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隊的力量!
「不怕稻川商會和啞巴的人搞事?」蔡亮欲言又止的問我。ziyoug
我揚眉冷笑:「他們不冒頭最好,冒頭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啥叫真正的團隊...」
見我滿臉篤定,蔡亮稍微愣了愣,輕聲問:「有準備?」
「必須的!我真心希望今晚上有人跟咱們磕一下,完事揚眉吐氣的站在東京的接頭扇人大嘴巴子。」我樂呵呵的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衣裳一邊轉動酸楚的脖頸感嘆:「老長時間不運動了,渾身的骨頭動動都嘎巴嘎巴的響。」
「你快雞八拉倒吧,以前我以為佛奴那個小傢伙就挺生性,看到你以後我才知道啥叫真正的畜生。」蔡亮白了我一眼道:「從屋裡折騰最少倆鐘頭吧?」
「哪特麼那麼誇張。」我有些臊得慌。
蔡亮撇撇嘴道:「我們擱樓下坐了一上午。天花板往下簌簌的落了至少倆鐘頭的灰,不信你問問魚陽,那個虎逼還拿手機錄了一段視頻呢。」
「那傻逼是不是心理出現啥扭曲了。好端端的拍這玩意兒幹啥?」我當時真恨不得一腳踢死魚陽,這傢伙的思維有異於常人,干點事情經常出乎意料。
「不知道,打昨晚上去了趟足療店,他好像就莫名其妙喜歡上了用手機拍視頻。」蔡亮撥浪鼓似的搖了搖腦袋。
我倆邊說邊嘮的從屋裡出來,一下樓就看到白狼、孫至尊正圍在魚陽的旁邊,仨人像是橡皮泥似的貼的特別緊,全都眼神發直的盯著魚陽掌心裡手機看。
「幹啥呢?」我咳嗽兩聲走過去。
魚陽亢奮的舉起手機沖我咧嘴道:「他三哥,我發現一條發財的門道,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通過網絡賺錢,我跟你說,那鈔票就跟下雨似的嘩嘩往口袋裡鑽。」
「怎麼滴?你是打算在網上給人表現籃子碎大石,還是菊花開瓶蓋?」我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朝著白狼和孫至尊擺擺手:「離他遠點吧,這逼命太硬,當心把你倆剋死,而且腦殘會傳染,別特麼把自己整的五迷三道。」
「三子你看你,你咋還不信我了呢?這次我尋思著真是一條發財道。」魚陽大大咧咧的攬住我肩膀,將手機屏幕往我臉跟前一推:「我昨晚上在足療店錄的。然後發布到一個帶色的平台上,你看看今天的點擊率有多高,網站管理員還特別把我那個視頻設成會員了。一個會員十塊錢,你自己算算..」
「嗯?」我眯縫眼睛看了過去,視頻上也沒有什麼太過辣眼的項目。就是一組很模糊的鏡頭,一個穿著小護士裝,長相不俗的技師操著鳥語在幫魚陽做按摩。鏡頭角度則完全對著那個島國技師的臉,只是時不時掃兩下她的迷你小裙,就這麼一條不足二分鐘的視頻,點擊率差不多快上了一個億。
「臥槽,這幫人瘋了吧?花十塊錢就為了進來看褲衩?有那閒功夫自己到內衣店去轉轉多好。」我咽了口唾沫,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你就外行了吧,你這種不經常看大電影的人肯定無法明白什麼叫朦朧美,現在的人都膩歪了那種上來就整的泛濫橋段,喜歡真實的。越真越好,你說咱們要是也整個這樣的網站,一個會員就特麼收八塊錢,一億會員是多少錢?別小瞧這點毛毛雨,整好了能上富豪榜,網站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真實島國紅燈區,你說咋樣?」魚陽滿臉紅通通,眼睛裡充斥著無比亢奮的光芒。
「說的這麼熱鬧,關鍵你會做網站?」我瞟了眼他。
魚陽咧嘴一笑道:「我貴哥會啊,剛剛我已經給唐貴打電話了,他說想辦法幫我架設一下。也就這兩三天可以正式掛牌,三子你別不信,網站要是干大了,我估摸著不會比崇州市的不夜城少賺錢,最重要的是咱們沒啥成本,頂多我回頭雇幾個島國的搖妹兒,配合一下就成..」
「行唄,你自己看著整吧,賺錢了公司拿一半,賠本了算你自己,起步資金你自己先墊著吧。」我壓根沒把魚陽的話當成一回事,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
魚陽一臉的叫苦連天:「傻逼三。你丫也太特麼心黑了吧。」
其實不怨我沒什麼先見之明,主要那兩年,大家對網絡的需求無非就是打個遊戲看看視頻。誰也沒有往別的方面瞎琢磨,哪知道這麼三整兩整,還被魚陽給整出來個視頻主播的雛形。以至於後來王者在網絡這一塊始終走在最前沿。
跟他們掰扯了一會兒後,蘇菲、陳圓圓、杜馨然仨美妞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從房間裡出來,我們一行人坐上騾子提前準備好的商務車朝著東京最繁華的新宿區出發了。
汽車啟動的時候,我掏出手機慢慢編輯了一條短息。
一上車,魚陽就跟個大喇叭似的開始打電話:「喂,貴哥!網站整的咋樣了?我跟你說。這事兒你千萬別耽擱,真是發財的行當,我保證你能火的跟本命年的褲衩子一樣...」
「聽聽這特麼都啥形容詞,就這個水平還要干網站。」我無語的拍了拍後腦勺,餘光打量坐在後排嘰嘰喳喳聊著興起的「三美」,估計是白天溫存了一會兒緣故。蘇菲的興致出奇的高,像個大姐似的翻著來時買的幾本「日語通俗版」教倆姊妹。
估計是怕臉上的傷嚇到人,白狼乾脆往臉上戴了一頂假面舞會似的那種面罩,朝著我低聲道:「大哥,王瓅今天來電話了,說是他們準備這兩天返程。沒有找到小佛爺。」
「沒找到人?」我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
白狼點點頭道:「王瓅說小佛爺應該確實是在那地方生活過一段日子,還在幾個旅館的監控器里找到小佛爺的照片了,但是他們去的時候人估計已經走了。小佛爺可能真的是失憶。」
「待會給騾子去個電話,讓他發動手下到附近的縣市再好好找找,以我大哥的本事既然能夠活下來,就肯定沒什麼問題。」我抿著嘴唇沉思幾分鐘後,看向蔡亮道:「亮哥,你說我有沒有必要再聯繫一下赤軍那幫人,他們找人好像也特別拿手。」
「你用什麼當砝碼跟赤軍交換?」蔡亮直視我問道。
我咽了口唾沫苦笑:「還真沒有,算了!等等再說吧。」
赤軍的人要的不是簡簡單單的鈔票,他們要幹的事情也太過嚇人,跟他們扯的太近,我總覺得自己早晚會出事。
雖然我不喜歡島國,更反感島國人,但是不得不承認東京的經濟真的是特別的發達,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一棟棟披上霓虹燈的高樓大廈,看的人心曠神怡,這邊的建築不同於國內,特別有自己的風格,把幾個女孩子看的一個個尖叫連連...
「三哥,好像被人跟蹤上了!」猛不丁坐在副駕駛上的孫至尊突然出聲,指了指汽車反光鏡道:「有一伙人,從咱們出發開始一直吊在我們車尾,雖然中間換了幾次車,但是可以肯定是一伙人。」
「哦?」我回頭看了眼身後,咧嘴笑道:「沒事不要緊,他們喜歡跟著就讓他們跟著,到前面的購物大廈停下,亮哥、孫子你倆陪著你嫂子他們進去轉轉,亮哥和魚陽跟我一塊停車去。」
「三哥,我跟你一起吧?」孫至尊不放心的喃呢。
我擺擺手,篤定的冷笑:「不用,今天我要讓對手見識一下什麼叫團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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