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聚義廳,晁蓋帶了一眾英雄俱坐在廳內,只因日軍調重兵圍剿,眾兄弟受了軍令,明天各自行動,今夜才聚在一起喝酒。
諸葛政委與許仙在議事廳敘舊,眾好漢大都知道許仙酸腐,沒諸葛政委在,也是好,大家可以痛快喝上一場,暢所欲言。
酒過三巡,晁蓋問一旁徐茂功,「我聽說你們瓦崗寨結義,如今李密單雄信王伯當幾人歸了偽政府,你在這邊可曾想過勸他們回來?」
徐茂功嘆一聲,「說來實在嘲諷,那李密非我結義兄弟,他素有野心,而且他在東北軍時作威作福慣了,受不了抗日游擊時的挫折,如今他殺了翟讓兄弟,對我們早已恩斷義絕了,哪還能有書信來往?」
徐茂功又悶口酒,「我們只是可惜單雄信與王伯當兩兄弟,他們不知李密勾當,只怕從此誤入歧途,毀了一生名譽。」
晁蓋陪徐茂功喝了一碗,對眾兄弟說,「明天咱們便要依政委軍令各自行動,只是有幾句話,也算是酒後閒話,算不上什麼軍令,想與諸位兄弟說說。」
公孫勝酒意正濃,「哥哥想要說什麼?」
「這次聽說來征剿的隊伍中有幾個人物,與我梁山有些淵源,我晁蓋平生重義,政委說的民族大義,國家昌盛,這些都是在理,我只是為了幾個好兄弟覺得惋惜。」
徐茂功也是深有同感,「天王說的是哪幾個?」
「這頭一個,當然是盧俊義,想著上月還與他合力打鬼子,今天就要和他刀兵相見了,實在心裡不好受。」
公孫勝點頭,「那盧俊義武功高超,儀表堂堂,酒量也好,是條好漢。」
武松說,「他卻為何一月間就成了日本鬼子的走狗?」
林沖搖頭說,「我聽得時遷說過,盧俊義原是軍統特工,投降日寇是軍統安排,盧俊義是臥底。」
眾人聽了不由高興,又喝了幾杯,魯智深說,「管他什麼軍統特務還是日本鬼子,全沒一個好鳥,若是自家兄弟,來這自然是好酒好肉,若是真要來與我們為敵,咱們卻是管不了那麼多,既然他們打殺來了,咱們可是一個不留須殺回去的。」
晁蓋說,「兄弟說的是,日本人惡貫滿盈,投降日寇也是死有餘辜,而當朝那些當官的也只會魚肉百姓,欺負好人,咱們沒有政委的心思,什麼主義,什麼思想,我們梁山就是統一戰線,若是有人打來我們梁山,自然要寸土必爭,殺他個有來無回。」
晁蓋略停了停,又來對眾兄弟說,「還有一人,也曾是自家兄弟,當年在南京城也多受他照顧,如今他也投靠了汪偽,作了漢奸,這讀書人的腦子實在是有些古怪,我們沒讀過書,也曉得不可與日本人合作,他卻跟著汪精衛說什麼三民主義,三民主義如何成了投降主義,實在,唉,真是可惜了。」
晁蓋嘆了口氣,悶了一大口酒,公孫勝陪著,「哥哥說的可是宋江宋秘書。」
晁蓋點頭,「那年咱們劫珠寶也有他一份功勞,軍統特務盯上了我們,是武松兄弟奔走來告,還有宋江安排咱們逃脫,這也是救命之恩,也需報答。」
晁蓋說著,舉了酒與大家同飲一碗,「我生平最重義氣,最恨那些貪官污吏與日本強盜,全天下人怎樣我管不了,有政委軍師們想著,但我卻見不得自家兄弟受人擺布,跌入深淵,死於非命,所以我私下派了劉唐兄弟去見宋江與盧俊義,希望他們能回心轉意,莫要自家兄弟相鬥,讓日本鬼子和狗官們來看笑話。」
「哥哥咱們要不一齊去找政委,看能不能捉了宋江不殺。」
楊志的話晁蓋聽了擺擺手,「還是不用去找政委了,政委剛上山時就開了很多會,講民族大義,講軍法國紀,咱們兄弟間情義自己處理就好了,可不能因為這個誤了抗戰大義。」
徐茂功點頭,「槍炮無眼,宋江盧俊義他們能否回心轉意,也只能看天意如何了。」
公孫勝說,「晁天王,諸葛政委己經布下大陣,對付四路兵馬,盧俊義王朗攻我梁山北面,由我與魯智深幾兄弟游斗,宋江董平攻我梁山水路,由徐茂功與關勝阻擊,日軍田中師團攻打梁山正面,政委帶林教頭主力截殺,還有一路軍馬是日軍少將田中文龍,還未聽說由誰去打?也不知政委作何安排?」
徐茂功說,「這田中文龍聽說是特種軍畢業生,日軍最懼山地戰,在太行山與我們拉鋸,吃了不少虧,可這田中文龍率領的作戰營曾一夜連克下國軍五座山頭,他的作戰效率與勇猛實在不容小覷!」
眾人聽著徐茂功誇讚日軍,都是記下心來,公孫勝卻是微微一笑,對眾人說,「諸位勿憂,此人政委己有對策,明日咱們依計劃而行,日軍必定大敗而回。」
眾好漢聽了,胸有成竹,又是喝了一碗。
諸葛亮與許仙在參謀室飲茶,聊到了趙雲。
許仙自回峨眉山後再沒見趙雲,諸葛亮只知道這幾年趙雲結婚生子,隨軍東征西戰,已經換了幾個防區了。
因為政見不同,軍統看防甚嚴,為免嫌疑,趙雲與諸葛亮雖是互相敬重,也只是暗中書信往來。
諸葛亮卻是知道趙雲每一次換防與作戰,趙雲如今已經升任為集團軍副軍長,有獨立的防禦區。
許仙又想起了花木蘭,諸葛亮卻沒有她的消息,倒是想起來另一個人,
「錦毛鼠白玉堂與他的兄弟在蘇皖一帶展開了敵後游擊戰,組織得很有聲色,攪動日占區不得安寧,軍委一直想將他們收編過來,歸入我蘇區武工隊,有時間,你可以寫封信給他。」
許仙點頭,「小白很不錯的,我會寫信給他,還有他那幾個兄弟的。」
沉默了一會兒,又換了個話題,「你娘子現在去哪裡了?」
許仙說,「她去海外尋找佛門寶藏了,那法海也在,她們在做大事,我幫不了什麼,又不能拖累他們,武大將我帶來了這裡,可到了這裡我還是什麼也做不了。」
諸葛亮拍拍許仙肩膀,「別這麼說,比起那隻知享樂,不思復國的阿斗來,你算不錯了。」
許仙聽到了讚揚,稍提了點精神,「謝謝,謝謝先生。」
「武大也是異類麼?」諸葛問
許仙啊了聲,「不,不是。」
諸葛亮哦了聲,「我以為武大也不是凡人,看來我是多心了。」
兩人品著茶,諸葛亮問,「如果以後不打仗了,你還回峨眉山麼?」
許仙想也沒想,「當然回去了,峨眉山還有好多孩子在呢。」
諸葛亮說,「是了,聽月英說,這幾年你在山上建了個學堂,收下了許多孤兒,聽說羅成兄弟的兒子也被你們收留了。」
許仙陷入回憶,「在峨眉山這幾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幾年,無憂無慮,大家都很知足,很安寧。以為世界就是這樣平靜安詳的。」
「可那些都是你們製造的假象,戰爭沒有離開中國,你們卻讓我離開了戰爭。」
許仙這時再沒有書生的義憤,他已明白周圍人保護他的良苦用心。「先生,戰爭何時才能結束,我們中華民國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獨立自主,強大起來?」
諸葛亮悠悠說著,「戰局複雜,政局多變,又有誰能掌控全局,日本人已經日薄西山,可我也不知道戰爭何時才能結束,但我相信,只要中華文明一息尚存,中華民族能團結一致,奮發自強,中國就一定會強大起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5s 3.62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