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一個人最美的時候,便是沐浴過後。因為熱水會將你身上的污垢給清新乾淨,讓你一塵不染,讓你容光煥發,讓你最內里的美麗散發出來。
這句話不知道是不是適合所有人,但卻一定是適合雲稻的。現在的雲稻就是天上的白雲,就是溪水裡的水草,白皙得一塌糊塗,柔軟得像是一陣風都能將她吹折斷。
對於這樣的女人,任何人都會覺得再小心翼翼都是不夠的。而韓宇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像是一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瘋子,一手狠狠抓著雲稻的頭髮將雲稻拉到自己身前之後……
韓宇張開了嘴巴,狠狠地將自己的嘴唇對上了雲稻的嘴唇,同時牙齒用上一點力咬在了雲稻的嘴唇之上,讓雲稻的嘴唇變得更加紅艷。
韓宇的嘴巴就像是一隻咬住了獵物的鱷魚不將對方給撕咬成兩半便不會放開一般,死死地咬住了雲稻的嘴唇,久久不放開,讓雲稻的呼吸變得急速,讓雲稻的一張臉不斷漲紅,讓雲稻那雪白的兔子不斷跳躍。
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的雲稻一掌狠狠地推在了韓宇身上。當即一陣狂風吹起。呼嘯的狂風讓韓宇身後的一顆大樹直接便斷裂!
嘭!
韓宇硬生生地受到了雲稻強烈的一擊,胸膛不由翻湧了起來,差點一個口鮮血就從嘴中吐了出來。
韓宇冷冷一笑,說道:「你不是要我侵犯你嗎?為什麼現在又要推開我?你以為我真的承受不了你的誘惑?」
這樣說著,韓宇一隻手再次狠狠抓住雲稻的肩膀,然後另一隻手狠狠捏住了雲稻那一手難以掌握的爆滿,同時韓宇的嘴巴又向著雲稻撲了過去。
雲稻臉上沒有任何驚慌的表情,臉上先是因為胸前傳來的疼痛而扭曲了一下,然後臉上又恢復了那種魅惑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甚至還舔了舔嘴唇,說道:「來啊,儘管來折磨我,再用力一點,再激烈一點,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將我衣服給撕裂,將我就地正法!」
這麼浪蕩的話語,任何一個放蕩的女人都羞於說出口,但是雲稻卻說出來了。這個女人到底飢餓到了何種程度?
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如果這樣認為的你也敢去靠近這個女人,那麼迎接你的或許便是萬劫不復了!
因為就在這時,雲稻的一隻腳突然抬起,膝蓋狠狠撞向了韓宇的小腹處,要將韓宇斷子絕孫。
雲稻的這一腳當真是快,竟然都帶起了陣陣風聲,竟然都讓前面的泥土開始裂開!
而且這膝蓋是如此的怪異和出乎意料,臉上擺出那樣的表情說出那樣的話,誰能想到雲稻就會發出攻擊?
韓宇也想不到,但是韓宇卻感受到了,所以韓宇雙腳一夾,就死死地夾住了雲稻的這隻腳,然後韓宇的嘴巴已經再次對上了雲稻的嘴巴。
「就像你所說我是一個男人,面對你這樣的女人我就應該狠狠將你撕裂,就如同當初我在大船上的時候將任何敢於傷害我的敵人一般。」
說著,韓宇已經咬住了雲稻的一片嘴唇,同時一隻手正在用力地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地狠狠揉捏著那團雪白,而韓宇的另外一隻手則正揪住雲稻的一片衣服,準備狠狠扯下,讓雲稻完全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之下。
「你最好說話算數,我最討厭一個男人會半途而潤肺,這樣的男人實在太沒有用了,讓我厭惡,簡直比一根黃瓜還不如!你要是也是那樣的男人,就給去死吧!」
雲稻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混沌,幾乎不被人聽清楚。因為就在這時,雲稻的牙齒也狠狠咬住了韓宇的嘴唇。
很明顯雲稻的力度要比韓宇大,只是一咬就將韓宇的嘴唇給咬出了血來。
同時雲稻的一隻手已經掐住了韓宇想要將自己衣服給撕裂的那隻手,五指狠狠掐進了韓宇的皮肉當中,想要就這樣將韓宇的一隻手腕給撕裂。
「你一直都以為自己很聰明,一直都以為自己能夠將所有人所有事情都玩弄於手中,但是你卻錯了。在船上的時候錯了,在這裡也錯了,我承認,我確實在很多地方已經按照你的意圖去行動,但是這些事情卻是我自己想要去做,並沒有任何人在逼迫我,任何人也無法逼迫我!」
說著,韓宇那只要扯掉衣服的手一翻轉,抓住了雲稻的手腕,然後韓宇手好不客氣地用力向上一揚,將已經有骨頭被折斷的雲稻的一隻手別到雲稻身後。
同時韓宇的這隻手緊緊地將雲稻抱住,死死壓住了雲稻的動作,讓雲稻的另外一隻手也失去的動作的可能性。
而韓宇的另外一隻手此時幾乎已經將那圓形的爆滿捏得不成樣子了,再也沒有球體的形狀。仿佛對此還不滿足一般,韓宇這隻手用力一撥。撕裂了一片布料。因為此時韓宇的身體已經完全擋住了雲稻的身體,所以也就無法看到這塊被碎裂的布是屬於哪裡的。
但從此時韓宇向裡面伸過去的手,便能知道韓宇和那一團白軟已經沒有任何隔膜!
「是嗎?你真是一個好男人,你真是一個偉大的強硬的男人。來啊,我最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了,將我占有啊,讓我跪下來為你服務啊。你這樣的男人值得我去做任何事情!」
這樣說著的雲稻,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會失去平衡,將另外一隻沒有被夾住的腿狠狠踹了上去,對著韓宇那最柔軟的部分。
「哈!我已經將一切都看明白了。事實上,我對於你這種女人真的不感興趣,或者說不敢感興趣。任何人在你眼中都不是人,你的內心只有一種目的,而為了這種目的,你什麼都可以放棄,什麼都可以拋棄。」
韓宇一邊說著,突然身子突然向著一側翻去,利用這麼一個反側的動作阻止了雲稻向前踹了一隻腳。
然後韓宇便將雲稻死死壓在了地上,鎖住了雲稻的一雙手和一雙腳。
「現在感覺怎麼樣?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你已經將我壓在身下了,你可以為所欲為了,你能夠去干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幹的事情了,來吧,將我的衣服撕裂,我也會幫你撕裂你的衣服的!」
雲稻這樣說著,她的那隻被韓宇鎖定在了身後本不該再有動作能力的手,竟然能夠動作,緊握著拳頭向著韓宇的背部轟去。
轟隆!
一聲巨響響起,兩個人同時向著地面陷進去了一個身位,幾乎都陷入了地裡面。
而一拳過後,雲稻的拳頭化成了五抓,狠狠地抓向了韓宇的背部,
雲稻的爪子就如同鷹爪一般鋒利,輕易破開了韓宇的衣服,然後抓出了一塊肉,讓韓宇的背部變成了血淋淋的一片。
「你們這些女人就是調皮,總喜歡用各種方式去娛樂,卻不知道,其實男人是不怎麼想動作的!」
說著,韓宇那隻已經將一塊布料給撕裂的手,向前再去,然後終於緊緊捏住了那雪白的豐滿,同時韓宇的另一隻手,抓住了雲稻的衣裳,用力向下一拉。
刺!
一聲脆響,同時韓宇的身子向後跳了回去。
韓宇手中正握著一大片布料,從雲稻身上扯裂下來的。
再看那坑中的雲稻。明亮的月光之下,雲稻的身子上沾了不少的泥土,、但這些泥土卻沒有讓雲稻變得難看。
相反,在這些或黃或黑的泥土的襯托下,雲稻那一大片的雪白更加的明顯了。
是的!是一大片雪白,因為雲稻的衣服幾乎已經完全破碎,那完美的酮體已經完全呈現在了韓宇的眼前。
雲稻卻沒有去遮攔這美麗,而是笑著看向韓宇,甚至還擺了幾個撩人的姿態,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你是不是已經再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那麼來吧,狠狠地將我占有吧,反正你也只差最後一步了,為什麼不向前而來?你不是遇見什麼困難都不會退後的嗎?」
韓宇的眉頭緊緊皺著,然後一腳狠狠跺在地上。
轟隆一聲巨響。大地裂了開來,像是豆腐被切了一刀一般,整塊急速整齊地裂了開來。
同時因為一種反震力,雲稻從地上彈了起來。
韓宇向前撲了過去,一隻手又死死抓住了雲稻的頭髮,一隻手死死抱住了雲稻。
然後……然後韓宇的嘴巴再次貼向了雲稻的嘴唇,同時一雙腳已經死死夾住了雲稻的一隻腳,讓雲稻無法動作。
「既然你這麼想要被人羞辱,那麼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被羞辱!」韓宇這樣說著,腦袋開始向下移動,就像是一隻熊瞎子一般在用自己的鼻子不斷蹭著獵物的身體,從腦袋到胸膛,再到下身!
雲稻想要伸出手去轟擊韓宇卻不能,雲稻想要伸腳去踢韓宇卻不能,雲稻想了千百種方法卻還是不能動彈半分,就像是一隻被放在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來吧!儘管來吧!我就躺在這裡,我就任由你擺布!」雲稻嬌笑一聲,然後竟然再沒有動作,只是用那種滿是誘惑的眼神看著韓宇。
韓宇眉頭微皺放鬆了雲稻,雲稻還是沒有反應。韓宇伸手去搓揉那團雪白,雲稻還是沒有反應。韓宇的手伸向了雲稻的下身,準備將那最後一塊布料給撤掉,雲稻還是沒有反應。
不!雲稻有反應,是那種比剛才還要嫵媚的笑容,是那種誘惑死人不償命的輕吟聲。
「啊!來啊,快來啊,恩,快!」
啪!
韓宇突然一巴掌抽象了雲稻,制止了雲稻的放蕩,然後冷冷看著雲稻,說道:「真是賤!」
說完,韓宇轉身,直接掠了開去。
而停留在原地剛剛完全將耳光不當一回事的雲稻竟然伸出了手去撫摸自己的臉孔,然後看著地上的那堆爛布,又看向韓宇離開的地方,眼眶竟然濕潤了起來,
「我有那麼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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