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拉著容景墨回到別院,進入花園,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白星言不知道怎麼的,連續這麼多天,所有的情緒像是被積蓄著的一閘水,突然開了閘門,一瞬之間,傾數洶湧而出。
蹲在地上,她忽然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聲由小變大,越來越大。
臉埋在膝蓋,長發凌亂地覆在著面頰,她的哭聲揪心揪肺。
容景墨是她的丈夫,她和他是正大光明的夫妻,現在,有其他女人覬覦他,她宣布主權還得小心翼翼,生怕他給她難堪。
她和他的關係,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嗚嗚嗚……」白星言的心像是被人拿著刀一刀刀地在割,痛得不能呼吸,一聲聲的嗚咽聲在花園裡傳開,盪開在容景墨的心裡,讓容景墨的心像是被人緊緊地揪著般的難受。
垂眸,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清冷無波的眸里有什麼東西慢慢地化了開。
「嗚嗚……」白星言還在哭,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容景墨說,所有的一切只是工作太忙的原因,哪怕她從頭到尾沒信過,在這種時候也沒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
她的哭,只是因為自己心裡難受。
她的情緒積壓了太多天,哭只是把情緒釋放出來的一種方式。
白星言蹲在地上,原本只是想放縱把心裡所有的情緒統統倒出來,哪知,越哭越傷心,哭到後面,想克制,卻怎麼也克制不住。
容景墨聽著耳邊一聲聲的哭聲,胸口像是被人拿著重錘在敲擊,沉悶又疼痛。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蹲下身,他忽然一把將她抱了住。
他將她擁抱得很緊,雙臂結實而有力,牢牢地圈固著她,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成為他的一部分。
白星言趴在他的肩頭,還在哭,眼淚洶湧而出,沾濕了他的衣。
容景墨給她的理由,讓她連反擊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白星言心裡有一千萬句罵他的話,但是,一句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掄起拳頭,一下下地捶打著他,每一下都使出了她全部的力氣。
「容景墨,你就是個混蛋!混蛋……嗚嗚嗚……嗚嗚……」
容景墨任由她一拳一拳地捶打著,沒將她推開,也沒為自己辯護一句。
「是,我是混蛋!」一條手臂勾住她的腰,按壓著她的腦袋靠在自己懷裡,他一個勁兒地在哄,「別哭!」
哭得他心痛。
白星言心裡難受,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哭聲不但沒停,反而越來越大。
哭到自己嗓子發啞,抽氣都困難。
「小白……」容景墨將她緊緊地抱住,雙臂用力地圈著她,冰冷的臉龐貼著她的輕輕地蹭了蹭。
手落在她的背,一下下地輕輕地幫她順了順,他似乎在等她情緒平復。
白星言的臉埋在他懷裡,把哭得花了的妝容往他白淨的襯衣上一蹭,眼淚鼻涕的全蹭在了他的身上。
手揪著他臂彎的衣服,邊蹭,邊掄起拳頭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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