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上帶著淡淡的香氣,說不出什麼花香,大概在花園的時候染上的。
淡淡的氣息縈繞,鼻息間是她甜甜的氣息,覆住眼睛的手溫軟得不可思議。
容景墨體內像是被什麼一下又一下地撓著,氣血全在往小腹處竄。
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拉扯著她往懷裡一帶,憑藉著敏銳的感官,低頭,唇對準懷中她的唇想要吻上去,身體卻被用力推了下。
被遮擋的視野忽然一亮,緊隨著是啪嗒一道關門聲響。
所有的一系動作發生得很快,只一閃神的時間。
白星言趁著他看不見的空檔,把他推出來了!
她跟他耍把戲?
「找死?」涼沉沉的目光向著她的方向掃過去,容景墨俊臉冰冷如霜雪。
「你先出去!」白星言站在淋浴間內,生怕他直接把門給踹了,手緊緊拉住門把,似乎還覺得不夠,由內把門鎖上後又反鎖了兩圈。
兩人之間,一座玻璃門之隔。
容景墨站在淋浴間外,銳利的眼神似有穿透力,即使隔著厚重的玻璃,白星言依舊感受到了他眼神折射出的寒意。
「我很快就好了!」怕他一怒之下真把門給砸了,嘩啦一下打開水,她迅速洗了起來。
玻璃磨砂的,她很清楚容景墨看不進來。
可洗個澡有個人在外面獵人狩獵似的全程盯著,氣氛還是怪異得很。
白星言只簡單的沖洗了下,換好浴袍,把門打開前,她遲疑了幾秒。
容景墨高大的身體堵在淋浴間外,身體還保持著被她推出去時的姿勢,眼神冷鷙。
白星言不用看也猜測得到他現在的臉色,心裡有些慌。
沉了沉呼吸,小心翼翼地把門拉開,目光和他撞上,趕在容景墨出手前,她從他身側閃過,一溜煙地就往臥室跑,「容景墨,我不是故意的!」
容景墨冷沉著臉大步跟著走出去,啪嗒將臥室的門反鎖,阻止她逃離房間,他徑直向著她走了過去。
他的步伐落得很沉,一步一步,來勢洶洶。
「你別過來!」白星言往後躲了躲,抬起手臂想要阻攔住他的靠近。
大概意識到自己力量的薄弱,又把手收了回來。
胡亂抓了個枕頭抱在懷裡,背抵著牆壁,她一臉警惕,「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以為婚後這幾天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從來只喜歡做!」容景墨步步逼近,不屑地掃了眼她懷中的枕頭,將她連人一起拽入了懷裡。
白星言在他懷裡/拱成了蝦米。
「不是要去洗澡嗎?在花園呆了一天,不洗舒服?」找藉口想要將他支開,容景墨似聽不見,雙臂牢牢禁錮著她的腰,手上稍微施力,白星言纖細的身體被他抱起,扔麻袋似的,直接扔在了床上。
咚!
臀部撞擊著床板發出輕微的聲響,她「哎呀」低呼了聲,蛋紅得厲害。
「容景墨,你別!」扯過枕頭想要護住浴袍的下擺,容景墨卻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
身體沉沉地壓上了她的,他一字一頓,「越來越有本事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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