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皇子妃:嫡女賢妻 番外元熙的苦逼生活

    「元熙,好無聊哦!」馬車內,靜依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側躺在了元熙的腿上。

    元熙伸手輕撫了撫她的頭,又將她頭上的一縷青絲纏繞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一臉地寵溺道:「乖。再有兩三日,咱們便可以到封城了。你不是想念封城的平王府了嗎?四方館、鹿鳴書院、慈善堂還有濟善堂的人要是知道你回來了。指不定得多熱鬧呢!」

    「元熙,我現在已經是有五個月的身孕了。胎位也已經很穩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吃那些大補的東西了?」

    「不成!」

    「為什麼不成?」靜依說著,便猛地坐了起來,一臉怒氣地瞪向了元熙。

    元熙嚇得小心肝兒一顫,連忙扶了她,「我的小祖宗,你可千萬別亂動!這是你亂動的時候嗎?萬一再閃著了,可怎麼是好?來,再躺一會兒,離驛站還早著呢。」

    「哼!我不管,反正今天要是再讓我吃那些東西,我就不生這孩子了!」

    「別說胡話!」元熙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嘆了口氣,「千萬不能胡說!這孩子是咱們兩個人的,怎麼能說不生就不生了?再說了,你都辛苦了這麼久了,怎麼能現在說不生就不生了?乖!不想吃那些,就不吃了。咱們吃別的!說說看,你想吃什麼?」

    靜依的怒氣這才消了一點兒,撅了嘴道:「我要吃青菜,吃好多好多的青菜!」

    「好,待會兒到了驛站我就讓他們為你備一些可口的素食!滿意了吧?」

    靜依這才露出一幅這還差不多的表情,再度躺了下來。「元熙,你說怪不怪,為什麼我一出了京城,這孕吐的症狀就輕了許多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賀神醫不是說了,也許換個環境你的孕吐會輕一些。如今,他的話倒是應了。」

    到了驛站,元熙果然是命人準備了一桌子的素食,靜依看起來也的確是胃口大開,吃了不少,只是剛吃下還不到半個時辰,便悉數又都吐了出來。

    元熙一邊替她輕拍著背,一邊兒擔心道:「這可怎麼是好?怎麼都五個月了,還是吐個不停呢?頭三個月也沒見你吐的這般厲害呀?司畫快去請賀神醫過來一趟,替王妃請個脈。」

    「是!」

    元熙接過司語手中的茶盞,遞到了靜依的眼前,「來,漱漱口!」

    靜依漱了口,深吸了幾口氣,剛才吐的太厲害了,竟是眼眶都有些紅了,額上也起了一層薄汗。靜依喘了口道:「我沒事,不用去請師父了。」

    「還說沒事,你都出了汗了!這是用了多大力?看你剛才吐的那樣子,我都擔心你會不會吐出血來?」

    靜依順了口氣,笑道:「哪裡就有那般嚴重了?你呀,就是愛胡思亂想!我自己就是大夫,還用去請師父嗎?我這就是正常的孕吐,無礙的。」

    「哪裡正常了?人家都是頭三個月孕吐,怎麼你這倒是和人家反過來了?如今倒好,挺著個大肚子吐個不停,你也不難受?也不知你這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怎麼就這麼會折騰人呢?」

    靜依笑道:「你想知道是男是女?」

    「不想!」元熙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我可不想讓那些什麼御醫來給你請脈,到時候如果讓那個老傢伙提前知道了是男是女,萬一他早作準備怎麼辦?」

    「你是擔心他要傳位於你?」靜依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他的那點兒小心思,如何能瞞的過我?不就是想著和母妃一起去遊山玩水嗎?想的美!我才不會這般容易就讓他如了願!折騰了我二十多年了,害我自卑了二十多年,我哪有那般容易就原諒了他?讓他在那個位子上繼續熬著吧!」

    靜依聽著元熙近乎於孩子氣的語氣,輕笑道:「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是誰上次聽說父皇得了急症,擔心的在福壽宮等了一夜,愣是一夜沒合眼。」

    元熙有些尷尬道:「我哪有?我不過是擔心母妃一直照顧他,再將母妃累病了罷了。」

    靜依看著元熙有些不自在的神情,沒有拆穿他的話,而是笑道:「元熙,你說父皇現在知道了咱們偷著出來了,會不會氣的暴跳如雷?會不會拿父親和母親撒氣?」

    「不會!他不敢!若是敢對岳父岳母發火,他就不怕你動了胎氣?」

    「這倒也是。萬一他派人追來了呢?」

    「依依,你以為他沒有派人來?」元熙涼涼道:「他派的人早跟上咱們了。現在就在咱們不遠處,只不過為了不讓咱們看著煩心,不敢靠近罷了。左右只要是咱們無事,他們也便能回去交差了。」

    「父皇前些日子不是有意立母妃為後?不過,被母妃拒絕了。」

    「這是母妃聰明!現在這個時候,母妃若真是再被立為皇后,那事情豈不是在過明朗了?晉王與德妃會怎麼想?現在皇后雖然被廢,可是論位分,德妃可是最高的。若是要立後,怕也是應立德妃為後,無論如何也是輪不到母妃的。」

    靜依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父皇是怎麼想的。為何到現在也不動鎮西將軍府呢?」

    元熙正欲回答,便見賀道子進來了,急道:「你快來給靜依把把脈,怎麼就這般地厲害了。晚膳全都吐了。後來吐的,也不知是什麼,都是黃色的了。嚇死我了。」

    賀道子給靜依把了脈道:「王爺不必憂心,無礙!依依可能是因為胃口太好,吃的太多了。下次若是再有特別想吃的東西,別吃太多,也許會好一些。不過也說不準!孕吐嘛,總是不好說的。」

    「師父,孩子可還好?」

    「放心,一切安好。」

    靜依看了一元熙,輕道:「我想吃粟子了,你去幫我看看有沒有?」

    元熙一挑眉,「等著,我去問問。」

    靜依看元熙走遠了,才問:「師父,您確定是雙胞胎嗎?」

    「確定。依依呀,你可是要想好了。這皇室里若是生出一對公主雙胞胎,或者是龍鳳胎都是無事,甚至還可以說是喜事!可是若是生出一對男子的雙胞胎,可是要在一出生,便殺掉一個的。」

    「我明白。這是皇室多年來的規矩,也是擔心江山不穩,畢竟若是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皇帝,可是會引起天下動盪的。可是師父,您現在無法診出是男是女嗎?」

    「從脈象上看,龍鳳胎的可能性極大!不過,這個有時候也會出現失誤的時候,依依,你確定,不要告訴王爺嗎?」

    靜依搖了搖頭,「如今我這般地辛苦,他心裡已是又緊張又害怕了。整日裡想的都是一些個有的沒的。甚至是那天說夢話都說以後再不要孩子了!我不想再讓他擔心了。這二十多年,他過的也不容易,日日擔心,夜夜受怕!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就讓他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吧。」

    靜依瞟了一眼門外,輕道:「師父,您說這紅棗我是生著吃好,還是泡水喝好呢?」

    「你現在的氣血的確是有些不足,生吃也可,泡紅棗茶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注意,要定量!多了,也是會傷身的。」

    「徒兒知道了。師父,您這趟陪我們一起出來,主要也是想念封城了吧?」

    「呵呵!什麼也瞞不過你這個小鬼精靈!是呀!老夫在封城過的是最為舒心了!在外頭飄泊了半輩子,也就是在封城,心裡覺得踏實!不過,說實話,自從你們到了京城以後,這封城也沒原先那麼好了,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麼。」

    「這是師父捨不得我們吧?」

    元熙聽到師徒二人談的熱鬧,也笑著跨步進來,手上還端了一碟子的粟子,「既然捨不得,那就我們在哪兒,您便在哪兒吧。」

    賀道子輕哼一聲,「話說的好聽!巴不得我趕緊消失的吧?就怕我擾了你們小兩口兒的清靜。得了,老頭子走了。你們兩個磨唧吧!」

    元熙笑著搖了搖頭,開始慢慢剝起了粟子,「要不要沾著蜂蜜吃?」

    「不要!太甜了。」

    「我吩咐司畫去取咱們路上帶的菊花了,給你泡些菊花茶喝吧。」

    「嗯。」

    靜依張嘴一口將元熙送過來的粟子吃了個乾淨,「這粟子是煮的?為什麼不是炒的?」

    「你不是吃不得太油膩的東西嗎?我擔心你吃了炒的會難受,所以吩咐下人煮的。這是昨兒晚上煮好的,現在吃著可是正好?」

    「嗯,吃著有些水氣,還不錯。」

    「一會兒該歇息了,你要不要再進碗粥?吃太多粟子,怕也是不好的。」

    靜依皺了下眉,「我不想吃了。明早再說吧。」

    元熙看她臉上的表情的確是有些不好看,便不再提了。只是到了睡前,他吩咐了海棠等人在外面守著,萬一靜依半夜裡餓了,總得有人給她做些吃的。

    果然,到了亥時末的時候,靜依便餓醒了,醒眼惺忪地推了一旁的元熙一把,「我餓了!」

    元熙迷迷糊糊地起了身,先給她倒了一盞紅棗茶,衝著外面叫了一聲,「海棠!」

    「奴婢在!」


    「依依,想吃些什麼?」

    靜依喝了口茶,想了想道:「我想吃麵條,吃何嬤嬤做的手擀麵!多放些青菜葉子的那種。」

    海棠聽了,忙退了出去,親自到了廚房準備了。何嬤嬤還留在京城,沒有一起跟來,自己親手做的,也是一樣的。

    元熙扶了靜依到了外間兒的桌前坐了,又給她靜了手,將身手的長髮用一根髮帶輕系了,方便她一會兒用膳。沒多久,一碗熱氣騰騰的青菜手擀麵便被端了進來。

    靜依吃了一口,笑著點頭道:「味道不錯!而且還是清湯的,一點兒油腥都沒有。海棠,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海棠笑道:「那是因為殿下餓了。」說著,扭了頭問道:「鍋里還有,王爺要不要也來一碗?您晚膳時,用的也不多。」

    元熙看靜依吃的香,知道這個時候若是有人陪著她吃定然是會吃的更多,便笑道:「也好,那就給我也來一碗吧。這樣,再送幾樣兒小菜過來,讓王妃就著吃。」

    「是。」

    果然,有了元熙陪著一起吃,靜依的胃口大開,竟然是吃了兩碗面。而元熙也用了一碗。元熙給她倒了茶,漱了口,「怎麼樣?可吃飽了?」

    靜依點點頭,有些委屈道:「可是我不困了!怎麼辦?睡不著了?」

    元熙一愣,若是她現在睡了,吃的這兩碗面自然就會沒事了。可是若是她不睡,怕是待會兒,又得吐了!

    「這樣吧,你到床上躺著,我撫琴給你聽。」

    「好呀!這個法子好!夜深人靜,一曲妙音,倒是難得的享受。」

    元熙笑笑,扶了她進去,司畫也早已取了琴來。元熙就在一旁的榻上坐了,正好是與靜依面對面。元熙擺擺手,眾人退下,沒一會兒,便聽到了一曲沉靜深遠之曲開始在驛站內迴蕩。

    靜依先是側臥了身體,看著元熙為她撫琴,心裡想著,能得這樣一個如同謫仙一般的男子相伴,自己是何其有幸?看著,聽著,想著,很快靜依便進入了夢鄉。

    元熙看著靜依漸漸入睡,手上卻不停,仍然是彈奏著一曲較為舒緩的曲子,直到,他確定依依睡熟了,才輕止了琴,然後慢慢下了軟榻,看著一臉滿足的依依,元熙的唇角微揚,這樣的依依是最美的,最讓他眷戀的,也是最讓他有一種自豪感的!在他的心中,只要靜依好,他便什麼都好!

    元熙的大手輕輕地將靜依的一隻胳膊送進了被子裡,輕喃道:「依依,你若靜好,我便安好。」

    元熙看著靜依美美的睡顏,裡衣最上面的扣子是鬆開的,看到裡面她那如玉般地鎖骨,元熙的喉嚨一緊,趕緊轉移了視線,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若是依依沒睡,也許他還可以輕一些,至少也能算是舒解一下自己的慾火。可是現在?

    元熙轉身出了寢室,賀道子說過,過了頭三個月,和最後的兩個月,其它時候適當的夫妻生活也是可以的。可是偏偏頭三個月,依依沒有什麼孕吐反應,過了頭三個月,反而倒是吐的厲害了!這個時候,依依好不容易睡著了,萬一自己再弄醒了她,讓她再不舒服了,那晚上的夜宵算是又白搭了!

    元熙到了院子裡,他只著了一身中衣,風已是極涼了,可是他卻是靜立在了那有些蕭瑟的風中,面上雖有苦笑,可是眸子裡,卻是閃爍著幸福的光茫。

    他飛身躍起,便在院子裡練起了拳。周圍的隱衛自然是知道主子出來了,也都將自己的身形隱匿的更加地完善,生怕主子因為欲求不滿而把他們給拎出來練手消火!要知道他們對上主子,那就是純粹的挨揍!

    終於兩日後,一行人順利地到了封城。說來也是奇怪了,到了封城,靜依的孕吐便好了許多,幾乎是不怎麼吐了,這讓元熙大為高興,只是有一樣,靜依一直是見不得葷腥,哪怕只是在飯桌上看到了肉食,也是不成!於是,寵妻如命的元熙便餐餐和靜依一樣,只吃素食,不沾葷腥。

    海棠提議讓兩位主子分開用飯,可是元熙不肯,他堅持說依依是為了孕育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才會如此受罪,自己怎麼能撇下她一人受苦,自己卻只為了口福而單獨用膳。這個回答讓一眾屬下們很無語,可是卻讓靜依很滿意。

    這日,元熙正在書房練字,便聽到了初一來報:「王爺,王妃說今日有親戚從京城來,王妃要帶他去四方館,她就不陪王爺用晚膳了。」

    元熙皺皺眉,面露不悅,她現在的身子這般重了,怎麼自己就去了四方館了?也不知道叫上他陪著?嘴上卻是說道:「既然如此,今晚就將晚膳擺在這兒吧,多派些人跟著王妃,小心伺候!」

    初一聽了連忙應下,輕吁了一口氣,剛要退下。元熙又問:「來的是王妃的兄嫂,還是她的表姐呀?」

    初一小心翼翼道:「都不是。是,是王妃的義兄!」

    話落,房中哪裡還有主子的影子?只有主子的怒吼聲仍在房中迴響:「好你個蘇靜依!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初一徹底崩潰了!

    元熙趕到四方館的包廂時,靜依正和岳正陽說著話,一見元熙來了,便道:「以為你忙著,所以便沒有叫你。大哥這次倒是帶了個好消息來,說是父皇已經下旨定了婚期。下個月就要成婚了。」

    元熙一挑眉,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至少岳正陽這小子有了老婆,以後就得注意著點兒,沒事兒就會少來打擾他和依依的生活了。「下個月?不知道義父和義母是否等得及呀?怎麼不乾脆訂在這個月?」

    岳正陽瞪了他一眼,「你少沒事兒找事兒!我告訴你,我成婚,你們都得回京去。不然,我就逃婚!」

    「逃婚?你倒是敢?本王這就修書一封,看岳王不得派上府中所有的隱衛將你給擒了回去?」元熙說完,還得意地沖他挑了挑眉,擺明了就是挑釁!

    岳正陽怒道:「你到底有沒有良心?當初明王,呃不是!那個李安逼宮的時候,要不是我和白飛將外面的城門守住了,成功地將李安手下的那隊精兵給制住,你現在能有這般的得意?你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不過就是不回去參加你的婚禮,就是恩將仇報了?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這怎麼能是小題大做?這天下如今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父王的義子!我是你王妃的義兄,你想賴帳不成?如今我成婚,你們兩個誰也不到場,這不是擺明了打我們岳王府的臉嗎?」

    元熙嘴角微揚,「你這次來,就是專門為了說這個?」

    「一半兒吧!」

    「呃?一半兒?那另一半兒呢?」問話的,是靜依。

    「皇后被廢,被貶為了白嬪,禁足於冷宮。白飛雖然已經極力壓制,可是畢竟是護國公府的前任兩位國公都在!這護國公府,有些不太安分了。」

    元熙的眸子一冷,「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明王已歿,他們還想幹什麼?就因為當年的擁立之功,這天下就無人動得了他們了?簡直是不知死活!」

    岳正陽搖頭嘆道:「也不知皇上是怎麼想的?當年謀害麗妃一事的主謀既然已經查明了是皇后所為,為何不直接將她賜死呢?如今只是將囚於冷宮,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便宜?」元熙冷笑一聲,「你太小看父皇心中對她的恨意了!日子雖然過的久了,但是父皇隱忍了她這麼多年,豈會如此輕易地就讓她死了?你以為為何要將她囚於冷宮,不准任何人探視?她現在已是手腳筋盡斷,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父皇還派了幾名宮人精心照料於她。身體上的疼痛,就是為了讓她知道,父皇對她滔天的恨意!母妃天性仁善,主張饒她一命,卻不知,父皇心中已是恨毒了她!哪裡會輕易饒過她?如今就是讓她這般好好兒地,卻又是極為可憐地活著,就是對她最好的懲罰!比之取了她的性命,更是讓她難受!」

    靜依嘆了口氣,「高高在上的皇后,一朝淪為階下之囚。而且還日日被人責打辱罵,偏偏卻是死不了!還有太醫們的精心照料,世間最為恐怖的報復之法,怕也是不過如此了。」

    岳正陽聽了,也是默然了!

    元熙看靜依的心情有些不太好,許是知道此事讓她有些感慨了,便轉移話題道:「依依,岳正陽大婚,你打算送他什麼做賀禮?」

    靜依一愣,「我沒想過!」

    元熙淡然一笑,「我命人準備了不少,回府後,你去挑挑吧。」

    「你早知道了?」靜依問道。

    「嗯,父皇昨日派人來傳旨了。讓我們回去參加岳正陽的婚禮。說是我們不到,岳正陽就別想娶媳婦了!」

    靜依一怔,「父皇堂堂一國之君,也能做出這種事來?」

    「他有什麼是做不出的?」元熙有些涼涼道,「至於護國公府那邊兒,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罷了。哼,他們所倚仗的,也不過就是那些黑暗勢力罷了。」

    話落,便喚了一聲,「無傷。」

    「是,主子。」

    「吩咐下去,護國公府的那些隱秘勢力,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另外,通知白飛,就說這是本王對護國公府的警告!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是!」

    岳正陽一撇嘴,「你還真是狠!我怎麼能因為你在依依面前的儒雅,就忘了你的本性了?」

    元熙一挑眉,那眸子中的威脅之意毫不掩飾,岳正陽垂了頭,趕緊地借著喝茶,不再說話了。

    回了王府,元熙服侍著靜依換了衣服,看著她有些挺起的肚子,伸手摸了摸,再一看她有些緋紅的臉色,下腹便是傳來了一股灼熱之感,聲音有些暗啞道:「依依,我們都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小熙熙很想你了。你都不想它的嗎?」

    靜依的臉一紅,啐了他一口,「你都是快當爹的人了,怎麼還沒個正形!」

    「再當爹,也得有肉吃呀!要不然,你哪裡來的小寶寶?依依!」說著,便動手開始解靜依身上的中衣了。

    「別鬧了!我都累了一天了。我要休息了。你不許來打擾我。」靜依板了臉,扭頭便上了床,也不理會他了。

    元熙一臉苦逼悲催的表情,有些撒嬌道:「依依,小熙熙好難受!」

    這聲音有些暗啞,偏偏還讓元熙給說的像個撒嬌的孩子!靜依就是渾身一哆嗦,「好好說話!」

    元熙一聽,便哧溜一下,直接鑽進了被窩,開始對靜依上下其手,心裡則是想著,無論如何今晚是再不能讓她給就這麼躲過去了。他都一個多月沒吃過肉了!會瘋掉的!



番外元熙的苦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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