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妞名叫邵實。她也是這家醫院的實習生。她和程邵紅來自同一所高中。
邵實從小就胖,而且還丑,所以沒什麼朋友。就算是有,那些人也是拿邵實過來襯托自己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
邵實雖然也知道她朋友打得主意,但她卻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人類這種生物就是喜歡群居,獨居之後心理就會發生變化,可能就演變出各種宅。
但是比起宅來說更恐怖的是默默的忍受。因為有壓力總會有爆發的時候。
但是邵實是幸運的,她很早就遇到了程邵紅這個天真可愛自由浪漫的小姑娘。只有程邵紅沒有將邵實當成她的陪襯。
因此邵實打心眼裡喜歡著程邵紅,她將程邵紅看得比她自己都重要。只要是有關於程邵紅的風吹草動,邵實總會是跑在第一個。
邵實在離別林風后就直接沖向了食堂。她在食堂的出口剛好碰到從食堂出來的程邵紅。
「邵紅,邵紅,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徐大少又來了。」
邵實捧住程邵紅的肩膀大叫著說道。聞言,程邵紅皺皺眉頭,不滿的哼道。
「他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都那麼明確的拒絕了,他怎麼還過來。」
「邵紅,這次可不簡單。那徐大少可帶了一群人過來,那場面可怕極了。」
「哼,人多了不起啊!我的小心肝好怕哦。邵實,你不用怕。我倒要看看他徐達敢怎樣。」
說完,程邵紅當先一步朝著醫院門口走去。
見程邵紅不慌不忙,害怕的邵實就猛拍了拍胸脯強行鎮定下來,然後跟在程邵紅的後面過去了。
醫院門口,幾十號人簇擁著一個巨大的花籃。花籃里有數不清的玫瑰,每一朵玫瑰都是由5張千元大鈔組成的。
花籃的骨架兩旁掛著一副對聯。
左聯:人生如夢,看盡浮華,一念間千秋恩愛,花好月圓。
右聯:一生短暫,恩愛算啥,現如今拼爹年代,有錢是天。
花籃骨架上橫有一聯——我讓你花錢花到經久流年。
在花籃的周圍擺著8個小型的花籃。每一個花籃旁都站著四五個混混。
他們的腰間都別著一根棍子,口袋旁是一個袋子,袋子裡裝著3把10厘米長的小匕首。
「兄弟們,舉好你們手中的有錢花,將拼命花的牌子擦亮了。我要讓那個蹄子知道我徐大少是財大氣粗的人。跟著我徐大少那是要啥有啥,這輩子都將吃穿不愁。」
說話的人正是徐達。徐達乃是徐氏企業的接班人。徐家雖然和墨家等大家比起來連個屁都不是,但在一般市民眼中卻是當之無愧的巨頭。
尤其是這通州的南邊地帶那簡直可以說是徐家說了算。正因為徐家在這一帶稱王稱霸,所以也就讓徐達養成了太子爺的脾氣。
徐達從小驕奢跋扈慣了,只要是他看上眼的東西他都會直接動手搶了去。
這次,徐達沒有這麼做,而是規規矩矩的過來先禮後兵的原因是這裡是墨家的私人領地,且這醫院是程家的醫療會所。
墨家不是徐家可以得罪的起的,而且程家也不是徐家可以隨便得罪的。因為徐家只是這通州區域性的霸主,而程家卻是這通州的霸主。
徐達站在花籃的最前端,輕輕撥弄著手中的有錢花,一臉賤笑的看著醫院裡面。見程邵紅還沒出來,他就掏出鏡子左顧右看,不停的擺動新造的髮型。
「徐大少,程邵紅上次說不喜歡你,肯定是你沒有表現誠意。這次你折騰這麼大的場面,是個女的都跪了。」
「當然,這個世上有哪個人不喜歡錢,有哪個人不想舒舒服服的躺著過日子。只要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她身上砸,她還不跪著舔啊!」
徐達眉毛一眨,意有所指的笑著。猛地,他又問道。
「你查清楚了吧,那程邵紅確定不是程家的私生女什麼的。」
「放心吧,徐大少。警局能夠輕易查到她的祖宗八代。這樣的人不可能有什麼背景。」
「那就好,否則我們都得玩完。」
「徐大少,程邵紅過來了。」
聞言,徐達忙將鏡子塞到旁人的口袋裡,從他手中重新拿回有錢花。隨後他半跪在地上。等程邵紅走近之後,他便開口說道。
「啊……你的眼……」
徐達平時不努力,這臨時抱佛腳,一下就卡殼了。尷尬的徐達連忙用有錢花擋住臉朝旁邊的人擠眉弄眼。可這時偏偏沒人注意他。
「徐達,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你就別白費心思了。」
程邵紅一走出來看也不看那巨大的花籃,指著用有錢花擋住臉的徐達說道。
「像你這麼庸俗的人,我是不可能喜歡的哦。」
「你說什麼,」徐達噌的站起身,將手中的有錢花丟到地上,說道:「程邵紅,你居然敢說我庸俗。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說我庸俗。」
「說庸俗的人庸俗怎麼了。你庸俗還不讓人說了。你不喜歡我說你庸俗,那你就走啊!你還賴在這裡幹嘛,趕緊走啊!」
「好你個程邵紅,我好心好意的弄個場面來哄你開心。你居然敢這麼甩我臉子,你當我徐達玩女人一定要風情嗎?我告訴你程邵紅,你最好從了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為何別人叫我混世魔王。」
伴隨徐達的怒喝,徐達周圍的人都亮出了傢伙。感情他們一開始就已經做好強買強賣的勾當。
看著氣急敗壞的徐達和徐達周圍的一堆武器,程邵紅身邊的邵實心頭突突的跳起來。邵實不由自主的握住程邵紅的手說道。
「邵紅,怎麼辦。你得罪死他了。我聽說徐大少這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別怕,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他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做什麼。」
「我不敢,有什麼是我徐達不敢的。這個地兒的官,哪一個不是收了我家的錢。這個地兒,我徐達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錯,徐大少就是這一帶的龍。徐大少要你站著死,沒人會讓你躺著死。」
「這地方有誰敢甩我們徐大少的臉,我們勸你乖乖的跪下來主動過來舔徐大少的腳,否則我們兄弟幾個上去你就沒那麼舒服了。」
「哼……程邵紅,你自己看著辦吧!」
徐達趾高氣揚的昂著頭,順帶的無恥的將腳伸了出來。
「見過無恥的,真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程邵紅見徐達將腳伸出自然明白徐達的意思,氣得漲紅了臉,拉住邵實的手說道。
「邵實,我們走。和這種無恥的人待同一個地方肯定會被傳染的,我可不想無恥的沒下限。」
「程邵紅,你他媽的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敢連續說我無恥。我他媽的就算無恥怎麼了,你敢咬我。」
「我不吃屎。」
程邵紅回頭鄙夷的說道。
「你……找死,」徐達大吼道,「兄弟們,將這蹄子抓回去。等兄弟玩膩了,就給你們爽。」
「哦……徐大少就是會照顧兄弟。兄弟們還愣著幹嘛,趕緊麻利點。」
說著,七八個人快速的沖向程邵紅。程邵紅見他們肆無忌憚的撲過來,心頭一陣驚慌,伸手指著他們叫道。
「你們居然敢在這朗朗乾坤下動手,你們眼裡還有國法嗎?」
「國法,那東西有鈔票值錢嗎?這世上有錢,什麼事辦不了。」徐達嗤笑道。
「徐大少口中的就是哲理,所以你就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說著,他就伸手朝程邵紅的手腕抓去……
「你們真心好啊!我此刻心情正不爽,你們就趕著過來讓我開心。我不清楚該怎麼回報你們,索性就送你們嘗嘗劍的滋味。」
一道黑色的銳芒划過,九阿劍洞穿了伸出豬蹄的男子的脖頸。嘩啦啦,血水順著九阿劍的劍身淌出來,一直淌到劍格前。
滴落,血花一朵朵的開在了潔白的大理石台階上,妖艷的讓人側目。
「呃……」
被洞穿脖頸的男子張大嘴巴呃了幾下就咽氣了。林風冷眼掃了他一眼就一腳踹飛了他的身體。
看著一道拋物線划過蒼穹,血花的噴泉漫天飄灑,眼前的空間竟然飄滿了血霧,在日光下折射出妖艷的氛圍。
看著眼前的景色,林風的眼角漾出了喜色。
「好一道桃花紛紛落,春景再回歸。」
九阿劍一揮,林風回過頭笑對著呆若木雞的程邵紅問道。
「美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3132s 3.731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