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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的話,一切就解釋得通了,那麼蘇母的死亡時間就是在這幾天後,畢竟他返校那天還見過這個女人。
他把監控快進到返校的那一天,他看到自己離開後,蘇母去了他的房間,把屋內的每一樣物品,都仔仔細細擦拭了好多遍。
女人眼中滿是不舍與眷戀,像是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可這人不是很厭惡蘇望璋嗎,怎麼會表現出這種情感。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祁溟寒眯了眯眼睛,想到什麼,看向白鈺澤,「你說,蘇父為什麼會那麼討厭蘇望璋?」
「如果是成績,少年學習一直名列前茅,如果是花銷,據我調查,他一個月的生活費連二百元都沒有,並且我很肯定他是蘇父親生的。」
白鈺澤皺眉回憶,蘇父剛才罵蘇望璋是什麼來著,賠錢貨?難不成……他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祁溟寒自然也想到了這點,看向他的眼神兒變得意味深長,語調輕緩,像是在調侃。
「你知道古代管生兒子叫做什麼嗎?弄璋之喜,你說,蘇望璋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白鈺澤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不自覺的低下頭,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要不是下不去手,他已經要上手去驗證了。
可是不對呀,明明之前上廁所時,那是他自己的身體呀。
祁溟寒看他不說話,一眼就明白他在苦惱什麼,有點想笑,「別想了,你只是外表看起來是蘇望璋,身體、靈魂,都是你自己的。」
這麼說他就放心了,男扮女裝也就忍了,要是敢把他徹底變成女的,忍不了一點。
他非把這場副本的系統扒出來,給肉鬆做擺件不可。
不過這也說明,蘇望璋真的是女孩兒,蘇家就是重男輕女,為此甚至不惜把蘇望璋當成男孩兒養,真是瘋了。
難怪當時看作業本上的字那麼娟秀,難怪蘇望璋看起來比那些男生要瘦小許多,那些人還罵她娘娘腔,原來她本身就是女孩子!
蘇望璋的性別就是原罪,不管她多麼努力,蘇家夫婦都不會高看她一眼。
所以蘇母是知道女兒要死了,愧疚心作祟,在這裡假惺惺?
祁溟寒再次開口打斷他的思緒,「別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他們沒有你那麼聰明,你以為原本該死的蘇望璋為什麼還活著?」
白鈺澤不是多想,他只是習慣了人之初,性本惡的原理,思考事物時總是從最壞的角度去揣摩人心。
不過既然祁溟寒都這麼說了,那他就暫且相信蘇母是真的悔改了,「你的意思是蘇母是代替蘇望璋死的?」
「現在還不能肯定,繼續看錄像吧。」
經過這一系列推測,如果蘇母真的是替蘇望璋死的,那她的死亡日期一定不會超過呂思悟死亡的時間,那就只有返校當天了。
兩人將錄像從天台切換到室內,快進到晚上蘇父回到家,男人手中提著廉價的假酒,似乎心情不錯,拉著那個小廢物喝了不少。
之後的事情就如他們所想,男人破天荒地要看監控錄像,接著就發現了曲勁和蘇母的互動。
喝醉酒又多疑的蘇父,自然而然就認為兩人之間有姦情,抄起手邊一切能用到的武器砸向蘇母,
蘇母一邊躲一邊跑上天台,被男人打了個半死,掙扎著爬到天台邊緣,最後被扔了下去。
「你覺不覺得這一切太過刻意了,蘇母如果要替蘇望璋死,完全可以直接自殺,為什麼還要遭受這頓毒打?」
白鈺澤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想到了一個有些誇張,又十分符合蘇母做法的可能。
「我明白了,她是想把蘇父拖下水,讓蘇望璋徹底擺脫掉這個惡魔的控制,是不是這樣?」
祁溟寒沉默片刻,「要論合理性,這個想法確實是最有可能的,畢竟飽受家暴困擾的蘇母一定恨透了蘇父,臨死前,想拉他一起也不是沒可能。」
弄清楚了一切,兩人收起電腦和錄像帶,時間也不早了,白鈺澤對副本內的飯菜百無禁忌。
畢竟這裡的飯菜,可比濃霧偷吃的東西要好上太多太多。
「走吧,先去吃飯,再過幾天不就到那個該死人的寒衣節了嗎?不養精蓄銳,怎麼和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手印斗啊。」
「這個點兒食堂已經關門了,再說了,邪神也用吃飯嗎?我看它們似乎更喜歡這個。」
祁溟寒一邊說,一邊從陽台拖出一個被白絲線包裹的蠶繭一樣的東西,成年人大小,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鈺澤嫌棄地皺緊眉頭,「這什麼?祁少爺還有養蠱的愛好呢?」
「不都說邪神以罪惡為食嗎?這個副本最不缺的就是罪惡了吧,可惜,我還沒找到收集的辦法。」
祁溟寒刻意咬重了「小人」二字,「只能委屈一下邪神大人,暫用一下這些開胃小人,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快嘗嘗。」
白鈺澤要是能嘗才是見鬼,他總算知道濃霧為什麼和祁溟寒關係好了,合著天天餵它垃圾食品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祁溟寒,「既然是精心準備,白某無福消受,你還是自己吃吧!」
他是很硬氣,可一部分不服管教的濃霧就沒那麼硬氣了,悄悄溜出,混在白絲線里,一起把「蠶繭」拖走。
等到白鈺澤發現時,那群小東西已經吃飽喝足,給他氣的,恨不得把它們全廢了。
「祁溟寒!我警告你,不許亂投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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