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洪荒之力傅姑娘的手機都敢偷,里約的小偷膽子很大麼。。。。
兩人笑著鬧了一通,阿紫心情大好,來到湖邊,她撩起一捧清水,肆意揮灑,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游坦之呆了一下,隨後說道:「師傅,你做好準備,也許就這幾天,咱們就離開星宿海。」
阿紫點了點頭,忽然又有些苦惱的說道:「可是離開了這,咱們要去哪呢?我以前一直以為世界就只有星宿海這麼大,嘻嘻。」
游坦之笑道:「走一步算一步啊,只要能離開星宿海,其實去哪,師傅你都是無所謂的吧。」
阿紫拍手道:「是啊。」頓了頓,她從懷中取出一個金鎖片,皺眉道:「我打小身上就帶著這個,你瞧,上面還有字,湖邊竹,綠盈盈,報平安,多喜樂,我看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後來我想許是我那惡毒的爹娘留給我的。」
游坦之眉頭一挑:「惡毒?」
阿紫冷笑道:「生了我,卻把我扔在星宿派這麼個人間地獄,我每日為了生存,奴顏媚骨,阿諛奉承,不是惡毒,難道還是仁慈麼?我這次離開星宿海,一定要找到他們!」
游坦之道:「找到他們,膝下承歡?」
阿紫咬著牙:「膝下承歡?呵呵,我要打斷他們的手腳,然後全都扔到妓院裡,千人踩,萬人踏,非如此,我豈能心平?」
游坦之雙目一凝,搖頭不語,哎,阮妹子,段種羊,自求多福吧,道爺我是一定會將阿紫帶到你們面前的。
深夜。
九翼道人介紹道:「賢侄,這位是李延宗李先生,武功登峰造極,在一品堂堪稱箇中翹楚,這位是段先生,武功勝我十倍,今夜一戰,全靠這兩位出力了。」
斗笠人拜道:「見過兩位前輩!」
李延宗笑道:「不必多禮,我痴長你幾歲,若不嫌棄,可叫我一聲大哥。」
斗笠人嗤笑一聲,並不接話,李延宗暗怒,卻仍舊笑道:「是我失禮了,交淺言深,呵呵。」
那位段先生拄著鐵拐,長須垂胸,眉目猙獰,面目漆黑,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見他張嘴,卻聽到聲音傳來:「星宿老怪縱橫江湖多年,今日即便我等三人齊上,恐怕亦有傾覆之危,不可大意。」
九翼道人垂首道:「段先生說的是,不過諸位許是不知,貧道早已令一品堂安插在星宿派的細作偷了那老怪的神木王鼎,使其神功威力大減,咱們留神注意,不怕那老怪走脫。」
李延宗笑道:「好,如此一來,丁春秋猶如拔了牙的老虎,任我等宰割。偌大的星宿派,只要丁春秋一死,餘下的烏合之眾皆不在話下。」
段先生哼了一聲,忽然拿手指掰開嘴巴,又捏起一塊糕點,像寄信一樣,將糕點整個扔到嘴裡,也不見他咀嚼,喉嚨一動,整個吞了下去,斗笠人瞧了瞧那塊比他手心小不了太多的糕點,暗暗讚嘆,別看說不了話,但是好****,很好,這很段延慶。
約莫到了亥時,斗笠人這才說道:「委屈各位換上星宿派的服飾,且跟我來。」
一行四人來到星宿派的入口,有看守的弟子呵斥道:「你們是哪位師叔伯的弟子,深更半夜,咱們星宿派嚴禁走動,難道不知道麼?」
斗笠人微微抬頭,那弟子一怔道:「原來是兄弟你啊,快進來吧。」
四人進入星宿派,斗笠人笑道:「利兄弟,你放心,你的通融之情,在下絕不會忘,翌日必有好處奉上。」
弟子哈哈笑道:「好說,好說,李師叔剛剛巡崗離開,快走吧,哎呦哎呦,這位師兄怎麼被人打的都拄拐了,太慘了,快回去歇著吧。」
段延慶:「。。。。。」
四人來到星宿台下,忽然聽到遠處一聲呼喊:「走水啦!快救火啊!」緊接著遠處一陣混亂,慘叫呼喊聲不斷。
斗笠人笑道:「道長,看來你那位細作還是很準時的麼。」
九翼道人笑了笑,不置可否,四人來到星宿台,穿過一片曼陀羅花,不遠處有個涼亭,亭中隱約有個身影,看樣子像是在酣睡。
李延宗笑道:「事不宜遲,咱們三個還是一起出手,免得節外生枝吧!」
段延慶嗯了一聲,鐵拐一點,搶先躍出,來到亭中,鐵拐如同一把利劍,猛地刺去,耳聽得噗嗤一聲,劍刃入體,他一怔,隨後翻過那人的身體,卻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他驚道:「快走,咱們中計了!」
然而就在此時,星宿台忽然火光大亮,二三十人舉著火把將四人團團圍住,丁春秋哈哈大笑:「三個蠢貨,還有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還真以為自己的計策天衣無縫,其實都在老夫的掌握之中。」
斗笠人一怔:「丁春秋,你是如何知曉的?」
丁春秋揮了揮手,兩個弟子綁著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走了上來,如果游坦之在場,他就能認出,這少年赫然就是獅吼子的外甥,這少年鼻青臉腫,哭喪著臉道:「福伯,我也是沒辦法啊,他們給我灌了追魂散,我若是不招,性命難保啊!」
那人冷笑一聲,摘了斗笠,露出容貌,果然是福伯,丁春秋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詫異,福伯不屑道:「你出賣親友,從此後,不要再說認識我了。」
那少年愣了愣,羞愧垂首,九翼道人卻道:「丁老怪,你即便識破我們的計謀,可是以我四人之力,難道你以為還拿不下你麼?」
丁春秋冷笑道:「老夫久不殺人,倒是讓天下的鼠輩小看了老夫的威名。」嗯,都一天沒殺人了。
他說著話,忽然袖袍當中飛出幾點火星,這是星宿派的絕技之一,鑠心彈,乃是以硫磺硝磷之類的火彈,其中藏有毒物,是以火焰滅之後,毒性鑽入肌肉,反而令人更加痛楚難當,他的弟子當中,摘星子尤擅此技。
福伯雙掌合在一起,用力一推,蹬蹬蹬退了幾步,這才將火星消散,反觀九翼道人,李延宗和段延慶則輕鬆很多,由此,武功高低立判,九翼道人擋下火星,瞧了一眼福伯,心中暗暗生疑。
丁春秋腳下一點,寬袍大袖,一掌搖搖打出,福伯不敢硬接,九翼道人卻以鐵牌護住周身大穴,那掌風打在他的鐵牌上,耳聽得咣當幾聲,九翼道人不進不退,面無表情。
李延宗拔劍上斬,連殺幾個星宿派的弟子,丁春秋嗤笑一聲,連一眼都懶得看,餘下弟子心中發涼,紛紛躲避,不敢上前,段延慶鐵拐一點,使出段家劍法,白虹貫日,又疾又快,丁春秋肉掌連連打出,腥臭氣息遍布,段延慶不敢大意,抽身後退,耳邊卻響起丁春秋的聲音:「惡貫滿盈段延慶,你縱橫江湖多年,凶名昭著,沒想到現在居然淪落到給西夏人當走狗,真是何其可悲!」
段延慶手上動作緩了緩,他面無表情,突然伸出左手食指,速度奇慢無比,然而丁春秋面對這一指,竟從心底生出避無可避的感覺,他心底一沉,左手豎立為掌,兩廂碰撞,丁春秋虎口微麻,段延慶卻面色微變:「化功大法!」
段延慶疾退,丁春秋豈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揮掌直追,段延慶一指遙遙點出,指勁襲來,丁春秋稍稍受阻,而此時九翼道人揮動雷公擋擊來,老怪劈手扔出一些粉末,九翼道人不敢硬扛,舞動鐵牌,密不透風,竟一點不剩,將那些粉末盡皆攔了下來,丁春秋嗤笑一聲,一甩袍袖,一點火星擊出,落在鐵牌上面,轟的一聲,炸裂開來,九翼道人猝不及防,倒飛出去。
李延宗不知何時來到丁春秋身後,長劍一挑,突然劍尖好似星雲閃電,這是河北名聲極大的一字快劍,丁春秋眉頭緊皺,心中瞭然這招數的套路,一掌打去,帶起一道粉煙,劍掌相交,不分上下,丁春秋嗤笑一聲,李延宗忽然一撤步,劍速忽慢忽快,丁春秋猝不及防,衣袖被削去一大塊。
丁春秋大怒道:「你這可不是一字快劍!」
李延宗冷笑道:「殺你這老怪,什麼劍法都會平白墜了威名。」
四人圍攻丁春秋,只是勉強維持個不勝不敗之舉,這老怪不知道身上藏了多少邪術,抬手間毒霧火星不斷,四人不明就裡,也不敢逼得太狠,以免兩敗俱傷,此般畏手畏腳反倒讓丁春秋越戰越勇,方才,他險些以攝魂大法逼迫的段延慶拔刀自盡。
月至中天,丁春秋忽然一甩衣袖,他冷笑道:「四個蠢貨,你們的死期到了!」
四人眉頭緊皺,福伯忽然詭異一笑,九翼道人斥道:「你笑什麼?」
福伯一怔:「我沒笑啊。」
段延慶低語道:「諸位,我感覺體內多了一股毒氣,咱們怕是中了這老怪的奇毒,事不宜遲,諸位有什麼殺手鐧,可莫要再藏了!」
九翼道人點了點頭,腳下一點,速度竟比之前快了一倍有餘,他顯然心中焦急,再也不敢藏私了,雷公擋所過之處,轟鳴不斷,丁春秋不閃不避,手心忽然冒起一絲黑煙,李延宗慌忙舞動長劍,帶起一股子清風,段延慶也不甘示弱,鐵杖連點,段家劍法
之精妙盡顯無窮。
耳聽得轟的一聲,丁春秋倒飛出去,他指著李延宗:「你,你是。。。。」
李延宗哈哈大笑道:「老怪,受死吧!」
他說著話,腳下輕點,飛身而上,段延慶遙遙一指,助其打散丁春秋聚起的真氣,九翼道人鐵牌相撞,轟的一聲,震得丁春秋頭暈目眩,李延宗大喜過望,今夜殺了這老怪,翌日他的武林聲望必定會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復國有望啊。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打遠處傳來一道清脆至極的女聲:「住手!」
李延宗忽覺雙耳嗡嗡,手足顫抖,立足不穩,他大驚失色,這是誰?內力居然高明至斯,一吼之聲,居然震得他興不起反抗之心。
九翼道人忽然面色大變:「快走!此人,咱們絕不是敵手!快走!」
他說著話,忽然縱身離去,福伯瞧了一眼丁春秋,似有些不甘心,只是最後無奈嘆息一聲,跟著九翼道人離開了,正主既然都走了,段延慶和李延宗也不敢久留,紛紛逃竄。
兩旁邊有四散而逃的星宿派弟子,來到近前,攙著丁春秋,老怪大怒,他連抓兩個弟子,這兩人慘叫一聲,渾身青黑,再無聲息,老怪冷哼一聲:「一般無用的廢物。」
這時阿紫上前道:「師傅,您請暫息龍威,咱們這些凡人可受不了。」
星宿老怪哼了一聲,面色稍緩,阿紫繼續道:「師傅,我扶您回房間休息吧。」
丁春秋掃了一眼阿紫玲瓏有致的身軀,輕笑道:「好,還是阿紫疼人,你們這幫廢物,都給老夫滾!」
阿紫攙著丁春秋離了星宿台,來到老怪的房間,老怪手掌撫摸著阿紫的臉頰,噁心至極的笑道:「上次沒盡興,師傅我這次可不許你再逃走了!」
阿紫笑道:「好啊,只要師傅你能活到那一刻。」
丁春秋一怔,忽然面色大變,他捂著心口,那裡赫然插著一把匕首,而且丹田氣海還挨了一掌,他指著阿紫大怒道:「你是誰,你不是阿紫。」
「阿紫」笑道:「師傅,我怎麼會不是疼人的阿紫呢!」
丁春秋大怒,一甩袍袖,一道火星飛出,只是他接連大戰,方才又重傷,威力大減,「阿紫」只是平淡無極的一拳轟出,火星消散,頓步上前,「阿紫」屈指一彈,一枚金錢鏢脫手而出,又疾又快,若是平時,丁春秋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然而此時,虎落平陽,龍困淺灘,他無力閃躲,只是一咬牙,金錢鏢穩穩的扎在了他的眉間。
老怪勃然大怒:「你這畜生,有種的就與我拼個你死我活。」
「阿紫」奇道:「師傅,這種偉光正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不覺得有些不太和諧麼?」
他說著話,再不給丁春秋任何喘息的機會,金錢鏢連甩,隨後瞅了個空隙,在老怪心口補了一掌,一代老魔,就此隕落。
「阿紫」嗤笑一聲,丁春秋周身劇毒,卻無法突破他的肌膚,即便是丁春秋生死垂危,尋常人想要殺他,也非得付出不小的代價,但偏偏老怪的毒功,對他威力大減。
辛苦的勞動後,最開心的當然就是收穫那滿滿的勝利果實,「阿紫」遍尋丁春秋的房間,忽然看到一本賬冊,他一怔,塞到懷中,隨後奇快無比的吸取了老怪一身劇毒內力,這才怡然離開。
他走後不久,一個帶著輕紗的黑衣女子來到此間,瞧著地上丁春秋的屍體,她臉色微變,一掌打出,明明掌心對著床榻,卻將窗口的一個瓷瓶震成了粉碎,她一字一句的咬牙道:「蘇,星,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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