問暖糾纏不休的男人,這個男人不但臉皮厚,膽子大,而且心還很細。
每天一支的玫瑰花,從來都沒有間斷過,與小芝一起工作的眾姐妹都懷疑他把做保安的工資全部用來買玫瑰花,小芝不感動,生活壓下來的重擔早就讓她對這些不等吃不等穿的東西失去了興趣。但女孩畢竟是女孩,玫瑰雖俗卻透著芬芳,儘管只是好看,但仍讓小芝心情為之開朗。
每天一封一萬字的情書,從來也不曾間斷過(***,比了了更新還勤快!),字裡行間毫不隱藏的柔情密語使得小芝也曾小小的感動過,但每天都重複著那種調調,沒有一點新意的情書也漸漸讓小芝升起了煩膩之意,(狗子請的槍手太差,如果他千字百元的請了了去寫,必定能讓小芝滿意,不過這種為虎作張的事情最好還是別做,不然生了兒子必定肛門有缺陷啊!)但狗子持之以恆的態度的的確確的打動了小芝軟弱的心腸。
那一夜,她被小流氓拉進了暗巷裡,衣服被撕的粉碎狼狽不堪的被壓在暗巷冰冷的地板上的小芝,大腿已經被人分開,她已經看到了那小流氓拉開了褲鏈掏出了那條她從來沒見過的醜陋的東西來到她的身下,她就要被強暴了,她的處女膜也將被戳穿了!她閉上了眼睛幾近絕望的向上天祈禱,來個人救救我吧!
結果,人來了,就是那個對她狂轟亂炸攻勢兇猛的狗子,他一上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這一群小混混給打發了,但他手臂也因此受了傷。那一夜,她給他抱扎傷口的時候問他,為什麼他會及時出現,他說他一直擔心她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每天晚上都會暗暗的跟在她身後默默的送她回家,剛剛因為和其他的保安去喝酒所以沒來,但他喝著喝著卻感覺心裡忐忑不安,眼眉老是亂跳,很不放心,所以扔下正喝得興高采烈的同事緊追慢趕跟了上來,幸好,最緊要的關頭終於趕上了。
狗子的文化水平有限,小學差好幾年才畢業,編得故事自然也不好,但他的英勇與痴情確實感動了小芝,讓小芝對他敞開了曾經設防的心菲。
狗子在追女人這方面的的確確是把好手,他見他的小伎倆讓她動心後,立即展開了又一輪的攻勢。像個不辭辛苦任勞任怨的上門女婿一樣,上門,見家長,提著大袋小袋的補品,見到有髒活累活苦話二話不說挽起衣袖就幫忙,而為了讓小芝更對他死心踏地,父親雷三霸也成為了工具。
狗子帶著她去見她的准家翁,像個未過門的女媳婦一樣親切的喊雷三霸做爹,雷三霸看到這個嬌俏可愛的女孩叫他爹心裡別提多高興,可是他知道變態的兒子不會娶這個女人,這是兒子帶回的第幾個叫他爹的女孩,他已經算不清楚,他多希望這是最後一個啊!但這,確確實實是最後一個,但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種最後一個,嫁娶生子傳宗接待服侍他終老的最後一個,而是親手把他的兒子與他送到黃泉路上的最後一個。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你滿臉淚水,那一夜,我為你喝醉……伴隨著這樣的歌聲,小芝躺到了狗子的床上,心甘情願的躺到了床上,把那層保存了二十年的薄膜廉價的交給了狗子同志!
這一夜過後,狗子便慢慢的露出了他原來的面目,魔鬼一樣的面目。前門,後門,嘴巴,他通通玩轉,然後又開始變花樣,**,滴蠟,捆綁,虐待,一遍後,**俱樂部走一圈,如果不是小芝聰明的從窗戶跳下逃走的話,肯定已經不知被多少男人沾污。緊跟著,小貓小狗被狗子牽了來,讓它們去舔被綁成大字型的**著又無法動彈的小芝的陰部。
又一次,喝了酒不知吃了多少偉哥的狗子,把他手下的兄弟通通都叫到了床邊,讓他們一邊看著他與小芝現場表演,一邊對著小芝打飛機,射一次就給這名手下發一個月的資,不能射出的將罰扣三個月的工資,可謂是變態到了極點,當他沒完沒了的折磨了小芝,兩個鍾藥力散去終於發泄完獸慾的時候,卻拿出紅酒怪笑著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他那些和他一樣禽獸的手下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上,頭髮上,臉上。
再一次,小芝早早的睡了,在睡夢中的小芝漸漸的覺得不對勁了,因為身上涼涼的,濕濕的好像有無數舌頭在舔拭她的身體一樣,她在猛的睜開眼睛,卻驚嚇得差點當場暈死過去,但她不敢暈,因為暈倒的後果將會更慘重,她的身旁圍著一群餵了春藥的狼狗,而狗子卻好整似暇的坐在床邊,一邊喝酒一邊讚不絕口又精精有味的欣賞著……
小芝失望了,然後又一點一點的絕望,最後在絕望中麻木,當她聽到了那個可怕的傳聞,又親耳聽見狗子邀他那幫豬朋狗友來**她的時候,她終於知道從前的英雄救美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通通都是假的,都是騙她的,他不但對她沒有一點感情,而且跟本就沒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待,他最終的目的就是玩弄她,她真的不知道這個是人還是魔鬼,如果是人的話,他怎麼會做出這樣沒有一點人性的事情。如果不是雙喜他們及時出現,她能活嗎?應該難活,因為傳聞中狗子從前的女人,沒有一個還是活著的,她們都忍受不住自殺了。
往事一幕幕在小芝的眼前掠過,不堪回首,回首必定讓她淚眼迷濛,而這個畜生禽獸不如的人渣還敢提起從前,她的眼裡除了有淚之外還湧出了恨,無邊無際的恨。
「不疼的,來,別怕啊,我會很溫柔的!」小芝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只是輕輕的溫柔的對他說,就如當初他折磨她時對她說的話一樣。她的一隻手仍然顫顫抖抖的捏住他另一隻僅存的耳朵,另一隻手也一如既往的哆哆嗦嗦的把刀子貼到他的耳朵上,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他的耳朵鋸了下來,這一次用的時間更長,超過了十分鐘,小芝好像已經愛上了這個活。
狗子嚎叫著在地上掙扎,他早就知道他不會有好下場,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下場竟會如此悽慘。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而已。
小芝割下了狗子的耳朵後看也不再看他一眼便走回了雙喜的身邊,好像再多看他一眼都會讓她覺得噁心似的。
「我割下了他的耳朵!」小芝搖著手裡的殘耳沖雙喜笑,眼裡卻含著淚,無比蒼涼
楊三回去之後還在半邊燒鵝腿里做燒鵝,他一直記著小沖老大說的話,三個月內他做不好燒鵝的話,他會滾蛋,當他把宰好的鵝經過處理後放進烤爐里準備燒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接聽後嗯嗯啊啊的答應一番,便叫醒了正在補覺的柱子,告訴他雙喜有令下來,讓他去送衣服及收快遞。柱子說,那你快去吧我在這裡看著,路上注意安全,騎我的寶馬去。
楊三騎著柱子的寶馬——載鵝的三輪車,當他來到國道邊上一個指定的位置後,一輛紅色的大貨櫃慢慢的靠近了他,尾板放下一半,車箱後門便開了一條縫,車裡伸出了一隻手,手裡拿著一個纏得好好的小小黑色塑膠袋,楊三接過後趕緊接過並遞上了自已準備好的一個袋子。車箱關緊,尾板升起,大貨櫃立即就開走了,楊三也離開,整個過程不足三十秒,原來的地方沒有留下一點可以讓人追憶及追蹤的痕跡,如果不是當事人,沒人會知道這個交接的過程。
雷三霸又收到了禮物。
一份他不想收卻必須收的禮物!、
他兒子的另一隻耳朵。
他真的要瘋了,無助得發瘋。
儘管他一方,手下無數,家財萬貫,在廣城幾乎無所不能,但他卻沒有能力阻止綁匪去傷害他心疼的兒子,一直溺愛著的兒子。
他後悔自已對兒子的嬌寵,更後悔放縱兒子的任性,可惜他後悔得太晚了,已經晚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他趕走了那一班專家,敵人在暗他在明,而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掌握之中,為了兒子的生命安全,敵人的冷酷與殘忍使他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默默的獨自呆在家中,原本就老的他,就在這一兩天間仿佛變得更老,老得好像隨時都要進棺材的樣子。
五百萬的舊鈔擺在桌上,這個時候交錢贖人是他唯一的辦法,看到了兒子的兩個耳朵後,從不妥協的他,承受不住的妥協了。
他在等。
等綁匪的電話。
一天一夜過去了,綁匪卻好像得了失憶症完全忘記了要給他打電話一樣。
他更後悔了。
後悔自已的自以為是自作聰明請來那班能追蹤電話信號的專家。
他的心臟病好像更嚴重了。
每天只需吃一次的藥,現在每隔幾個小時就要吃一次。
他知道,他老了,他已經失去了曾經的雄心壯志。
兒子如果能平安回來。
那麼他該徹底放手了。
解散中和堂。
去國外。
怎麼樣都可以!
只要兒子能平安回來。
雙喜拿著楊三給他的衣服遞給了小芝。
小芝卻對他搖了搖頭。
「怎麼了?你習慣了不穿衣服?」雙喜問。
「我現在不想穿!」
「那你想幹嘛?」
「事情辦完了嗎?」小芝不答反問。
「還沒完,不過暫時是沒事情做了,讓那老傢伙先反省一會吧!」
「那你現在有空了嗎?」
「有空!」
「你有體力嗎?」
「剛喝過酒吃過東西,體力充沛能打死兩隻老虎!」
「那你干我吧,我要你干我!」小芝說著躺到了床上,擺出誘人無比的姿勢。
「為什麼?」
「不要問,我現在就想要,如果你不嫌我髒你就干我!」
雙喜猶猶豫豫的靠近小芝。
小芝卻一伸手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後騎到了他的身上。
「你太憂鬱,太不快樂,你是個好人,我看得出來,雖然你看起來很老練,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這種綁架殺人放火的事!」她的吻落在她慢慢替他解開的胸膛上。
「……」
「你在別墅的時候猶豫要不要放火,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她的吻一寸一寸的滑落,纏繞在她的肌肉結實硬邦邦的小腹上。
「…」
「做這種事還能心存善念的人不多,你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我想告訴你是,不要難過,也不要內疚!」小芝的手慢慢的去解雙喜的皮帶。
「……」
「你正對付著的人不是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他的老子也不是好人,葬送在他手裡的生命數不勝數,你現在做的是為民除害,是那些正正經經的警察想做而又不能做的事!」小芝脫下了雙喜的褲子。
「……」
「你不用有任何顧慮,這是為民除害,這是壯舉!」小芝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雙喜的寶貝。
「……」
「你是我的救星,你讓我脫離了苦海,你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做了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小芝張開了嘴,輕輕的把它含進嘴裡。
「……」
「所以我要讓你快樂!讓你舒服!讓你享受你應得的!」小芝吐出了它,用舌頭一點舔弄,一邊對他說。
「…」
沒有了對話,只有呻吟聲,雙喜抑制不住的聲音。小芝的嘴也吐不出話語,因為在她溫的口腔中慢慢變硬的男根使她沒能抽出空來說話。
小芝感受到了他的灼熱與堅硬,便站了起來脫下外套輕輕的跨到了雙喜的腰下慢慢的沉坐了下去。
雙喜感覺自已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緊窄、幽深、帶著吸力讓他舒服得想叫救命的地方,這就叫**嗎?他是第一次知道,瞬間便已不可壓抑的上了癮,那上癮的速度比毒品來得更要快更要直接。
小芝知道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她溫柔又小心翼翼的一坐到底後,並不急著動作,她想讓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她,感受她自已認為髒卻能讓他舒服的地方,更想讓他體驗到一個做真正男人的快樂。她比雙喜小,卻像一個姐姐一樣帶領著他進入**的殿堂。
「感受得到我嗎?」小芝深情款款的問。
「……」雙喜點頭。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一個真正的女人。
「感受得到自已嗎?」小芝再次深情的問。
「嗯!」雙喜點頭,他也從來不曾如此深切的感受過自已。
「你快樂嗎?」小芝又問。
「快樂!」雙喜說,她的包圍真的使他快樂。
「如果你答應我,以後都樂觀的面對人生中種種的不幸,我會讓你更快樂,你能答應我嗎?」小芝可以說是個偉大的女人,她知道鬱鬱寡歡的雙喜從來不曾快樂過,對自已,對生活,對人生都是灰濛濛的。她想讓他的世界變清晰,更變晴朗,所以她要用自已認為已骯髒透頂卻仍能帶給男人快樂的身體給雙喜帶來快樂,她要用**帶他走出緊鎖著他的恢暗世界。
雙喜看著她哀求的眼神,如何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於是朝她用力的點頭。
小芝的臉上立即出現了笑容,嫵媚的讓人心醉的笑容,緊跟著她便開始動作了起來,那確實是讓雙喜更興奮更刺激更快樂的動作,雙喜很快就迷失在這種快樂之中。
漸漸的,他感到她的動作慢了,他知道她是累了,於是翻過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替代了原來想要帶給他快樂的女人,他也要讓她感覺快樂,雖然他仍舊生澀,卻有一股勇往直前的衝勁狂勁,這比狗子那中看不中用軟腳蝦一樣要靠藥物才能持久卻沒有體力來讓她瘋狂的種種變態花樣要強,強上好幾倍。
雙喜的長驅直進盡根末入全身而退不斷重複給她帶來了**,第一次**,第一次真正的**。她終於體會到了做一個真正性福女人的快樂,她只恨自已為什麼不早早遇上他,而是要到自己已經骯髒到沒有資格來愛他的時候才遇上他。這是上天故意要和她開這種殘酷的玩笑嗎?
雙喜在這個車箱裡的第二次爆發隨著小芝的潮到來而到來,兩人忍不住深深的擁抱,用力的程度就要是要把對方揉進彼此身體裡,永遠也不要再分離。
「你快樂嗎?」小芝親吻著他的耳根幽幽的問,她很想去親吻他厚實的嘴唇,更想與他水乳交融的深吻,但她不敢,她覺得自已沒有資格去得到他神聖的親吻,狗子使她的身體變得骯髒,沒有一個地方是她認為乾淨的,所以她忍不住自慚形穢。
「快樂,從來沒有過的快樂!」雙喜由衷的說。
「那你能答應我,以後都樂觀的面對人生嗎?」
「只要你在,我會的!」
「如果我不在了呢?」
「我…不知道!」雙喜無法抑制的愛上她的身體的時候,也同樣愛上了她!
「我要你答應我,既使我不在了,你也要一樣樂觀!」
「嗯!我會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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