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玩家,我個人認為不太能是狼人自刀,當然也有一定可能,但我感覺他的卦相更可能是一張平民,或者說是民及民以下。」
「且現在5號也跑到了警下,我個人判斷,他不是獵人或守衛。」
「因此昨天在他倒牌之後,我並沒有選擇開藥解救。」
王長生的一通發言。
讓不少的好人都認下了他是一張真女巫牌。
畢竟這種事情,只要等到法官宣布死訊,就能知道5號是不是單死了。
最後只要看到5號單死,那麼一切也都能夠明了——王長生就是那張女巫牌。
而且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5號在警下的一張牌,身份確實只能是民及民以下。
起碼沒有人會在此刻想到5號才是那張真女巫牌。
他不上警只是為了不想讓狼隊在知道他是女巫倒牌後有任何的操作。
然而最後還是棋差一招,狼隊早就知道他是女巫了,根本就不需要他上警說些什麼。
開口便是操作!
尤其在看過王長生出道的那把滅世女巫之後。
對於王長生摸到女巫沒有救人,在場的所有人,除了5號和狼隊,都對王長生抱有很大的包容度。
他拿到女巫牌第一晚滅過兩隻狼人。
現在不就一個平民怎麼了?
解藥又不是沒有了,能廢掉狼人一刀。
不也算是一天平安夜嗎?
他既然是好人,拿到了一張女巫牌,想操作就讓他操作去吧。
這邊是很多平民,甚至幾張神牌的心理。
「今天晚上我會考慮是否毒人的,希望大家能夠好好發言,我會找到一張我認為是狼人,且不是惡靈騎士的牌開毒的。」
很多好人聽到王長生的話,都是心中一凜。
該說不說,有女巫在前面給壓力,他們對於自己的發言和站邊,定然不由的會變得小心謹慎許多。
而5號真女巫在聽到王長生的話後,簡直是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來。
他自詡已經見識到了王長生的厲害。
然而這一次,對方卻又刷新了在他心中的下限。
「他怎麼能這麼無恥!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5號山滄已經在猶豫一會兒等發遺言的時候,到底要不要報出真正的毒口了。
如果等到發遺言的時候,他再起身說自己是女巫,昨天晚上毒掉了7號。
那豈不是會幫著7號坐實他是女巫的身份?
畢竟誰家倒牌的女巫會藏到警下去,又這麼巧的,被毒的那個傢伙起來跳了一張女巫,報對了真正的死訊,還要玩什麼擁有雙藥的操作。
這就需要7號是惡靈騎士,確定5號是真女巫,並且晚上還把毒撒在了他的頭上。
不然外置位如果有個女巫,那7號豈不是起來白送的一張牌?
所以這種邏輯能夠圓滿自洽的事情,無疑大部分好人都會選擇相信7號就是那張女巫牌。
關於這點,他5號如果上警了還好說,然而他現在卻在警下。
本來發言順序就很吃虧,是7號先發言。
而現在別說發言順序吃虧了。
他甚至根本就沒辦法發言!
這虧簡直都快吃到小腸里了!
「這個人是魔鬼吧??他怎麼做到的!!!」
5號山滄此刻回想到了上一次王長生把自己打飛出局的景象。
依舊是這麼熟悉的感覺,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其他就沒什麼要說的了,聽完一圈發言,我在警下大概會報出我想要開毒的對象,當然也可能不會,總歸守衛第一天守我就行了,我有解藥,你守我,他們刀我我就開毒,他們外置位刀那我就開解藥,總歸走了一張5號平民,但今天晚上能開出一天平安夜。」
王長生溫和的笑了笑,那嘴角淺淺的笑意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就猶如和熙的陽光般溫暖。
可落在五號真女巫的眼中,感覺卻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那絲絲的笑容就宛如毒蛇吐信一般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有我在,大家可以放心,我對自己的站邊和抿人還是有一點自信的,我相信我的這瓶毒藥能精準地灑在小狼的身上。」
「不過現在只有一張8號牌起跳了,大家是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在只有單邊預言家發言的時候就選擇站邊。」
「我會等到對跳出現,然後在警下站邊的,這個手我就不放了,如果大家實在不知道投誰當選警長,大可以投在我的身上。」
「聽聽8號牌的金水6號牌怎麼發言吧,畢竟8號牌敢在警上發金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力度的,只要大家能聽出6號牌是一張好人,那麼8號牌的預言家面怎麼說也不會太低。」
「過了~」
王長生這隻惡靈騎士披著人皮,對著好人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他對前置位這個以平民之軀起跳預言家的8號牌並沒有過多點評。
既然8號想把自己打成焦點位。
那他們狼隊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狼人殺這個遊戲,本身也就是在每個人的失誤中尋找新的求生機會。
好人會失誤,狼人也會失誤。
但唯有他這個掛比,很難失誤。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6號夏波波發言。
她那雙宛如寶石般的眼眸看了眼王長生,又看了看8號牌。
旋即,在8號者行孫灼灼的目光中。
她緩緩開口:「10號查殺,警徽流先開一張12號,再開一張3號牌吧。」
「6號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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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波波的一番話,讓8號者行孫直接傻了眼。
者行孫:我丫的真往預言家頭上發到了一張金水?
但因為6號有了查殺,所以不願意跟我滴滴代跳?
不不不,肯定是她沒有驗到我,所以才不願意跟我滴滴代跳的。
說不定現在在6號的眼中,我反而成了跟他悍跳的那隻狼人!
8號心中一驚,連忙就想退水,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他又考慮了一番,決定還是等6號再發發言,最好能聽到悍跳狼的起跳,他再直接退水,烘托一波6號才是那張真正的預言家牌。
這樣在預言家的心中,他即便起跳了,還發了她金水,但有他幫著提高她的預言家面。
6號應該也能認下自己吧。
如此想來,8號原本還有些提起來的心瞬間就落了回去。
他此刻仍然覺得6號是張好人牌,這是他在開牌時抿出來的卦相。
或者說,正是因為他覺得6號像一張好人牌,所以6號起跳,他才認為6號是預言家。
現在他已經準備為6號做點事情了。
爭取把一會兒跟6號悍跳的狼人拉下馬!
而相比於8號這個滿腦子都在考慮該怎麼給狼人做事的孫猴子,10號真預言家的心中卻是茫然一片。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狼隊這是什麼操作?
一個起跳發同伴金水,結果被發到金水的狼又起跳發了自己查殺??
這張8號牌還沒有退水!
所以說這是兩個狼在這裡做身份,結果還精準搏殺到了她這張真預言家。
等會兒8號等到她發言表演一個退水,直接把6號的預言家面做到無限高?
「這也,這也太陰險了吧!!!」
10號光輝的心中五味雜陳。
狼隊搏殺到了她這張真預言家牌。
如果等到她一會兒起跳,那麼在外置位的好人眼裡不就成了原地干拔的一張牌?
到時候6號的身份被8號做的這麼高,誰還能認為她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呢?
等等!
我還有女巫牌!
10號光輝的目光咻的一下就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上一把對方作為白晝學者,在狼人悍跳發言比她稍顯優秀的情況下,都能夠果斷起跳身份來站邊她。
那麼這一局呢?
王長生還能不能夠像上回合一樣。
為自己挺身而出?
如果有女巫牌強勢站邊她的話,即便最後她沒有拿到警徽,但到了警下,說不定她還有機會力挽狂瀾!
到時候出一張狼,7號再毒一張狼。
那麼這局遊戲雖然開局不順,被狼隊狠狠秀到了。
但最終的勝利歸屬於誰。
卻還猶未可知!
想到這裡,10號光輝的心中又多了幾分信心。
只要7號能站邊她
只要7號能站邊她!
「我一會兒要好好發言才行,必須讓7號女巫認下自己!」10號光輝在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
她也更加仔細地聽起6號牌的發言,一如方才聽取8號牌的發言一樣。
全神貫注,毫不懈怠!
夏波波的發言仍在繼續著。
「7號女巫牌我是可以認下的,那麼前面那張跟我悍跳的8號牌,顯然是張鐵狼無疑了。」
【8號玩家退水】
然而當夏波波的話音剛剛落下,8號牌就退了水。
他本意是想等到悍跳狼跟6號對跳的時候,他再放手。
但是現在眼看6號都把他都給打成狼人了。
那他自然是不能再繼續剛著手待在警上了,否則外置位的好人也只會認為他是一張鐵狼,而不會考慮他絲毫的好人面。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他退了水,6號夏波波卻依然沒有轉變話鋒。
「喔?現在退水了嗎?但是沒有用,在我眼中,8號一隻狼,10號一隻狼。」
「8號現在退水的原因不是很簡單嗎?就是他想往警上發金水搏力度,結果發到我真預言家頭上了。」
「再加上我直接查殺了他在警上的一隻狼隊友,現在他是不放手不行,畢竟我作為預言家已經起跳,他繼續剛著手,也只能是送。」
「現在退了水,我估計他一會兒到警下會說,他是一張好人牌想操作吧,我還是那句話。」
「沒有用的。」
「警上就只有這麼幾張牌,一個跟我悍跳,一個被我查殺,還有一張7號女巫牌,我覺得應該不會再開出第三隻狼人了。」
「所以8號現在退水,肯定10號一會兒就要跟我悍跳了。」
「因此除非10號在那個位置不跟我原地干拔,反而外置位再開一張狼人牌和我悍跳,那我才有可能會認為8號是那張想要搞些操作的,比如試圖和我滴滴代跳的好人。」
「但我也說過了,警上應該開不出第三隻狼人,所以大概率就是10號在那個位置原地干拔了。」
「不論如何,只要10號起跳,那麼8號跟10號就是跑不掉的兩隻狼人牌。」
6號夏波波紅唇微啟,聲音動聽,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10號和8號兩張牌如墜冰窟。
其實,此時夏波波的心中也有些忐忑。
昨天晚上王長生告訴她,起跳之後可以發10號查殺。
她現在也按照王長生的安排這樣做了。
但10號真的會起跳嗎?
為了避免10號不是那張被7號直接抿爆的預言家,夏波波還是給她的發言打了一點補丁。
比如外置位起跳,那麼8號可以暫放,但10號總歸是那張她發了查殺的定狼。
「警徽流12號、3號順驗,為什麼選擇這兩張牌進驗,邏輯很簡單。」
「剛才我說過,警上很難再開出第三隻狼人,那麼在我已經找到兩隻狼人的情況下,我自然而然會將目標放在警下。」
「12號跟3號在我看來是卦相不怎麼好的兩張牌,所以我就全部摸一下。」
「且我認為惡靈騎士大概率不會是這張先置位膽敢起跳的8號牌,那麼只要一會兒我不死,10號無疑也是一張小狼。」
「所以今天出一張,女巫晚上毒一張,那麼就只剩下了兩隻狼人,縱然我摸到了惡靈騎士,白天起來被反彈死,大家也能立刻反應過來並將其放逐。」
「我們好人的輪子還是領先的,畢竟今天晚上必然是一天平安夜。」
「而女巫既然已經說了5號牌應該是民及民以下的身份,那麼我就先把他當成平民來打。」
「四神三民,出掉兩狼之後,開出一天平安夜,哪怕我死了,也是三神三民對兩狼,輪次永遠領先。」
「再加上狼隊還得再多開一刀廢掉女巫的解藥。」
「哇,這把有7號雙藥女巫在,我都不知道我們好人輸什麼!」
夏波波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的興奮之色,她看起來有些激動的模樣,好像真的將自己帶入到了預言家的視角之中。
「大家也不用覺得我不應該奔著狼去摸,剛才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8號作為一個悍跳,他才會在那個位置說他需要奔著好人驗,而我作為真預言家,第一天驗出了一張查殺牌,7號又是雙藥女巫,摸到狼人,才是對我們好人最大的貢獻。」
「再加上7號剛才的發言應該是沒有看到我的死訊,那麼我摸到的10號牌應該就是一張小狼牌,惡靈騎士藏在了警下。」
「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說12號和3號,你們兩個之間必然會產生狼人牌,只是我在開牌環節對你們的卦相有些疑慮。」
「伱們之間也可能會開出好人,但因為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你們的發言,所以只能盲打一手,等到警下聽完你們的發言後,我應該會更改我的警徽流的。」
「所以你們是好人的話,直接把票上給我就行了。」
6號夏波波的目光掃過後置位要發言的幾張牌,最後鎖定在10號身上。
「警上如果有你的另外一隻狼隊友,你最好還是讓他起跳,否則你自己原地干拔,我只能說這把的站邊就很明顯了,沒什麼難度。」
「不過如果警上你那個隊友是惡靈騎士的話,當我白說,你肯定是要原地干拔了。」
「聽聽後置位的牌怎麼發言吧,6號預言家,10號查殺,一會兒可能要起跳,警徽流先開12號,再開3號。」
「過。」
夏波波的發言非常飽滿,從各個方面來講,她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都很像一張預言家牌。
若是一會兒10號光輝起跳。
那麼這個站邊,幾乎就沒什麼人能夠再有質疑了。
沒辦法,6號這疊的buff也太多了點。
又是反水立警。
又是搏殺到了預言家。
等到警下王長生穿著女巫的衣服再來一個精緻小站邊。
誰能不迷糊啊!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是獵狼行動的戰川。
上一把因為他的強勢站邊,導致10號真預言家被衝出局。
這一次,表面上看來,6號的預言家面似乎很高。
儘管10號還沒有發言,不知道她一會兒會不會起跳。
但起碼6號已經來了一波反水立警。
8號給她發金水,且起跳動作還算比較圓滿的一張牌,此刻直接退水了。
那麼6號夏波波的預言家面,也已經在此時被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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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於之前的教訓,他現在沒有那麼自信了,發言也是謹言慎行了許多。
起碼他不會現在就直接選擇站邊6號。
最少也要聽一聽對比發言再說。
而且還不一定就是10號起跳呢。
沉吟片刻,4號戰川緩緩說道:「我覺得6號有一定的預言家面,但還是要再聽一聽。」
他的語氣很認真,顯然是他的發言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
「6號是否為預言家可以先放在一邊,警下的人你們自己去投票,而關於這張8號牌,他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直接起身跳了一張預言家,還給6號發了金水。」
「我認為他有很小的可能是一張好人在操作,就和上一把的12號女巫一樣。」
「但上一局的12號女巫是發的11號查殺,而這一次他卻發的是金水。」
「且在6號反水立警,發出10號查殺之後,8號並沒有第一時間放手退水,反而等到6號想打8號為狼時,8號這才趕緊退了水。」
「這讓我有種6號和8號可能認識的感覺,8號在那個位置,似乎是想把6號的預言家面拉起來,當然也可能是他作為10號的狼隊友,見6號要直接把他打成狼人,這才慌忙退的水。」
「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不過看6號對於8號的態度,我又覺得這兩張牌可能不太認識了。」
「那麼8號你到警下就直接拍身份吧,不然說不定晚上你就要吃7號女巫這瓶毒了。」
「首先說好哈,我跟8號並不認識,8號在這個位置拍不出一張神牌,那麼確實可能和10號是兩隻狼人。」
「當然也有一種極小的可能,6號是那隻狼,8號和10號是兩個好人,不過這種概率我覺得太小了,也太極限了一點。」
「我需要聽一聽10號一會兒會怎麼發言,再做考慮。」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直接站邊了,我是一張好人牌,不想和上一把一樣,又猛猛給狼人衝鋒,但我個人認為,6號是很像那張預言家牌的。」
「還有就是,7號的底盤應該就是張女巫了。」
「那麼有7號這張雙藥在手的女巫坐在場上,8號你不論是獵人還是守衛,都可以直接跳了。」
「因為狼隊今天和明天都不可能把你刀死,他們只能去刀這張7號牌,到時候出掉一隻狼人,7號再毒死一隻狼人,咱們好人的輪次大大領先,沒必要藏身份。」
「我是好人,不是預言家,一會兒10號牌如果不原地起跳的話,那就只能由9號牌起跳了。」
「畢竟9號跟10號都不起跳,把6號做成一張單邊預言家,那你10號不還是一定要出局的牌嗎。」
「聽聽他們怎麼聊吧,我感覺9號跟10號不像兩張認識的牌,所以可能是10號要原地干拔,我過了,聽10號發言。」
4號戰川過麥。
他的發言雖然說沒有最終明確自己最後的站邊。
可他的戰鬥力卻一點都不弱。
他的這番話,反而將10號的預言家面拉的更低了。
這一口一個原地干拔,一口一個單邊預言家,9號不起跳,你10號就要出局
10號光輝此時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跳動。
那個氣啊!
她很想讓這個4號牌趕緊閉嘴過麥。
又不站邊還叨叨叨那麼多。
關鍵是沒站邊還把6號那個悍跳狼人的預言家面拉高了,卻把她這張真預言家的預言家面給拉到了塵土裡去!
真該死啊,這傢伙該不會也是頭狼人吧?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深呼吸一口氣。
10號光輝強忍下心中的壓力和不滿。
儘管這會她被狼人打的難受的要命,還硬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將自己的狀態拉得很高,揚聲開口。
「6號查殺,警徽流先開12號,再開1號,我10號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
在10號起跳後,6號夏波波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亮光。
10號真的是預言家!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身旁一臉淡定的王長生,似乎他對此早有預料的模樣。
那種老神在在,仿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神情,給了她很大的安心與自信。
同時她的心中也不由誕生出了一道念頭。
這也太強了點吧?
直接抿殺到真預言家。
而且看他原地起跳女巫的操作,好像他們昨天晚上刀掉的5號,真的是一張女巫牌啊!
還是一張藏在了警下的女巫!
畢竟前置位的幾張牌都發過言了,8號一個不知道什麼牌的傢伙發她這個狼人一張金水。
按理來說有可能是女巫,但看著還真不太像。
而剛才發過言的4號牌對7號的操作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認為7號是那張真女巫牌,顯然4號也不是女巫。
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還沒有發過言的9號了。
9號是女巫嗎?
夏波波的心中卻並不這樣認為。
她感覺昨天晚上被他們刀掉的5號就是那張真女巫。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重刀女巫是很難待在警下的。
但夏波波就是相信王長生能夠搏殺到真女巫的存在!
這是這麼多局以來,她對於王長生實力的見證與認同!
從頭至尾,他就像一個神一樣,都沒有出過差錯。
即便以平民之軀,也能屠盡所有藏在黑暗中的狼人!
然而現在他不再作為一個好人,反而拿到了狼,那麼這些平民和真神,便只能在王長生的手下一個個的隕落!
這便是夏波波對王長生的絕對自信!
所以在她剛才發言的時候,她便直接表達了自己對於王長生女巫身份的認可。
狼隊就是要這樣無間的配合,與對彼此絕對的信任。
哪怕有一隻狼出現問題,其他狼人也不可能坐視這隻狼被好人圍毆,哪怕悍跳身份,也要將其保下!
只有緊緊的團結在一起,狼人才能在這黑夜之中,殺出一個天明!
「更何況他讓我搏殺10號,而10號現在果真起跳,還發了我一張查殺,還好順序上是我們占了優勢,現在10號作為一張真預言家,即便摸到了我是一張查殺牌又如何?想來她現在肯定在心裏面認為還不如外置位去摸一張牌吧?」
一想到王長生讓自己搏殺的人真的是預言家,夏波波心中更加自信了。
與此同時。
10號光輝頂著很大的壓力開口說道:「我又摸到了預言家牌,且我是真預言家,不是被6號這隻狼人所謂的摸到查殺而原地干拔起跳的一張牌。」
「現在6號先置位起跳,還搏殺到了我,那麼狼隊占優,肯定不會自爆了,因此我倒是可以慢慢聊。」
10號光輝如此說,不但是給好人點出6號是那隻狼,更多的還是讓她自己被狼人搏殺而產生的浮躁的心境慢慢平復下來。
越是急躁,便越會出錯。
這是他們教練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光輝也將其記在了心裡。
冷靜過後,她幹勁十足地說道:「我剛才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首先在我眼中,8號當時起跳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
「畢竟我摸到了6號一張查殺,晚上摸出來她是狼人的時候,我還有點害怕自己會不會被彈死,因為我當時確實是奔著好人摸的,沒想到驗出來是一張查殺牌。」
「所以在8號起跳時,我認為一下子有兩隻狼裸在我的面前,那麼即便我被彈死,大家也能知道誰是真預言家,晚上的毒口以及出人該出誰都有了肯定的答案。」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8號發完言,7號作為雙藥女巫起跳,他的死訊中只有這張5號牌,那麼看來我是沒有被彈死的。」
「所以在我眼裡,6號可能就是要在警上給8號打煽動的一張牌。」
「只是等到6號發言,更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反了8號的水,直接把一張查殺發在了我真預言家的頭上。」
「這導致我現在作為預言家,面臨的形勢卻極為被動。」
「那麼在我分析看來,6號和8號就可以分成兩方面來聊。」
「第一方面。」
「6號和8號是兩隻狼人,8號起身發6號一張金水,6號反水立警,增加力度,同時向後置位丟查殺,爭取搏殺到真預言家。」
「事實上她也確實搏殺到了。」
「那麼在6號的發言中,她告訴我們,只要外置位沒有起跳的牌,那麼6號和8號就是兩張捆綁在一起的狼人牌。」
「也就是說,我10號是起來去原地干拔,也要保自己、撈8號的狼人。」
「這一點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很正常,但我必須要告訴你們的是,我並不認識這張8號牌。」
「8號牌即便為狼,也只能和6號成立為狼同伴。」
「且8號還有很大的概率能夠成立為那麼一張惡靈騎士牌。」
「因為他是不怕死的一張牌。」
「在6號的角度里,她摸到我查殺,那麼警下的放逐環節是不是要出我?」
「女巫如果相信6號是預言家,出掉我之後,晚上會不會去毒這張8號牌?」
「那麼明天起來,女巫就會被反彈死,到時候預言家和女巫雙雙出局,狼人甚至都不需要去耗費女巫的那瓶解藥,7號這個雙藥在手的女巫就會被搞死。」
「不得不說,狼隊這一手玩的真的很妙。」
「你們看吧,等到警下,8號在那個位置絕對拍不出來任何身份的。」
「他不會讓外置位的神牌起來去打死他,只能讓女巫把毒用在他的身上,最後把女巫給彈死。」
「我聊到這一點,就是想向好人們證明,只要8號一會兒拍不出任何身份,他其實就是求毒的一張牌,那麼我反而就不能跟他作為那張狼同伴了。」
「這一點大家都能夠理解吧?」
「這是一方面,8號拍不出身份。」
「而另一方面,8號能拍出身份,且外置位沒有人起身把這張8號牌給錘死。」
「那麼這依舊不能證明我是狼人,甚至8號如果可以自證身份的話,那麼6號所謂的反水立警,就是不存在的。」
「因為8號根本就不是狼人。」
「那麼這麼一高一低,我的預言家面是不是又可以重新起來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8號能自證身份,我就只能盤他是想要在警上搞些操作的一張牌,結果卻把金水發在了6號這隻悍跳狼的頭上。」
「當然這一點我其實是能夠理解的,畢竟8號在發言的時候就說了,他判斷6號可能是那張好人牌。」
「而我昨天晚上之所以想要查驗6號,也正是因為我在開牌環節時,判斷她的卦相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我才進驗的她。」
「沒想到是個查殺。」
「連我都出錯了,8號如果是好人想要操作判斷錯誤6號的身份,我不會怪他。」
「我只能說你不是預言家,就沒有必要玩些太騷的套路。」
「因為這其實是會影響好人視野的。」
10號光輝思路清晰,從兩方面聊出了自己不是狼人而是預言家的點。
聊的也確實有點道理。
外置位的好人聽後,皆是若有所思。
不過從情感與邏輯上來講,他們不會因為10號的這幾句話,就直接將其任下。
畢竟所謂的自己百分百是預言家的點,是預言家能聊出來,是狼人也能編造出來。
因此除了發言,好人們還是會關注到兩個對跳預言家彼此之間發出的查驗的力度。
這其實是一種本能。
6號反水立警的同時精準搏殺到10號,這就是極強的力度,好人們本能的就會更願意相信6號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這是毋庸置疑的。
「除了這兩方面,我之所以會查驗6號,還有一點則是因為我昨天本來想查驗7號,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摸在他的身上,而進驗6號卻沒有什麼感覺。」
「所以我才摸了她,一張查殺。」
「現在看來,如果發言順序改一改的話,那麼6號就是那個被我搏殺到的牌了。」
10號光輝對自己的直覺還是有些自信的。
「至於為什麼我昨天想摸7號的時候會感到那麼牴觸,可能是因為他作為一張女巫牌,我去進驗他也只會浪費一驗吧,畢竟今天他就直接跳出來了,我即便摸了他,也等於白摸。」
當10號光輝聊出自己的直覺後,外置位的好人紛紛側目而來。
有時候狼人殺玩的也是一種資料庫。
原本所謂的直覺,其實也就是對於對方資料庫的了解與分析,以及開牌看牌或者警上警下發言時某些點的質疑而形成的一種感覺。
但10號的直覺是真的不太一般。
這是經過賽場驗證過的。
所以在10號光輝聊邏輯的時候,好人們可能還會仔細思考思考。
等她說出自己是出於直覺而選擇的驗人,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反而比她聊那些邏輯更有力度一些。
但這些話10號作為狼人也可以專門說出來騙他們。
所以好人們對於10號的身份還是有著很大的保留與質疑。
「驗人的心路歷程我聊完了,接下來就簡單說一下警徽流。」
「為什麼留兩張警下的牌我就不多聊了,前面的牌他們雖然是悍跳,但也都說過了這個原因,而且除了還沒發言的9號,前置位的牌,6號和8號在我眼中是打格式的兩張牌,7號女巫,4號聽發言不太像狼,9號又是馬上要發言的牌,他是好人,我沒必要留,他是狼人,一會兒要打我,我也沒必要留。」
「所以我直接聊為什麼這麼驗這兩張牌。」
「首先我是很被動的預言家,所以我更傾向於去摸好人,12號和1號的卦相在我眼中還算不錯,所以」
【10號發言時間到】
還沒等10號光輝將自己想要表達的話全部說完。
法官便直接給她閉了麥。
180秒的時間到。
儘管10號光輝的語速已經很快了。
但還是不足夠表達她想要表達的所有內容。
10號光輝臉色一僵。
最終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即將要發言的9號,神色幽幽。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也站了不少王長生的光,一直坐到了現在。
當然他本身的實力也並不俗,在好些時候都給予了王長生不小的幫助。
例如他拿獵人保下了王長生平民那局,也如他在女巫都站邊錯誤的情況下,依舊選擇相信了王長生。
所以在見到場上看起來似乎很簡單,但其實卻並不那麼容易的局勢。
他皺著眉頭開口:「前置位的這幾張牌,首先8號的身份肯定是很低的,畢竟他是起跳了預言家,結果把金水發到了反水立警的預言家頭上。」
「至於6號和10號互相發查殺,一個可能——6號是真預言家,摸到了10號是張查殺,10號被迫原地起跳。」
「但如此一來,10號為什麼要把查驗再發回6號的頭上呢?這樣豈不是會更加做低10號的預言家身份嗎?」
「所以10號按照力度來講,肯定沒有6號像預言家。」
「那也正是因為她把查驗重新飛到了6號頭上,反而多了一絲成立為預言家的可能。」
「畢竟如果我是狼,被真預言家發到了查殺,且不得不原地干拔的情況下,我可能會選擇給警下發一張金水,再外置位給兩張警徽流,盡力爭取一下警徽的歸屬。」
「當然也可能是10號就是要跟我打這種反心態,所以才這麼聊的。」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8號確實是張想要操作的好人牌,6號是那個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悍跳狼,10號是真預言家。」
「但這種概率其實是很極限的,我雖然聊出來了,但我並不準備真的朝這方面去盤。」
「這需要我在警下聽過8號的發言再做判斷。」
「看看8號到底能不能跳出來一張什麼身份底牌。」
9號鯨魚草凝神開口。
「我是一張好人牌,我在這個位置也不站邊了,已經是末置位的一張牌,我不給誰號票,你們憑自己的本心去投就行,爭取讓我們看出原始票型。」
「我就先過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
【3、2、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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