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夜一身後,想到了山本他們,我有點忐忑。
空鶴站在我的身邊,無聊的跟我一起走,她的心理狀態明顯比我好多了,時不時打了一個哈欠。
臨行出門前她囑咐過我,在十三番見到海燕一定要老老實實的道歉,然後乖乖的送上嫩嫩的臉皮讓他狠抽一頓。
對此我只能冒著冷汗表示不解,空鶴只能用一種幽幽的眼神看著我。
「要知道我哥的婚禮才舉行到一半,就因為你的關係毀於一旦...」我只能汗顏。
夜一沉默許久,倒也是對我嚴肅的點了點頭。
「好好跟海燕道個歉吧,因為你,他的婚禮推遲到了三年都沒有舉行,而且一直都在內疚。」
嘆了口氣,夜一閉上嘴巴不在言語,我們的前方隱隱約約也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牆壁,裡面應該就是靜靈庭了吧?
「內疚?」我有點好奇的看著夜一,腦海里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發出張狂笑容的男人的形象。
「當初的婚禮舉行的很隆重,幾乎整個十三番都過去參加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的這一切。」空鶴適時的插了一句,讓我了解了一個比較清楚的事實。
我沉默著,一時間想不到說什麼話好,看來我不只是讓自己痛苦,還總是連累別人,看來我的命並不是很好啊,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
我在心裡自嘲的想到,有種難耐的心酸,就因為自己,讓一個本應美滿的婚姻直到現今都不能圓滿,讓一個爽朗的男人活在內疚之中。
自己果然還是很沒用啊,除了痛苦,什麼都不能帶給別人。
一路無話,慢慢的走到了一堵巨大的牆壁面前,牆壁懸掛在高空,在我們即將通過的時候突然墜落了下來,灰塵滿天,阻擋了我們的去路。
我忘記了這座牆壁的名字了,模糊地記得這是由殺生石構成的,能夠免疫一切的靈子攻擊,除非獲得守門人的准許,不然絕無通過的可能。
「誰,是誰妄想穿過白道門,闖入靜靈庭!!」一道粗暴的吼聲傳來,震得我耳膜有點發痛。
這道門叫白道門嗎?我的眼睛看著這道極高的牆壁,有點震撼。
空鶴聽到這個聲音,神色有點不愉快的挑了挑眉頭,看見夜一想要走上前說些什麼,她揮手擋住了夜一,然後舉步向前。
「破道之五十八,闐嵐!」一股巨大的龍捲風從空鶴手中噴涌而出,將面前的煙霧颳了個一乾二淨,露出了灰塵中的巨大身影。
「不是吧?」我不受控制的叫了一聲,眼前的男人身高至少三米,全身肌肉橫生,手中更是握著一把形似菜刀的斬魄刀,簡直就是一隻人形高達,這強大的形象出現的瞬間便讓我呆若木雞。「兕丹坊,幾個月不見,你的氣勢見漲恩?」空鶴甜甜的說了一句,前面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顯然因為憤怒而滿臉通紅,全身顫抖,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空鶴的面前。
完了!我在心裡叫了一句,連忙拉了拉夜一的衣袖。
「你看空...」話還沒說完,頓時場上的情景發生了驚天的大逆轉。
我本以為暴怒的兕丹坊,居然在走到了空鶴的面前之後,直接趴在了地面,五體投地!
接著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抬起了大大的腦袋,很狗腿的看著空鶴,語氣里也明顯帶著討好的意味,貌似把我和夜一都無視了,兩隊長啊這是。
太傷自尊心了,兩個隊長居然沒有一枚空鶴娘有威懾力,夜一對此到是沒有什麼表示。
而我興許是大男子主義作祟,淚流滿面,有種被遺忘的錯覺。
「大姐頭來了怎麼不跟我先說一聲,要是把您白白嫩嫩的小腳磨出了水泡怎麼能行!小弟一定給您好好的沏上一杯茶孝敬孝敬,您就站我肩膀,讓小弟給你開路,哪個不長眼的要是敢擋您的道路,小弟一定神擋殺神,佛擋誅魔!」
看著嘴裡一陣大義凜然,可是眼神變成了彎彎月牙的人形高達兕丹坊,我不禁一陣無語。
「好無恥!」我偷偷鄙視了一下,恰好被夜一聽到了,她扭過頭看著我,眼神很怪異。
「你知道他這是跟誰學的嗎?」
「誒?這麼無恥的作風居然是別人教的,哪個軟骨頭能教出這麼一個極品呀?」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夜一,十足十的好奇寶寶。
夜一啥都沒做,就是直勾勾的看著我,我突然有種啃了大便的感覺。
「難道是我?」我哭笑不得的指著自己,我有這麼狗腿子嘛!誣衊,紅果果的誣衊!
「閣下見風使舵的作風,十三番隊可是人人知曉,你知道綽號不死喜助說的是誰嗎?」
夜一又說了一句,我臉色更難看了。
「不死?喜助!何解啊?」我鬱悶的問了一句。。
「讚美你不論受到多大的傷,第二天就會恢復如常的身體罷了。」夜一平淡的回了我一句,然後就別過了臉去。
我知道事實肯定不是這樣,但夜一就是擺明了不告訴我,可惡!
「行了兕丹坊,趕緊把門給我打開,我可沒空跟你在這裡瞎掰。」空鶴白了她的『小弟』一眼,那小弟連忙渾身一顫,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了白道門的面前,然後耗費了一點時間,這才把門打開。
打開門之後,兕丹坊也累得癱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畢竟白道門免疫靈子,打開靠的是純粹的蠻力,兕丹坊只能用自己的雙手扛起這十數米高的巨大城牆,那場面,震撼!
可惜空鶴明顯沒有表揚小弟的想法,門一開就自顧自的和夜一走了進去,沒有鳥在地上快要把肺都呼出來的人形高達。
真是可憐,遇見了這麼一個大姐,我心中為他感到了一絲悲涼,走過他面前的時候,我頓了頓腳步。
「小伙子,有空就再找一個大姐吧,空鶴...跟了這傢伙沒前途。」說完我就搖了搖頭,連忙跟上了空鶴的腳步。
兕丹坊一直愣愣的聽我說話,然後又愣愣的看著我離開了。
「真是的,這鄉下來的小白臉看上去好熟悉啊,在哪兒見到的呢?」
「想想,讓我想想。」兕丹坊說著苦惱的揉了揉腦袋,半響,他突然一拍大腿,眼睛都快掉出來的樣子。
「我靠,浦原隊長!!」轉過身想要追上去,卻發現三人的影子早已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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