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打狗了。」宋歆輕輕一聲道。同時一枚燒紅的炭塊從他指尖彈出,擊中一個教眾的腦門,直接將他迎面打翻在地。
三聖教眾人皆驚,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身後的牢房大門咣當一聲關上,同時地上的鐵鎖也莫名其妙自己飛了起來,從外面咔吧一聲鎖上。
眾人正在愣神時,一名教眾手上的短刀就被人奪下,同時他感覺到耳朵上划過一絲涼意,一個彈指時間過後,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眾人回過神來,就看見一個教眾捂著一隻耳朵,痛苦滾在地上,活像個在泥淖里撒潑的豬。
宋歆隨手一拋,一隻耳朵落進炭火盆中,被燒得吱吱作響,很快一股燒焦的味道瀰漫在整間屋子裡。緊接著又一個人倒下,同樣地,一隻耳朵被扔進了炭火盆內。
最可怕的是,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宋歆是怎麼動手的....
「你...你是妖人!」一名教眾指著宋歆,顫抖著聲音說道。
「啊!!!!」緊接著他的耳朵也被宋歆一刀割去,扔進了炭火中。
剩下幾人都嚇破了膽,一股腦地衝到門邊想要逃走。可是此時大門緊鎖,他們驚恐地回頭望向宋歆,見他正拋著手中短刀,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
同時用短刀一一點著幾人,仿佛是在玩點兵點將的遊戲,最後他的刀尖指在了一個門邊的教眾身上,嚇得他頓時尿了一褲子。他撲通一聲跪下,正想要求饒,就感覺右耳一涼,這小子又是驚嚇,又是疼痛,竟然給嚇昏了過去。
宋歆卻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埋怨道:「你個膽小鬼。」
說完,捏起炭盆中的炭塊,直接壓在昏迷之人的傷口上。吱一聲,那人被燙的醒了過來,「別動,我幫你們止血呢。」
「開門!!!快開門啊!!!」教眾被這一幕嚇得魂飛天外,割耳朵還要拿炭塊燙,神仙也受不了啊。可是這大門緊鎖,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去。
幾人齊齊跪下,不停地磕頭,「公子爺爺,公子爺爺,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來找公子爺爺的麻煩,都是那個李師父,哦不,那個李一平,他就是個母鱉養的!他的耳朵被你家丫頭給咬了,才讓我們來報復的。還請公子爺爺饒了我們幾個。」
宋歆意外道:「我家丫頭?劉菱?」
「對。就是那個丫頭。」
「呵呵,咬的好,那李一平還剩下一隻耳朵嗎?」
「是,還有一隻。」
宋歆點點頭,「要我饒了你們,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去把李一平的另一隻耳朵給我割了送來。」
幾名教眾都愣住了:「割他的耳朵?」
宋歆點點頭,「對啊,難道割你們的嗎?那我可不客氣了啊。」
「公子爺爺,不敢不敢,我們這就去!」幾人衝到門口,才想起門還鎖著,可後面的人沖的太急,剎不住車,直接把跑在前面的傢伙給撞到門上,頓時流了鼻血。
「我還沒說完呢,你們跑什麼?回來回來。」宋歆衝著他們招招手。
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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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進幾步再也不敢靠近自己,宋歆指著對面其中兩個人說道:「我可信不過你們,這樣吧,你、還有你出去,剩下的留下陪我說話解悶兒。」
這一安排,讓被挑中的人一臉歡喜,留下的人都面如死灰。
「怎麼,還不快去?你可別想著糊弄我,如果一個時辰內不回來,這幾個人的命,我都要定了。」說話間,緊閉的牢門竟然開了。
「小爺爺,我們,我們這就去...」兩人對了個眼神,匆匆忙忙鑽了出去,然後撒腿就跑。還在牢裡的人嚇得面如死灰。
宋歆知道他們不會在乎自己同伴的生死,也知道他們不會去割李一平的耳朵。低聲吩咐道:「黃皮、半骨,去附在他們身上,去把李一平的耳朵給我割了。」
兩個鬼影一閃,帶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跟了過去,正在慶幸自己逃出生天的兩名教眾正要歡喜,想著怎麼去在李一平面前添油加醋的時候,突然感到腦子一涼,接著一陣短暫的眩暈過後,兩人相視而笑,從容的走出了牢房。
一路上,竟然沒有一個官差來攔阻,顯然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李一平此時正在自己的居所飲酒作樂,和幾個手下喝的不亦樂乎好不熱鬧。他的懷中還摟著一個嬌艷女人。如果宋歆在這裡,定然能認出,她就是曾經在北部尉公堂指認自己的人,她裝作受害女子混在她們們中間,然後作為內應出來栽贓。此時這女人一臉的嬌媚,任由李一平的手在她身上恣意遊動。見到有人進來,李一平收回手問道:「事情辦好了嗎?」
被黃皮半骨附身的兩個教眾道:「辦好了,宋歆被燙了滿腳水泡,不過那小子反抗,被我們摁住,割了一隻耳朵。李師父要過目嗎?」
李一平嫌棄地搖搖頭,「不必了,扔去餵狗。對了,明日帶幾個人,把宋歆家中那兩個丫頭給我抓回來,咬了我的耳朵,還想就這麼走了麼。你們若沒有其他事,就下去吧。」李一平張狂說道。
黃皮和半骨對視一眼,故作猶豫地說道:「宋歆他...他有一句話想要對李師父說。」
這時身旁那個女人輕笑一聲:「怕不是來求饒的吧。」
李一平和幾名手下嘿嘿笑了起來,「哦?他還有什麼話?」
黃皮還是一臉為難神色,眼神撇向了其他幾名手下,「他說要我們親自說給李師父。」
李一平掃視一眼,點點頭,「你近前來說吧,這裡都是自己人,幹嘛這麼吞吞吐吐的。」
黃皮半骨分作左右上前,走到李一平身邊,半骨俯下身子裝作耳語的樣子說道:「那個小子說...」
話音未落,半骨突然出手捏住了李一平的另一隻耳朵,同時黃皮順手抄起桌上割肉的匕首,「唰」一聲,將他的另一隻耳朵割下。
李一平身邊的女人嚇得尖叫爬開,幾個手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呆了!
「啊!!!你們!!」李一平痛苦地捂著耳朵,臉目猙獰,卻又帶著懼怕和驚訝,沒想到自己的手下親信會突然出手割了自己的耳朵。
「公子讓我們告訴你,今天割你一隻耳朵,下次再敢亂來,就把你那個玩意兒一併割了!」說完,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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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半骨同時看向發呆的幾名手下,嘿嘿冷笑一聲。
「李某不敢了,再...再也不敢了!」李一平捂著傷口,渾身顫抖地痛苦求饒道。
「不過你敢誣陷我們公子,割你一隻耳朵是他給你的懲戒,我們可沒打算放過你!」
幾名手下只感覺到自己周身充滿了一股陰冷和壓抑的氣氛,仿若置身冰窖。「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要怎樣...?」其中一人顫抖著聲音問道。
黃皮掃視眾人,冷笑道:「怎樣?嘿嘿,你們串通起來謀害好人,還問我要怎樣?」
突然間一道漆黑鎖鏈凌空甩出,纏在那個作偽證的女人脖子上。女人慘叫一聲被黃皮拉到身前,「你可知道作偽證害人,下了地獄後會怎麼樣呢?」
女人感覺到脖子上就如同被萬年寒冰纏著,她的臉也漸漸變成了青紫色。黃皮雙眸一閃,一道黑線衝進女人雙眸,她腦海中瞬間多出一系列恐怖絕倫的景象,她雙眸驟然睜大,神色猙獰,雙手不斷亂抓,口中不停地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黃皮和半骨咧著嘴笑起來,詭異的嘴角幾乎咧到了雙耳邊,在宴廳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怪異而恐怖。接著他們雙目一翻,噗通栽倒在地,口中白沫直流。黑暗中,兩道陰風撞開木門遠去。
此時宴廳內的眾人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哆嗦著躲在各個角落,誰也不敢上來查看李一平和那個女人的情況。
一盞茶功夫後,宋歆感覺到周身一道涼意
,黃皮半骨已經回到了山水靈澤之內。
「帶上你們的人,滾吧!」宋歆看著滿地狼狽的三聖教教眾,隨口說道。
眾人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朝外面逃,生怕落在後面。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小玉也不禁嗤笑:「這個李一平可真夠慘的,來了一趟衙門,丟了兩隻耳朵。再把他的鼻子割了,腦袋就變成雞蛋了。」
宋歆淡淡一笑:「這不過是小施懲戒,他害了那麼多人,也該受點罪。不過,黃皮你讓那個女人看到什麼了?把她嚇成那個樣子?」
黃皮回答道:「不過是地獄裡對那些作偽證之人的刑罰景象。」
小玉說道:「以後可別在這麼做了,如果被黑白將軍他們知道你們泄露了天機,你可是有麻煩嘍。」
黃皮笑道:「小人下次絕對不會了,只是她故意作偽證害宋公子,我們氣不過才給她點懲罰。她就算醒過來,也會變成一個傻子。」他知道這是幫宋歆出口氣,小玉一定會維護自己。而且活人見到地獄景象,會因為無法承受這份恐怖記憶之痛,而變成傻子。
宋歆笑道:「你將她嚇成傻子,將來還怎麼讓她出來作證呢?」
黃皮這才一拍腦袋說道:「哎呀,我只顧著報仇,卻忘了這個。」
宋歆見他面色惶恐,隨即擺擺手道:「我與你說笑的,就算你放過她,她也不會因為良心發現而翻供的。」
小玉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樣?」
宋歆嘴角微微揚起,說道:「等著吧,那個姓田的如果不傻,自己就會來放了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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