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僱傭兵李隊長以自殺式進攻,實現了他自己的諾言,司徒亞憤恨難當,好不容易求得教主同意營救父親,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偏偏父親不知抽得什麼風,剛一見面,二話不說便是兩個耳光,居然口口聲聲罵自己是逆子。.v.o搞得現在徹底暴露,自己也深陷重圍。
「司徒亞,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停止無謂的抵抗,爭取寬大處理。」
樓道里再沒有凌亂的槍聲,卻是傳來龍飛的喊話。
司徒亞不屑的冷哼一聲,是嗎?你們攔得住我嗎?
見父親仍在昏睡著,便將他輕輕放在羈押室的床上,豁然轉身時,雙眼迸發出凌厲的殺氣,都是你們這幫破當兵的,把我父親害成這樣,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子大開殺戒啦!
司徒亞揚天一聲怒喝,殭屍面目盡露無遺,對著先前傳來喊話的方向,急速破牆而出。
龍飛帶領警衛團的戰士們,將最後一個僱傭兵打倒在地,卻並沒有發動最後攻擊,他們需要活捉司徒亞,畢竟己方對神龍教的底細所知甚少。
然而,正當他試圖第二次喊話時,只見自己面前的牆壁,仿佛被一枚火箭彈衝破一般,猝不及防之下,沒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身體已經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出去,從3層急速落向地面,噴出一口鮮血,便即昏迷過去。
趕來支援的軍區衛兵,不禁大驚失色,眼睜睜看著一名少將突然墜樓,一個滿頭黃髮,尖嘴獠牙的怪物,居然懸浮在半空之中,發出得意的笑聲。
「不好!」
人群中一道人影,突然騰空而起,只見他身著迷彩作訓服,頭戴軍帽,卻用一條迷彩圍巾蒙面,不見又任何飛行裝備,卻能和那怪物一般御空而行。
又見他身姿颯爽,在空中靈巧一轉,抱著少將飄然落地,也不知是有意,還是湊巧,那蒙面人抱著少將,直接落在一名趕來支援的醫護女兵面前,「照顧好他。」
將少將交給女兵,隨即再次騰空,雙拳泛起光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陡然擊向空中的怪物。
但見那怪物似乎知道大事不妙,趕忙返回羈押室,卻被蒙面人搶在他面前,突然轉身出腳,右腳狠狠地印在怪物的左臉之上,那怪物隨即被踢得倒飛出去。
迷彩蒙面人毫不停留,身化流光,追上尚未來得及穩定身形的怪物,左腳再起,準確無誤地印上怪物的右臉,怪物被踢得哇呀呀亂叫,身體在空中胡亂翻滾,蒙面人再追,再起右腳,直踢左臉,再起左腳踢右臉……
如此周而復始,那怪物被他一腳一腳,越踢越遠,直至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變故來得太過突然,等到士兵們反應過來,空中已經空無一物,士兵們衝進羈押室,只見司徒文兀自昏迷著,眾人不禁面面相覷,這該怎麼跟上級報告?
醫護女兵回過神來,急忙將龍飛抬上救護車急救,這才發現龍飛少將已經受傷昏迷,胸前肋骨骨折,臉色蒼白,趕忙通知司機,送往醫院搶救。
……
那蒙面的神秘人正是苑浩,當時他在趕來羈押室的途中,擔心萬一司徒亞暴起傷人,自己如何能夠當眾變成殭屍阻止他,恰巧路過衛兵宿舍區,腦中靈光一閃,匆忙順了一套迷彩作訓服,套在身上,又用迷彩圍巾蒙面,便急匆匆地趕去支援。
來到羈押室所在的辦公樓下,適逢司徒亞突然暴走,將龍飛從三樓撞飛下來,苑浩大驚失色,不顧一切騰空而起,接住大隊長,卻發現大隊長尚有氣息,只是昏迷不醒,見地面有醫護兵趕到,於是便將大隊長交給對方照顧。
盛怒之下,苑浩出手毫不容情,以最直接的方式,一路將司徒亞攆出金陵軍區,但事情並沒有結束,苑浩一腳比一腳更快,一腳比一腳更猛,遠遠看去,空中兩道奇特的流行迅速划過,有人以為是流星,也有人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還有人壓根沒注意到。
言而總之,苑浩不願太過驚世駭俗,是以出手又狠又快,絕不給司徒亞以喘息之機,直將司徒亞踢到郊外,苑浩陡然運起「怨天尤人」,暗紅色能量球直接奔著翻滾地司徒亞而去。
這貨殭屍之體,做事不擇手段,留著絕對是個禍害,以前沒把握殺他,自從修習《破怨》之後,消滅他已是易如反掌!
司徒亞驚駭不已,這暗紅色能量球的威力,他可謂深有體會,神龍令與之對抗一招便毀,自己的殭屍之體,可沒有神龍令強大,然而,這一路被苑浩踢來,自身功力消耗太大,況且又剛挨了他一腳,無法在空中穩定身形,何談閃避?
一腳之後,暗紅色能量球接踵而至,司徒亞拼盡全力,扭動腰肢,卻依然是徒勞,他甚至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苑浩眼見司徒亞已經無法擺脫「怨天尤人」的能量球,心中發狠,控制能量球陡然加速,瞄準的卻是司徒亞的胸口,殭屍的殭屍血藏於心臟之中,只要毀去他的心臟,司徒亞便會煙消雲散。
奈何司徒亞突然拼命轉身,這一招終究還是打偏了一些,雖然沒能打中胸口,卻是透過司徒亞的小腹而過。
苑浩一心求快,生怕給了他逃跑的機會,能量球速度奇快,但體積卻是不大,直將司徒亞腹部打出一個籃球大小的透明窟窿,若非如此,將他徹底攔腰斬斷,也不是沒有可能。
司徒亞當即昏死過去,雖然還沒消亡,但也只是時間問題了,身體從空中急速跌落。
正當苑浩準備追擊之時,背後傳來凌厲的破空之聲,苑浩大驚失色,連忙轉身,「怨天尤人」急速向後迎敵。
那人似乎知道苑浩此招厲害,見他放棄攻擊司徒亞,隨即撤銷攻擊,扭頭便跑,速度奇快,苑浩一見之下,頓時驚訝不已,但從這速度來看,自己絕非此人對手,突然出手偷襲,那是為逼迫自己放棄攻擊。
想到此節,苑浩隨即撤銷攻擊,回頭再看司徒亞,卻見他已經被勞遠山抱在懷中,再看身後,偷襲自己那人已經繞了一個大圈子,回到勞遠山身旁站定,卻是石破天!
苑浩心念疾轉,勞遠山和石破天同時出現,一位強攻,決計取不到好,但見司徒亞已經奄奄一息,小腹的傷口竟然無法恢復,想來就算不死,短期內也決計無法復元,但如何脫身,反倒成了問題。
「好狠的手段,小子,咱們後會有期。」
勞遠山陰笑一聲,居然轉身便走,石破天也緊隨其後,兩人身形極快,眨眼已經消失不見。
苑浩好生不解,不知這兩人鬧得是哪一出?居然不與自己為難,莫不是他們有解救司徒亞的方法,生怕拖得時間太長再不可救?又或者,他們是忌憚狂龍大哥?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苑浩收回思緒,此時還是先去看看大隊長傷勢要緊。
摘下圍巾和迷彩作訓服,並將之藏好,苑浩一路疾行,趕回金陵軍區,掏出證件叫給門口的衛兵,聲稱要找一號匯報工作。
衛兵致電指揮部,趕忙放行,並派一輛車將他迅速送到作戰指揮中心。
何戰天臉色陰沉,顯然剛才的一幕,太也不可思議。
「你去了哪裡?」
一路上苑浩已經想好了託詞,不慌不忙道:「報告一號,我翻牆追蹤那兩個會飛的怪物去了,但追出去沒多久,便沒了他們的蹤影。」
何戰天點頭不語,低頭沉思著。
「一號,大隊長他怎麼樣了?」苑浩小心翼翼地問道。
「哎,撞斷了幾條肋骨,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何戰天長嘆一聲,「浩子,根據你的推測,神龍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司徒文曾經說過,那信使幾十年來,沒有一絲蒼老的痕跡,這句話又有多少可信度?」
苑浩苦笑不已,那信使剛被自己封印,可這話又怎麼跟一號解釋?「神龍教的來歷,我會繼續追查,一號是不是想問,有沒有請特勤c處的必要?」
何戰天緩緩點頭,「剛才的事情,你是親眼所見,那已經超出我們的理解範疇,如果神龍教都是這樣一批人組成的,我們血肉之軀,如何與之抗衡?」
苑浩一急,「可是一號,倘若您將此事匯報上去,我怕,我擔心,擔心會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借題發揮,您這一世英名可就……」
「呵呵,」何戰天輕鬆一笑,「個人榮辱得失,與這國家利益相比,那又算得了什麼?你如此說法,也是覺得有必要通知特勤c處了,是吧?」
苑浩大急,一號可以不計較個人得失,他又怎能看著一號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不,一號,我不認為特勤c處能夠對付神龍教。」
何戰天奇怪地看著他,「你小子的意思是,你比特勤c處都厲害啦?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給我痛痛快快地說出來。」
說到此處,語氣已經頗為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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