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不知道亞瑟打算在錦園呆多久,在花園僵硬站著,忽然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今天的天氣有點熱,十點的太陽,已經有些毒了。
她就這麼站在花園中央,也不知道進屋。
這樣的她,讓容景墨眉頭皺了皺。
「這裡,還是你的家!」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他轉往亞瑟的方向而去。
他的潛在意思是,錦園的女主人,一直都是她。
她想把這裡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只要她樂意!
白星言的視線順著他的身影移動,靜靜地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眸光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
跟著容景墨來到葡萄園的時候,容景墨在幫亞瑟摘葡萄。
他把亞瑟安置在自己的肩上,高高地舉著他,讓孩子自己在摘。
芒果蹲在旁邊,幫兩人守著一方竹籃。
今天的亞瑟,有些淘氣。
摘著摘著,和容景墨玩了起來。
坐在容景墨肩上,他放肆得很,沾了果汁的小手時不時地往容景墨臉上抹一抹。
看著他臉上濕漉漉的印子,他咯咯咯的笑聲就沒停過。
容景墨一直就不是脾氣好的人,但是,和孩子相處,卻耐心極了。
任憑亞瑟怎麼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就沒見他生氣過,甚至,陪著他玩了起來。
葡萄園裡,父子倆的葡萄大戰,隨即展開。
一串串嬌艷欲滴的葡萄從父子手上被扔出去,啪嗒一下,砸得稀爛。
沒幾分鐘,葡萄藤下,全是被踐踏的葡萄。
亞瑟半點反應也沒有,偶爾把容景墨砸中,樂得哈哈哈地叉著腰在笑。
「哈哈哈……小白,你看爸爸……哈……嗚……」
笑得正開,聲音忽然轉化為了小小的痛呼。
似乎被容景墨的葡萄串砸中了。
大概是砸得有些疼,亞瑟好半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捂著小臉,有些不敢相信剛發生的。
這次,笑的換成了容景墨。
兩人年齡好歹也差了二十歲,容景墨一個當爸的,半點沒反省,甚至還很嘚瑟。
白星言在旁邊看不下去,低低地斥了他一聲,「容景墨!你力度輕點!」
她心疼兒子了,在任何人和兒子之間,絕對無理由的偏袒兒子!
哪怕明明先作亂的是亞瑟。
容景墨臉上的笑容收住,像是才想起她還在場似的,摸了摸鼻子,尷尬走向小包子,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他哄孩子的方式和一般的爸爸也不同,半點不懂什麼叫做溫柔。
將小包子一把抱起,與其說是哄,倒不如說是在威脅,「兒子,是男人就不許哭,小白看著的!」
他的後半句才是重點。
什麼他過來,他關心小包子痛不痛,全是假心假意,重點是,小白在旁邊看著的。
小包子忽然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嫌棄。
今天要是小白不在,爸爸是打算想怎麼欺負自己就怎麼欺負自己?
「爸爸,你這叫以大欺小,是不對的!」一本正經的,小包子提醒。
「哦,是嗎?這就叫欺負了?」容景墨依舊沒半點反省。
小包子的臉,頓時就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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