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突然想要進去看看傅瑾宴睡著的樣子。腦袋裡有這個打算時,她的步子已經邁了進去。
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生怕一個用力,就會驚擾了他的睡夢。
隔了一小段時間,終於順利來到了床邊。
此時的傅瑾宴正乖巧的睡著,和平時那副懟人的嘴臉完全不同,宋輕笑看著看著,竟意外的覺得他長得好看?
心跳的速度驀地加快,臉頰的溫度似乎也在不斷攀升。
她盯著睡夢中的人走了神,反應過來時,才察覺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猥瑣,連忙輕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她轉過身,想要逃離這場「偷窺」。
可還沒踏出一步,就整個人被人拽住胳膊往後,直接躺在了床上。
完全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傅瑾宴將人攬的死緊,在她頭頂上道:「你最好保持安靜。」
waht?
被占便宜她還不能掙扎?這算哪門子道理!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她手上使著力掙扎,嘴上卻也沒閒下來的懟了回去。
傅瑾宴輕笑一聲,眼都沒睜,手卻已經流氓的往宋輕笑的衣服下擺鑽。
「你幹嘛!」她驚叫。
叫完以後,又怕聲音太大引起樓下傅夫人起疑,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換了個小點的聲音:「你幹什麼!」
傅瑾宴倒也停下了作亂的手,卻沒收回,卡在她腰上,脅迫的氣勢滿滿。
「我只想好好休息,你不鬧,我就不亂來。」
「你要睡覺就睡覺啊,你把我困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宋輕笑不滿意的嘟囔。
傅瑾宴卻又不說話了,行使著沉默權。
宋輕笑憋的內傷都快氣出來了。
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她為什麼鬼迷心竅的跑來偷看他睡覺?現在被當成人形抱枕不說,還隨時都有可能被偷襲。
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閉眼,睡覺。」
傅瑾宴的手突然覆蓋住她的眼睛,卡在她腰間的手也收的更緊了一些。
他的大手遮住了光源,她只能被迫閉上眼睛。他的手掌心帶著暖暖的體溫,與她微涼的皮膚相觸,竟有些舒服。
原本是打定主意要保持清醒的人,最後也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感覺到身邊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傅瑾宴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哪還有半分睡意,一片清明。
他靜靜的注視著身前的人兒,手指輕輕的描摹著她的輪廓,眼神溫和。
突然埋首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動作輕柔,暗藏著他內心深處的溫柔。
宋輕笑這一覺睡的是真沉,等悠悠轉醒時,已是下午時分。
要不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估計她還會繼續沉睡。
舒適的伸了個懶腰,頭腦慢慢清晰,緩緩伸手探向身邊,哪還有傅瑾宴的身影?
這男人,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睜著眼正思索的那會兒功夫,傅瑾宴卻正從外面進來,手上還拿著一份文件,顯然是正在辦公的模樣。
「醒了?」
她坐起,點頭的瞬間順便問道:「現在幾點了?」
「下午兩點。」
她正想說餓,他卻已經搶在她前面說道:「起來吃飯吧,阿姨都準備好了。」
一聽到吃飯,她肚子則叫的更凶了。
動作飛快的從床上起來,簡單收拾後,她便跟著傅瑾宴下了樓。
家裡此時非常的安靜,沒有見到煩人的沈心愿,宋輕笑的心情更好了。
阿姨將早已準備好的飯菜端上桌,傅瑾宴落座於她的對面,卻只是抱了一摞文件擱於身前,顯然就是早已經用過餐的意思。
她肚子餓的難受,倒也沒那麼多閒工夫與他囉嗦,等她吃飽喝足,才覺得兩人此時的場景,和新婚夫妻有的一拼,臉上瞬間泛起了紅。
她戳著碗裡的米飯,眼神偷瞄似的看向對面的傅瑾宴,突起的少女嬌羞情懷輕易便被對面的男人察覺。
他從文件中移開眼,看向她:「怎麼?覺得工作時候的我很迷人?眼睛都捨不得移開了?」
此話一出,宋輕笑氣的直想翻白眼。
這男人的自戀程度,真的是隨著認識的時間越長與日俱增吧!
嘴上卻也不客氣的懟道:「大哥,請別給自己隨意加戲好嘛!」
傅瑾宴勾唇笑了笑,倒也不再與她爭論。
宋輕笑大概真是個閒不住的人,這才剛結束婚禮,她就接下了一個設計手稿的活。思索著下午沒有其他事了,便提出要回之前住處的打算。
正在辦公的傅瑾宴抬頭看向她,眉頭輕輕皺起:「東西還沒搬完?」
她點點頭:「搬得差不多了。我今天剛接了稿子,編輯要得急,等我先畫好了這個,再將剩下的東西一併搬去新房子。」
聞言,傅瑾宴放下手中的文件,嚯的站起身。
宋輕笑抬眼看向他,有些驚訝,「你突然站起來幹嘛?」
他卻已經伸手拉住她,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說道:「走吧。」
「去哪兒?」她一臉懵逼,他怎麼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這突然的又是要去哪兒?
這也不能怪宋輕笑遲鈍,她完全沒將傅瑾宴計劃在內。
「你不是要去工作室?」
「對啊,可是…」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沒說出口,傅瑾宴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是有工作要忙嗎?」她的眼神落向堆在桌上的文件。
他的回答卻異常平靜:「已經處理完了,走吧。」
不再給宋輕笑拒絕他的權利,拖著她上樓拿上出門必帶的東西,兩人便開車前往工作室。
坐在副駕駛的宋輕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之前對她工作室諸多嫌棄的人,為啥非得跟她一起回去?
她不是一個藏得住事的人,索性便問開了:「你為什麼非得跟我回工作室?你不是一直嫌棄這個地兒嗎?」
傅瑾宴仍然專心的開著車,並未轉頭看向她,過了會兒才回答道:「嫌棄是真的,擔心也是真的。」
「擔心?」她就搞不明白了,雖說這地方挺多人都有鑰匙,但也不至於擔心吧?
不過傅瑾宴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她成功的閉上了嘴巴。
「叔叔告訴我了,婚禮那天,霍子樺去新娘房騷擾過你。」他的語氣雖平靜,可內心的波瀾卻被他隱藏的很好,「我既然答應了叔叔照顧你,自然不會食言。」
一提起霍子樺,宋輕笑心裡就膈應的難受,以至於傅瑾宴明明把話說得這麼曖昧不清,她都沒工夫去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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