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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今日剛剛甦醒,身上也沒有什麼利刃,她眼睛四處打量,目光落在自己剛剛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有些丑,後又看到蘇豁的茶杯,這才露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將那茶杯從蘇豁面前拿起,往地上一摔,拿出最大的一塊放在手中轉動,冷笑道:「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惹到她的,向來沒什麼好下場。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黃毛丫頭,老朽就教教你什麼是敬老愛幼。」李老也看到了花放摔杯的動作,以為花放沒將他放在眼裡,這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不過這會那塊價值連城的紫翡還在桌子上沒人收起,他反倒心放鬆了。
老爺子壽辰將到,這塊紫翡送上去自己便會被保下了吧。
「把紫翡給我,我放你們一條生路。」李老早就想好了,現在大白天的人多,肯定不能真刀真槍干,只要東西到手,便將這些人私下裡偷偷解決便是。刀疤虎雖然麻煩,他那群手下可還是有不服他的,他得了財還除掉了刀疤虎,怎麼看都是一樁穩賺不贏的買賣。
這種事情做多了,李老也不心虧,反正他上頭有人。更何況這紫翡最後也落不到他手上去。
花放側著身子看了看桌子上的紫翡,在眾人的注視下拿起它,打開蘇豁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溫聲道:「怕麼?」
看見蘇豁沒有打開她的手,張二爺不禁揚了揚眉,眼裡多少有些驚訝。蘇豁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因為身體原因,他向來抗拒別人親密的接觸,沒想到這花放倒有些能耐。
「怕。」蘇豁臉上冷峻,眼底卻是流露出淡淡的笑意,甚至有些愉悅,原本有些低沉的心情也好了些。
花放又靠近了一點,近到二人鼻齒間都夾雜著對方的呼吸,仰著頭問:「如果我救你們一命,有勞務費麼?」因為靠的這麼近,她這才發現蘇豁身下是木質的輪椅,只是外表看不出來罷了,想來這蘇豁身體應是不好的,只是她方才碰觸脈搏的時候,沒發現有什麼問題,那就是外傷了?
蘇豁將他手心的紫翡放在花放手中,觸及溫軟之處有些微怔,而後道:「你要幫了我們,這塊紫翡茶花就是你的。」
花放眨了眨眼睛,小手反握住花放骨節分明的手掌,放在自己手中摩挲,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們可是三條命呦」
「我也是你的,如何?」蘇豁沒有掙扎,寧靜的看著花放任由她調戲,話語中卻是說不出來的誘惑,冷峻般的面孔低聲呢喃,如情人在她耳邊輕語。
花放渾身一顫,這個小妖精。
「成交!」
「……二爺,我已經報警了。」刀疤虎目光呆滯,直愣愣的說道。在他心目中,蘇豁一直是十分溫和的人,溫和到與每個人都保持著一種不遠不近的疏離感,也只有在張二爺面前有幾分活潑,何曾見過這麼多樣的蘇公子,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花放臉厚,裝沒聽見,放下蘇豁的手,優雅的走到李老面前,「啪」的一巴掌糊了過去。
第六章
「啪!」
只聽到清脆的的巴掌聲,李老的臉因為力道歪向一邊,被打中的右臉以肉眼可見的紅印迅速紅腫起來,兩注血沫不由從鼻孔流出來……
李老痛得捂著右臉,不禁躲在打手們後邊慘叫!又覺得鼻子裡有什麼東西流下,一摸一看,原來是鼻血。
「啊!痛死了!你這個潑婦!」這心中恨不得將花放生剝了!
花放本來沒想這麼做的,畢竟李老的年紀看上去比她的母親還要大上許多,她又一向認為自己溫善大方,最是尊老愛幼的人,只是今日難得回家,又收了一隻妖精暖床,她心情起伏波動太大,這才做出了不合性格的事情。
雖是如此,她卻沒有後悔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一向不是什麼良善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一個又一個世界中扮演角色,尋求那一抹回家的機遇。
要知道,在那些世界中途死去就代表著魂飛魄散,再無復生的機會。就因為這,她對於系統已經恨到了骨子裡,恨不得將它挫骨揚灰,只是後來時間久了,恨意也被一點一點的消磨,她心境才穩固下來,後來又要裝成各個性格的人,連帶著真實的性格都被壓抑。
這一巴掌打下去,花放奇異的有種滿足感。如今面對李老,她仿佛又是那個掌管生殺大權的攝政王后,張揚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眨眼間便打發那些囉嗦幼帝執政的大臣回家面壁思索。
再聽到李老的辱罵聲後,花放眼底迅速閃過一絲陰冷,冷笑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花名放,好好記得,不然自己惹到什麼人都不知道,平白做了糊塗鬼!」
李老被氣的說不出話,「賤人!」又看著前邊不動聲色的打手們心中更是來氣,一腳揣在離他最近的黃毛腿上,怒斥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我上!」到底別人的手下沒有自己人用的舒服,沒有一點眼色,要不是他的人都被他派去尋壽禮,他又何須與別人合作?
黃毛打了個踉蹌,回頭狠狠的看了李老一眼,與其他打手們瘋沖而上,朝花放撲了過來!
張二爺不雅的皺皺眉頭,悄然問身邊站著的刀疤虎,低聲道:「陽城有什么姓花的人家?」這女孩初見時只覺普通至極,沒想到一身氣質卻是鋒利無比,顯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養出來的。就算京城的那些名流小姐,也沒有花放身上強烈的侵襲性,他倒是對花放十分好奇。
「應該不是什麼富貴人家,」蘇豁漫不經心的為自己續了杯茶水,瞧見花放站那一動不動,臉上罕見的帶了幾分憂色,「虎哥,你先去幫她。」
「哎,好。」刀疤虎歪頭擰脖活動一下筋骨,骨頭清脆的聲音「啪啪」直響,走入戰區,卻也不敢離張二爺蘇少爺太遠。
「蘇豁,沒事的。」張二爺有些不是安慰的安慰。自從七年前蘇豁因為意外雙腿落下殘疾,老爺子對他的安全重視便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只是這陽城是蘇豁表哥任職的地方,沒想在這地面上還有心思動蘇家人的,身邊的護衛也就鬆散了些。
若真出什麼事,怕就怕在蘇豁會受些皮肉之苦。
蘇豁瞅著李老臉上有恃無恐的臉色,靠在椅上沉思了半天,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忽然停下,嘴角抿起了冷笑,「今日這事恐怕牽扯有些大,二叔還是用軍方語言將這事告知表哥,讓他這個父母官來解決吧。」
刀疤虎已經在道上給他們開路,一塊紫翡能讓李老費了這麼大勁?除去金錢上的掛鉤,恐怕李老的身後也有幾個不稱心的人在。
張二爺一愣,他倒也知道蘇豁的表哥是上面鍍金的,難道這事還牽扯到了陽城的官場?倒也難怪李老這麼囂張,不過待會還是要問一下,李老怎麼會莫名跟刀疤虎一同過來,是早有預謀還是……?
看見刀疤虎過來幫忙,花放有些急了,蘇豁身有疾病,很怕這麼個懂眼色的小妖精受到什麼傷害,加之外面也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聚集了一群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很怕有人渾水摸魚,便道:「你守著蘇豁別過來,看著外邊的人!」
花放恐怕張二爺一個人護不住蘇豁,忙對刀疤虎隔空對話,同時花放的身子忽然扭動起來,以奇怪的姿勢在這些打手中們穿梭,整個人如鬼魅般飄忽起來,讓人看不清她的招數與步伐。
「啊!」
「啊!我的腿」
「喲!疼,疼」
「哇,哇!」
「我的手,手!」
骨頭折斷的聲音在有些狹小的空間裡聽起來格外清脆,像是一曲悠揚的小調,只是打手們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破壞了那份脆聲。短短几個起落之間,那七八個痞子樣的打手便全部倒在地上痛哭哀嚎起來……腳下還有散落的刀具。
花放對於他們一群人的武力值根本沒放在心上,也許她的力量有些薄弱,可是她學的是殺人的技巧,走的是正規的殺伐之術,幾個小混混身不強體不壯,還不是她的對手!
嫵媚的鳳眼柔情的看著嚇得臉色蒼白,倒退幾步的李老,花放的臉盤依舊帶著善意的微笑一步步走進李老,「你就只有這點本事麼?」
「你,你等著,你們誰都別想出了陽城!」李老被她溫善的眼睛看著心中發寒,莫名想到了自己以前害的人那些悽慘的模樣,腿一軟,竟生生的嚇昏過去。
「嘖!真是沒用」花放看著到底嚷嚷腳疼的眾人,面露不屑。
只是她自己的身體卻是沒有經過任何訓練,雖說用了巧勁,但對自身傷害極大,這會勁頭過去了,身體上下便酸麻的難受,花放有些站不穩,忙用手撐著玻璃櫃檯,身上的酸楚才好受些。
「你沒事吧!」看見花放虛弱的樣子,蘇豁心裡像有隻貓的爪子一樣,撓的他心裡發慌,特別想起來站在她身邊,只是觸及到自己的雙腿,蘇豁的臉上才罕見的露出一抹黯然,就算名門出生又如何?他無法再站起來,也無法看到秦家哥哥溫柔的笑意。
花放緩了一口氣,緩緩走到蘇豁身邊坐下,將蘇豁的茶杯拿過來一飲而盡,看著外面那群看熱鬧的人,不由挑眉:「看來這片的治安也不怎麼樣,打電話報警都沒有見一個人,到是看熱鬧的挺多。」
「也該來了。」張二爺笑道,只是心中對花放卻是更好奇了。
話音剛落,便看見警車獨有的聲音響起,八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出現在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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