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並沒有和雲天有太多的糾纏,很快便讓雲天離開了自己的帳篷。
看著雲天離開的背影,韓宇的嘴角不由翹得更高了,冷笑著在心裡說道:哼!你以為你讓雲天來這裡就能將所有一切解決了?如果真是這樣,你就太將我看低了,我的臉皮可沒有你想像得那麼薄!
這樣想著,韓宇在帳篷內休息了一會,然後身子一下子掠出了帳篷之外。
這裡是小溪的另外一邊。溪水到了這裡變小了許多,讓這裡顯得更加的寧靜和安詳了。月光從天空上照下來,透過樹葉間的縫隙落在了小溪之上。流動的溪水輕輕將月光給揉碎,讓這條小溪看起來銀光閃閃地煞是美麗。
這樣的環境無疑是浪漫的。月光下,草地上,樹蔭下,小溪旁,清風在微微吹著,樹葉發出沙沙的好聽聲音,幽靜而舒適。
但是此時這樣的氣氛卻一點也不幽靜一點也不舒適。
韓宇從帳篷之內出來之後出現在了這裡。而此時韓宇的身前,或者說溪水的一旁站在某個人。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能夠清楚地從這個人的背影看出,這個身影的主人一定是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尤物。
看那高挑身子,看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看那渾圓而翹起的臀部,看那一頭美麗烏黑髮亮的長髮,有著這樣一個背影的女人,任何人都不會懷疑這是一個美人,因為她的背影已經足夠用來征服任何男人了。
「你來了,你還是來了,你果然來了。」這個女人開口說話了,聲音很冷,讓你有一種碰觸到了萬年寒冰的感覺。但是你又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這個聲音很吸引你,仿佛這個聲音裡面藏著某種魔法,讓你明明知道伸手向前去碰觸會讓自己流血,你卻還是毫不猶豫選擇靠近。
「我自然是會來的,一個雲空又怎麼可能將我打發。你欺騙了我這麼久,或者說你利用了我那麼久,又或者說你想方設法去利用了我這麼久,到了現在,我自然是來找你的。任何一個被欺騙了的人,被利用了的人,都不可能在最後選擇對於那個進行欺騙和傷害的人不屑一顧,轉身就走的。」
韓宇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這個女人,滿心的憤怒和鄙視,眼中卻又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些欣賞,這個女人的身姿真是太美麗了!
「那你想要怎樣?」雲稻終於還是將頭轉了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沐浴完畢,雲稻的頭髮還有一點濕噠噠的,一層水霧在她臉上,讓她看起來如同水中蓮花,沒有沾染到任何一點的灰塵,潔淨到一種聖潔的地方。
這個女人本來就無比的嫵媚美麗,加上淡淡的水汽,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如果此時雲稻的那雙眼睛不是這麼冷漠,她的臉上不是沒有笑容的話。
「你覺得我會怎樣?」韓宇不由冷冷一笑,隨即又變得無奈了起來,說道:「如果可能我真想再刺狠狠揍你,將你揍個半死。但是我已經揍過你了,而且小雲在這裡,你是小雲的姐姐,所以我不能再揍你。」
雲稻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容,一種很柔和的笑容,一點也不符合她的冰冷的性子,但這種矛盾,在雲稻的身上,卻又是另外一種美,美到讓人心醉。
這個女人無論有著怎樣的表情和情緒,無論擺出何種姿態,她都是美的,因為她的身體她的容貌,根本就沒有一點瑕疵!
看著雲稻此時的臉,韓宇的心臟也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不由在心中說道:真美。
而此時雲稻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就像是難得一現的曇花,仿佛只要一個剎那之後,就會凋謝,從此人間再不會出現這種美麗。
帶著驚心的美麗,雲稻緩緩走到了韓宇身前。韓宇竟然都有點失神,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而此時雲稻已經伸出了雙手,就像是猴子在爬樹一般勾住了韓宇的脖子,一張臉離著韓宇的臉只有十村不到的距離。韓宇甚至都可以看到雲稻臉上細密的絨毛了!
而雲稻的皮膚真是好到了吹彈可破的地步,這麼近距離觀看,韓宇竟然還是沒有發現一點瑕疵,皮膚嫩得像是雞蛋膜。
這種美麗簡直無法言喻!
而此時,韓宇感受到了前面雲稻呼吸吐出來的氣息,如同空谷幽蘭,悠遠而寧靜,淡卻濃郁,清新卻又濃艷。
韓宇難以描述出這種感覺,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被這樣一個女人勾著,任何男人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魂魄被勾走!
「你怎麼不親我一下?難道我的嘴唇上面有什麼讓你無法接受的東西嗎?親親看麼,或許你會知道我的嘴唇其實是全世界最甜美的蜂蜜。」
雲稻用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讓那不用塗抹任何口紅的嘴唇越加的紅艷,發出一種致命的吸引,讓所有的狂蜂浪蝶都忍不住撲向她。
韓宇呼吸急促了起來,甚至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老實說,韓宇已經遇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這些女人都很有魅力,很能吸引韓宇。但是!但是和雲稻一比,那些女人根本就什麼都不算,至少在勾引韓宇原始**這一方面是這樣的。
「來啊,你還在幹什麼?難道你膽子被豬吃掉了?難道你是懦夫?擺在眼前的蜂蜜,你也不敢吃?」雲稻臉上出現了一種挑釁的玩味的神色。
任何一個男人被這樣刺激,都不可能無動於衷,都會選擇在這時候變身野獸,將眼前這可人的尤物給撕裂,甚至是吞進肚子裡。
韓宇也差點忍不住了,一雙手已經抓住了雲稻的肩膀,隨時可能將雲稻的衣裳給扯爛,然後在這極度適合野戰的地方,頂著明亮的月光干出那能夠將體內燥熱給釋放的勾當。
「啊!」雲稻突然叫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韓宇的手臂給弄痛了。這一聲叫喊,說是叫喊,倒不如說是在輕吟。
這樣的叫喊,在這時無疑是全世界最猛烈的春藥,能夠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那極致的誘惑,從而完全喪失自我,成為一隻原原本本只憑**而動的野獸,狠狠去擺弄眼前雪白的美好。
啪!
韓宇也差點失去了心靈的最後一點清明,但韓宇卻還是韓宇,最終還是沒有迷失自己,而是隨手抽出了一個耳光,狠狠抽大在了雲稻臉上。
雲稻沒有伸手去捂住那明顯有五個紅色手指印像是要滴出血來的臉,而是笑著看著韓宇,說道:「怎麼?難道你不是男人?我能夠看得出你已經對我產生了**,強烈的**,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占有我,我這美麗的身子,也確實值得你占有。為什麼在最後一刻退縮了?難道你那裡沒有用?」
說著,雲稻竟然伸出了手,伸到了韓宇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了起來。雲稻身上真的沒有哪一個部分是不美麗的。
一雙小手,修長纖細,一根根手指就是沒有骨頭一般柔軟,你碰觸一下她的指頭,你的身子或許就能在一瞬間癱軟。
而此時雲稻則正在用這樣的指頭不斷地撫摸著韓宇的小腹,不斷刺激著韓宇的燥熱。
韓宇瞬間又感覺到身子無比燥熱,一種強烈的衝動,讓韓宇差點向前撲了過去。
啪!
「不知廉恥!」韓宇終究還是將這種衝動給壓了下去,怒沖沖地看著雲稻說道:「你以為我來這裡是為了看你這幅不要臉的樣子?」
雲稻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羞愧,而是依舊笑嘻嘻地看著韓宇,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仿佛韓宇要對她干出什麼事情,她都不會介意一般。
韓宇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繼續說道:「你真的很不要臉。幸好我來找你,如果你這不要臉的姿態讓小雲見到了,我真不知道小雲會有什麼反應。」
你這麼不要臉,你家裡人知道嗎?韓宇真想大聲將雲稻的真面目告訴所有人,不想讓那些像是雲天一般的英雄跟隨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是不要臉,但是我的不要臉只是針對你一個人而已,其他人我看也懶得看一眼。」雲稻就像是一個過渡痴心的女人一般。
韓宇無可奈何,只能趕緊轉移話題,說道:「你知道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還不將之前我和你說好的珠子拿出來?」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你知道的,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現在就可以立即將所有衣服脫掉,然後跪在你面前,任由你擺布。相信你也一定不會失望於自己的選擇,因為我的身子,絕對能夠讓你滿足!」
雲稻卻沒有回答韓宇的話,而是將衣服扯向了一邊,讓脖子之下的那一片雪白暴露了出來。雪白的渾圓的兔子,比天上的月亮還要顯眼,比白花花的饅頭對餓了幾天的乞丐的吸引力還要強上百倍地在勾引著任何一個男人。
這樣的環境之下,這樣的聲音之下,這樣的話語之下,這樣的動作之下,韓宇如果還是個男人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啪!
韓宇又狠狠抽了雲稻一個耳光。
然後……然後韓宇狠狠一伸手,抓住了雲稻的頭髮,將雲稻的腦袋扯向了自己,然後將嘴巴伸了過去,伸向雲稻那嬌艷的紅唇,同時韓宇的一隻手向著雲稻那跳起來的雪白,伸了過去。
平和的月色下,或許註定了總有一些不平和的事情會發生。
或許平和往往都是用來掩蓋不平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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