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下車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說完那番話,便收回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聲音里再聽不出什麼感情。
江綰煙緊緊捏著衣服,瞪著他,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那一瞬間,她恨不得把他的嘴撕碎,但是自己也不知怎麼的,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呵,反正從前她欺負了他很多次,忍他一次也不虧。
她冷笑一聲,沒多爭執,也無需他再送她,與他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她迅速下了車,還把車門重重的一摔,以此來發泄自己的脾氣。
陸啟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輕搖頭。
這種脾氣,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改。
他拿起手機,順手撥了個電話。
……
私人酒館。
陸啟林並沒有去公司,而是轉身來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剛進去,便有個穿著隨意,看著十分紈絝的男人坐在吧檯處,對他招手:「陸大少,這呢。」
陸啟林隨著他招手的地方,邁著步子走去。
這私人酒館便是眼前這人的了,名為梁順,與陸啟林交好,十年朋友,家中是做酒店的,自己閒來喜歡開一些酒吧私人酒館,來作為招待朋友的據點。
他抽出椅子,隨意坐下,梁順便遞給陸啟林一根煙,陸啟林冷聲道:「戒了。」
梁順瞧這陸啟林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打趣道:「哎喲,這是怎麼了?又受你那個好老婆的氣了?」
陸啟林沒說話,只是給自己倒了杯茶。
梁順嘖了一聲,把他手中的茶奪過,道:「不是吧?來酒館喝茶,你給我點面子吧。」
說罷,便招了位酒保過來,讓他上了份酒。
皆是烈的,梁順懂陸啟林,他們二十出頭的時候,一遇到什麼煩心事,什麼烈酒都往胃裡罐,管他受的了受不了。
別看陸啟林外表看著溫良,這酒量還比他好,千杯不醉的那種。
以前的同學一起拼酒,就沒有能喝過他的人。
不過他倆從來煩心的重點不一樣,梁順從來只為女人煩,陸啟林只為公事煩,這次可不知他是為了什麼?
梁順是個八卦的,倒是想打聽一番。
他為陸啟林倒了杯酒,說是酒保新調的,但依舊喝著眼前的茶,弄的梁順氣急反笑,倒也沒有強求了。
只是拍了拍陸啟林的肩,道:「那些新聞我都看了,這怪不了你,生意嘛,向來如此,那大小姐沖你發脾氣,別往心裡去。」
陸啟林將茶放下,轉動著杯子,眼裡有絲沉:「我無意傷她。」
梁順道:「江家那隻老狐狸,當年做過什麼我們都記得一清二楚,就算是不為生意上的事,他也該死!既然如此,幹嘛還顧及他女兒?」
陸啟林淡淡的瞥了梁順一眼。
這一眼,倒是讓梁順閉了嘴,他挑眉,觀察著陸啟林的神態。
「愛了?」梁順用手肘碰了一下陸啟林。
陸啟林眼眸閃動了兩下:「那倒沒有。」
梁順又問:「那是怎麼樣?」
他只是喝茶,不回應。
梁順被他磨的要命,又問:「說話呀?」
半天,他才吐出兩個字:「愧疚。」
此話引得梁順哈哈大笑:「就因為這事?別講笑話了,我還不知道你嗎,你若有愧疚之心,怎麼不見你心疼過柳深?她跟了你多少年,為你辦了多少事,你還不是轉頭就娶了江大小姐。」
陸啟林涼涼的瞥了梁順一眼,梁順立馬知道自己失言,立馬道:「算我口誤,自罰三杯。」
「不必,酒喝多了傷身。」
陸啟林話音剛落,梁順卻已迅速飲完三杯,陸啟林哼笑一聲,拍拍他的肩,起了身,道:「不說了,我還要去公司,下次聚。」
說罷,不給梁順別的說話時間,便離開了酒館。
「誒,這麼快就走啊——」
梁順欲言又止,最終搖了搖頭,只得自己一個人坐回位置喝酒。
「結了婚真是大變樣,還是自由身好。」
……
自從那天從陸啟林車上下來後,再加上聽到這些有的沒的消息之後,江綰煙這些天在家裡脾氣大得很。
在家裡一點就燃,一點小事也能發脾氣,僕人們有些怕,都得小心對待著。
一到晚上,她便鎖了主臥的門,意圖不讓陸啟林進來。
但陸啟林這幾個晚上根本沒有回,倒是讓她像自己在唱獨角戲一般。
她更是氣,把衣櫃裡陸啟林的衣服全部都扔回了書房,周姨只能在一旁看著,想勸也不敢勸。
陸啟林的書房被她弄的一團糟,就連僕人想收拾,江綰煙也不准她們收拾。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幾天,周姨卻突然對江綰煙道:「今晚先生會回,您別鬧了,讓先生看到不好。」
正在一邊啃蘋果一邊看電視的江綰煙眼睛一亮,閃過一絲報復道:「太好了,記得通知保安,把院子和一樓的大門趕緊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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