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的意思是,如果小白不在,他不得欺負更狠了?
白星言心疼亞瑟,急急忙忙奔過來,嫌棄地將容景墨推開,蹲下身,撩起衣服幫亞瑟把髒兮兮的臉蛋擦了擦。
「寶貝,沒事吧?還疼不疼?」
她的關心,半點不掩飾。
這樣的她,讓亞瑟都有些繼續怨容景墨了。
他要是怪了,小白不得把爸爸的賬,又記上一筆?
亞瑟權衡了下,嘿嘿地牽扯了下嘴角,連忙擺擺手,「不疼了,不疼了,我和爸爸鬧著玩呢!」
「是不是,爸爸?」越過她的肩,他衝著容景墨使了個眼色。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算什麼?」容景墨不懂得看形勢,依舊沒把他那點痛當回事。
容家的男人,他在亞瑟這么小的時候,已經被老爺子丟森林裡訓練野外生存了!
容景墨的力道,其實是有些疼的。
從小練到大的男人,對待兒子也不像對待白星言,稍微重了點,就怕她給碎了。
他是屬於一顆彈珠都能把人致死的那種存在,小包子才四歲,哪兒都嫩,會痛很正常。
然而,他都這麼說了,小包子沒好意思把這些話說出來。
爸爸說得也沒錯,容家男人,這點痛算什麼呢?
沒計較,亞瑟帶著芒果在花園奔跑了起來。
「芒果,賽跑!快!跟上!」
芒果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一陣風似的從白星言身邊呼嘯而過,跟著亞瑟就跑離了葡萄藤。
容景墨怕芒果有時候不知輕重,傷了亞瑟,也幾步跟了上去,「我去看著!」
葡萄園,一時之間只剩下白星言一人。
斑駁的陽光從頭頂灑落,點點光暈映照在地上,增添了一份夏日的慵懶。
白星言站在蔥蔥綠綠之間,白玉似的手拂過一串串晶瑩剔透的葡萄,摘了一串,剝了顆嘗了嘗。
真的是甜的。
只是,不知道甜的是心裡,還是嘴上……
白星言有點無聊,看亞瑟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離開,等待的時間,她轉去了錦園的廚房。
她已經好久沒回這裡了,午餐她不想面對主屋那麼多人,打算自己在錦園準備。
三個人的午餐,很好解決。
白星言打開冰箱,取出些海鮮和水果,做了份大份的沙拉,清蒸了幾樣海鮮,一頓午餐,全部準備好時,容景墨正好帶著亞瑟走進來。
瞥見餐桌前的她,他愣了愣。
目光在餐桌上淡淡掃視了一眼,他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
恍惚間,忽然有種兩人回到了以前的感覺。
亞瑟雖然回國那麼久了,但是還沒在錦園用過一次餐。
更沒有過這樣一家三口坐在自己家裡的餐桌上的時候。
想要爬上椅子,卻被容景墨拎著後領子,拉著就往樓上的浴室走,「先去把澡洗了,換身衣服了來。」
兩人這一上去,下來時,已經是十多分鐘後。
亞瑟第一反應是往白星言身邊坐,然而,還沒爬上椅子,卻被容景墨拎著,安置在了她對面的位置,自己則取代他坐在了白星言的身側。
亞瑟嘴角癟了癟。
他是不是又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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