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ider動身向著柳洞寺的方向極速而來的幾分鐘前……
柳洞寺,大空洞。
作為輸送魔力的媒介將魔力輸送進聖杯系統之中的慎二,配合聖杯系統內部中的自己將聖杯系統的基式完全瓦解之後也是睜開了眼睛。
「魔力剛剛夠,精神力也剛剛好夠用。回去好好睡一覺吧,還真是覺得有些疲憊呢~」
隨口輕喃了這麼一句後,慎二便準備回去了,不過剛剛轉身便聽到了噠噠噠地向著自己而來的腳步聲。
看著駐足停下, 雙手插兜,此刻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的吉爾伽美什,慎二露出幾分的無奈。
「呀咧呀咧,看來今天想要普通地回家睡一覺的願望,似乎變得有些困難呢。」
「膽子不小啊!慎二,沒有做好覺悟就敢私自處置王的財產!」
「那什麼, 王sama, 做好了求饒的準備算覺悟——」
噌!!
砰!!
看著瞬間被其拋出來的落在腳邊、將一旁的石塊兒都給崩碎一大塊兒的、大概有個b級等級的劍, 慎二也是止住了嘴裡的話,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後腦勺後,表情也隨之認真了起來。
「算了,今日事今日畢這種事我還是清楚的,就是有些遺憾沒能看到那個神父最後的表情,想來…一定很有趣。」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吉爾伽美什心下一驚,對啊,自己怎麼就沒想到看看綺禮最後的表情呢?一定很有趣才是!
「好了,吉爾伽美什,開始吧。」
說著,慎二伸手從虛空之中(系統空間)里摸出了一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普普通通的長劍。
因為對方的這個稱呼,吉爾伽美什露出幾分的不快,不過因為對方那顯現出來的跟自己過分相似的能力又禁不住好奇了起來,而且…似乎還是自製的武器,自己也並未收錄其的原型。
「別誤會,我可沒有你那麼多的寶貝, 空間裡也就只有那麼兩三把可用的自製武器而已,換算成英靈的寶具的話, 等級最高的也就只有b級的程度。這柄還是我目前能做出來的質量最高的一柄。」
「哼!」
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倒是小瞧你了,慎二。不過…如果只是私自處置王的財產的罪名,倒也不至於死刑,但是,那兩個字就不同了,王將親自處決你!」
瞥了一眼劍柄上刻著的「王命」兩個小字,慎二輕輕一笑,隨手一揮。
「來吧,吉爾伽美什!」
……
巧遇伊莉雅等人,簡單的了解過事情原委之後,跟隨幾人一同前往大空洞的士郎,在聽到伊莉雅對那隻幕後之手的猜測以後,露出幾分的難以置信。
「慎二?!竟然是慎二做的嗎?!」
「那個小子嗎?」跟在一旁的lancer有些驚奇,「沒想到竟然是他做的,真是不可思議啊。話說saber你瞪我幹嘛?要干架嗎?那正好!反正我也快消失了!」
並沒有理會lancer的saber,一邊趕路一邊緊緊地盯著前方,拳頭也是握得極為地緊。
本來這次聖杯戰爭已經穩了,雖然對於伊莉雅自己確實心存芥蒂, 但是對方的從者確實實力強大。
雙方趕趕單單就能解決完其餘從者, 到了最後, 自認為並不比betserker差的自己再一對一搞定berserker,那麼聖杯基本上就到手了!
可是這還沒來得及開始呢,獎品提前消失了是怎麼一回事?
鬧呢?
不動聲色地將saber的表情變化收入眼底的伊莉雅輕輕地嘆了一聲,道:「saber可能是想親口罩問過慎二這麼做的原因吧,畢竟對於saber來說,對於聖杯有著非同一般的執念。」
「我也想問問他!」被archer帶著的凜握著拳頭氣鼓鼓的道,「總覺得被他給耍了!我們這麼拼死拼活不就為了聖杯嗎?他竟然敢…!」
「早就被他給耍了…」archer輕哼一聲,道:「從最初的那天晚上開始就被他耍了,仔細想想的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脫不開關係,所有的結果都是被他一手促成的。
跟berserker一起對付caster也好,衛宮士郎跟伊莉雅斯菲爾的協力關係也好,甚至就連我們會找rider合作可能也是他…」
士郎提出了反對意見:「不,這些事情跟慎二都沒有關係才對吧?雖說最初的那天晚上也是因為他才沒有發生戰鬥,但是後來的事情都跟他沒有關係啊!」
「不是說完全插手才算是有關係,蠢貨!」
紅a嘲諷起過去的自己來那是一點兒都不會嘴下留情。
士郎瞬間不樂意了,反駁叫囂:「你叫誰蠢貨呢!叫別人蠢貨的傢伙才是蠢貨!」
「閉嘴聽我說!笨蛋!」紅a喝了一聲,而後皺著眉解釋了起來:「那個男人可怕的地方並不在這裡,他可怕的地方就在於他只會撥弄一些在我們看起來無傷大雅的細節。只要稍微撥弄就可以讓事情朝著別的事態轉變!
還有…伊莉雅斯菲爾也是,衛宮士郎也是,遠坂凜、這位來自魔術協會的魔術師、lancer、rider、甚至就連我…可能也被他看穿了……」
「騙人的吧?他真有那麼厲害?」凜表示懷疑。
「嗯,雖然不想這麼想,但是對方從一開始就看清楚了這場聖杯戰爭的走向,只是稍微撥弄了一下在我們眼裡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對人性的理解,超過了我們所有人。」
「不!不是!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救了我甚至還幫助了我!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在!」
聽到巴澤特脫口而出的話後,凜整個人都傻了,呆了好一會兒後才磕磕絆絆地問:「那什麼…巴澤特小姐,間桐慎二他…他救了你?你等會兒,我捋捋啊,他救了你還幫了你?所以說rider是…」
巴澤特沒有再開口,可能是心裡依舊覺得不能讓慎二跟聖杯戰爭這麼危險的事情扯上關係。
看著眼角抽搐不止的凜,archer再度冷哼了一聲,道:「明白了嗎?凜,這場聖杯戰爭之中最可怕的敵人不是berserker,而是被所有人都沒有當成一回事的那個男人!他只要想,聖杯遲早是他的!」
「也不對啊archer,」凜又想到了什麼,接著道:「雖說我已經明白,如果按照這種發展繼續下去的話,他確實會成為聖杯最有力的競爭者,但是為什麼他又要瓦解聖杯系統呢?只要繼續下去的話,明明他才是最有可能獲得聖杯的人才對,畢竟他暗地裡操控著聖杯戰爭所有的走向…」
「大概……是因為他在這個過程中,看穿了聖杯的真相也說不定。」
「真相?」凜不解。
伊莉雅輕點了下頭,接著道:「嗯,或許他已經察覺到了聖杯並非萬能的願望機的真相,所以才在中途放棄了原來的目的也說不定。當然,他是個直到現在我也沒能看透的傢伙,真實的想法除了他本人以外,沒有人能看懂。」
士郎這時想到了什麼,開口問:「我插一句嘴啊,意思是慎二將rider給與了這位lancer原本的御主,但是慎二不是沒有召喚從者嗎?遠坂同學也說過,慎二的身上出現了聖痕,但是卻沒有召喚從者…」
「大概是…瑪奇里在去世前召喚出來並交給他的,而間桐慎二則繼承了瑪奇里留下來的從者以及真正的夙願。」
說罷,根據目前所掌握的所有信息,伊莉雅想到了唯一的一種可能性:
在慎二的幫助下,髒硯在最後回想起了自己真正的夙願。
在最後的時候,解放了櫻同時利用權限召喚出了rider並將從者與夙願同時託付給了慎二。
而慎二並沒有按照髒硯想的那樣,重新再召喚一名從者,給自己增加聖杯戰爭的勝率。
而是選擇以自己的方法,以改變聖杯戰爭走向、暗地裡把控聖杯戰爭的方式參與到聖杯戰爭之中。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慎二逐漸地發現了聖杯已經被污染的事實,所以為了不造成大範圍的危害,毅然決然地將聖杯系統給拆了!
想到這裡,伊莉雅也是對慎二這個人有了新的認識,大概形容起來就是——對方憂國憂民,也是個正義的小夥伴!
「伊莉雅斯菲爾,聖杯並非萬能的許願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saber這時突然停了下來,同時將劍指向berserker逼停了對方,同時冷冷地發問。
「saber,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剛剛遠坂同學不是說慎二他有危險嗎?還是抓緊去…」
「不,請告訴我!伊莉雅斯菲爾!」
看著saber那過分認真的表情,伊莉雅再次輕嘆了一聲:「哎~我們邊走邊說吧,我會將我了解到的東西全部告訴你們的…」
話音剛落,士郎突然發現了什麼,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不遠處的柳洞寺那突然發生的爆炸產生的刺眼強光!
「那…那個是…!」
凜異常果斷:「archer,沒時間磨磨蹭蹭了!我們快一點!」
……
時間來到五分鐘前,大空洞。
慎二看了一眼手中那已經是坑坑窪窪,只剩一半的王命劍,也是有些無奈,隨後也是隨手將手中的劍扔到了地上。
慎二也知道,對方確實留手了,b級以上的寶具就沒有扔出來過,全都是b級以及b級以下的寶具,不過即便是這樣自己也沒有任何機會靠近,光是那些數不勝數的寶具就讓自己手忙腳亂。
「吉爾伽美什,我最好的一把武器已經碎掉了,不過我還剩下最後一招,要試試嗎?迄今為止,我從未用過的最強的一招…」
「吼?」吉爾伽美什明顯地露出了幾分的性質,並將自己準備再一次射出的武器收了回去。
「想要試試的話就去外邊,這裡可經不住那樣的威力。」
說著,慎二率先一步插起兜來跳上了高處,緊接著便向著大空洞的洞外走去,而吉爾伽美什也是插起兜來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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