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維本來就是蒙的,哪裡能確定。.19luu. 手機19樓
「不不好像是下邊」
「哪只耳朵下邊?左耳還是右耳?」
「左右耳,右耳下邊!」
「真的嗎?」雲輕一笑,手好像無意似的摸了下自己右耳上邊。
王書維一看眼睛頓時亮了,大叫道:「我想起來了,是在右耳上邊!沒錯,肯定是右耳上邊!」
「真的確定,不改了?」雲輕笑眯眯的。
一旁的南昭王妃看王書維這樣子,簡直氣得咬牙,真是個蠢材,居然雲輕往哪摸就哪,想也知道不可能呀。
「王公子真是厲害,對我的身體這麼熟悉,可是那麼明顯的一顆痣,卻把左耳上邊下邊,右耳上邊下邊都了個遍」雲輕譏諷地看著他,臉上沒有半絲緊張的表情。
王書維一下子覺得不妙,他不敢讓雲輕再下去,陡然大聲叫道:「輕兒,我們都那麼親密了,你就不要再抵賴了!」
完,又轉皇后拼命磕頭:「皇后娘娘,我對雲王女是真心的,求皇后娘娘把雲王女賜給我吧!」
雲輕理也不理王書維,只是同樣看向皇后,誠懇問道:「皇后娘娘,按我歸離律例,信口開河,誣陷公主,該當何罪?」
吳皇后心知雲輕必是抓著了十足的把柄,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讓她把話出來,最好是乾脆賜了婚,她的話是懿旨,只要出來,再想改就不可能了。如果雲輕一定要反對,還能治她一個抗旨不遵。
她眼睛狠狠一眯,就要張口把這件事情定下來
雲輕瞬間急了,她知道吳皇后這是什麼面子都不顧,一定要先把她拿下。
上前一步就想要阻止吳皇后,可是這個時候她能有什麼辦法阻止吳皇后呢?直接打倒她?別隔著這麼多侍衛她做不到,就是真能做到,難道她的速度還能比吳皇后話的速度更快?
用毛球?毛球的速度倒是沒問題,可是如果毛球咬了皇后,咬死了她也得死,咬不死她一樣罪責難逃
根本沒有妥當的法子,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雲輕竟陷入了一個死局。杭州19樓濃情
直到此刻,她才深切體會到權勢的重要,她營造的再好的局面,都趕不上皇后娘娘高高在上的地位。
「信口開河,誣陷公主,按我歸離律例,輕則拔舌,重則當斬」
就在此時,一道好聽到近乎華麗的音線遠遠傳來,雲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轉頭往聲音來處看去。
只見夜墨一身淡紫色太子常服,外罩輕紗罩袍,罩袍中嵌有銀絲暗繡,身姿優雅地往園中行來。
行走間袍中銀絲光芒流轉,更將他整個人尊貴的有如這整個世間的王者一般。
「太子!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怎麼會來?沒聽啊!翠,快看看我的頭髮亂不亂?」
「早知道不該穿這身,穿那身穿花百蝶袍就好了」
有的人天生就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夜墨無疑就是這樣的人。他一出現,立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去,貴女姐們一個個忙著整妝,唯恐在夜墨面前不是她們最美的樣子。
夜墨卻是看也不看他們,他唇角微勾,笑得妖孽動人,對著皇后問道:「皇后娘娘,不知孤王可有錯?」
他本就長的極美,這一笑更是把人的魂都勾去了,可是皇后卻只覺得脊背發涼,從很早以前開始,她就很害怕看見夜墨的笑,因為夜墨一笑,必然不會有好事發生。
「太子殿下熟讀我歸離律,的自然是對的。」皇后僵硬地著,可是心頭卻是恨極。
眼見著就可以把雲輕捏在手中了,可是夜墨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過來?
她不是特意囑咐寶珠一定要絆住夜墨嗎?那個丫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這麼事都做不好。杭州19樓濃情
她哪知道吳寶珠是太想絆住夜墨,結果反而弄巧成拙了。r1
「荊遠帆!」夜墨叫了一聲,聲音淡淡的,可是其中的危險意味,卻讓人不寒而立。
荊遠帆立刻出列,躬身在夜墨身前。
他和夜墨其實已經到了一會兒,只是那些人只顧著看雲輕的笑話,所以沒有發現他們。
他剛才就看那個姓王的傢伙不順眼了,堂堂男子漢,卻要靠巴結奉承往上爬,而且還敢用雲輕當踏腳石!
雲王女是他能誣衊的嗎?她可有八成的可能會成為他們的女主子!
就算之前不確定,可是看到剛才殿下往這邊趕的急切勁,他也能確定個成。
那個傢伙,根本是自己找死!
「拔了他的舌頭。」夜墨懶懶道,既然長著舌頭不會人話,那就不用留著了。
反正信口開河誣衊王女,本來就該拔舌。
「是!」荊遠帆一猶豫都沒有,立刻大步上前,戰飛緊隨其後。
「不不要啊,太子殿下饒命啊,饒過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王書維哪裡經過這種陣勢,直接就大哭大叫起來。
這副樣子,又是讓荊遠帆一陣鄙夷,不過鄙夷歸鄙夷,兩人手下可是半分也不會手軟的。
戰飛一手掐住他的兩腮,另一手把舌頭硬拽出來,而荊遠帆毫不猶豫,一刀就削下去。
「咔咔」王書維表情痛苦至極,好像在狂叫,可是因為舌頭被割了,卻只能發出這種咔咔的聲響,好像聲音被硬塞進嗓子裡去了似的。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性子不好,雖然平時看起來輕淡漠然,可其實是個殺伐果斷的主。
但問題是,誰也沒有當面見過啊。幾乎所有見過夜墨的人,都只記得他那張堪比妖孽的絕色容顏。
但今天,他們看見了。
好好地一條舌頭,割就割,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在座所有人都有同一個感覺,把這條舌頭換成是人命,夜墨同樣也會毫不在意,殺就殺。
「皇兄!」夜天玄忍不住站起身厲聲大叫,他眼睛冒火的看著夜墨:「皇兄,我歸離是有王法的,而且母后還在這裡,皇兄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他很憤怒,也很憋屈,雲輕是他的未婚妻,就是護也該是由他來護,可是他偏偏不能,而且還要看著雲輕受冤枉。
但就算如此,夜墨也不能一也不避諱,就這麼明目張胆地護著雲輕吧?
這簡直是赤果果地打他的臉!
夜墨根本不把夜天玄放在眼中,把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淡聲道:「二皇弟多慮了,信口開河誣衊公主,罪當拔舌,孤王這正是在維護王法。」
微微一頓,夜墨忽然笑了,道:「看來二皇弟也不知道,輕輕耳後,可是一顆痣也沒有的。」
輕輕?
雲輕猛地打了個哆嗦,這稱呼,也太那啥了,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如果是昨晚之前,他這麼叫,也許雲輕還會兒女的覺得甜蜜一下,但現在
微微嘆了口氣,她已經知道她在夜墨心中是什麼樣的定位了。她是他的人,卻不是他的女人,所以當夜墨這麼稱呼的時候,她只是覺得:
就算是為了氣夜天玄,也不要這麼肉麻啊,她犧牲好大。
夜天玄聞言,只氣得面色鐵青。
他狠狠瞪向雲輕,目光就好像抓到紅杏出牆的妻子,滿是憤恨。
雲輕木著臉看他,神色極其淡漠。
就算夜天玄曾經想救她,但那種所謂救的方法,本身對她就是極大的侮辱,這份情,她領不了。
而且夜天玄好像還是沒有弄清楚,他根本就是弄錯了人,早就跟他過他們的婚約解除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和他有關係的是雲嬌。
「真是精彩!」
啪啪啪,場中居然有人拍起手。
赫連明沚站起身,一臉笑意:「雲王女方才那場自辯真是精彩,換了別人,可還真是想不出雲王女這樣的方法」
皇后和王夫人的臉色同時變了,這西楚公主什麼意思?她不過是個客人,難道也要當眾打她們的臉嗎?
可是赫連明沚忽然話風一轉,道:「可是雲王女的事情,本公主進城的時候也聽過了一些,好像並不是像王夫人所的那樣吧。」
著話,向身後的人示意:「給本公主把那些人帶出來。」
立刻,十幾個濃妝艷抹的男子被推了出來,他們一出來,就連滾帶爬地往雲輕的方向涌過去,口中大聲哭嚎著:「雲王女,看在我們伺候過你的份上,你救救我們吧!」
「是啊,求求你了!四公主把南風館買了下來,我們誣衊你的名譽,要把我們全部殺了,求求您跟四公主一聲,是你自己來南風館要我們伺候的,真的不是我們誣衊你啊!」
世俗對於女子從來都是不容情的,尤其是高貴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只要但凡有一絲可容人議論抹黑的空間,就會有千萬隻腳踏上去。
十幾個倌里全朝她這裡爬過來,個個哭天喊地,著雲輕和他們在一起的細節,那淫糜程度,連聽一聽都會覺得臉紅。
雲輕站在原地,面色冷冷的,今天這場宴會真的是把她所有人的仇人都聚齊了,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個兩個,全都衝著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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