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王妃寵翻天 173:有關身材的討論

    蕭墨塵離開太師府之後,立刻去找了九王爺和十一王爺,然後帶人暗中在那些失去親人的百姓家附近埋伏。

    當黑衣人出現後,他們立刻帶著人上去,今晚的收穫很大,將黑衣人全部抓獲。

    次日早朝,本來打算製造恐慌的皇后和洛文博,準備在朝堂之上再次陷害百里御風,讓百姓來宮門口給皇上施壓,讓皇上嚴懲七王爺,結果還不等他們開口,蕭墨塵卻先稟報了抓住刺客之事,給太子一黨來個措手不及。

    因為昨晚出現的黑衣人全部被抓獲,所以太子一黨並未及時得到消息,還以為他們派去的黑衣人得手了呢!

    皇上聽說那些黑衣人要再次傷害無辜的百姓很憤怒,當聽說那些黑衣人被全部抓住之後,稍微欣慰些,讓他們嚴刑逼供黑衣人幕後指使之人,只要有人肯供出幕後之人,便可饒恕他們的死罪,而幕後指使之人,定當?嚴懲不貸。

    退朝之後,百里墨寒和百里雨霖便去了天牢,親自去審訊那些黑衣人。

    可是這些黑衣人嘴很硬,就是不肯說。

    皇后得知此事很生氣,忍不住訓斥洛文博:「你不是說這件事會萬無一失嗎?為何會出現意外?竟還讓他們將黑衣人全部抓住了,萬一有人供出我們,本宮二十多年的心血便全部付諸東流了。」

    洛文博安慰道:「娘娘放心,那些黑衣人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之人是誰,而知道這件事的黑衣人,臣已經讓人解決了。」

    「現在怎麼辦?萬一他們中間有人知道此事呢?明日便是除夕夜,這件事解決不了,這個年本宮都過不好。」

    洛文博道:「事已至此,只能推出一個幕後之人了結此事。」

    「你的意思是找一個替死鬼?」皇后猜測。

    洛文博點點頭:「沒錯。」

    「你心中有合適的人選?」皇后問。

    洛文博嘴角划過一抹陰冷道:「玉嬪娘娘的兄長,他有把柄在臣手中,臣可讓黑衣人將他供出,然後讓他心甘情願的認罪,就說他在七王府安排了細作,將我們在七王府的細作拉出來一個,就說是細作偷偷潛入了七王爺的書房,偷走了京城布防圖,而玉嬪的兄長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痛恨七王爺和右相聯手殺了他的表哥和姨夫,加上之前七王爺教訓過他,還差點殺了他,他因此怨恨七王爺,才會謀劃了這一切。

    再讓他悄悄給玉嬪娘娘寫一封信,就說他這麼做都是為妹妹抱不平,因為玉嬪之前喜歡七王爺,可是七王爺卻拒絕了她,瞧不起她,讓她在最美的年華進宮陪皇上,所以他恨七王爺,要除掉七王爺。

    這麼一來,玉嬪一定會痛恨七王爺的,武御史大夫也會痛恨七王爺,他們父女二人便會為我們所用。

    而七王爺也不敢拆穿細作的謊言,畢竟京城布防圖是他給的洛顏兒,洛顏兒給了皇后娘娘,若是他們真的說出來,對娘娘不利,也對他們不利,而且他們沒有證據,並無法定皇后娘娘的罪,還會讓人覺得他們是在故意誣陷皇后娘娘,所以七王爺和洛顏兒定不會說出實情的,如此這件事便解決了,雖然沒能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但卻不讓這件事牽連到娘娘和太子殿下。

    這次是臣失職,讓娘娘失望了,還請娘娘責罰。」

    皇后冷靜下來,緩和了語氣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左相,剛才是本宮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本宮知道左相這些年來一直盡心盡力在幫本宮做事,事已至此,只能說我們的運氣不夠好,左相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到解決的辦法,費心了,本宮不會怪你。

    但本宮卻有一事不解,這件事是左相和黑衣人在左相府書房商議的,為何會走漏風聲?

    昨日本宮讓寒兒來吃飯,並未聽他說他們有埋伏在受害人家附近的計劃,難道左相府有奸細?或者有黑衣人給蕭墨塵他們通風報信了?」

    洛文博想了想道:「這些黑衣人都是臣信得過之人,絕對不會通風報信的,唯一的可能便是昨晚有人聽到了臣與黑衣人的談話,當時我們聽到後窗處有異樣,也過去看了,然後聽到貓叫聲,便覺得那異樣是貓製造的,是臣疏忽了。」

    「事已至此,即便本宮責罰你也已無意義,但你回去之後要好好的查查這個奸細是何人,若是不查出來,對我們來說隨時都是個威脅。」皇后擔心道。

    洛文博恭敬道:「娘娘放心,臣回去後定會一一排查的。」

    皇后點點頭。

    「臣告退。」洛文博離開了,這次沒能幫到皇后娘娘,洛文博心中很自責。想到有人潛伏在左相府,偷聽他的計劃,他便憤怒不已,這個人到底是何人?

    左相府的下人雖然多,但還都算老實可靠,應該沒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偷聽他的秘密。

    難道那個人是二弟?左相府和太師府只有一牆之隔,中間有個門,平時並無人把守,若是他想過來,不會有人知道。

    可是昨晚聽到異常的聲音之後,他立刻去後窗處查看了,並未發現有人,如果當時外面真的有人偷聽,那個人如果是二弟,他不會武功,不可能那麼快逃走的,難道暗中有人幫他?

    洛文博決定回去後暗中好好調查調查。

    中午的時候,黑衣人們便供出了玉嬪的兄長,百里墨寒和百里雨霖將人帶到了皇上面前,玉嬪的兄長乖乖認了罪,皇上聽後很憤怒,命人將人帶下去判了斬立決。

    此事到此便了解了,百姓的恐慌也可以因此平息了。

    百姓們紛紛來宮門口給七王爺求情,求皇上赦免了七王爺的失職之罪,皇上也同意了,免了百里御風的罪,但由於他犯下了過失,還是要小懲一番以示警告,暫時收回他的兵權和所有權利,讓他好好思過半年。

    鬧得沸沸騰騰的京城內亂,就這樣平息了,皇上和眾臣還有百姓們也都可以過個好年了,雖然有很多人心中都會質疑,但眼下證據確鑿,也只能接受這事實。

    最傷心的莫過於玉嬪,之前還幸災樂禍,覺得百里御風這次一定會被嚴懲,覺得洛顏兒會失去依靠,說不定會來求她幫忙,只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一個轉變,之前毫無關係的大哥,居然成了幕後的主謀,還被皇上判了斬立決,連給她求情的機會都沒有。

    母親就哥哥這麼一個兒子,定會很傷心。

    父親雖然與別的小妾也有幾個兒子,但嫡子就這一個,而且還是長子,所以父親也一定會很悲傷。

    這件事大哥說家人不知情,是他一人所為,皇上雖然沒有嚴懲其他人,但父親身為父親,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兒子,被罰六個月的俸祿,錢財都是小事,哥哥就這樣死了,她真的不甘心,雖然知道大哥平日裡囂張跋扈,紈絝風流,也欺負了不少人,得罪了不少人,但說他做這種事情,她真的不相信,她覺得哥哥沒有這樣的腦子和膽量,一定是有人陷害哥哥,為了平息此事,拉哥哥做替死鬼。

    她一定要替哥哥報仇,這件事一定和七王爺脫不了關係,之前聽別人議論,這件事有可能是七王爺監守自盜,賊喊捉賊,定是他覺得這件事鬧大了,所以想找個替死鬼收場,於是便選中了哥哥,因為自己之前得罪過他們,所以他們要給自己教訓,給哥哥下了個套,讓哥哥成了幕後之人。

    他們怎麼可以如此歹毒。

    哥哥,你放心,妹妹定不會讓你白白死去的。

    「皇上駕到!」正當玉嬪傷心的時候,外面傳來通報聲。

    玉嬪的眸中閃過憎恨,然後斂去,整理了下自己的妝容,將臉上的淚水拭去,邁步走到門口,盈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吧!」皇上上前將玉嬪攙扶起來。

    「謝皇上。」玉嬪聲音有些低沉道。

    皇上拉著她走到屋內的桌前坐下,看向玉嬪詢問:「愛妃哭了?」

    玉嬪努力勾起笑容道:「皇上,臣妾沒事。」

    「想必你哥哥的事你聽說了,不是朕不給你面子,而是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朕必須給百姓們一個交待,否則民憤難平,你一定很怪朕吧!」皇上看著玉嬪道。

    玉嬪卻搖搖頭:「臣妾不怪皇上。」

    皇上拍拍她的手道:「你無需因為害怕朕而不敢說,失去親人每個人都會傷心難過,怨恨,你怨恨朕能理解,朕過來便是與你說清楚,你哥哥這次的確闖了大禍,不是朕不饒他,而是他罪不可恕,你若是有委屈,有埋怨,儘管說,朕恕你無罪。」

    玉嬪紅了眼眶,搖搖頭道:「皇上,臣妾的哥哥出事,臣妾的確很傷心,但臣妾真的不怪皇上,臣妾的這個哥哥從小便很難管教,因為是長子,又是嫡出,祖父,祖母和父母對他很溺愛,所以從小便惹事,以前都是一些小事,父母覺得無關緊要,倒也沒怎麼管著他,後來大些之後,惹出一些更大的事,父母便幫他善後,以至於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才會犯下這次的大錯,臣妾早就勸說父母,好好的管管哥哥,可是父母卻都沒當回事,總覺得哥哥還年輕,等再大點之後會好的,如今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父母溺愛惹得禍,所以臣妾不怪皇上,要怪只能怪父母沒有盡到他們該盡的責任。

    想到哥哥害死了那麼百姓,臣妾便痛心疾首,臣妾願吃素一年來幫哥哥恕罪。

    皇上沒有因為哥哥的事而罪責我們武家,臣妾替武家謝謝皇上。」說著玉嬪便要站起來跪下。

    皇上卻阻止了她:「玉嬪快起來,你能如此想,朕很欣慰,你若是擔心你的父母,可回家看看,就要過年了,陪他們一起過個年。」

    「多謝皇上隆恩。」玉嬪一臉感激道。

    「休息吧!朕有時間再來看你。」皇上拍拍玉嬪的肩離開。

    「恭送皇上。」玉嬪恭敬道。

    看著皇上離開的身影,眸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恨意。

    走出蘭惠宮,皇上的臉色立刻冷漠起來,直接去了雪貴妃的寢宮。

    「皇上,您不是去了玉嬪宮裡嗎?怎麼又過來了?玉嬪的哥哥出事了,這個時候,她一定希望皇上陪在身邊。」雪貴妃說道。

    皇上擁過雪貴妃,溫聲道:「朕更想陪在雪兒身邊,不想和虛偽的女人在一起。」

    「皇上為何這樣說?」雪貴妃不解的問。

    「朕說的是玉嬪。」皇上感慨道。

    「是不是玉嬪因為失去哥哥太過生氣,說了什麼惹怒皇上的話,皇上你應該理解她現在的心情,換做任何人,失去了親人都會難過,失控的。」雪貴妃勸說道。

    皇上擁著雪貴妃走到貴妃榻上坐下,溫聲道:「若是她和朕鬧,情緒失控,朕倒是會留下安慰安慰她,可是她卻沒有,她的情緒很冷靜,說不怪朕,還說她的哥哥罪有應得,是他的父母沒有教育好他,還感謝朕沒有懲罰他們武家。

    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如此的冷靜,還能與朕說這樣一番話,可見這個女人是很有心機,很冷靜的,這樣的女人,不但虛偽,還很可怕,以後你儘量不要與她來往,朕怕她會做傷害你的事。」

    「可能是玉嬪畏懼皇上,即便心中有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雪貴妃覺得。

    皇上卻搖搖頭:「像玉嬪那種年紀的女子,一般都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能控制住,說明這個人的城府很深,一個能忍的人,其實是很可怕的,若是心術正,會是一個烈女子,若是心術不正,便會成為一個可怕的人。」

    雪貴妃贊同的點點頭。

    「這樣的女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我怕她將這次的事怨恨在風兒身上,見不到風兒,而對你下手,所以雪兒一定要離她遠一點,莫要單獨見她。」皇上不放心的囑咐道。

    「皇上放心,臣妾與玉嬪本就沒什麼來往,經過這次的事之後,臣妾與她自然會更疏遠,他的兄長讓人偷了風兒的京城布防圖,害的風兒遭受牢獄之災不說,還受了重傷,本宮不見她,也合情合理,即便她心中對臣妾有怨恨,她現在只是一個嬪,不敢明著對臣妾怎樣的,背地裡,臣妾自然會防著她。」雪貴妃說道,不想讓皇上為自己擔心。

    「如此便好,明日就要過年,先不說玉嬪的事,朕讓她先回武府陪父母,咱們也不要被他們壞了過年的心情。」皇上看著雪貴妃,眸中滿是寵溺。

    雪貴妃笑了:「風兒能沒事,臣妾很開心,不會因為玉嬪的事而心煩的。」

    「如此便好。」皇上將雪貴妃擁入懷中,最在乎的便是她的心情。

    七王府

    洛顏兒今日準備了一份很貴重的禮物來到白語琴的住處。

    「王妃娘娘來找語琴有事?」白語琴嘴角含笑,看著洛顏兒詢問,高貴端莊,即便臉上帶著笑容,但給人的感覺卻高高在上,目中無人。

    洛顏兒也微揚起下巴,一副高傲,傲慢的架勢道:「本妃今日過來是來給白姑娘送禮的,馬上過年了,白姑娘身為他們七王府的客人,又送給了王爺一瓶那麼難得的藥,王爺和本妃自然要回禮答謝,本妃今日親自到金店給白姑娘挑選了一套首飾,白姑娘看看是否喜歡。」

    青綰上前,打開了精緻的首飾盒。

    白語琴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道:「語琴不需要什麼首飾,多謝王妃娘娘的好意。心意語琴領了,這首飾王妃娘娘還是拿回去吧!」

    「這可不是本妃的意思,這是王爺的意思,白姑娘送給王爺藥,王爺心裡過意不去,若是不回禮,他可不肯用白姑娘的藥,所以白姑娘還是收下吧!若是白姑娘嫌這套首飾不好看,可自己去金店親自挑選,不管挑多貴重的首飾,本妃和王爺都會送給白姑娘的。」洛顏兒笑眯眯道。

    白語琴卻清冷道:「不必了,語琴只對醫術感興趣,對這些身外物不感興趣。」

    「若是這樣,那本妃只能回去告訴王爺,如此以來,王爺定不會再用白姑娘送的藥。不過也無妨,軍醫那裡也有治療傷口的藥,無非就是在床上多躺幾日,反正王爺現在也沒什麼職務在身,有的是時間養傷。青綰,待會你親自進宮說一聲,就說明晚本妃和王爺就不進宮參加除夕的宮宴了,白姑娘,本妃就不打擾你研究醫術了。」洛顏兒語氣輕鬆,轉身就要離開。

    白語琴一聽,立刻開口道:「王妃娘娘且慢,語琴是殿下請來的客人,在七王府受殿下的善待,卻還未為殿下做過什麼,如今殿下受傷了,語琴只想儘快將他的傷醫治好,那瓶藥對殿下的傷有奇效,可免受一些傷痛,語琴真心希望殿下能用,若是殿下執意要送語琴這些首飾,語琴收下便是,還請王妃娘娘一定要勸說殿下用那瓶藥,早點好起來。」白語琴從青綰手中將首飾接過來。其實她明白洛顏兒和百里御風這麼做的原因,他們是不想欠自己什麼,而自己就是想讓他欠自己的,可是卻難以如願。

    洛顏兒見白語琴將禮物手下了,開心的笑了:「這就對了嘛!女為悅己者容,哪有女孩子不喜歡首飾的,白姑娘不必與本妃和王爺客氣,明天就過年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自己看著也高興啊!」

    「多謝王妃娘娘。」白語琴冷淡道。

    「不用謝,白姑娘好好研究醫書吧!本妃不打擾了,告辭。」洛顏兒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王妃娘娘慢走。」白語琴語氣依舊很冷淡,明顯能感覺到白語琴很不喜歡洛顏兒。

    可是洛顏兒卻不在乎她的態度,自己高興就好,何必在乎別人如何看自己,對待自己呢!她才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呢!自己又不是金子,不可能讓每個人都喜歡自己。

    洛顏兒離開後,白語琴將首飾重重的摔在地上了,摔得到處都是。

    洛顏兒自然聽到了房內傳出的聲音,也猜到了是什麼情況,嘴角划過一抹淡淡的笑,繼續邁步往前走。

    若蘭嘆口氣道:「可惜了那麼貴重的首飾。」

    洛顏兒卻毫不在乎道:「沒什麼可惜的,東西我們送到了,她也收了,我和王爺便不欠她什麼了,至於她要如何處置,那就是她的事了。」

    洛顏兒離開白語琴的住處,走出一段距離後,遇到了如夫人和項夫人,二人看到她,眸中閃過驚慌,想要躲走,發現自己站在橋上,無路可退,而且洛顏兒已經朝她們走來,若是她們轉身離開,便是不敬,所以只能忍下心中的害怕,走上前去,恭敬的盈身行禮:「妾身參見王妃娘娘。」

    「原來是兩位妹妹啊!無需多禮。」洛顏兒淡淡一笑道。這兩個人今日有些反常啊!以前見到她,大老遠的便會主動走過來,雖然也會行禮,但卻一點也不恭敬,一臉的傲慢,還會說幾句含沙射影的話,今日怎麼這般恭敬,看到自己過來竟要逃走,而且眼神中還有驚恐之色,自己最近也沒對她們做什麼啊!她們不應該怕自己啊!

    「謝王妃娘娘。」二人恭敬道,低著頭,不敢看洛顏兒。

    洛顏兒好奇的問:「兩位妹妹今日是怎麼了?怎麼與本妃這般——生疏?」以前可是很熱情的譏嘲她。

    項夫人身子有些顫抖道:「王妃娘娘,以前是我們不對,若是有惹王妃娘娘不高興的地方,還請王妃娘娘大人大量,莫要與親們一般見識。」

    「項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說這話豈不是太見外了,咱們都是王爺的女人,平日裡應該多走動,多親近,你看其她妹妹與本妃玩的多好,你們二人也應該與大家多走動走動,大家一起玩才有趣嘛!」洛顏兒笑嘻嘻道,若是能將這二人的心思改變,讓她們有自己的志向,那七王府可就真的太平了。

    如夫人勉強的笑笑道:「王妃娘娘說的是,王妃娘娘還要去陪著王爺吧!妾身就不耽誤王妃娘娘了。」側過身便要給洛顏兒讓路。

    洛顏兒打量了眼二人,覺得這二人今日真的很奇怪,開口道:「王爺的傷好多了,有林翼和飛霜在身邊伺候,本妃也放心。

    今日本宮想陪兩位妹妹聊聊,自從本宮嫁進七王府,與兩位妹妹接觸的便少,讓兩位妹妹對本妃有一些誤解,早就想找兩位妹妹拉攏感情,奈何自從涉足商場之後,沒有什麼時間,如今就要過年了,本妃也把手頭上的事都放了放,現在也沒什麼事,所以今日就和兩位妹妹坐下來好好談談心,前面有個亭子,咱們到裡面坐會兒吧!」

    「這——」二人面面相窺,有些猶豫。

    「怎麼?兩位妹妹不想與姐姐一起坐下來聊聊?」洛顏兒看向二人問。

    二人立刻搖頭:「沒有,我們只是怕打擾了王妃娘娘陪王爺的時間。」

    「不會的,兩位妹妹無需有這樣的顧慮,走吧!」先邁步朝前面的亭子走去。

    項夫人害怕的看向如夫人問:「如姐姐,怎麼辦?」

    「別擔心,現在是大白天,又是在府中,那麼多人看著呢!她不敢亂來的,咱們只需小心,別讓她給咱們施了妖法就行。」如夫人小聲交待道。

    項夫人點點頭。

    洛顏兒聽到二人在背後不遠處嘀咕,至於嘀咕的什麼,卻聽不清。


    來到亭子裡之後,洛顏兒看向如夫人和項夫人身後的丫鬟道:「兩位妹妹,不如讓她們都先退下,去準備一些茶水點心,咱們姐妹三人好好的聊聊。」

    「不行。」項夫人立刻拒絕了。

    洛顏兒不解的看向項夫人。

    如夫人趕忙解釋道:「項妹妹的意思是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剛用過茶水點心,所以不餓,若是王妃娘娘想吃,可讓身邊的侍女去準備,妹妹們習慣了身邊有人伺候,沒有人跟著,我們不習慣。」

    洛顏兒笑了:「原來是這樣,兩位妹妹真是享福的命,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的侍女在身邊伺候吧!青綰,若蘭,你們去拿些茶水和點心來,本妃與兩位妹妹好好聊聊,另外讓廚房多準備一些菜,今日本妃想與兩位妹妹一同用膳。」

    項夫人聽了,嚇得差點跌倒,幸虧身後的侍女扶住了她。

    如夫人見狀,趕忙笑著打圓場道:「項妹妹,你怎麼這般不小心呀!坐個凳子也能差點跌倒。」

    洛顏兒打趣道:「難怪兩位妹妹要留著侍女在身邊伺候,姐姐終於明白了原因,兩位妹妹身邊的確應該留著人伺候。」

    項夫人努力的勾起唇角道:「讓姐姐見笑了。」

    「是不是妹妹不想與姐姐一同用膳,所以才嚇得差點跌倒?」洛顏兒笑著問,她可不是傻子,二人的反應她還是能看清的,明明是在自己說要與她們一同用膳後,項夫人臉上出現了驚恐之色,然後差點跌倒的,自己有這麼可怕嗎?以前她們可是一點都不怕自己的。

    項夫人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如夫人見狀,趕忙幫項夫人解釋:「王妃娘娘說這話可就是冤枉項妹妹了,項妹妹是聽說能與王妃娘娘一起用膳太高興了,所以才會激動的差點跌倒,但因為妾身和項妹妹近來在減肥,平時不用晚膳的,所以在聽了王妃娘娘的話後,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拒絕,顯得對王妃娘娘不敬,若是吃,只怕這麼長時間養成的習慣就要被破壞掉了。」

    洛顏兒看了眼二人的身材道:「兩位妹妹這樣的身材還需要減肥?」

    如夫人笑道:「王妃娘娘有所不知,我們二人都屬於吃點就容易長肉的人,這冬天不出汗,也很少出門,吃點東西會立刻長出肉來,以前還不覺得自己胖,自從王妃娘娘嫁到七王府,看到王妃娘娘苗條的身材,我們真的很羨慕,便開始嫌棄自己的身材了,像王妃娘娘這般身輕如燕多好啊!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再看看我們的身材,很挑衣服的,很多衣服穿在身上都不好看,所以便想像王妃娘娘一樣瘦,便開始試著晚上不吃飯減肥,我們已經堅持了一段時間了,雖然瘦的還不是很明顯,但至少不會再像往年冬天那樣,一直長肉了,今日看到王妃娘娘,我們就更有動力了,可誰知王妃娘娘要與我們一同用晚膳,所以我們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知道這番話是假的,可是洛顏兒也不好拆穿,只能附和道:「沒想到兩位妹妹對自己的要求這麼高,姐姐可是很羨慕你們的身材啊!姐姐這種身材太瘦了,也不好看。」

    「可是王爺喜歡啊!」項夫人插了句。

    洛顏兒聽後高興的笑了:「或許吧!不過兩位妹妹若是想減肥,姐姐倒是可以教你們如何減肥,姐姐會健身操,還會瑜伽,不用節食也能減肥,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還能繼續享用美食,兩位妹妹是否感興趣?」

    「王妃娘娘,我們二人最怕動了,如果能節食減肥,我們情願節食減肥,也不想動。」如夫人故作不好意思的笑道。

    洛顏兒笑了:「既然如此,本妃也不勉強兩位妹妹,雖然本妃不能理解你們減肥人的心理——」因為自己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這裡,身材都是比較纖瘦的,所以不需要刻意去減肥:「但兩位妹妹的決心和可抗拒美食誘惑的毅力,姐姐是很佩服的,那姐姐就不強人所難了,晚膳姐姐還是陪王爺一起用吧!」其實也不是真的想和她們一起用晚膳,只是隨口那麼一說,就知道她們會拒絕,沒想到拒絕的會這般有創意,按照她們的性子,應該會直接拒絕,可是她們卻說的如此委婉,真的不像她們的風格。

    「多謝王妃娘娘的體諒。」二人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洛顏兒抬手去整理自己頭上的玉釵。

    項夫人和如夫人見狀,一臉的驚恐。

    項夫人更是嚇得問道:「王妃娘娘,你要做什麼?」

    洛顏兒一臉不解的看向二人道:「本妃感覺自己的玉釵歪了,想整理好,本妃還是很注重形象的。」

    「沒,沒歪,王妃娘娘無需整理。」如夫人說道,生怕洛顏兒對她們施什麼妖法。

    洛顏兒看著二人,覺得很是好笑:「兩位妹妹,你們今日是怎麼了?怎麼一直盯著本妃?莫不是本妃臉上有東西?本妃覺得你們二人好像很怕我?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嗎?」

    二人立刻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王妃娘娘對我們很好。」

    「那你們為何發抖,說話結巴?」洛顏兒質問。

    如夫人趕忙道:「是天太冷了,加上這裡離湖近,妾身們怕冷,所以才會止不住的發抖,說話結巴,與王妃娘娘沒關係。」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兩位妹妹趕緊回去多穿點衣服吧!別著了風寒。」洛顏兒溫聲關心道。

    二人一聽可以走了,立刻站起身,盈身道:「妾身告退。」著急忙慌的逃走了。

    看著二人慌慌張張跑走的身影,洛顏兒摸向自己的臉問:「青綰,若蘭,我最近的長相是不是發生了變化?很嚇人嗎?」

    青綰笑道:「小姐的容貌傾國傾城,一看便是面慈心善之人。」

    若蘭也附和道:「沒錯,我們小姐可是傲岳國第一美人,人好心善,對府中的侍妾和下人都很好,是最好的正室和主子。」

    「其實平日裡別人怎麼看我,我不太在乎的,可是今日如夫人和項夫人表現的太奇怪了,看到我像是見到魔鬼似的,藉口找的一個比一個荒唐,在我面前,那個恐懼,害怕,好像我隨時都會殺了她們似的,我又不是魔鬼,也不是會喝人血的妖怪,她們至於那麼怕我嗎?

    之前她們見到我可是很傲慢,很趾高氣揚的,今天是怎麼了?我最近也沒對她們做什麼事啊!弄的人怪心煩的。」洛顏兒覺得二人實在是太莫名奇妙了。

    若蘭安慰道:「小姐幹嘛理會她們二人,以前她們總是對小姐不敬,小姐懶得搭理她們,如今她們怕小姐豈不是更好,以後就不敢在小姐面前放肆了,你看今天他們便對小姐恭恭敬敬的多好啊!」

    「可是弄不清楚她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我也不安心啊!擔心她們背後又使什麼壞,出什麼么蛾子。」洛顏兒不放心道。

    青綰猜測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地裡警告她們了?」

    「難道是王爺?」若蘭猜測道。

    洛顏兒卻搖搖頭:「應該不是,如果真的是風風警告她們,讓她們不准對我不敬,她們應該怕的人是風風,在我面前只需要恭敬便可,沒必要畏懼,她們眸中的畏懼不是偽裝的,那種畏懼好像我會傷害她們似的。」。

    「小姐若是不放心,就讓王爺派人調查調查她們不就好了。」若蘭不以為然道。

    洛顏兒卻搖搖頭:「風風現在身上有傷,就不要再讓他為這點小事心煩了,我平時注意點她們便是,青綰,等過了年,你調查下這二人平時都幹什麼呢!有沒有和什麼人接觸過。」

    青綰點點頭:「好。」

    「咱們走吧!我要去陪著風風。」洛顏兒把手頭上的事情都交給夜醉城和百里子軒去做了,她要多抽出時間好好的陪陪百里御風。

    平時他那麼忙,也沒時間與自己在一起,如今好不容易閒下來了,要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時光,自己的錢越來越多了,離穿回去的腳步也越來越近了,希望走之前,能與他多一些美好的回憶。

    東宮

    南華國琴師付駿晗與洛清牡因為對琴的痴迷而相識,這些日子來東宮已經三次了,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但二人卻很欣賞彼此在琴技上的造詣,所以每次見面都有很多話聊,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感覺對方便是彼此的知己。

    「太子妃娘娘的琴技是在下見過的女子中最精湛高超的。」付駿晗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洛清牡溫婉的笑道:「付公子的琴技也是本宮見過的最高超的,能與付公子一起彈琴,是本宮的榮幸。」

    「太子妃娘娘過獎了,能有幸認識太子妃娘娘,才是在下的榮幸。」

    二人相視一笑,沒再說話。

    洛清牡開始撫琴,付駿晗看著她,聽了一會兒她的曲子之後,也開始撫摸自己面前的琴,與洛清牡合奏。

    洛清牡看向他,二人再次相視一笑。

    閒來無事在院子裡溜達的洛清荷聽到琴聲,忍不住譏嘲道:「每天閒著沒事就知道在那播弄琴弦,好似整個傲岳國就只有她會彈琴似的,即便是天天彈,太子依舊不會多看她一眼。」仔細聽一下道:「巧兒,你聽這好像不是一個人在彈。」

    巧兒恭敬的回道:「回娘娘,聽說今日南華國的琴師來了,專程來找太子妃娘娘切磋琴技。」

    「南華國琴師?傲岳國與南華國之前的比賽中,洛清牡便和南華國琴師切磋過,當時南華國琴師便說有機會希望能再與洛清牡切磋琴技,沒想到還真的來了。」洛清荷說道。

    巧兒將自己聽說的講給主子聽:「奴婢聽說這位南華國的琴師性子孤冷清高,愛琴如痴,一般人,一般事很難入得了他的眼,不過卻對太子妃娘娘很欣賞,一再的誇讚太子妃娘娘的琴技好,這已經是第三次來東宮找太子妃娘娘討論琴技了。」

    洛清荷聽了追問道:「南華國琴師之前也來過?」

    巧兒點點頭:「之前已經來過兩次了,每次都會與太子妃娘娘聊琴,切磋琴技到很晚。」

    「是嘛!看來這個南華國的琴師對洛清牡還真的與別人不同,走,咱們也去看看吧!」洛清荷嘴角划過一抹邪魅的笑。

    洛清牡和付駿晗在洛清牡住的清雲苑的院子中撫琴。

    洛清荷走到門口便看到了坐在院中撫琴的二人,別說,還真是男才女貌,南華國的琴師一身白衣,溫文儒雅,洛清牡一身華麗的宮裝,端莊優雅,二人就那麼坐著,還挺登對,只是這畫面如果被太子看到,不知太子會做何感想。

    一曲結束後,不等洛清牡和南華國琴師開口,洛清荷卻先開口了:「姐姐和南華國琴師的琴聲真好聽,妹妹老遠便聽到了這天籟之音,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了過來。」

    洛清牡看到洛清荷,語氣清冷道:「妹妹有身孕應該多在房中休息,現在還不足三個月,胎兒還不穩,妹妹不應該出來走動。」

    洛清荷嘴角勾著好看的笑容道:「多謝姐姐關心,妹妹會小心的,姐姐沒有懷過孩子,不知道這懷孩子有多辛苦,妹妹也知現在不宜多走動,但總是躺著或者悶在屋裡對孩子也不好,每天還是要出來走動走動的,剛才聽到大姐和南華國琴師的琴聲,便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想必是妹妹腹中的孩子喜歡聽這琴聲,要不大姐再為妹妹腹中的孩子彈一首曲子吧!」

    洛清牡冷聲道:「今日本宮不想彈了。」洛清荷仗著自己有孕在身,根本不將她這個太子妃放在眼裡,若不是顧及南華國琴師在,她早就讓人將洛清荷送出去了。

    洛清荷聽到這話,故作傷心道:「姐姐,妹妹知道以妹妹的身份沒有資格讓姐姐給妹妹彈琴,可是妹妹腹中的孩子可是皇長孫,是太子的長子,他想聽,姐姐若是不彈,豈不是不給太子面子?若是被太子知道,定會訓斥姐姐的。」

    「洛清荷,你別太過分了。」洛清牡冷聲道,雖然她的脾氣現在變了很多,很多事情可以做到隱忍,但也不是無限的隱忍下去,洛清荷當著外人的面不將自己這個太子妃放在眼中,若是自己今日如了她的意,以後還不知道她如何張狂呢!

    「姐姐,你這樣說妹妹,可就是真的冤枉妹妹了,不是妹妹要刁難姐姐,而是腹中的孩子真的喜歡姐姐彈的琴。」洛清荷一臉委屈無辜道。

    付駿晗見狀走過來,看向洛清荷開口道:「想必側妃娘娘這是第一胎吧!在下覺得側妃娘娘沒事的時候應該多向大夫打聽一下懷孕後腹中胎兒的事,雖然在下還未成親,對女子懷孕之事不太了解,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懷孕如果還沒有三個月,那麼胎兒還沒有成型,這個時候的胎兒,怎麼會喜歡聽琴聲呢!側妃娘娘這麼做,豈不是在故意刁難太子妃娘娘。」

    洛清荷聽到這話很氣憤,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依舊勾著唇角道:「南華國琴師說的應該是普通女子,本妃懷的可不是普通的孩子,這可是太子的孩子,是長子,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本妃的孩子在娘胎里便與別人不同,即便沒有成型,也喜歡聽姐姐彈的琴,有何不可,你又不是女子,怎知女子懷孕是什麼樣的,姐姐雖然是女子,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身孕,所以對懷孕之事也不了解,這懷孕的女人就是與平時不同,有些事以前不想做,現在想做,有些東西以前不喜歡吃,現在喜歡吃了,人家說了,這不是孕婦想做,而是腹中孩子的意思。」

    付駿晗笑了。

    洛清荷見狀不悅的問:「你笑什麼?」

    「在下想說,天下懷孕的女子多的是,為何沒有見到別的女子像側妃娘娘這般呢?側妃娘娘是不是也太會小題大做了。」付駿晗笑著說。

    「你——」洛清荷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但因為付駿晗是南華國的琴師,在南華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是真的把事情鬧大了,對她沒什麼好處,因為現在傲岳國和南華國要結盟,為了兩國順利結盟,皇上定會向著南華國的人,展現傲岳國要結盟的誠心。

    「今日太子妃娘娘已經彈了好幾首曲子,想必也累了,而剛才側妃娘娘也已經在門口聽到了太子妃娘娘彈的曲子,想必腹中的孩子也該滿足了,孩子還小,還是應該多休息,若是側妃娘娘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能喜歡彈琴,會彈琴,倒不如孩子生下來之後,讓太子妃娘娘給你養,在我們南華國,有些側室生的孩子自己是沒有資格養的,特別是長子,長孫,都是交由正室來撫養,聽說傲岳國也有這樣的規矩,有些品行和出身不好的側室,是沒有資格養育自己孩子的,不知太子側妃娘娘是不是也想讓自己的孩子交給正室撫養,其實也挺好的,太子妃娘娘出身高貴,定能將側妃娘娘的孩子教育的很好,也會將自己的琴技教給側妃娘娘的孩子。」付駿晗笑著說,但語氣卻很認真。

    「我的孩子我自然要自己撫養,我不會讓任何人撫養我的孩子的,我累了,姐姐,妹妹告退。」洛清荷嚇得趕緊離開了。她害怕南華國的琴師會幫著洛清牡在皇上皇后面前說此事,若是那樣,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她好不容易懷上了太子的孩子,有了依靠,絕不能讓洛清牡將自己的孩子搶走。

    看著落荒而逃的洛清荷,付駿晗笑了。

    洛清牡看向他,微頷首道:「讓付公子見笑了,多謝付公子出手相助。」

    「太子妃娘娘無需與在下多禮,在下也並非愛管閒事之人,只是看不慣側妃娘娘的為人,更不想看到太子妃娘娘被人欺負,娘娘是正室,應該嚴厲些,否則以後妾室越來越多,豈不是人人都敢欺負你。」付駿晗看到洛清牡被欺負,心裡很不好受。

    「本宮像是會被別人任意欺負之人嗎?只不過是看在她現在有孕在身的份上,不想與她計較罷了,我這個妹妹心眼多的很,就算本宮什麼都不對她做,她都能找個由頭在太子面前告本宮一狀,若是本宮真的把她怎樣了,還不知道鬧出什麼大事呢!因為她知道,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子對這個孩子很重視,所以她才會這般的目中無人,如今她在孕期,我忍著便是,以免孩子有什麼意外,會罪責到本宮。」她可不想為洛清荷的孩子陪葬。

    「娘娘與太子在一起是否過的不幸福?」付駿晗看著洛清牡,眸中有憐惜。

    洛清牡卻淡淡一笑道:「沒有啊!本宮和太子在一起很幸福,太子對本宮很好。」即便心中很苦,畢竟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不想別人知道,即便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想讓人知道。

    「可是在下從娘娘的琴聲中聽出了憂傷,琴聲代表著人的心聲,同樣的曲子,不同心情的人彈奏,聽著的人會有不同的感受,即便娘娘是在彈奏歡快的曲子,在下也在琴聲中聽到了一絲感傷。」付駿晗看著她道。或許一般人聽不出來,但他對琴深有研究,自然聽得出來。

    洛清牡知道,在一個真正懂琴的人面前,自己的解釋不過是掩飾罷了,也懶得去掩飾,看向他淡淡一笑道:「本宮送付公子。」雖然沒有承認付駿晗的話,卻也算是默認了。

    付駿晗沒再問什麼,微頷首,與洛清牡一同朝清雲苑外走去。

    付駿晗離開口,洛清牡回了自己的住處,想到洛清荷剛才的羞辱和刁難,氣憤不已。

    柳兒見狀安慰道:「小姐,別生氣了,你越是生氣,側妃娘娘越高興。」以前小姐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自從嫁給太子之後,受了多少委屈,性子越來越能忍了,不過她看著卻很心疼。

    洛清牡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不能生氣,我為何要為了那個賤人生氣。」

    晚膳的時候,百里雲暢來了洛清荷的住處,自從洛清荷嫁進東宮之後,百里雲暢會經常來她這裡,因為她這裡有顏兒最喜歡的墨蓮香。

    「唉!」用膳期間,洛清荷突然嘆口氣。

    百里雲暢語氣冷淡的問了句:「怎麼了?」

    洛清荷一臉委屈的看向太子道:「今日妾身聽到姐姐彈琴,覺得很好聽,便過去聽,結果發現南華國琴師也在,他們二人在院中彈琴,看向彼此的眼神很不尋常,後來妾身說腹中的孩子喜歡聽姐姐彈琴,希望姐姐能再彈奏一曲,姐姐說她有些累了,不願彈,然後南華國琴師便說妾身矯情,幫著姐姐欺負妾身,殿下,妾身擔心姐姐經常與南華國琴師在一起,別做出什麼逾越之事。」

    百里雲暢聽後卻譏嘲一笑道:「你想多了,南華國琴師,不但在他們南華國出名,在凰騰大陸上都是能數得上的人物,卻也是個很怪的人,很少有他能看上眼的人,他只對琴痴迷,其它的人和事很難能引起他的興趣,今日他幫著太子妃欺負你,你應該高興,說明他將你看在了眼裡,能被他看在眼裡,也算是你的幸運。」

    「殿下。」洛清荷不滿的嬌嗔道:「若是這樣,妾身可不想被他看進眼裡,妾身可是太子的側妃娘娘,他南華國的琴師竟敢欺負妾身,是沒有把殿下放在眼裡。」

    百里雲暢淡淡道:「定是你今日對太子妃過分了,所以他才會看不慣開了口,人家在切磋琴技,你去做什麼,還讓太子妃給你彈琴,你明擺著就是去找事的。」

    「殿下,不是妾身要去找姐姐的麻煩,而是咱們的孩兒喜歡聽姐姐彈琴,所以妾身才會過去的,就算姐姐不給妾身彈,也總該看在殿下的面子上,給咱們的孩兒彈吧!」洛清荷又拿腹中的孩兒說事。

    百里雲暢卻有些不耐煩道:「孩子才多大,怎麼可能想聽曲子,分明就是你無理取鬧,難怪南華國琴師會幫著太子妃說話,若是孤在,也會訓斥你的。」

    「太子,好,既然你們都不信,那妾身不說便是,可是妾身真的很擔心姐姐與南華國琴師在一起久了之後會產生感情,到時姐姐再做出對不起太子的事。」洛清荷找到機會便想狠狠的踩洛清牡一腳。

    「他們只是切磋琴技,你就莫要多想了,管好你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就行了,整天眼睛盯著別人,以後孩子也會受你影響的。只有品行好的母親才能教育出好的孩子,若是你不知道如何教育孩子,將來孩子生出來,可交由太子妃撫養。」百里雲暢冷聲道。

    洛清荷一聽,惶恐道:「殿下不要,妾身懷這孩子很辛苦,他是妾身身上的一塊肉,妾身怎能將他交給別人撫養呢!只有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才會疼愛。」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會疼愛?」百里雲暢聽到這話冷冷的笑了。從小到大,他從未在母親身上感覺到溫暖,永遠都是在嚴厲的要求自己去達到她所期待的,洛清荷同樣是個有野心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對待孩子,只怕會像母后一樣,忍不住看向洛清荷的肚子,為孩子感到可悲。

    「殿下,以後妾身會乖乖的,還請殿下不要將妾身的孩子送給別人撫養。」洛清荷請求道。

    百里雲暢冷聲道:「看你的表現吧!」說完這句話,丟下筷子起身離開了。

    這些女人,真的都很煩,只會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不像他的顏兒,與他在一起時會談詩詞歌賦。

    次日

    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戶戶都在做團圓飯,帖喜字。

    百里御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了,所以和洛顏兒一起掛燈籠,帖喜字,這是他這二十一年來過的最有意義的一個年。

    大家都換上新衣服,給府中的下人們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大家都很開心。

    今天中午,他們一家三口先一起吃個團圓飯,晚上宮中有宗親宴,凡皇室中人都會參加,大家一起過年,好好團圓團圓。

    洛顏兒和百里御風帶著陽陽剛在餐桌前坐下,便見百里子軒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桌前,氣喘吁吁道:「幸好幸好,幸好我來的及時,趕上了。」

    洛顏兒故作不解的問:「十七叔這是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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