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從宴會回來之後,心情也是不怎麼好。杭州19樓濃情 .19luu.她倒是不太在意自己被指婚這件事情,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場鬧劇,她又不是真的三從四德的古代大家閨秀,她自己的婚事,除了她自己之外,任何人也休想做主。
她只是為原主心疼。王夫人和雲陽雲嬌兄妹怎麼對待她,她都覺得無所謂,畢竟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沒想到她的父王對待她的手法,竟比王夫人三人還要狠。
這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父親,居然親手把親生女兒送去給別人虐殺。
她回來的路上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也就沒看到夜墨對戰飛了句什麼之後,戰飛和茶茶就先一步離開了。
等雲輕到的時候,洗澡水都燒好了。
這裡是雲陽的地方,雲輕並沒有沐浴的打算,所以也沒有讓人準備熱水,此時難免詫異。卻聽茶茶道:「王女,殿下心情不好的話,泡泡澡就會好很多的。」
雲輕心頭頓時一暖,這個男人,真的是什麼都為她想到了。
「如此看著孤王,可是要孤王陪你一起?」夜墨微微挑眉,露出一副孤王隨時奉陪的表情。
雲輕面色輕微一紅,在太子府的時候也就罷了,那裡是夜墨的地盤,守衛森嚴。而且天然的洞穴也讓人減少掉許多羞恥感。
可是在這裡怎麼?只要一想到一牆之隔就站滿了守衛的侍衛,雲輕就萬萬也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沒羞。」對著夜墨皺了皺鼻子,雲輕快步走到隔間去了。
隔間中熱汽氤氳,還有些淡淡的香氣,是舒緩神經用的香膏,夜墨真的準備的很周到。
也難為他,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居然能把所有這些都準備齊全。
在裡面泡了個澡,好好地放鬆了一下情緒。
正如夜墨所的,熱水在緩解身體疲勞的同時,連帶著情緒也漸漸被撫平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糾結的,別人如何對她,她就也如何對別人就好。
若是南昭王是個慈父,她便是個孝女,如今南昭王完全不把當她女兒看,那她又何必再把她當父親?
等到雲輕從水中出來,她的心情已經完全恢復了。
換上一件白色絲袍,回到夜墨睡覺的房間,夜墨也已經梳洗好了。
他穿著和雲輕一樣的白色絲袍,半靠在床頭,手中拿著一本書在隨意看著。
長長的頭髮順著脖頸的弧度垂到胸前,黑白映襯,極有美感,燈燭的光從側面照到他的面頰上,一時間雲輕竟只能想到四個字:色若春花。
「口水收一收。」不知何時,夜墨已經合起了書,正望著她。
雲輕頓時窘了,不過立刻就恢復了正常。
反正她也習慣了,從第一次見夜墨的時候,就看他看呆了,以後再看呆幾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笑嘻嘻地跑過去,在床上坐下道:「殿下真美。」
夜墨面色黑了一瞬,他從前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美這個詞來形容他,偏偏這女人不怕死,屢教不改。
不過如此好歹也能明雲輕對他的相貌是十分迷戀的,這麼想了想,夜墨的臉色才稍微好看起來。
「殿下笑笑嘛。」雲輕伸出手去扯夜墨的臉:「笑起來才更好看。」
「欠揍是不是?」夜墨板起臉,這女人,他看她心情不好,所以體貼一,她倒是不客氣起來。
雲輕正要什麼,忽然外面響起一陣嘈雜聲。
「什麼事?」雲輕皺起了眉,夜墨的住所附近,守衛自然是十分森嚴的,什麼人能鬧到了這裡來?
夜墨面色微微下沉,荊遠帆幹什麼吃的?居然能讓人鬧到他這裡來。 19樓濃情
正想著,外面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了。
「雲輕,你出來!你做了什麼虧心事,連你姐姐都不敢見了麼!」
「雲輕,你聽到沒有,出來!」
是雲嬌?雲輕眉頭輕輕皺起。
夜墨拉住她的手,淡聲道:「不必理她,荊遠帆會處理。」
原來是雲嬌,難怪能鬧到這裡來,不過,只要雲輕和自己不出面,荊遠帆想必也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可是雲輕卻沒有跟著夜墨回到床邊,而是仰起頭道:「殿下,我去見見吧。」
「見她做什麼?」夜墨面上都是不高興。
今日雲輕被指婚的時候,雲嬌是如何落井下石的,他可不會忘記。
更何況,雲嬌還是夜天玄的王妃。雖然夜天玄已經被雲輕廢了,可夜墨還是不願她和夜天玄再有任何交集,哪怕是通過雲嬌。
他是水晶心肝玲瓏肚腸,一轉眼的時間已經轉過了一堆的念頭,比這個,雲輕是斷然比不上他。
她只是皺著眉頭道:「當初我把夜天玄那個了之後,受了驚,再加上後來發生的事情又太多,所以,我都沒有和雲嬌一聲」
所以雲嬌嫁過去的時候,很可能根本不知道夜天玄早已不再是個男人了,對於這一,雲輕心頭總是有些歉疚。
這無關雲輕善良與否,而是她的道德觀念。就如前世讀到所謂對食這種事情的時候,她打心眼裡覺得不舒服一樣,她也不願意把一個好好的女子推到那種火坑裡去。
據書上所,凡是生理功能不健全的人,心理往往也不健全,中國的太監就是其中的典型例子。
不用想,也知道雲嬌現在過的不會很好,就算雲嬌從前沒少陷害她,但讓雲嬌落到這種地步,出於一個女人的立場,雲輕還是覺得挺過意不去的。
所以她想去見見雲嬌,若是雲嬌有什麼事情需要她幫忙,不過分的前提下,她能幫就幫一把。
夜墨還是不高興的樣子,不過看雲輕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拿定了主意。
這個女人,平時在他面前的時候看著又乖又聽話,可是一旦拿定了主意,那就是十頭牛都休想拉得回來。
臉還是沉著,卻是鬆開了手,道:「別走太遠。」
「嗯。」雲輕從善如流地頭:「殿下還可以安排人跟著我。」
這裡是雲陽的地盤,沒準會發生什麼事。雲輕知道自己現在還不夠強,而保護好自己,就是對夜墨最大的幫助了。
夜墨面色稍緩,算這女人有些自知之名,雖然就算她不,他也是要派人去的。
「雲輕,你是沒臉出來嗎?」雲嬌的叫聲又在外面嘶叫起來:「你有本事做惡事,你有本事出來啊!」
雲輕正往門外走,聽到這話差絆了一下,耳邊一下響起雪姨著名的:「你有本事勾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腦中甚至已經開始自帶b背景音樂了。
一時間心頭不由得感慨,是不是這天底下潑婦罵人的時候,都是同一個節奏啊?要不然這雲嬌怎麼會隔了這麼多時間空間被雪姨附身?
雲嬌兀自叫罵的兇猛,不提防雲輕已經出來,用古怪地神色看著她,淡聲道:「別叫了,我出來了。」
雲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叫到雲輕出來為止,本以為至少也要叫個一會兒,沒成想才幾句雲輕就出來,倒是愣住了,緩了一下才重新收拾好表情,緊盯著雲輕道:「雲輕,你還敢出來!」
「不是你叫我出來的嗎?」雲輕聳了聳肩,她此時穿著睡前才會穿的白色絲衣,只是隨意地在外面罩了件袍子,看起來既恬淡又隨性。
月色照在她的身上,絲絲流轉,顯得她眉眼間不出的舒展,仿如一隻在夜色里盛開的優曇,原本毫不起眼的一枝,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就開始向著絕色的方向肆意生長。
一股不甘瞬間涌了上來,只有一個幸福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氣息和表情,可是憑什麼,一個無用的傻子能有這麼好的命,而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她,現在卻落到了這麼悽慘的境地。
她不甘心,絕不甘心!
「雲輕,借一步話。」雲嬌道。
「你帶路吧。」雲輕做好了打算要聽聽雲嬌什麼,所以一也沒有扭捏。
雲嬌也不囉嗦,當即往前面走去。
兩個人走了一段路,到了這處宅子的花園中,雲嬌背對著雲輕停了下來。
雲輕皺了皺眉,道:「你有什麼話就吧。」
她雖然和雲嬌一起出來了,可是卻並不想呆得太久,別的不,那個妖孽太子方才了別回去太晚,若是她呆得太久,誰知道他又要想什麼方法來收拾她?
雖不會真的傷他,可是其他的方法也夠她受得了。
雲嬌的身子開始輕輕顫抖,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忽然之間,她一回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往雲輕扇過去。
「啪!」
雲輕抬手一擋,便擋住了雲嬌的手。r1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好好話比較好。」
雲嬌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大姐,怎麼比得上她?不她前世本就受過系統的訓練,就是穿到這一世之後,也曾經和夜墨,東海子云,燕傾,還有柳清朗等人學了許多。
雲輕刻意忽略掉了一個人的名字,只因那人現在已經回了西楚,尚不清楚是敵是友,不去想,心頭也就少一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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