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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溟寒看著炸毛的白鈺澤,聽話的點點頭,手上卻在繼續扔肉塊兒。
白鈺澤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看來今天這架非打不可!
第二天清晨,兩人臉上都掛了彩,傷的程度不相上下,一前一後前往教學樓上課。
中元節時,原本該死的是他和在餐廳二樓燒紙錢那個女生。
結果因為呂思悟計劃失敗,蘇望璋活了下來,而那個女生計劃成功,讓崔虹代替她死,也活了下來。
這次的十月一寒衣節,原本應該選取新的死亡對象,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們的作弊破壞了規則,死亡對象依舊是她們兩人。
似乎只要她們不死,這個印記就會永遠追著她們,並且會根據情況,增加死亡人數,直至她們死亡。
到時候曲勁又會故技重施,把無辜學生騙到那棟教學樓,以他們的死換取自己生的機會,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想要打破這個僵局,曲勁是關鍵點,白鈺澤剛走進教室,曲勁就開始在那裡各種挖苦,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傷以後,罵得更難聽了。
放在以往,以蘇望璋的性子肯定就忍氣吞聲,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了。
可今非昔比,現在的他已經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自然要套取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那塊板子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手印?又是怎麼出現在蘇望璋的床底?最關鍵的還是曲勁是怎麼和那些東西共生的。
他想了想,面上依舊維持著蘇望璋的怯懦,「曲,曲哥,你知道「死亡印記」的事情嗎?」
他現在就是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來降低曲勁的警惕心,套出有用的信息,再把人除掉。
「呵,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個書呆子,爺今天高興,就讓你死個明白。」
曲勁拿過他桌上的書,隨便撕掉一頁,又搶過他的筆,在上邊塗塗畫畫,畫出一個手印,拍在他的桌子上。
「記住了,這就是能要你命的東西,別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到了地底下還他媽是個糊塗蟲。」
白鈺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狀似無意地撓著胳膊,十月末的校服已經是秋冬款的長袖,看不到裡邊是什麼情況。
曲勁果然被他的舉動吸引了視線,嘴角的笑愈發不屑,眼中滿是嘲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將男生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繼續撓著,像是很癢的樣子,最後直接把袖子拉了起來,使勁兒抓撓,那裡赫然有一個黑色手印。
曲勁看到手印的那一刻,眼睛一亮,那不懷好意的視線幾乎要凝為實質,直直望著他胳膊上那塊皮。
難得對蘇望璋有了好臉色,語氣都變溫柔了,關懷地開口,「哎呦,你這胳膊上怎麼也有啊,快別撓了,越撓越嚴重。」
他順勢接著男生的話詢問,「曲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對不對?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既然你都叫我一聲哥了,我肯定會救你的,只是你也知道,其他人對你是個什麼態度,這件事,可不要告訴別人。」
男生一邊說,一邊壓低聲音,湊近威脅,「不然,讓他們知道你身上有手印,不用我殺你,下一個死的一定是你。」
他忙不迭點點頭,一副很怕死的模樣,在曲勁看來就如同魚兒上鉤了一樣,實際上,誰是魚,還不一定呢。
「曲哥,你可一定要救救我,過幾天就是鬼節了,那些鬼東西是不是會順著手印來找我?」
曲勁這會兒已經絲毫不再掩飾心中的惡,眼中的貪婪幾乎要溢出來,「別怕,我會幫你的,只要你聽話。」
「既然你知道過幾天是什麼日子,我也就不再隱瞞了,我這裡有瓶藥,你先吃著,等到了那天晚上,你來這個地方找我,我一定救你。」
白鈺澤雙手接過男生遞過來的藥和地址,「感恩戴德」四個字,算是讓他學到精髓了,「謝謝曲哥,謝謝曲哥,我一定去。」
男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看向蘇望璋的眼神兒已然是在看一個死人。
他自然也注意到那令人不適的視線了,不過曲勁越是這樣,白鈺澤內心就越興奮。
終於明白祁溟寒那些惡趣味了,玩弄人心確實有意思,雖然裝傻充愣被冷嘲熱諷挺不爽的,但看那些蠢貨被騙,可真是太爽了!
他不動聲色看了眼那瓶藥,似乎在呂思悟的書包里見過,至於他為什麼知道呂思悟的書包里有什麼。
因為他不止一次見過呂思悟吃那瓶藥,不管是飯前還是飯後,幾乎每天都在吃。
雖然不明白成分,但總歸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他隨手把藥放進口袋,看向那張紙條,那上邊的地址果然是那棟廢棄教學樓。
看來一切都與他和祁溟寒猜的差不多,「死亡印記」就是病原體,曲勁呢,就是傳播者。
二者缺一不可,需得一同剷除才能一勞永逸,這麼做主要還是為了治療汀蘭腳踝上的手印。
下課後,他再次來到約定好的地方等待祁溟寒出來,學生會辦公室距離高三教學樓很近。
這會兒高三學生都還沒下課,自然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行蹤。
遠處的祁溟寒在一堆人的簇擁中走出那棟樓,和那些人一一揮手告別後,確定人走完才來到白鈺澤身旁。
「這個時間來,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敢曠課?」
他看著一本正經的祁溟寒,輕聲笑笑,「這不是有宋會長嗎?只要你說學生會找我有事,徐正源也不會說什麼吧。」
祁溟寒向前一步,微微低頭,湊近他,看著那雙漂亮的粉眸,「前幾天還為了避嫌,對學生會避如蛇蠍,現在想要利用了?」
他絲毫不懼地迎上男人探究的視線,學著對方說話的調調,「宋會長離我這麼近,還這樣盯著我,我合理懷疑你暗戀我。」
祁溟寒搖搖頭,卻沒有站直身子,就那麼看著他,「錯了,是喜歡,祁少爺可是很喜歡八太太的。」
這話可就過於耐人尋味了,白鈺澤不想玩了,後退一步,拉開兩人距離,這下換他一本正經了,「我從曲勁那裡套出了一些東西。」
他把那瓶藥遞給男人,「拜託無所不能的宋會長,幫我這個萬人嫌的可憐學生調查一下。」
祁溟寒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大,一時間並沒有說話,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隨後接過藥,轉身離開。
「下次這種小事,還是晚上回宿舍再聊吧,避嫌。」不知有意無意,「避嫌」兩個字被咬得格外重。
白鈺澤看著男人生氣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心想這人怎麼突然就生氣了,哪句話惹到他了,不會是那句玩笑話吧。
他當時聽到可沒這麼大反應,祁家人真小氣,唯女子與祁家人難養也,不可交,不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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