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閉的會議室中,尼克·弗瑞坐在了會議桌的首位,托尼雙手搭在桌上,索爾一隻手玩弄著雷神之錘,另外一隻手不耐煩的敲打著桌面。
布魯斯·班納滑動著手機,他正在小聲的給旁邊的黑寡婦說著什麼,逗得黑寡婦笑的很開心,巴頓輕輕擦拭著爆炸箭頭上的灰塵。
而可憐的伊萬隻能拿著手機站在會議室的門口,等待著會議的開始。
停止玩弄鐵錘的索爾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伊萬:「你很不錯,至少從外表看起來,」
索爾說話時在自己的臉上瞎比劃了一通,「我是說你看起來比你的同類好太多了,我喜歡你。」
「謝謝你,索爾先生。」
最後一個上完廁所回來的山姆入座之後復仇者聯盟的會議正式開始。
尼克弗瑞直接將一個小東西丟在了桌子上,下一秒那個小東西便彈射出了黑色的全息投影,那是一顆虛擬的地球,緊接著圖形在地球之上不斷放大,最終精確到了一個國家的輪廓。
「索科維亞。」眾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念出了這個國家的名字。
尼克·弗瑞將雙手搭在桌子上握在一起:「東歐的索科維亞的局勢一直非常動盪,也正是這個原因,九頭蛇藉機在這個國家建立了據點,」
說話間全息投影變成了一個短髮男人:「沃夫岡·馮·斯塔克男爵,現在九頭蛇的領導者,目前被他們竊取的洛基權杖就在這裡。」
「尼克·弗瑞,這一次你能確保情報無誤了?」『戰爭機器』詹姆斯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兩隻眼睛平靜的看著尼克,「我們現在對神盾局的信任度很低,我們無法再容忍錯誤了。」
「我這是在拿我的信譽給你們擔保,」尼克說道,「拿我神盾局前局長和十級特工的身份信譽給你們擔保。」
「我們總會給別人一些犯錯的機會,」托尼臉上掛著不失禮貌的微笑,「我會馬上會派機器人對這個地方進行偵查,一旦確定,所有人立刻出發,我們說不好九頭蛇的人會對權杖做什麼。」
「九頭蛇現在只是在苟延殘喘,」史蒂夫·羅傑斯說道,「這一次我們能把他們全部幹掉的。」
「該死,我終於能贊同你一句話了。」托尼說道。
「注意用詞,托尼。」史蒂夫提醒道。
緊接著托尼撇了撇嘴:「沒有人想吐槽史蒂夫嗎?他剛才說『注意用詞』。」
……
此時從《殭屍世界大戰》中痛快了殺了三個小時喪屍的齊跡三人回到了新公寓。
三人都累癱在了公寓的地板上,紅坦克這個力量近乎是用之不竭的大傢伙都開始大喘氣。
「夥計們,之前我聽讀者們說起過一個問題,你們現在身上都有喪屍血,最好去洗洗,要不然讓喪屍病毒擴散開可就麻煩了。」
「呼……先讓我……先讓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呼,太……太爽快了!這感覺就像剛……掙脫了套住我腦袋的塑膠袋,我終於能呼吸了……
還有感覺就像我剛才看到動作愛情片裡的主角居然是一根該死的粉紅色黃瓜,我現在的感覺就像那個該死的粉紅色黃瓜被打了碼……」黃鼠狼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收起你的形容,混蛋黃鼠狼,否則我現在就會把你的腦袋從脖子上拆下來,」齊跡癱坐在地上,「不管怎麼樣,剛才的確很快活,我感覺僵硬了很久的肢體終於能夠活躍起來了,瞧瞧我的衣服都變成紅色了!」
「韋德,你的衣服一直都是紅色。」紅坦克說道,「如果你想和我說什麼,你摸摸自己的脖子,因為你說完這句話之後你的脖子就會不復存在。」
齊跡:「好的,紅坦克,我輸了。」
「我感覺……我從來沒有活躍過的身體更僵硬了,我可能需要躺幾天。」黃鼠狼說道。
這時候紅坦克休息的差不多了,他撐著地站了起來:「我來拖地,你們兩個把衣服洗了。」
「哇哦,哇哦,這還是我們的暴躁朋友紅坦克嗎?」齊跡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告奮勇要搞衛生的紅坦克,
「去把衣服洗了,或者被我一拳打死。」紅坦克說道。
「當然,我和黃鼠狼非常善於搞衛生,是不是黃鼠狼?」
「是……我……以前整個酒吧的衛生都是我一個人搞的。」虛脫的黃鼠狼在齊跡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韋德,我覺得我不能這麼碌碌無為下去了,我想要創業!」
「我看你長得像創業。」齊跡說完鬆開了黃鼠狼的手臂,雙腿發軟的黃鼠狼直接癱倒在地。
緊接著三人進入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搞衛生工作中,
齊跡和黃鼠狼兩個人一把火把三個人沾了血的衣服全部給洗了,接著齊跡光著屁股穿越到了另外一個平行世界又搶了一套緊身衣穿上。
紅坦克一遍又一遍的拖著客廳,直到將原本就光潔的地面拖得更加鋥亮。
之後三個人一起進浴室里洗個了澡,徹徹底底的洗了個乾淨,洗了個舒服。
當埃迪和羅素回來時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最主要齊跡他們三個傢伙的身上居然香噴噴的……
難以置信。
「搭檔,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三個幹了什麼?」羅素伏下身子用手指尖蹭了蹭地面,「一塵不染。」
「相信我們,小羅素,我們雖然是邪惡的大反派,但是我們還是很在意居住區域的衛生安全的,畢竟沒有人喜歡住在垃圾堆里。」
……
與此同時來到曾經居住過的出租屋的懲罰者呆呆的看著落滿灰塵的房間,片刻後他慢步踩著嘎吱作響的地板走到了床頭,拿起了一張鋪滿了灰塵的相片,
那是自己和妻子還有孩子們的合照。
懲罰者用粗糙的大手輕輕擦去了相片上的塵土,接著慢慢將它擁入到了自己的懷中。
將相片收進背包中後他坐在了嘎吱作響的床板上,拿起了牆上掛著的一把吉他,他簡單的調試了一下後便開始輕撥琴弦,
這時候樓下的街道忽然響起了一聲尖叫,緊接著便是一聲槍聲。
懲罰者聽到後皺起了眉頭,接著他丟開了吉他,接著從背後拿下了一把步槍上好膛,接著平舉起槍倚靠在窗口,
他看到樓下的街上有一個短髮男人正拿著搶來的包快速的逃竄著,過往的行人沒有一個人敢攔他,因為他的手裡有把明晃晃的手槍。
「砰!」
懲罰者毫不拖泥帶水的扣下了扳機,
子彈劃破空氣驟然沖向那人,最後準確無誤的穿透了那人的腦袋,男人當場撲倒在地回歸死亡的懷抱。
收起槍後懲罰者坐回床上,拾起吉他繼續開始撥弄起來,他開始彈奏一首妻子最喜歡的樂曲。
曾經的自己,每逢假日都會為孩子和妻子彈奏一曲,然後全家一起握著手,唱起歡樂的歌。
這時候的懲罰者突然沒忍住流出了淚水,他停住了彈奏吉他弦的手,接著將兩隻粗糙的,滿是疤痕的大手蓋在了臉上啜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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