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怔被命令也沒有絲毫不滿,反倒下意識的聽了江淮月的話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
他雖不是學武出身,可也跟著父兄耳濡目染,手上的勁也不是開玩笑的。
蕭怔直接抬手,沒給那男人一點閃躲的時間,一拳直接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那男人倒在地上,猛吐一大口血,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他今日真的是倒了血霉了,招惹了江淮月。
平日裡沒吃的就算了,今日就因為多說了幾句話白白挨了打。
眾人一看這場面,是連阻止的話也說不出來,先前他們以為江淮月就是性子軟弱的小娘子,誰知脾氣差就算了,身後還跟著兩個打手。
一句話沒說對,便被打成這個樣子。
眾人連連咋舌,蕭沁更是看直了眼睛。
蕭怔這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就是個性子傲,脾氣異常倔的皮小子,平日裡除了蕭衍的話那是誰的也不聽,更別提是對她了,壓根沒將她這個姑姑放在眼裡。
這會既然江淮月說了一句他便沒有任何遲疑的衝上去將那個人暴揍一頓。
不過看著蕭怔暴打那男人的動作,蕭沁嘴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雖然蕭沁沒能將江淮月手中的銀錢全部都摳出來,但這蕭怔打人也算是順了她的意,這可是他們主動將把柄送到她手上的。
那也不要怪她這個當姑姑的心狠了,畢竟也是他們先忘恩負義聽信了江淮月的話非要斷親的。
蕭沁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直接揮手大喊著招來幾個小廝。
「快!快把他抓起來,在我府上居然敢這麼放肆,出手傷人,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那小廝動作也快,蕭沁話音未落就沖了上去要將蕭怔抓起來。
江淮月眼見蕭沁打的是這個主意,直接將手上推的蕭衍推到了蕭之遙的手上,自己過去一把將騎在那男人身上打的正入迷的蕭怔一把拽在了自己身後。
蕭怔還未反應過來,就見江淮月已經站在自己跟前,直直的看著面前衝上來的幾個小廝。
那幾個小廝看著江淮月,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幾個可都是身強力壯的成男男子,一隻手就能控制住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江淮月,若是他們幾個都上,恐怕手上沒個輕重的能將將江淮月直接打死。
蕭沁見江淮月就這麼擋在蕭怔面前,壞了自己的好事,緊緊咬著自己後槽牙。
「還愣著幹什麼?上啊!」
蕭沁話音未落,先前停住的小廝再次猛地上前,衝到了她跟前對著江淮月惡狠狠的揮著拳頭。
江淮月也沒有絲毫客氣,直接一拳打在將沖在最前面的人,直接將那人的牙齒給打了出來。
那人還未疼的哭喊出來,江淮月又是一腳將那男人踹去幾米遠。
江淮月低頭瞥見了沾染在自己身上的血跡,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這衣服可是她剛買的,看來又要扔了。
那群小廝看到了沖在最前面那人的慘狀,個個嚇的是戰戰兢兢,怔愣在原地,蕭沁也是一臉不敢置信。
這江淮月不就是個不受寵的低賤庶女出身,哪裡來的這般本事?
她緊握著自己的拳頭,對江淮月恨意更深。
「還愣著幹什麼?上啊!敢打我府上的人,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嚴刑拷打。」
從見到蕭沁的那一面起,江淮月就沒想過跟她扯皮講道理,有李氏和老夫人,江淮月也知道這蕭沁定當對自己恨之入骨。
巧了,她也不喜歡說廢話。
對於不干人事的人她也精通幾分拳腳。
那些小廝雖然不敢忤逆蕭沁的話,可江淮月打在身上疼的也是他們自己。
他們並非是傻子,聽了蕭沁的話就衝上去,只是保持著先前的站姿看著江淮月的舉動時刻準備伺機而動準備…
逃跑。
江淮月只不過是懶懶的掃了其中一人一眼,那人立刻腿軟,嚇得差一點直接跪在地上。
江淮月拍拍自己的手,像是將面臨那麼多人毆打危險的不是她。
蕭沁氣的要嘴裡溢出血腥味,李氏就算動彈不了也不忘了添油加醋。
「這個江淮月先前就是這麼欺負我們一家子的,如今到了你面前,你的地方,還是這般不知收斂。」
這話落在蕭沁的耳朵里她更覺得江淮月這是在打她的臉,絲毫沒將她放在眼裡。
她憤恨的踹了一腳在旁邊的小廝。
「廢物!我養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說著她就要自己衝上去要江淮月好看,如今是在她的地盤,她還就不信江淮月能翻了天。
江淮月並未先動手,看著蕭沁氣勢洶洶的衝到自己面前也沒有什麼動作。
蕭沁見江淮月的動作,頓時心中大喜,以為是江淮月怕了自己
眾人在旁邊更是江淮月捏了一把冷汗,這一巴掌落在身上恐怕能直接將人拍吐血。
蕭沁手上更是狠狠蓄著力,恨不得一巴掌能將江淮月直接打死。
江淮月帶著輕鬆的笑,在蕭沁的巴掌碰到自己的一瞬間直接靈巧轉換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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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月變化了位置之後,她身後的的木樁和滿是皮刺的月季這才顯露出來。
蕭沁瞪大了雙眼,可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她的手就這樣先是被皮刺扎傷,最後又狠狠的拍在木樁上,皮刺全部都嵌入蕭沁的手心。
「啊!」
蕭沁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庭院,霎時間,她的手瞬間鮮血淋漓。
在疼痛過後,蕭沁瞬間反應過來,一雙猩紅的眼睛的瞪著將她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江淮月!我殺了你!」
江淮月無辜擺手,「這可是你自己拍上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蕭沁的手上還帶著月季花枝,另一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就要過來掐江淮月。
蕭沁腳上還未動半步,卻被人從身後抓住胳膊。
「潘夫人,您這是做什麼?」
蕭沁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直接想一巴掌拍在拉他的這人身上。
回頭一看,發覺是採買回來的陳武,蕭沁這才清醒了些,可還是壓不住這滔天的恨意。
「陳武,這事你管不了,我必須殺了江淮月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陳武絲毫沒被蕭沁的威脅影響,他沉聲道:
「管不管得了這事也不是夫人說的就算的,我們是奉聖命押送流放的犯人去瓊州,這路上出了什麼事情我們是擔待不起的。」
「那今日這事你是必須要管了?」蕭沁見陳武的反應,出言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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