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令咒消失地不僅僅只是凜與巴澤特,還有今天也是正義感滿滿為了冬木的和平準備出門巡邏的士郎。
以及郊外愛因茲貝倫城堡里今天也因為跟士郎聊了一下午,開心到睡不著覺就只是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還不住發出嘻嘻笑的伊莉雅。
……
「令咒…怎麼會…」
剛剛出門的士郎,看著自己光潔的手背,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
「士郎,這到底是…」
saber也注意到了士郎那原本應該還剩兩道令咒,而此刻卻異常光潔的手背。
「我不知道, 沒有使用,令咒卻自己消失了…」
「但是跟士郎之間那若有若無的聯繫依舊還在,這究竟是…」
聽到這裡,士郎心裡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因為之前去教會的時候,綺禮曾說過放棄master的身份只需要把令咒給使用完就可以了。
令咒消失的那一刻,以為自己已經不再是saber的master、以為自己即將與saber分離的士郎,內心竟湧現出難以名狀的失落。
「士郎, 我覺得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現在最好確認一下其餘的主從是否也同樣失去了令咒。」
「嗯,好。」
……
郊外,愛因茲貝倫城堡。
比士郎的反應還要快的伊莉雅已經是帶著berserker離開了森林。
令咒已經消失,而自己卻還在為berserker提供魔力,這種詭異的情況,伊莉雅在一瞬間便想到了什麼。
如今這種情況像極了聖杯系統剛剛被構建成功以後的第一次聖杯戰爭時的情況!
被召喚出來的從者沒有令咒的約束,導致從者不服從御主的命令,這是第一次聖杯戰爭失敗的重要原因之一。
瑪奇里已經不在的情況下,究竟有誰可以從聖杯系統上撥離令咒系統呢?除了創造出令咒系統的瑪奇里,究竟有誰可以做到?
伊莉雅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緊接著一個人影浮現在腦海中……
「是他嗎?他明明沒有…」
……
廢墟一片的教會,與巴澤特一起直面言峰綺禮的凜此刻依舊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令咒突然消失,不過有些奇怪的是, 自己與archer的聯繫依舊還在!
也就是說消失的僅僅只是令咒而已!
消失的僅僅只是對從者的三次強制命令權!
而且看綺禮此刻的表現,說明不僅是自己與巴澤特,就連綺禮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 甚至可能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情況!
而在注意到令咒消失的同一時間, 那個金光閃閃的傢伙, 也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一樣,臉色突變,緊接著低聲罵了一句什麼後便調轉方向,丟下戰鬥與自己的御主向著深山鎮的方向急駛而去!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凜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沒有花過多的時間去思考這種事情,因為自己的敵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綺禮,你的從者都拋下你跑路了呢。」
綺禮沉吟片刻,不慌不忙地回道:「嗯……確實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我也沒有想到有人會跳過聖杯戰爭直接對聖杯系統的基式下手。」
對聖杯系統的基式下手?
凜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也沒有分出心去想這種事情,暫時還是將注意力放在了綺禮身上。
「綺禮,我問你,我的父親他…」
聞聲,綺禮輕聲哼笑一聲,同時揚起兩邊嘴角:「這種問題你剛剛不是已經想清楚了嗎?正因為是恩師,所以才容易暗算。用的正是那把當時他送給我的水銀劍……」
聽到這裡,凜緊握的拳頭也是顫抖不已, 終於, 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悲憤的凜直接破口!
「你這…死無葬身之地的混賬神父!別說地獄不會收留你,就連煉獄的獄卒都厚著臉皮互相推諉不敢收!你這廢物就該滾去不合本性的天國享受針氈大餐吧!」
看著一口氣罵了這麼一長串的凜,紅a雖然心裡也感覺到了幾分的愕然,不過表情卻控制的很好,絲毫沒有露出半分的異樣。
聽著兩人的對話,巴澤特也是在心裡痛罵自己以前是個瞎子,沒看穿這個人的本性竟然是這麼一個人渣。
「已經結束了!言峰綺禮!」
說著,巴澤特拉了拉自己的符文手套,緊接著右腿一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沖向了綺禮!
同一時間,凜也是將口袋裡能用於攻擊的寶石全部拿了出來,今天,自己將親手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不過……
鏘鏘!!
看著瞬間脫離與rider的戰鬥,來到綺禮身前擋下自己並將自己擊退的lancer,巴澤特皺了皺眉。
「lancer,他已經沒有令咒…」
「跟那個沒關係…」
lancer到手扛起搶來,兩隻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嘴裡同時發出了嘖的一聲:「雖然我也挺不爽他的,但是這次聖杯戰爭我也欠了他幾個人情,沒辦法看你們就這樣殺死——」
lancer這邊話還沒說完,綺禮已經是瞬間轉過身去,背向幾人奮力逃竄!實力演繹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計謀?
回過頭的lancer,看著百米不超八秒,跑得賊快的綺禮,也是有些無語,不過即便是這樣還是沒有後退一步。
「抱歉,在我死之前,我是不會放一個人過去的!想要追他,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那什麼…」這時,凜舉手來示意,緊接著又指了指lancer的身後,「你的master,好像…已經死了。」
「嗯?」
lancer一愣,緊接著又察覺到了什麼,回過頭看過去才發現,剛剛跑出半公里之遠的綺禮此時已經被某位剛巧路過的狂戰士一刀解決!乾脆利落的……掛了。
「還打嗎?」
跟巴澤特、紅a以及戴好眼罩的rider站在一起的凜抱起手來,豎著眉頭看向lancer發問:「還需要我們從你的屍體上踏過去嗎?」
看著面前的全員惡人,lancer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總覺得自己剛剛被啪啪打臉,滿臉都是大鞋印子!
看著乾脆利落地搞定綺禮之後向著這邊不緊不慢地走來的伊莉雅與狂暴巨人,巴澤特不計前嫌,向lancer重新發出了邀請。
「lancer,言峰綺禮已經死了,沒有了御主的你很快就會消失,重新跟我契約吧。」
「這個…」lancer回過頭看了看已經是死翹翹的再起不能的綺禮,緊接著又看了看巴澤特身旁的rider,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
「算了,總覺得再跟你契約有些怪怪的,更別說我跟那個女人(rider)可合不來。」
嗯?
聽到這裡,沒能親手報殺父之仇稍微有些遺憾的凜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這lancer聽起來不太想跟巴澤特重新締結契約啊,那自己…
「咳咳,那什麼,lancer,要不…」
知道凜是什麼意思的lancer瞥了一眼紅a之後擺了擺手:「算了,你那邊那位看起來也不是太好相處。」
說著,lancer轉過身面向正緩步走來的伊莉雅與berserker。
「還剩下點魔力,最多在這最後幫你們一起對付一下berserker,我的聖杯戰爭之旅還是趁早結束吧,真的累了。」
「稍等一下,lancer,我覺得此時並不是應該戰鬥的時候哦。」
走來的銀髮少女表情少見的凝重。
lancer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你們還沒有察覺到嗎?聖杯戰爭已經結束了的這件事…」
「哎?結束?」凜不解,「你在說什麼呢?聖杯戰爭已經結束什麼的…」
「凜,還有魔術協會的魔術師,你們的servant應該已經注意到這件事了。」
「嗯?archer?」凜看向了一旁抱著手錶情不定的紅a,「怎麼回事?」
同一時間,巴澤特也看向了一旁的rider。
同紅a只是閉眼緩慢搖頭不同,rider倒是回應了巴澤特。
「對其他從者的敵意…已經消失了。」
原來,聖杯戰爭所召喚出來的從者,在面對其他從者時都是有一種潛在的敵意存在的,這種潛在的敵意跟自身意志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就只是聖杯所賦予的需要互相競爭殺戮的敵意。
看著因為這種事情錯愕不已的幾人,伊莉雅輕嘆了一聲,道:「有人計劃在今晚瓦解聖杯系統的基式。當我注意到這件事時,對方已經將後加的令咒系統給拆除了,這也是令咒突然消失的原因所在。原本以為能夠趕上阻止,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快…」
究竟是誰做了這種事?
巴澤特一邊警戒著伊莉雅,一邊凝著眉頭思索著。
這時,伊莉雅看向對面的凜:「凜,雖然很不可思議,不過同樣作為御三家之一的你也應該猜到是誰做了這種事吧?」
「切!真是個混蛋!」凜握緊拳頭低聲罵了那麼一句,不過緊接著又想到了什麼,「不…不對!如果是他的話,剛剛那個金皮卡難道說…」
同一時間,rider也想到了什麼,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靈體化消失在了幾人的面前!整個過程甚至都沒有跟巴澤特說一句話!
「咦?rider?」巴澤特一愣,在心裡呼喚rider不過對方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archer,我們去大空洞!要快!不然…那個白痴會死的!」
「喂喂喂,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還打不打了?那種東西沒有就沒有吧,緊要的是現在我最多就剩一個小時就要消失了哦!得抓緊趁著消失前打過癮才行啊!」
被berserker小心翼翼地托著雙腳放置於肩膀上的伊莉雅,並沒有理會lancer,而是接著道:「總之,我們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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