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你不知道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的主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還有,能被我相中,真的是你很榮幸的事。也許,用不了多久,幾年以後,你就是整個歐洲最富有的女人,做我的女奴其實是很榮耀的事!」
「哼!不要叫我安妮,那是我的親人才可以這樣稱呼的。」
紅髮妞的驕傲仍在。話說,人家也是女王級的存在,哪怕是做了俘虜,也沒那麼容易就被俘獲內心不是?
「沒關係的,很快,我就將是你最親近的親人。」載洵並不缺乏耐心,大局已定,護衛們完全控制了紅髮女王號的船員們,或被鎖進船艙,或被牢牢捆綁,連楊子疆都有閒心溜達到了甲板上,圍觀貝勒爺調戲……呃,是調教女奴來了。
「想一想,等你成為了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別人該是多麼的尊敬你,羨慕你!甚至是嫉妒你。你會成為所有王室的座上賓,每個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會死命的巴結你,懇求你的賞賜……」
「再尊貴又怎樣?還不是要做你的奴隸?」
或許是被載洵催眠般的描繪所誘惑,紅髮妞的口風有些鬆動。
載洵咧嘴輕笑。
「做我一人的女奴有什麼不好?我又不會真的把你當奴隸對待,我會疼你、關心你,愛護你!我會為你建造一個大大的城堡,就像天鵝堡一樣美麗。在那裡,你將擁有無盡的寶藏。作為我最心愛的女奴,一切都將是我們共有。」
共有的意思就是: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載洵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臉上卻依然掛著迷死人的笑容。
「那我可不可以不管你叫主人……是在有其他人時不叫,我們兩個人時……我……會叫的。」
看到載洵的笑容突逝,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紅髮妞的聲音越來越小,俏臉上高高的鼻樑都快貼在了胸前的雄偉之上。
殊不知載洵的心中正在狂笑,調教女奴的第二步已經接近成功。在巨大誘惑的心理暗示之下,這妞已經放棄了她的自信和自尊,還在掙扎的,不過是內心之中的小糾結罷了。
事實證明,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尊嚴都總是有價的。如果還在堅持,那不過是背叛的代價還不夠。
「哈哈,沒關係!安妮,你喜歡怎樣稱呼都好!你也可以把我剛才的話就當成一個玩笑,實際我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合作夥伴,不是嗎?」
以退為進,逐漸去觸動女奴心底的最柔軟處,也是極好的調教手段之一。
「不是的,我卡塔琳娜從來都說話算數,我……只是……」
「呵呵,我知道的!這就算是我們倆個人的約定,只是我們倆個人的,好吧?平時你就和他們一樣,都稱呼我為六爺吧!」
不知不覺間,載洵的手已經圍在了紅髮妞纖細軟膩的腰間,「來,帶我去你的艙室,你流了那麼多血,該多休息,等上了岸,我給你去找最好的醫生。」
「嗯……」
一剎間,兇猛的女王母獅化為小鳥依人,只是兩人間的身高差距讓甲板上的丁南山和楊子疆在驚嘆之餘,還有些面面相覷的好笑。而金二則是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我勒個去,幸虧剛才沒有開槍,否則,打傷了福晉,爺還不一腳把我踹海里餵王八去呀?」
……
船上水手們的情緒,有紅髮女王的安撫和大把的維多利亞金幣開路,大家很快就接受了現實。雖然死了十幾個人,可大部分水手本就是受僱於卡塔琳娜,載洵答應將支付給死者高額的撫恤金後,其他人也就安心的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
不過是換了個僱主而已,新僱主又出手大方,給誰干不是干呢?
那邊丁南山安排人手,去島上搬運補濟,順便還要釋放那幾個俘虜。瑞典水手海森自告奮勇的去跟同鄉們解釋由敵人變夥伴的巨大轉變。而那筆巨額的寶藏,當然是要由自己人來押送。金二的神槍、扎哈的神力,足夠威懾對金幣和寶石還有些覷覦之心的水手們。
可當交通小船自島上返回之時,載洵最先迎接並不是金幣和寶藏,而是……萍兒。
善解人意又忠心梗梗的小丫鬟,很得洵貝勒的喜愛。
紅髮女王號上有兼職的醫生,還有些常用的西藥。卡塔琳娜的槍傷不好受理,但給小丫鬟打一針退燒釘,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惜青黴毒要到20世紀30年代才會出現,要是有……載洵突的一凜,怎麼就忘了穿越者發財必備之抗生素呢?
在另一個時空中,直到1928年,英國細菌學家亞歷山大·弗萊明才首先在一次失誤的實驗中幸運的發現了世界上第一種抗生素——青黴素,但由於當時的技術和認識問題,弗萊明並沒有把青黴素單獨的提煉出來。
而一直到二戰末期,青黴素才在臨床上廣泛應用,並挽救了數以萬計士兵們的生命。值得一提的是,1944年9月5日,中國第一批國產青黴素誕生,揭開了中國生產抗生素的歷史。而在載洵穿越前的二十一世紀,中國的青黴素年產量已占世界青黴素年總產量的60%,成為世界最大的抗生素供應國。
事實上,青黴素的培養和提取,對於一名後世的理工渣男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常識性問題。在一種甜瓜上提取青黴素的黴菌,用特製的玉米粉調製相應的培養液,然後再盜用下牛津大學病理學家霍華德·弗洛里與生物化學家錢恩發明的「冷凍乾燥法」,大量提取青黴素晶體——人類歷史上第一種可以應用於臨床的抗生素,就這樣出現了。
以現在歐洲的實驗室條件,這些都不難做到。載洵相信,只要能夠做好保密措施,並經過合理的運作,那一支支青黴素就完全可以為他帶來巨額的財富。
批量生產後,單支青黴素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可以在死神手中,搶回性命的藥,價值該是多少?
想像著日後憑藉簡單的青黴素,就可以在那些歐洲貴族們的手中,如打劫般聚集起寵大的資本……這可比當海盜有(前)錢途多了。更何況,在理工渣男的腦子中,還有更多在21世紀的大路貨,可在這個時空的19世紀,卻無一不是重要發明的想法。
「發財,真的不是太難的事。」
斜靠在並不寬敞的艦長室木板床邊,看著擠在一起的大小兩個美女傷病員,載洵的喃喃自語,引起了中西文化間的一次和諧交融。
風情完全迥異的兩個東、西方美女不約而同的翻起了白眼。
「爺,您怎麼還老惦記著發財呀?商人輕賤,不是平白污了您的身份?」
「六……爺,你是寶藏之王,當然不愁發財了!」
不同的語音,卻是一樣噘起的小嘴,看得載洵心情大悅。
「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古人誠不欺我呀?一場磨難換來如此佳人,總算天不負我。」
萍兒知其意,臉紅如霞。
紅髮妞不明其言,卻看得懂載洵的肆意狂笑,指定是與「女奴」有關了。心有戚戚,可再一想「全歐洲……不,是世界最富有的女人」,這世界還會有哪個男人,會比這個東方光頭小男人更厲害呢?
「更何況……主人已經答應了,只要船一靠岸,就會幫著營救父親,以他東方王子的身份,連王室也會幫忙的吧?」
只是,曾經的紅髮女王並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在心底,接受了「那個東方光頭小男人,是自己主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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