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巨大的衝擊下那小鬍子連連咳嗽起來,但根據我的觀察應該不是身體虛弱而是比較生氣吧。
沒錯就是憤怒!那種情感在他的眼神中再也掩藏不住,我想現在明明就差一步就能忽悠到大部分人,換做是任何人都會心有不甘吧。
「可惡!這件事你有什麼資格替他們拿主意,現在老子好不容易有一點希望了,咳你們要是還想繼續活下去的話,就必須相信我!」
他沒有發瘋,那種眼神中具有太多信息,正是因為這個組織一些神秘的方面慢慢浮出水面,或是那個黑手根本上就不介意這一切發生吧。
我是說,他很期待自己暴露一些信息,包括這飛機的目的動機,他就像是打開自己風衣的變態一樣,絲毫不懼怕人看到自己的。
這樣害羞的反而是我們了,或者說那是終極恐懼,就是在科學領域中被劃分到了比鬼神宗教領域還要讓人害怕的一些元素,超越死亡本身的衝擊就是所謂終極恐懼。
所以並非死亡才能讓我們害怕退後,其實只要想想這件事本身的蹊蹺之處,都足夠讓人嘆息了,我們就算是離開也沒辦法成為正常人了吧。
「基因改造麼,雖然這種技術還不算成熟,可現在出現的那種所謂賢者藥劑,肯定就和嚎哭者接受的改造完全不同吧,我是說我們並不具備控制能力,但乘客反而具備接近機器人的情感了。」
雙重改造,這就是我判斷出的陰謀本身,現在我們就像是科幻電影之中出現的小白鼠一樣站在了未知領域的大門關口。
但是否進入還是直接退出,這一切似乎也不是我們做決定了,正如這遊戲本身設定一樣那組織同樣充滿了惡意,更被說這劑量簡直就是小兒科吧。
相對於長期吸毒的人來說,如果只是給他最初一點入門的分量,也許全部吸光都不會有感覺,之所以危險也正是如此。
現階段或是說一些類似針對基因改造項目,或是衍生出的系列產品,都逃脫不了其根源的副作用吧。
依賴性。
沒錯,那些對象不管是人還是小動物,最終肯定像是吸毒上癮的人一樣發作吧,就是保持一種瘋狂興奮的狀態處於改造過程。
更可怕的是我們都無法得知,最終這種改造是緩慢進行無法中斷,還是需要短時間內大量攝取完成,簡直是個十足的瘋子
「切,知道的還挺多啊,但有什麼用,很快你們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接近一個怪物了,噢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本來就算吧,呵呵」
面對重大的危機,反倒是囂張成這樣我也很佩服小鬍子的,想必他也有什麼殺手鐧準備使用吧,不然我完全無法相信是什麼支持他的信念,按道理說現在應該山窮水盡的才對。
哼,那光頭倒是有點陰晴不定,看著身邊嫂子的屍體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得到一種能夠讓人體復活的藥劑吧,雖然說在我的認知範圍是不存在的。
也和我之前分析的一樣,很多人吵著想要復活自己的親人和身邊的人,可真的實現了你敢接受嗎?不過這傢伙的痴情倒是值得贊一波了,見不得光的感情總是會辛苦很多,也很難修成正果。
「你們有可能,讓一個死人重新恢復呼吸嗎?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我能夠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否則免談。」
哈,聽起來還真是夠幽默的,身邊的大家都忍不住想笑吧,但更多還是辛酸無奈,如果可以一個正常人是不應該被逼瘋成這樣的。
「哼哼」
而那小鬍子男的笑聲也變得格外陰森,起碼絕不算友善。
「真是可笑啊,居然已經愚蠢到了這種地步,你覺得就算是有這種發明我會提供給你們嗎?那可是研究之中的偉大計劃,就算是用也不會是用在這種低等基因的女人身上,沒完成改造的就只能算是e級的次品而已。」
e級,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類似的信息,英文字母代表人的命運,如果出現在遊戲中你會瘋狂收集a或是b,最起碼也是c級的英雄人物,或是追求可遇不可求的s級數據人物。
但現實中呢,如果真的將人本身的經濟條件和工作能力各方面進行劃分,最終結果還是很殘酷的,即便我們無時不刻都在被比較和歧視,但真的給出一個數據就會壓倒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吧。
「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
滴滴,這一次的確認聲要清脆的多,這是一個單獨彈開的頁面,專門用來確定我們是否接受這種和平勝利的方式。
刷,滑動間我的大腦也在飛快運轉,這一次其實反而是小哥給我們創造機會了,為了共同的一線生機他付出了不少,但我還是不懂這個男人的動機。
而那傢伙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低下腦袋搖晃了幾下笑的反而有點陽光。
「知道嗎,雖然這聽起來有一點辯護的感覺的,但現在我發現嚎哭者或許也代表一種特殊的正義,所以你們原本並不存在錯誤吧,我們也是一樣,既然如此為也許曾一文說的是對的,我們還能快樂的生存下去。」
眼鏡男已經不在了,而他昔日的同伴卻已經完成了部分救贖,這或許就是彼此之間最大的差別吧。
儘管曾一文才是看似比較講道理的那個,可關鍵時候他的歇斯底里還是暴露了自己內心的瘋狂和黑暗,準確說他是一個某種意義上的好人,但卻不算是一個合適的同伴人選。
「看結果吧,現在說什麼也比較多餘。」
猥瑣男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的感覺讓空氣變得愈發黏著。
滴滴,隨著無條件勝利選項的確認完成,每個人都像是鬆了口氣一樣,說是如釋重負也不為過。
只是能放棄對小鬍子提出條件的渴望,身邊的各位還是很讓我觸動的,也或許是大家都明白自己不再是普通人了吧。
是否能回去呢,這是一個多義的問題,能回到社會是一方面,回到過去正常生活又是一方面了,而第二個問題也愈發的殘酷和超現實。
更殘酷的是,好像我身邊的女孩也完全爆發了對我的不滿。
「原來你一直說的都是假話麼,誰也無法證明了你是真心想要保護我嗎,余辰,還是只為了給自己一層保護,讓我替你擋下危險和罵名,而且」
這樣的問題是我內心深處最恐怖,也是最不願預想的,更何況現在進行無條件勝利選擇的確認就進入了膠著階段,這樣的質問效果無疑是災難性的。
第一次進度與謊言雙重的破碎,這兩點都讓我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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