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是想和我在這裡打起來嗎?」今天的事情越發透著蹊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可是雲輕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到夜墨的影子。杭州19樓濃情
不止夜墨,甚至連東海子云都沒有看到。
「雲輕,你無非是不肯相信墨兒不娶你這件事情罷了,若是本宮能證明,這真的是墨兒的決定呢?」雲輕心裡微微輕顫,大長公主這話的實在是太篤定。
但就算如此,她還是相信夜墨。
這世上很多人都會撒謊,但夜墨不會,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事情,最多也只會瞞著他,因為那個男人太驕傲了,驕傲到連謊都不屑於撒。
「若這真是夜墨的決定,我決無二話,並且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出現在夜墨面前!」
跟著雲輕的這些侍衛里有些是夜墨的人,聽到雲輕的話一個個都血都熱起來了,這世間的怨偶千千萬,有多少都是因為不夠信任而產生的,但云輕卻分明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殿下,不然絕不出這種話來。
雲輕話的語氣斬釘截鐵,無比確定夜墨絕不會娶除她以外的人,就好像決定要不要娶她的人根本不是夜墨,而是她自己一樣。
大長公主腦中瞬間閃過一個畫面,很久之前,還有另一個人起對方的感情的時候,也是和雲輕一樣,這種篤定讓大長公主想起來就覺得胸中一股氣流在轉,怒意難平。
「好,那你就親眼去看一看是怎麼回事!」大長公主著話,居然真的把路給讓開了。
雲輕眼中閃過狐疑之色,大長公主一直攔著她,怎麼這會兒卻又這麼爽快?
「怎麼?不敢?」
雲輕不理會大長公主的挑釁,轉頭看著柳清鋒:「鋒,你回去。」
「姐姐!」柳清鋒頓時就急了,現在雲輕要進宮,那裡明顯是大長公主的勢力範圍,他怎麼能回去呢?
雲輕輕抬手止住了柳清鋒的話,聲音極低極快:「你立刻出城,去南昭大軍那裡,只有我一個人的話,至少出城沒有問題,你忘記當初我們是怎麼幫哥哥的了麼?」
柳清鋒一下想起當初柳清朗被夜天玄追殺,到了城門附近卻出不去,最後雲輕用的那個近乎神跡一樣的方法。杭州19樓濃情
那個時候雲輕的念力還只是很初級的時候呢,現在她的念力已經到了天級七階,歸離城門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而如果今天情況真的不妙,那城外的五萬南昭大軍,很有可能就是最後的保命手段。
他終歸是做了好些日子的南昭王,在老師的教導下,已經很會從大處著眼去考慮問題,但他還是擔心雲輕:「可是姐姐你一個人進宮」
「我在」
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卻是直接響在他們心頭似的,柳清朗身子頓時就是一震,傳音入密,這要很高明的武功才能做到的。
他認識的里,武功這麼高,隱匿的功夫又這麼高明的,只有一個人。
他曾經認了燕傾當軍中師傅,聽到這聲音心立刻定下來了,若是師傅在,那就不怕了。
至少,他一定能護著姐姐平安出來。
終於,柳清鋒跟雲輕告別了一聲,帶著幾個人快速往來路回去。
而雲輕則是看向大長公主:「大長公主,請吧。」
大長公主也沒有廢話,冷哼了一聲讓府中的人備馬,在等待的過程中,大長公主打量著雲輕身上的衣服,忽然開口:「雲輕,你難道沒有發現,墨兒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娶你嗎?」
「大長公主是夜墨肚子裡的蛔蟲麼?連他想什麼都知道?」
想要挑撥她和夜墨,想法不錯,但是手法卻太拙劣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但大長公主也不生氣,只是繼續:「雲輕,歸離嫁衣自古以來就有成例,有誰的嫁衣會像你這般?娶妻娶賢,納妾納顏。正妻的衣服只需端莊大氣即可,會在嫁衣上多花手腳費心思,大多是妾所為。而你今日的嫁衣,倒著實是比晴兒的好看不少。」
大長公主的話可謂上字字誅心了,若是換了別的女子在這裡,就算面上不信,心頭也要忍不住起疑心,但云輕只是翹了翹嘴角,就根本不再理會大長公主。
她現在是在古代,男尊女卑的古代,夜墨又是堂堂太子殿下,甚至已經登基為皇,這樣的身份,得有多閒才會去管一個女子的嫁衣?
可是她身上這件嫁衣,卻是夜墨早幾個月就叫人準備,上面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是按她的特質和性子來的,這不是在長公主隨便兩句雲輕就會信的。
「大長公主,你的馬要牽多久?」不理會大長公主的挑釁,雲輕只想儘快進宮,她要問清楚夜墨,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終於是牽到了,大長公主也沒有再多什麼,一翻身上馬當先向前。
而此時,夜墨剛剛與東海子云碰面。
「你怎麼來了!」一看到夜墨,東海子云就黑了臉,他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他雖然送了信回去,但夜墨只要派個人過來就行了,比如燕傾,可是他怎麼親自跑過來?
他來了,那雲輕呢?難不成讓她一個人去拜堂?
「時間來得及。」夜墨來的時候就已經算過了,這裡是歸離的地界,無極宮的人就算是來也來不了多少人,來回的路程,再加上辦事的時間,足夠了。
而關係著雲輕身體的藥在洛塵手中,他如果不親自來,絕對無法放心。
那些無極宮的人會趕在這種時候劫住洛塵,分明就是衝著那三顆藥來的。
「把這裡圍起來,走了一個人,就提頭來見!」森冷的聲音,冰涼的面孔,無不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極差。
敢在他大婚的時候來找他的霉頭,這些人來了,那就不用走了!
「是!」荊遠帆當即大聲應了一句,他的心裡也憋著一肚子的火。
本來想著在城裡安安心心地吃太子殿下的喜酒的,可是誰想得到,這麼好的日子裡還要急行軍,來處理這些不長眼的傢伙們。
夜墨吩咐完幾道命令,就和東海子云一路往前面的林子裡走去,東海子云把他知道的情況都了。
洛塵在半途上遇到宗靖的伏擊,不及提防之下受了傷,不過若是想走也是走得掉的,只是後來又遇到無極宮的人,把他團團圍住,他沒有辦法只能先暫且退到林中自保,同時發了求救的信號。
夜墨先前一直派了人四處尋找洛塵,看到信號立刻有人過來,東海子云趕到的時候,夜墨的人已經和無極宮以及宗靖的人打了一場了。
現在的情況很混亂,只知道洛塵在這片林子裡,但誰都不知道具體在哪裡,而兩方的勢力犬牙交錯,只要遇到就會打一場,但好在他們沒有找到洛塵,那些人同樣也沒有找到洛塵。
到這裡東海子云就特別想念雲輕的能力,若是雲輕在這裡,找人根本就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們卻只能一寸寸的搜過去,甚至連信號都不敢用。其實現在就是他們用了信號洛塵也不敢相信,萬一是無極宮的人故意弄出來誘導他的呢?就算不是誘導他,而是真的,那他只要往信號那邊去,無極宮和宗靖的人就一定會找到他,到時候遇到了,一樣是死路一條。
現在簡直就是捉迷藏,無論誰先找到洛塵,這件事情都算做是結束了。
弄明白這件事情,夜墨直接讓人把這片林子的地圖拿過來,又命人四處去尋找附近住的打柴人,他們對這片林子最熟悉,自然知道哪裡有藏身的地方。
做完這些,他又向後一招手,頓時有兩人胳膊上架著兩隻鷹走了過來,清風和微風,雲輕最早訓的那兩隻。
這兩隻鷹最通人性,已經幫夜墨傳了不少消息了,夜墨時常會帶著,此次也是帶在身邊了。
「去找人。」夜墨牢牢記得雲輕過的話,動物是有智慧的,只要把它們當成孩子看待,的話簡單一,它們是能聽懂的。
讓手下準備了一件無極宮的衣服和一件北境的侍衛服,指著上面的蓮花:「見到這個,盤旋三圈。」
鷹歪著腦袋,然後響亮地叫了一聲。
夜墨把衣服扔到一邊:「不是這個的,盤旋七圈。」
鷹又是叫了一聲,雙翅一展,直接飛上了天空。r1
「它們看得到嗎?」東海子云不認為它們聽不懂,卻覺得這衣服上的標誌那麼它們未必看得到。
「親親,鷹眼最是銳利,哪怕在上千米的高空,也能看清地上巴掌大的一塊東西。而且鷹的辨識度很高,只要它記住了,就一定能看到。」
目光往林子裡看了一眼,又看向東海子云:「不過還要你幫一些忙。」
東海子云順著夜墨的目光往前一看就明白了。
雖然是冬天,但這林子裡有松樹什麼的,還是很茂密,這會遮擋鷹的視線。
他上前一步,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動作,成千上百的疾風衛和瓏軍們就看到,那一片樹木在他們眼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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