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汐朝》更多支持!燕鴻逸抹了把腦門上熱出來的汗,走進屋內抓起桌上的茶壺對著嘴直接牛飲以緩解喉嚨的乾渴,末了放下茶壺抹了把沾有水跡的嘴角。
「哥,你怎麼了,又出了什麼事?」燕鴻逸這才同屋中的燕蘇意打招呼,觀其皺緊的眉頭心裡莫名的多出幾分隱憂。
「燕國剛來的消息,看看吧。」燕蘇意面色疲憊的將信件遞了過去,眉頭仍舊未能舒展。
燕鴻逸見兄長尤顯鄭重,收起外露的隨意視線集中在手上的密信,只一眼怒火加雜著冷嘲赫然顯現。
「父皇還真是不遺餘力啊!」咬牙切齒的同時極盡諷刺的聲音自燕鴻逸口中而出,「要說父皇老當益壯還是龍精虎猛,這麼快就又左擁右抱好不快活。」言語中的厭惡油然已表。
燕鴻逸接著往下看,掛著冷嘲的唇角立時拉下來整個人猶如出鞘的利劍尤為駭人,「這怎麼可能?」實難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內容。
「父皇把我們調往前線怕是早就抱有這等心思。」燕蘇意頭痛非常又覺無力,「世家大族本身不願放棄走捷徑升登榮華,父皇自也樂得配合,男人嗎,哪能一顆心全數撲在一個女人身上,況且母妃並不美艷妖嬈,太端莊秀麗失去對新事物的獵奇心,父皇看不上母妃也是必然結果。」
「身為一國之君無法像別國皇帝一樣坐擁後宮佳麗三千,坐在那個至高之位上還有何種興趣可言。」燕蘇意小時候不懂為什麼母妃一直悶悶不樂,好似任何外物難以進入其眼中一樣。給人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孤寂感,長大略懂事方知表面上的父母恩愛和睦父子之間其樂融融全是泡影,是那麼的不堪一擊,自己和弟弟的處境是那麼的尷尬不太受人歡迎,要非根源在父皇身是,母妃和他們兄弟的日子必然難熬,還談什麼皇后與皇子的位份。怕是連世家中庶出的子嗣也不如。
「試了那麼多方法仍不死心。這次盡然成了,是真的還是特意放出來的虛妄?」燕鴻逸如何也無法相信這是事實,實在是太可笑了。「除了沒有子嗣,父皇又哪會少左擁右抱的服侍,多的是自薦枕席的玩意。」
「後宮本就是為世家大族中的小姐準備的戰場,藉由聯姻拉近關係從而鞏固皇權古往今來皆是如此。打破了常規使得那些想當然的人不適應不奇怪,想方設法的補救就更加有理有據。多年來的查證試驗不曾停過,哪怕父皇表面上為了母妃及母族的顏面說是停止,實則暗地裡不知有多少齷齪之事上演。」燕蘇意無比痛恨現在的窘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而無能為力。多麼可悲可笑。
「父皇不喜母妃,母妃亦然,要不是宮中有規定每月必須去皇后殿休息。父皇只怕早已懶得踏足後宮一步,餘下的大把時間享受著各世家進上來的美人或是府中的小姐。」燕蘇意看的多了對此類整件已經麻木。心底再掀不起一絲風浪。
「世家不滿足於表面的榮華,野心勃勃地想要掌控下一位皇帝的挑選上,重回舊時儲位爭鬥的階段,為了日後的長久不衰,當真是煞費苦心,不曾想過皇子多了血腥也隨之湧現,誰才是最終笑到最後的人。」燕鴻逸覺得那幫人非常的幼稚又瘋狂的執著,在此期間不知毀了多少良家姑娘,暗罵燕國皇帝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自己和兄長怎會有這樣骯髒的血脈。…
「我們這次不得回朝是否與這件事有關?」燕鴻逸一時間想不到更多,「刻意避開我們,就是為了確保那女人肚子裡確實懷有龍種?」雖是疑問心底卻已有了半數的可能。
「快四個月了胎位已穩,不知我們那位父皇該是一副怎樣的尊容。」燕蘇意心裡委實不痛快,「看來我們回去之後那女人說不定都當上貴妃了,如若產下皇子並將一飛沖天身後的家族也將雞犬升天,與母族分庭抗禮,其他家族也會隨之看到希望而蠢蠢欲動,到時候我們真要多幾個弟弟妹妹。」
「對了,那女人可有做沿花的試驗?」燕鴻逸想到這茬復又重新看了下手中的密信,沒有從中看到相應的消息。
「沒有,說是懷孕期間對腹中胎兒不好,因為誰都不知道沿花有沒有打胎之效用,以往是在未受孕前使用,依沿花入體後的情況而定。」燕蘇意從中推斷出有價值的消息。
「既然沒用,那麼那女人如何懷上的,其他女人一樣沒有消息,為什麼偏偏出來這麼一個,該不會是別人的種吧?」燕鴻逸惡質的懷疑,「真是如此,父皇又將嘗試被人帶綠帽子的滋味,堂堂一國之君此事一經傳出非得成為古往今來第一笑柄。」巴不得成為現實,不去管什麼皇室顏面,皇家的臉早就被不停寵幸女人的父皇丟盡了。
「無論用與不用孩子終究要生下來,一落地有的是手段移花接木,父皇與世家要的不正是這麼個荒唐的結果。」燕蘇意腦海中各種陰謀算計並出,全部是傾向那些人的,相較於召集的現狀仍舊沒有頭緒,牽一髮動其全身,不便輕舉妄動。
「縱然孩子真生下來,是否可以平安長大還不一定。」燕鴻逸雖然不樂意玩女人間的小伎倆,但在非常時期實該非常對待,一個未來無以改變的敵人趁早扼殺在搖籃中為妙。
「即便順利長大那時的我們又非一成不變,相差二十年之久的鴻溝哪能輕易跨過去,況且說的不好聽點從現在父皇的年紀算起,還有幾個二十年可活。」燕鴻逸全然不在乎說出大逆不道的話,誰讓那人沒有坐好一個父親的責任,再有皇室中哪來的父子親情。那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敵,只不過身體裡流著共同的血脈罷了。
「別小看那些人的瘋狂。」燕蘇意提醒弟弟不要太輕敵,「最簡單的方法即可保存自身,只要除掉我們,母妃不可能再有新的孩子,父皇亦不會允許,那麼年幼的皇子一舉躍升為皇長子。且獨一無二。」
「他們敢!」燕鴻逸目露陰戾之色。怒氣在眼內翻滾不休。
「為什麼不敢,為了利益殺人不過是眨眼之間,死在他們手上的人還少嗎。我們也僅僅是身份高貴了那麼一點而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燕蘇意可以預見未來所要面臨的困局。
「那我們就在這兒坐以待斃?」燕鴻逸瞳眸充血像是要擇人而噬。
「我們現在手上的底牌有多少,得趕在那些狂徒動手之前除掉威脅到我們自身的隱患。」燕鴻逸心亂如麻,事態怎會發生如此難以掌控的地步。
「是該準備了。最遲六月份班師回朝的聖旨下達,路上要是出點什麼意外。將罪名推到衛地百姓暴動一事上,或者是沐國翼王頭上,簡直易如反掌。」燕蘇意不能再消沉下去,要為日後的生存打算。…
「他們不怕沐國大軍壓境為沐國的英雄翼王討回一個公道?」燕鴻逸深覺這樣栽贓嫁禍的把戲實在太蠢太可笑。
「在那些人眼裡翼王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不堪大用,我們才是必須除之而後快的重點。」燕蘇意根本不用猜即知那些人粗淺無知的想法。
「翼王非善茬,無端的背了黑鍋豈會是個視若無睹的人。」經過這麼久的接觸。燕鴻逸已經摸的出翼王那隨心所欲的暴脾氣。
「那不是我們該考慮的。」燕蘇意不免想到最穩妥的方法,「眼下看來唯一可以借用的力量除展紜飛外就剩下翼王一條路可選。」
「展紜飛父皇知曉。那些人更不會放過。」燕鴻逸根據判斷得出結論,「縱然殺不掉展紜飛,一定會阻止展紜飛來相救,情勢對我們相當的不利,軍中可以動用的人不多,一旦動用兵馬無異於被扣上一個犯上作亂的謀逆大罪,到那時我們真就百口莫辯。」燕鴻逸越是往下推斷越是心涼。
「我們又不止一次得罪過翼王,以翼王睚眥必報的個性很難達成同盟的協定。」燕鴻逸為此懊悔頭痛不已,可世上又沒有後悔藥,做出的事潑出的水,覆水難收啊!
「我真有點羨慕沐國現任皇帝,同人不同命。」燕蘇意無限慨嘆,「同為皇子同樣不受待見,沐瑾明的情況到像是沐國先皇刻意的保護手段,假裝疏遠不受寵實則變向的保護其順利的成長,瑞在又有翼王在側甘為其手中利刃所向披靡,反觀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本性被強制鎮壓,面上又要擺出一副溫文爾雅的嘴臉,何時地能像翼王一樣活的瀟灑恣意。」
「什麼時候皇位上坐的那個人消失,就是我們最佳翻身機會。」燕鴻逸面無表情的吐出絕情的話,噬父二字表露無疑。
「或許,我們走進了死胡同。」燕蘇意沒有斥責弟弟大逆不道,而是從中聽出點靈感,一時沉靜其中。
「什麼?」燕鴻逸不解,兄長想要表述怎樣一層用意。
「世家想鞏固地位才將族中女子獻出充入後宮為家族謀求更好的利益。」燕蘇意邊思考邊說,「父皇身體再好也難保證進獻的每家女子都能得承天恩懷上龍嗣,且不說父皇身上有限制,皇嗣的事更加艱難。」都努力了近二十多年現在才跑出一個懷孕的,顯見限制的厲害之處。
「看來我們要有所犧牲儘可能的拉攏世家站在我們這邊。」燕蘇意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世家想要的東西不光父皇給的起,我們亦然,無非是誰坐上那個位置而已,只要將世家的心思收回來,轉而擁立我們上位,一樣可以得到想要的,完全沒有必要吊死在父皇這一棵大樹上。」
兄長的話使得燕鴻逸頓時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你是說犧牲我們的婚事成就世家想要的結果。」
「對,父皇子嗣艱難,又沒有我們什麼事,相比較我們更為合適。」燕蘇意原本不想的。實事逼人沒有辦法的辦法,日子久了自己兄弟二人的地位必將不保,到那時候誰還願意跟隨被廢棄的皇子鞍前馬後效勞。
「後宮重組以自身為代價換取可能。」燕鴻逸喃喃自語,整個人顯的灰敗而沉寂。
「即便我們不行此法,世家送於我們府上的女人還少嗎?」燕蘇意心裡同樣難以取捨,「之所以沒有碰那些女人無非心中抱有僥倖,想找到沿花選中的那位天賜姻緣。」…
「命定之人在這茫茫人海中難以尋覓。用后妃的地位換取日後的權力值得。」燕鴻逸清楚的知道他們將捨棄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一美好的姻緣成就皇權在手時的徹底安心。
「軍中人心不一。你日後要多加小心。」燕蘇意叮囑弟弟,「傳信給展紜飛多加注意自身安全,找到翼王所在。」
「你要去試?」燕鴻逸瞬間聽出兄長話中的意味。「這樣做真的好嗎?」與翼王連合相當於同沐國聯繫在一起,一旦被人抓住了把柄,他們將背負通敵叛國的重罪,哪怕是皇子一樣罪無可恕。
「我們能給翼王什麼?」燕鴻逸不認為自己給得起翼王想人的東西。
「衛地或者更多?」燕鴻逸頭一個想到的便是好不容易費勁千辛萬苦打下來的衛國一半領土。
「沐燕兩國的永久和平。」燕蘇意得以給出的最大誠意。
「翼王不會相信。古有兩國聯姻維繫和平,但結局同樣脫不開一個併吞的野心。如今連姻親也算不上當空口白話沒有任何說服力。」燕鴻逸對此不抱太大的希望。
「或許你說的對。」燕蘇意不是不明白這樣的道理,而是沒有可供給予的東西。
「如果可以娶到翼王做后妃之主,那麼沐燕兩國想要達到永久和平不是不可為。」燕鴻逸忽然提出這樣不切實際的觀點,就當是調劑心情。實施與否那是後話。
「翼王絕不會甘願屈居後宮做個無所事是的后妃,哪怕以後位相待一樣難折其翼。」燕蘇意忽然想到一點,「曾如沐國先皇給予的親王封號。翼王為展翅,當為天空的霸主。」沐國先皇儘是以封號寄託承載著對翼王的期盼。是什麼樣的感情深沉至此?超脫一國之君對一女子的情愫。
「就當一句玩笑。」燕鴻逸不過神來一句,沒有真正放在心上,翼王那人當真消受不起,愛誰誰去。
黑暗的街巷內傳來匆忙慌亂的腳步聲,本是已近宵禁的時辰街上的行人已經回家,要是被巡視的官差抓住一場牢獄之災免不了。
夜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圓,投射在街面上散下淡淡的餘輝,勉強照得見前方的路。
快點再快點,不能讓那些人追上,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急促的奔跑聲在無人的巷子裡格外清晰,即便有人家聽到響到也沒有膽子打開院門去瞧怎麼一回事,還以為是官差在抓違反宵禁的人。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看不見盡頭的巷子無形中給人以壓力,沒有人能幫得了自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有人願意惹上是非,自己同樣不願看到幫自己的人破牽連其中,身後緊追不捨的男子手中均有兵器,是一群亡命徒。
無比痛恨自己體力不濟,身後的那些人像是在逗老鼠的貓一樣時而緊追上來時而放慢腳步,確定自己難以逃出生天。
難道自己真要亡命於此!好不甘心,自己還有大好的路途沒有走完,自己剛剛拿到任務得入官場,為什麼偏偏有無懼刑律無畏朝中勢力的人,難道真應了那句強龍不壓地頭蛇,是以死個把個人不足為慮,更有可能已經找好了藉口以及替死鬼,人都死了再追究又有何用。
不,自己不能就此放棄,不光是自己遇險其他三人一樣沒能躲過,這幫可恨的賊人,不能死,要向上面揭發惡徒的罪行。…
感覺不到自己的腿,本能的向前用盡全身的力氣狂奔,無比的希望有人能夠搭救自己,可惜這僅為自己的妄想,適逢宵禁誰敢在街面上行走,那些巡視的官差,呵,與追自己的人一丘之貉,要不是早發現不對,現在已經身首異處死不瞑目。
「你怎麼想到這個時候出門?」眼帶困惑的看向身邊之人。
「聽聞有一家夜間的麵店最有名,既然來了,又無睡意不如過去瞧瞧。」漫不經心的話音飄落,顯露出主人的好奇心。
「難怪你晚飯沒用多少,原來是惦記這事。」略帶調侃意味的話出口,「難得見你如此放鬆,有閒心出來尋覓美食。」
「人生在世不過隨性二字,即有閒情何不順意而為,講究那麼多做甚,累得慌。」
「你總是有一大堆的理由,說不過你。」話音中透出幾分無奈。
忽然聽到前方傳來清晰入耳的聲音,狂奔中的自己像是聽到了天籟,有人,太好了,得救了,聽上去不是官差,看到了希望本以力不從心的雙腿邁開大步沖向巷子的盡頭,那裡可以看到微弱的光亮一閃一閃,好似提著燈籠,照亮了無盡的黑暗。
路遇巷口,從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停下腳步側首看去,黑漆漆的巷子內腳步聲更加清晰好似衝著巷子口而來。
「怎麼?」話剛出口突然自巷子內衝出一個人來,直直的撲了過來,當即驚了一跳。
「什麼人!」提著燈籠的徐勉本能的將燈籠湊近些去瞧摔倒在地之人的面貌,心道別是什麼宵小或者逃犯?
燈光接觸的一瞬間,眨了眨眼睛大口喘著粗氣抬眼看去,見是兩名衣著鮮亮的男子,不,有一個是少年模樣,樣子,樣子有些熟悉。
蒼內還有腳步聲不只一人,汐朝打了個手勢命跟著的暗衛去探個究竟,大晚上的已經宵禁本不該有行人出現,又是這副被追趕的狼狽樣,有些不同尋常。
「翼王!」終於看清少年長相從自己的記憶中翻找出來與之要皯應的身份,心中大石一落臉上喜色浮現,老天有眼菩薩保佑,得遇貴人自己性命得保,其他人也有救了。
「你是?」汐朝事先沒有過多在意地上呼哧帶喘的人,只知是個男人沒錯,注意力一直放在巷子內。
「學生顧思聰,求王爺救命。」顧思聰顧不上衣服零亂狼狽不堪急訴道:「有人要殺學生,與學生同來此地的另外三人現處險境求王爺前去搭救。」顧不上說清事情始末,現在救人要緊。
「這是派下來幹活的那批考生?」徐勉不認得顧思聰,心中略有古怪,大晚上的遇上這種事,不知是顧思聰的命大撞上了好運碰上他們,還是他們倒霉眼看面是吃不成了,得,下回吧。
汐朝自黑暗中招手,命暗衛傳喚此地暗衛前去救人,暗嘆顧思聰福大命大路遇自己,不然後果實在難料,
「放心,一個也少不了。」汐朝給出承諾,顧思聰謝過,想起來自己體力不濟雙腿發軟。(小說《汐朝》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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