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紐約市之後的第一頓晚飯吃的有些簡陋,只有伊萬隨便做的一點俄國菜。
每個人今晚都有自己的心事。
除了齊跡。
「我愛死你做的肘子了,伊萬·司機!」齊跡抱著一根炭烤肘子便開始啃起來,「我覺得我們需要在客廳里放一張檯球桌,或者是放一個投籃機,那樣就會有趣的多!」
伊萬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只是在用勺子撥弄著碗裡的玉米粒。
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不僅僅是托尼·斯塔克那邊的事情,還有關於自己母親的,父親卡拉告訴自己母親當年就是在紐約這邊離世的,自己還需要去找找有關母親的信息……找到自己可能還存在的親朋好友。
而埃迪呢,今天在處理了羅素學校的事情之後又接到了環球日報那邊的電話,還沒說兩句又吵起來了,
那邊要求埃迪需要在一個月之內聯繫好環球日報分報社的地點,然後還有亂七八糟的資源轉移一系列麻煩的事情,這些事情搞得埃迪現在頭大。
羅素更不好過,今天和校長面談之後校長對他的學習平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還剩下的幾個月時間成績想要突飛猛進成一流學生可能性也不大,但是二流還是可以試試的。
所以接下來的幾個月羅素肯定不會好過,學校已經給他安排好了魔鬼訓練100天,為的就是通過8年級ssat學業考試,不至於讓他九年級入學的成績太離譜就行。
其他幾個人現在也各有心思,反正這一頓飯只有齊跡一個人吃的舒服。
因為他,
沒,有,心,事!
晚上十點,窗外小雨淅瀝瀝的拍打在窗戶上,躺在床上的齊跡看著正在點著檯燈,伏案工作的伊萬:「伊萬·司機,今天你在忙什麼?」
伊萬頭也不回的說道:「韋德先生,今天我去斯塔克大廈了,見到了復仇者聯盟的所有成員,我現在需要把白天的會議記錄全部轉述成文字,在晚上十二點前發給托尼先生,他希望我和復仇者聯盟的成員好好相處,以後我會經常性和他們相處。」
「哦,我真心替你感受到難過,但是你要堅強,不過我這會兒幹什麼呢……」齊跡無聊的開始抓被子上的褶子。
伊萬揉亂了頭髮,接著一個一個的在鍵盤上找字母敲鍵盤……
他沒學過打字……準確來說他以前並不覺得打字有什麼重要的,但是他現在忽然覺得打字……很重要。
看來自己需要抽點時間好好學學了。
……
當晚在對門公寓裡的懲罰者盤腿坐在床上面朝床頭,他的床頭牆壁上用釘子釘著好幾張相片。
其中最顯眼的是金並,然後是拼圖,緊接著還有一眾小角色,他們的照片上都畫了一個紅叉,但是還有一個人。
瘋人吉姆,一個短髮,咧開嘴笑的瘮人的男人。
這個傢伙曾經被關在精神病院裡,喜好吃生吃人肉,就和漢尼拔有得一拼,
他是非常狂暴的一個瘋子,後來被救出瘋人院之後在紐約曼哈頓最為混亂的地獄廚房一代立足,曾經一段時間是生活在金並的陰影下的,
金並被帶走倒台之後紐約的黑幫們陸續分裂現身,而瘋人吉姆也成為了這其中的佼佼者。
這個瘋子無視所有執法機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若不是有夜魔俠在與之抗爭,現在的瘋子吉姆可能已經能將觸手延伸到曼哈頓以外了。
懲罰者從床頭柜上拿起了一把冰冷的小刀,用力的插在了瘋子吉姆的照片上,下一秒窗外雷聲轟鳴,大雨傾盆,閃電將懲罰者床邊衣服上的骷髏圖案點亮。
懲罰者穿上了戴著骷髏圖案的衣服,披上了皮質的風衣,拿上了重力槍和步槍離開了公寓,剛出門他便和換好了衣服的齊跡撞了個滿懷。
「知道嗎弗蘭克,我覺得死懲組合需要再度出擊了,不過我覺得『死者組合』這個名字更貼切一點。」齊跡說道。
「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我只是睡不著,而且小伊萬在工作,我不能打攪他,因為你知道的,我睡著會夢遊騷擾他。」齊跡說著給手槍上好了膛,「所以弗蘭克,我們今晚要去哪裡?」
「跟我走就行了……不要添亂。」懲罰者說完便直接按下了電梯,齊跡緊跟在他的身後。
「知道嗎弗蘭克,今天白天我又去電影世界殺了一通,現在手腳發酸,很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這會讓一定會呼呼大睡。」齊跡說道。
幾秒鐘過去了,懲罰者並沒有回答齊跡的話,反倒是樓外的雷聲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炸響。
「弗蘭克?你能聽到我嗎?我是死侍!我是死侍!呼叫弗蘭克!」
「閉嘴。」弗蘭克說完後電梯門正好打開。
兩個人在暴雨中打了一輛出租車,當出租車司機聽到『地獄廚房』四個字時居然表示自己不敢進去,直到懲罰者將好幾張一百美金摔在了他的腿上。
半個小時後,兩人在黑漆漆的一條小巷口下了車,出租車司機沒有多做停留,一腳油門就嗨走了。
齊跡仰頭看著落下來黃豆大小的雨點:「弗蘭克,你聽說過一個關於雨點的笑話嗎?」
懲罰者沒有打算理會齊跡,他禁制朝著小巷深處走去,
那裡有一個巨大的垃圾桶,垃圾桶旁邊依靠著一個叼著煙避雨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脖子、手臂上布滿了黑色的刺青,兩隻眼睛看起來陰鬱萬分,令人膽寒。
「如果我是你們,不會過來的。」那個中年男人看到懲罰者和齊跡後說道。
「轟!」懲罰者抬起重力槍直接按下了扳機,下一秒那個男人和垃圾桶便瞬間被壓成了碎片。
跟在懲罰者身後的齊跡驚喜的振臂高呼:「該死的!就是這種感覺!我們兩個果然是無敵的!」
「閉嘴。」懲罰者說完這話之後停住了腳步,齊跡也停住了腳步。
他們聽到了武器上膛的聲音,
兩人迎著雨水仰起頭看向小巷兩側的樓體……無數把黑黝黝的武器正在指著他們兩個人。
「我要見瘋子吉姆,我是他的老朋友。」臉上落滿雨水的懲罰者說道。
「你知道你現在超酷嗎?」齊跡小聲的問道,下一刻他的腦袋便被子彈射穿。
「我只知道你是吉姆的老朋友,可不知道那傢伙是吉姆的老朋友。」一個聲音響起,在前方的小巷口出現了一個矮小的身影,「跟我走。」
懲罰者看都沒看齊跡的屍體便直接朝著前走去。
……
「哦,甜美的葡萄酒,」齊跡在一片香噴噴的花海中蹦來蹦去,同時不斷的揮動著手中的酒杯,「看來我又死了,不是嗎?」
「為什麼我沒有看見死亡?親愛的死亡?你在哪裡?」齊跡晃晃悠悠的走在花海里,這時候一雙紫色的大手陡然抓在了齊跡的腦袋上將他提了起來,
這時候齊跡都不忘拿起酒杯喝一口葡萄酒:「美味的酒……」
「韋德……我很快就會來殺了你的,很快……」一個低沉的聲音貼在齊跡的耳畔說道。
下一秒齊跡便被一陣冰冷喚醒,
他還躺在那條小巷潮濕的地面上,他的衣服和身子已經被雨水完全打濕。
這種感覺讓齊跡莫名的打了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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