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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逐個擊破山林中的村寨、部落勢力,想不到在一個強勢權利者的號令下,暫時集合成一個軍事集團。於毒的心中儘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思考。在他神念的探測下,沒有任何意外的變量能左右這場生死之戰。而對方的統帥顯然也具備同樣的能力,隱藏在山林中的耳目源源不絕地將己方的情報匯總到那位的手上,在信息幾乎相等的情況下,出奇兵幾乎和找死沒有兩樣。那麼,唯一的對策就是硬碰硬地干一場了。
對方的手上會抓著什麼底牌呢?於毒的神念還沒有到達精細入微的境界,無法深入到每個敵人的體內,仔細探索他們的實力,不過總的來說,他初步掌握了對手的一些資料。
百來個十夫長勇士,十一個百人將級別的英雄,還有三個祭祀祖靈的蠻人薩滿,一個山民祭司,滿打滿算一千五百人的勇士,血氣都很充足,還有一個看不出深淺,明顯是總頭目的首領……咦,竟然察覺到我的窺視,有點意思……
按兵不動的於毒,調動黃初寨的所有戰爭潛力,在寨中精壯里全力推行三種雷法真符,以及療傷的符籙。充足的米糧肉食,不僅源源不斷地填補修煉帶來的氣血虧損,還將這些寨民的忠心牢牢掌握。
就目前而言,於毒首領在黃初寨中的話語權已經沒有人敢於正面挑戰,即使他擺正車馬,挑明了要與山林中的其他諸多勢力開戰,也沒有哪個人說出反對的話。偶爾有人發了幾句牢騷,也會在幽閉地牢斷絕食水和於毒的鐵拳下,乖覺地學會緘口不言。
山林中的山民村寨,蠻人部落彼此之間都有藕斷絲連的關係,唯有自己這個外來戶,幾乎沒有與他們有任何的交集,也許過了幾代人後,互相通婚或者融合後,大家多少帶上一些親戚關係,這種尷尬才會消失。不過於毒不想等待那麼久,難得看見多年尋找的大門終於露出一線曙光,他沒有理由放棄。因此即使知道眼下施行的這種權宜之策在挖自己的根基,不過是飲鴆止渴,他也毫不猶豫地一口喝下這杯苦酒。
於毒的時間不多了。無論是世俗方面,還是頭頂的天空深處,挑戰者無處不在。
眼看糧草儲備迅速地消耗一空,雙方都無法忍受斷糧的苦果。於毒的忍耐終於得到回報,蠻族四大薩滿之末果然年輕,短時間壓服麾下不同勢力的怨言,這毫無問題,可是隨著後勤壓力的增大,客居的村子也漸漸有了不滿。他不得不作出痛苦的決斷,原本以為對方會作出主動出擊,偷襲,誘敵,圍殲等種種戰術,想不到只是龜縮老巢,一動不動。這讓年輕的大薩滿非常的頭疼。
因此,為了緩解內外壓力,他只好命令麾下集合的大軍隨身帶上兩天的乾糧,向黃初寨殺來。
路面崎嶇,林間道路難行,一千五百多人行走在其間,只能採用散兵線的行走方式,再快也要三天才能到達黃初寨所在的依雲山。於毒的神念掃視下,看到對方一路慢行,一路打獵過來,又好氣又好笑。這樣的烏合之眾也敢來攻打具備雷池,防禦固如金湯鐵桶一般的黃初寨,只能說明一件事,對方不止是笨,而且還十分不自量力。
距離大戰還有兩天時間,於毒暫時放緩了山寨的戰備,讓繃緊神經一心修煉雷法的精壯們好好將養精神,恢復疲勞。他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的勝算,手中還掌握了決定勝負的關鍵性的底牌。對方若是一鼓作氣上來就打,那他們只會死得更快,若是露宿林間紮營休整,這股氣勢就會折去三分,剩餘的七分,在雷法面前也會再打折扣,到那時……反掌為雲覆手為雨,對戰敗者們要殺要剮,還不是一件便宜事麼?
大薩滿此刻終於體會到了比法術反噬還要痛苦的多的滋味,一千幾百人吃喝拉撒都指望他來解決,互相併不統屬的數十股勢力,彼此不相服,一點芝麻小事也敢來打擾他,弄得這位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不勝其煩,只盼望著早日攻破黃初寨,瓜分勝利品,然後迅速回歸祖居地,閉關修煉,補會失去的法力,蠱蟲,以完全的狀態,喚醒祖神,獲得榮耀。
可惜,事情未必有他想像的那麼美好。
在這支混編軍隊吃完最後一口乾糧後,靠著艱難的打獵,他們才一步步挪到離黃初寨三里地的一座山丘。也許是黃初寨捕捉林間禽獸太過於兇狠,鳥獸都逃了個乾淨的緣故,這支比雜牌軍還雜牌軍的隊伍都是混了個半飽,小部分人都只是喝到一口肉湯,要使勁紮緊綁在腰間的草繩,才不會讓肚子發出咕咕叫的難堪聲音。
這次遠征的窘況讓大薩滿額頭多出幾縷白髮,對於一個修者來說,簡直不可思議。倉促建立的簡陋營地里有氣無力的勇士們,只有依靠幻想攻破黃初寨後吃上油水十足的腊味以及香噴噴的米飯,才能停止對首領們無能的怨言。
「聽說,打鼓寨的兄弟們在對面的寨子裡吃的不錯,顯然那個寨子不是俘虜他們……」
「要是我們打仗敗了,被他們寨子俘虜,想來也不會餓肚子……」
「若戰事不順,乾脆投降算了……」
「至少能混個肚飽……」
這樣的流言已經在喝肉湯的下層勇士間開始流傳了。而本該第一時間制止流言散播的大小首領們,因為薩滿大人的無能,都保持了沉默。也許手下勇士們說的對,被俘虜並不是一件壞事。
一支離心離德的雜牌隊伍,正面迎戰一支眾志成城的鐵軍,結果用腳趾頭去想,都能猜測出結果。
於毒擺開陣勢,打頭二百名雷法術士,中間是身穿藤甲,手持藤盾的拋石手,後面是黃巾軍舊部混編山民後清一色的黃巾槍兵。
對面是有氣無力,精神疲乏的一條漫長散兵線,手上長短兵器都有。於毒雙眼掃過,冷哼一聲,從中軍中走了出來。
大薩滿眼看己方士氣低迷,對方氣勢滿溢,也想露一手意圖鼓舞士氣。他喚來一位壯年蠻人薩滿,附耳說了幾句,又遞去一隻蠱蟲,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穩當地坐下觀望。
那位薩滿一口吞了蠱蟲,排開眾人出列,嘴裡嘰里呱啦一通胡說,把於毒還有黃初寨說成惡鬼般可怕,他拍打胸膛,表示要和對面的勇士比武。
本來,對這種螻蟻不屑一顧的於毒,意外地發現對方身上突然具備了可怕的潛力,拒絕的話就勉強咽了下去,輕鬆地走前幾步,站在離那位壯年薩滿三十步遠的地方。
腳下都是堅硬的岩石,一旦發力,兩息之間逼近對方身體,大擒拿手卸了他的手腳關節,漂亮地贏他一場,再次打擊對方低落的士氣。
明顯看出對方不是一般人物,於毒也不再掉以輕心,獅子撲兔仍需全力,何況對方的實力,哼哼……未必是只兔子。
壯年薩滿果然不是好相與的普通貨色,嘴裡虔誠地念起故老相傳的秘咒,配合體內那隻蠱蟲,散發出一股詭異莫名的法力波動。赤腳接觸的堅硬土石,接觸到這股波動後,隨即變得柔軟。岩石接受巫力的浸潤後,變成無數黑色的綠豆大小的顆粒,長出許多細足,瘋狂地沿著薩滿的雙足洶湧而上。一邊撕裂吞食壯漢身上的衣物,緊密地貼合在體表,一邊互相結合融化,構成一具覆蓋全身,包裹面目的猙獰鎧甲像。
只見那件岩土鎧甲上,關節處長滿了尖銳的土黃色倒刺,胸口浮雕著一隻滴血穿山甲的首級,頭盔與鎧甲嚴絲合縫,只留下兩個鼻孔出氣。左右眼角,分別滑落兩道黑白雙色的紋路,有些法相的赫然神威味道。
於毒的神念掃視第一次遇到了阻攔,他戒備著放下抱在胸前的雙臂,第一次露出謹慎的神色。
「呼!」
薩滿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嘴裡有些發酸,那隻蠱蟲吞下腹,雖說可以借到大薩滿源源不斷提供的法力,但自家的生死眼下都操於人手。明白大薩滿讓自己打頭陣的意思,他再也忍受不住體內不斷提升的法力,雙腳一頓,腳底岩石炸開,整個人帶著重逾百斤的鎧甲,朝於毒沖了過去。
對手的詭異變化,尤其是那個法相全身鎧甲的出現,讓於毒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不過他的底牌也要開始掀開,因此即便眼下自己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也沒有退避開去的意思。那種暫時躲避,趁機觀察對方的能力,制定相應戰術的智者戰法,對他這個跨越幾個位面世界的絕世武者,尤其是覺悟後的武者,都是一種侮辱。
「吼!」
起風了!平地捲起一陣狂風!
發動虎嘯鐵布衫的於毒全身頓時擴大了兩圈,丹田處的內府雷池不斷沸騰,散發出絲絲雷電精氣,透過神堂穴蔓延到了黝黑色的體表,瞬間凝聚成一朵倒三角形,散發金紅色光芒的電花。
於毒蒲扇大小的雙手手指之間頓時閃爍絲絲電芒,只見他不退反進,伸手抓住俯首沖頂過來的薩滿,大喝一聲,竟然將他生生停住。
「大摔碑手!」
手腳都被入體的雷電麻木,薩滿毫無反抗之力,被於毒高高舉過頭頂,再狠狠地率砸在地上。
「嗵!嗵!嗵!」
沒有憐憫,沒有感覺,沒有停歇,使出全力的於毒將全身鎧甲包裹,武裝到牙齒的薩滿狠狠摔在地上一百八十多次後,那堅硬的鎧甲才有鬆動的跡象……
咯嘞,一根肘關節倒刺折斷了,接著是膝蓋、手腕,每一根倒刺的折斷,都讓緊張站起的大薩滿眼皮一陣抽動,不過他並沒有出聲,因為他的所有法力都被牽制住了。若不是他源源不斷地提供支持,那具鎧甲,還有鎧甲裡面的手下,早就死了幾十次了。而折斷的每一根倒刺,那都是一份損失。
一面倒的戰鬥場面,讓旁觀的黃初寨所有軍民士氣再次勃發、沸騰。反觀對面,不僅氣勢低落,許多蠻人眼裡流露出濃濃的恐懼,他們已是一群被嚇壞的鵪鶉幼崽。
果實,漸漸成熟,即將完成收割。
於毒對戰機的把握的確到位,第一百九十七次摔砸薩滿,讓他親密接觸大地後,終於停下手,揚手指著正對面的大薩滿,喊道:「殺啊!」
蠻人明顯嚇了一跳,有些心思伶俐的聰明人已經準備看見風頭不妙就扭頭逃跑,哪怕事後被處罰。
雷法術士們順著首領的指揮,心裡默念法訣,雙手虛握。無數管道開放,雷電精氣從雷池的深處衝出,灌進這些術士的體內,沿著開闢好的管道,來到他們的雙手掌心,凝聚出金青二色的太乙神雷。
剎那時,雷芒四射,電光亂躥,術士們身體後仰,奮力向首領指向的地方投擲。
說時遲那時快,二百多枚太乙神雷已經到了散兵線的頭頂,感覺到下面眾人體內的生機,頓時爆炸開來,一時間電漿飛揚,雷光閃耀。僅僅一個照面,就傷了百多個壯漢,還有百來個眼睛閃花了,看不清楚周圍,嚇地四處亂躥。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又是二百多枚太乙神雷投擲過來,這次除了邊緣上的一些牆頭草沒有被波及外,連那位大薩滿都挨了幾枚神雷,蓬頭散發,失了儀態,丟了很大的面子。
機靈一點的牆頭草,望見風色不對,立即撒開雙腳逃跑。有了這些臨陣脫逃的同伴做了示範,剩餘膽戰心驚的人也都開動腦筋,隨時準備做個逃兵。
「不要慌!對方有法兵,我方也有!」到底是大薩滿,知道眼下情況非常不妙,如果他不立即站出來力挽狂瀾,眼下就是大敗虧輸的結局,這事要是被捅到上面去,屁股下的座位鐵定會被動搖,說不準競爭對手還會群起而攻,讓自己難堪下台。
大薩滿揮動手中團扇,無數金雲升起,形成一頂方圓半里的大傘,籠罩己方頭頂,太乙神雷炸在上面,僅僅是晃動傘面,微微起了波瀾,還無法震動傘柄,以及蔭庇的蠻人。
於毒看見雷法術士們束手無策,心裡一動,舉手比劃了一個手勢,雙手凝聚出一枚栲栳大小的戊土煌雷,使勁拍入腳下岩土中。
未幾,蠻人大薩滿站立的位置腳下,立即爆出一聲劇烈悶響,地面鼓起一個尺許高的土包,隨即被反應過來的成雲飛鎮壓下去。
雷池輸送的雷電精氣再次異變,術士們紛紛在雙手之間凝聚煌雷,如法拍進腳下。只是這種雷法操控不易,或近在眼前,或遠在彼方,爆發開來,不僅弄得自家灰頭土臉,對方也惶急不安,摸不著頭腦。
防住上面的,防不住下面的,大薩滿氣地快要發瘋。於毒冰冷的充滿殺意的眼神似烙鐵一樣落在成雲飛的身上,頓時讓他驚醒過來。
這場鬧劇似的大戰,最終還是落在彼此雙方高端力量上的較量。
恢復了冷靜,大薩滿沒有理會手下的潰逃,有他一人在,諒對方的雜兵也不敢越過他去追擊。倒是回收剛才派出去的薩滿,收起那枚神蠱,方才可以讓自己的狀態恢復全滿。可是,對方會給自己這個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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