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她的腦袋很昏沉,身體碰觸到柔軟的被窩後,在他的床上翻滾了一圈,將被子全部包裹在懷裡,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
然而,眼睛閉上後,卻怎麼也睡不著。
容景墨站在床邊,就這麼看著她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靜靜地盯著這個樣子的她看了好一會兒,取過一塊熱毛巾坐回來,長臂將她攬過,他按壓著她的腦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拿著毛巾,他幫她一點點的擦了擦額頭,之後是身體的其他地方。
白星言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動作,閉著的眼睛緩緩睜了開。
定定地看了看他,像是極力想要將他看清,但是,酒意作用,視野太模糊。
「你為什麼要帶我回來?」呵呵呵地,她忽然笑了笑。
手揪住他的領口,抓了抓他的衣服,她輕輕地推了推他,「是不是覺得,正好可以乘人之危?」
容景墨的臉色,微微一沉。
「都已經協議離婚,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諷刺?」抬起臉龐,用霧水朦朧的眸子看著他,她的臉色忽然正了正。
容景墨沒有理會她的話,任憑她怎麼責罵,手牽扯著她的,依舊在幫她擦拭。
他的動作,溫柔又細緻。
然而,白星言卻不怎麼領情。
雪白的纖臂一抬,她啪嗒地將他的手揮了開。
容景墨滯了滯,手在半空定格。
白星言沒理他,身體在他懷中挪動了一下,她似乎有些不舒服。
手輕輕地拍了拍胸口,她忽然從床上爬了起來。
「去哪兒?」容景墨冷著臉問。
「不用你管!」白星言丟給他一句話,腳步忽然加快。
她似乎想去洗手間,但是,卻分辨不清方向,稀里糊塗地跑去了露台。
步態不穩,還被門檻給絆了下,光/裸的雙腿就這麼措不及防地摔倒在了地上。
今天氣溫低,她穿的小禮服,這麼一摔,又冷又疼。
癱坐在地上,她似乎有些恍惚。
容景墨眉頭皺了皺,扯過自己的外套大步向著她走過去,往她身上一裹,他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反手把露台的門關上,帶著她進屋,按壓著她坐在沙發上,容景墨一下下地幫她揉起了摔疼的腿,「怎麼這麼不小心?看不清還瞎折騰什麼?」
「關你什麼事?」白星言即使是在這個時候,嘴依舊犀利。
容景墨手上的動作一頓,臉龐緩緩抬了起來。
定定地看了看她,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每次在她敢橫的時候,就暴力鎮/壓她,他甚至都沒和她計較。
「不關我的事,但是,我看不慣!」他的理由,依舊既往的狂霸拽。
白星言的臉色僵了僵,本來就疼的腦袋,這會兒更疼。
算了,跟不懂得道理是什麼的人講道理,永遠都講不清。
身體癱軟地窩在沙發上,她任由了他。
「很難受嗎?」容景墨看了看她,手往她的額頭探了探。
白星言抬起臉龐,目光涼涼地看了看他的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容景墨的手只是短暫的僵了下,卻並沒有撤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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