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家小東西,撩不得,一撩就臉紅,腦袋成漿糊。
孤獨善回想南笙情的點點滴滴:「一個女人真的喜歡一個男人,會不自覺的想要親近他,就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症。想要擁抱,想要親吻,想要和他更加親密,被他調戲會臉紅,看到他會心慌,只要是他在的地方,世界會自動屏蔽成倆部分,她眼神的聚焦點永遠在他的身上,其他人都變得無關緊要,這些,我在你的身上從沒看見過。」
「你說你做夢夢見到我,你說你因此思念我,想我想得眼淚直落,季舒雲,你說這些話的時候,知道你的眼神里一點愛意都不曾有過麼?你大概不知道,你和我相處的時候,有多端著,端得我都覺得累。你還要說,你是我前世的情人,今生想和我再續前緣?」
「你的肢體語言早已出賣了你,一個女人喜不喜歡我,男人都有眼睛看得到,不要跟我玩小聰明。」孤獨善支著下巴,笑得隨意卻譏諷:「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說實話。」
「否則的話。」孤獨善視線落到窗外,聲音淡淡:「我可能也會一時激動,就像是對我的女人開槍那樣,隨手朝窗外開兩槍。」
孤獨善隨手拿起她的包,果然,從包里發現一把防身的小型女士手槍。
季舒雲表情一變:「把槍還給我。」
孤獨善把玩著手中的槍,朝窗外比劃了比劃,神色雖淡淡,但季舒雲可以肯定,他叩響扳機,是否朝門外開槍不過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有服務生臉色驚變,大步走過來:「先生,您手中的這是?」
「仿真玩具槍。」
服務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冷汗,退下去。
等服務生離開後,孤獨善散漫一笑:「我給你一分鐘的瞬間考慮,放心,我槍法很準,像我這種活了幾百年的人,什麼都已經被我玩爛了,槍槍十環,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
「你不要亂來。」季舒雲聲音發緊。
<center></center> 「那要看你的表現。」孤獨善將手機拿出來,打開計數器,定時一分鐘,推到季舒雲的面前,屏幕上倒計時的數字,跳躍得非常快。
孤獨善叩響扳機,瞄準著窗外,那輛車就停在非機動車道上,車窗半開,男人坐在駕駛座上,悶聲抽著煙,無意間瞥見孤獨善的動作,他推開了車門,熄滅手中的菸頭。
然後,站在那裡和孤獨善對視,因為他站在那裡,目標越來越明顯,射中率不斷提高。
季舒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孤獨善看了一眼倒計時計數器,還剩下二十多秒。
「我說!」季舒雲雙手包住槍口:「我說,你把槍放下,我認識那兩個人,我們見過,你先把槍放下我再說。」
孤獨善嗯哼一聲,收起槍口,等待她的下文。
季舒雲用力搓了一下臉,抓了抓頭髮,雙手撐著腦袋,壓低著頭:「我真的是做夢,夢見我是能夠讓你恢復心跳的女人,每天夜裡反反覆覆的做夢,我沒有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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