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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烈陽坐上了返程的汽車,他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只是呆呆的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無意識的打量著頭頂那片天空,任由汽車發動後,帶著他向前飛馳,將那座在中國神話傳說中,聯繫陰陽兩界的大山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再也沒有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再也沒有人對他的行為挑三撿四,當一切恢復正常,耳朵徹底清淨後,在齊烈陽心裡揚起的,就是難以言喻的空虛與失落。發現齊烈陽的心情實在太差,不要說是張梓年這個猴精似的死老道,就連曹旭都乖乖的閉緊了嘴巴,只是坐在齊烈陽身邊,把臉龐緊緊貼著他的肩膀,用這種方法默默安慰著他。
「嗖……」
大腦中突然傳來了迫擊炮在空中高速飛行時特有的哨音,齊烈陽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一股無形無色的力量,在瞬間就跨越了遙遠空間,狠狠撞到他的腦袋上。
「唔……我拷,你小子的腦袋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硬?!」
耳邊傳來了一聲痛哼,緊接著熟悉的抱怨聲跳過耳膜,就那樣直接傳進了齊烈陽的大腦。聽著這個聲音,齊烈陽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像個石頭人似的呆呆坐在車裡,過了好半晌,才嘗試著低聲叫道:「老破軍?!」
「廢話,除了我還能誰能象個吊靴鬼似的在你耳朵後面說話?」
齊烈陽瞪大了眼睛,「怎麼回事,你都走過奈何橋了,怎麼還是沒有被帶走?」
「別他媽的提了!」
雷月有些憤憤然的叫道:「我站在奈何橋另一端,把你教我的舞蹈跳了三遍,那首歌也唱了三遍,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牛頭馬面那兩個封建殘餘的狗崽子出來!你說我早已經放棄打倒它們讓它們永世不得超生的戰鬥,它們的膽子怎麼就是比兔子還要小?我甚至放棄了身為總司令的威嚴,像個娘們似的指著廖陽殿的方向破口大罵,結果沒罵幾句,一股吸力傳過來,我還以為終於激將成功,結果飛過來後就直接和你小子比石頭還硬的腦袋瓜子,進行了一次同志式的最親密接觸!」
不是吧?!!!
齊烈陽迅速扭頭,看著後方那座已經和遠方的地平線還有藍天融為一體的大山,從時間和車速上來推算,他們乘座的這輛汽車,也就是剛剛跑出五公里遠。雷月在人家的地頭上嘻笑怒罵,可是陰曹地府的牛頭馬面硬是變成了忍者神龜,到最後也沒有跳出來把一根鎖鏈直接甩到雷月的脖子上。
陰曹地府的牛頭馬面們不給面子,在他們兩兄弟的彼此距離超過極限後,雷月竟然象上次一次,被齊烈陽更拉到了身邊。
形成這種現象的理由,鬼才曉得;科學根據,讓上帝去研究吧!
齊烈陽長長嘆了一口氣,一臉的苦惱,可是他嘴角那個微微向上挑起的弧度,卻暴露了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快樂與開懷:「這已經是我們能使出來的最後超級必殺技了,你送貨上門連唱帶罵的都沒有個鬼影跳出來,看來我們必須要先返回大本營,再想別的辦法以期捲土重來。」
在齊烈陽身後,雷月也和齊烈陽一樣,長長嘆了一口氣,「所以我只能暫時繼續跟在你的身邊,突然跳出來嚇你,賴著你。晚上無聊的時候,就在你的耳邊半夜鬼叫了。喂,小貪狼,哥哥我如何投胎轉世這個難題,可就著落在你身上去解決了。一世人兩兄弟,你小子千萬不要告訴我不行!」
齊烈陽在這個時候當真是心花怒放,他突然用力一拍前面的椅背,對著通過觀後鏡,躲躲閃閃一直觀查他的司機放聲叫道:「停車!我們要下車!他奶奶的,老子省吃儉用了大半年才終於賺足旅費走出大山見一次世面,風景還沒有看夠小吃還沒有吃足,就這麼回去未免也太,呃,浪費了吧?!」
司機看了看齊烈陽,嘴角抽*動了一下,雖然他強忍著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色已經把他的意思說得清清楚楚:「老冒!」
在齊烈陽的帶領下,三個人走下汽車,站在路邊四周打量,曹旭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嘆:「好美啊。」
他們半路下車現在正好站在長江的岸邊,雖然已經時值冬季,冷得讓人混身打顫,但是在長江三峽兩岸依然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翠綠,從他們的位置望下去,在陡峭的兩岸之間,碧綠的江水奔淌不息,綠色的山,綠色的水,加上頭頂一片清澈的藍色,搭配在一起竟然是分外的美麗。
或隨波逐流,或逆流而上的船隻在江面上來來往往,不知道在哪裡,有人吹響了「瑣吶」這種中國傳統樂器,猶如人類最悠長咒語般的嗚咽,隨之在這一片山一片水之間反覆迴蕩,面對此情此景,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心有靈犀的想到「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這樣的千古絕句。
他們一行人用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終於順著坡頂的小路,繞到了長江岸邊。
張梓年脫掉自己的鞋子,坐在一塊石頭上,把雙腳探進了江面,他明明被江水凍得全身都在打哆嗦,可是臉上卻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等到身體習慣了江水的溫度後,張梓年伸手輕撫著自己頷下的三綹鬍鬚,一邊像個孩子似的隨意踢著水面,一邊放聲吟道:「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
張梓年的放浪形骸明顯打動了齊烈陽,俗話說得好物與類聚人與群分,從本質上來說,他和張梓年大概都是一路貨色!
齊烈陽走到張梓年身邊,他蹲下身體嘗試性的把左手探入江水當中,一股冰冷的寒意在瞬間就順著指梢涌遍全身,就在齊烈陽輕輕倒吸著涼氣,努力適應水溫時,一股猶如高壓電流般的奇特觸感在瞬間就沿著身體神經線,以每秒鐘一百米的驚人高速狠狠撞中了他。
這種純精神上的重擊,絕不亞於被人迎面用一根鐵棍砸中了腦袋,齊烈陽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身體一僵眼前一眼,身體不自由主的向前一撲,直接栽進了冰冷的江水裡。如果不是一直緊跟在齊烈陽身邊的曹旭及時探出手把他硬拽出來,很可能齊烈陽已經被江水帶著向下游流去。
這個時候全身濕透的齊烈陽,就象是癲癇症突然發作般,臉色白得嚇人。他全身顫抖兩眼上翻,可能是太過於痛苦,就連他的雙手都出現了痙攣性抽搐。看到這一幕,張梓年脫口叫道:「快找一塊毛巾塞進他的嘴裡,要不他的舌頭就保不住了。」
一件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東西送到嘴邊,陷入暈迷的齊烈陽純粹是在本能的支配下張開嘴,牙齒死命咬住送到自己嘴邊的東西,很快他的舌尖上就嘗到了濃濃的甜腥味道。張梓年跳起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右手大拇指按到齊烈陽鼻子下面的人中穴上,可是在掐下去之前,他的動作卻猛的頓住了。
快步走到齊烈陽剛才暈倒的位置上,把自己的雙腳放在齊烈陽在岸邊留下的腳印里,然後模仿著齊烈陽剛才的動作,把左手探進江水裡。看著江水浸過了自己的手腕,再回頭看了一眼齊烈陽戴在手腕上的那隻白金手鐲,張梓年的雙眉已經微不可查的輕輕皺起。
他絕不相信齊烈陽有癲癇病,如果真的是這樣,在強行攀登高塔時,面對死亡威脅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再加上體力迅速消耗,齊烈陽必然會發病直接從高塔上墜落,摔得粉身碎骨。
長江被稱為中華母親河,它發源於青藏高原唐古拉山主峰,全長有第三的河流,從面積上來說,占整個中國土地總面積的五分之一。這麼大的一條河流,如果有人把手探進水面就可能突然暈倒,那麼出現這種意外昏迷的人,就絕不可能只是齊烈陽一個,諸如什麼「魔河」、「死亡長江」之類的稱呼更會滿天亂飛。
張梓年站在奔流不息的長江邊,他在努力深深吸著氣,就在這悠長的一呼一吸當中,他的大腦正在以驚人高速旋轉,試圖用自己的知識與推理,尋找出齊烈陽突然昏倒的原因,再針對性的加以救治。
張梓年這位「卜派」道士都不知道,齊烈陽在這個時候正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以第三者的立場,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在江水的衝擊中順流而下,轉眼間又被曹旭拼命拉上岸。他看到曹旭把自己抱進懷裡,毫不猶豫的把手腕直接送到他嘴邊,齊烈陽更清楚的看到他本能的咬住了曹旭手腕,他全身發顫死命啃咬,鮮血從手腕上不停流淌,面對絕不容視的巨大痛苦,曹旭輕輕皺起了眉頭,但是她卻沒有收回手腕,相反她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懷裡這個男孩。
齊烈陽就是覺得自己好象全身上下都長滿了眼睛,再也不必受雙眼視角的影響,就連張梓年走到曹旭身後,伸手抓起他的手腕,一邊給他把脈,一邊打量他手腕上那隻白金製成的手鐲,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齊烈陽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這是怎麼了?」
足足過了一分鐘,齊烈陽才漸漸反應過來。他竟然在以旁觀者的立場,在看曹旭和張梓年對自己實施急救,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站立的位置,竟然在長江的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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