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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豁在一旁看的出神,他家境極好,雖然身有殘缺,天資卻十分聰穎,受了爺爺的薰陶喜愛雕玉,又有名望老師教導,對自己的手藝一向很有信心,只是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山。一筆閣 m.yibige.com他是行里人,自然看出花放的手藝在他之手,至少感知紋路的敏感度,他不如花放。
只不過不喜聯姻出來遊玩,居然會讓他碰到這麼強悍的對手。
許是因為山茶花的體積並不大,花放做得很快,總覺得沒過多長時間,手中的山茶花就成型了,她停下手中的刀片,將紫翡放在桌子上,揉揉有些發疼的手指,自己的身體到底沒有習過武,又沒有草藥溫養,這點強度就有些承受不住,看來還是要找到一些方子強身健體,也好過這一身肉感猛烈,膚色不明的軀體。
「不過是將山茶花掏了出來,牛皮吹過了吧。」一旁的李老有些幸災樂禍,只是隱在眼睛背後的陰寒確是越發深沉,對花放多了幾分莫名的忌憚,他總覺得面前的小姑娘看破了他溫和面孔下的狼子野心,會讓他萬無一失的計劃失敗。
花放懶得搭理她,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慵懶的品茗,身上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雍容華貴,只是嬌媚無骨入艷三分,端莊與嫵媚奇異的融合。
李老在玉的研究是最多的,家中也有幾件成品是他強搶的原石掏出,請雕刻師傅做的,因此對於這方還算有些研究,他拿起放大鏡準備放大細節,卻聽花放道:「用放大鏡除了能看見花紋看不出什麼,李老還是用手感觸下比較好。」
李老一怔,放下放大鏡,仔細用手觸摸,眉宇一皺,似也覺得手中的觸感有些不對,山茶花有些像玉,他猛然想起剛剛花放說的話,臉上震驚!
眾說周知,翡翠和玉都是玉石的一種,只是軟玉硬玉之分,可是現在硬玉竟然和軟玉長在同一塊原石中,這怎麼可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看見李老的神情,張二爺和刀疤男人也有些好奇,他們一個對陶瓷紫砂感興趣,一個對字畫書畫感興趣,沒有李老那麼精通,這會心中多少有些急了,李老這人雖然不怎麼樣,可是對玉石的研究在陽城也是有名的。刀疤男人最初是在道上混的,脾氣最為不好,道「李老,到底怎麼了,您倒是說個明白呀!」
「你們摸摸就知道了。」李老也有些感概,這紫翡,也算是奇石,本來以為只是玻璃種的紫翡,沒想到竟這樣奇特,足以當做傳家寶傳承下去,想到這,他心中對這塊寶貝的渴望由一滴星星之火成了一把大火,燒的他嗓子難受。
張二爺和刀疤男人都摸出了不同,卻又不知道這其中代表的含義,蘇豁接過,在手中細細摩擦,神情也有些變化,花放笑道:「如果說玉石是孩子,那麼軟玉是女孩,硬玉是男孩,同胞又有什麼驚奇的?」說不定還不是一個爹呢,花放雖然也有些驚訝,卻也沒李老這麼大的反應。
李老搖搖頭,「這麼多年,我從未見過軟玉和硬玉長在一塊原石中,更別提紫翡完全的包裹玉。我剛摸了下,這玉的質地不低,又是帶有茶花形狀,紫翡質地也高,真是價值連城呀!」他越發沉默,最後藉口出去,在拐角處默默打通了電話,陰狠道:「我要那塊紫翡毫髮無傷的送到我面前……價值連城…五五平分…一個瘸子罷了…立刻。」
掛掉電話,他轉頭看向潔白無瑕的天空,臉上露出一個溫和慈祥的笑容,卻又帶著極深的凌冽。他可不是什麼溫柔的人,能憑藉初中學歷在古玩街混的這麼開,可多虧了他心狠的手段,不然他手裡那麼多的古董又是從哪裡來的?不管張二爺蘇先生勢力有多大,牆頭不壓地頭蛇,他就不相信刀疤男人敢跟自己做對!
李老哼哼冷笑。
蘇豁卻是看到了她的雕工,也沉默了下來。那茶花完全從玉佩中掏空出來,紫翡表面卻是鏤空的,這也是能感知茶花質地的原因,更別提紫翡上的花紋如何的輕巧美妙。他思索了一會,道:「你之前見過這類情況麼?」
花放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見過,後來的多數時間都用來做別的了,再加之時間久遠也忘了七七八八,搖頭道:「許是有的吧,我也忘記了。」
蘇豁默然,而後道:「按照行規,雕工應收取玉石價格原本的百分之十,只是這塊玉石在你的手中翻值數倍,價格也沒法估量,保守估計也要上億這樣吧,我便給你三百萬,外加欠你個人情怎麼樣?」
花放還沒開口,張二爺便道:「姑娘可是家傳的手藝?」既識紫翡,雕工出色,難道是陽城那些人中的徒弟?不僅他這樣想,在座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我姓花,單名一個放字。稱呼我名字就行了,至於……我只是喜歡這些東西,多看了幾本有關的網絡小說罷了,可不是什麼家傳的手藝。」花放笑的柔和,這一動刀連帶著心情都好上不少。
蘇豁默默將支票遞到花放眼前,又將自己的刀片拿回放到自己口袋中。
花放歪頭想了半秒,收下了支票,左右她現在缺錢,倒也沒有矯情。只是說到底還是她承了蘇豁的情,可花放向來不喜歡欠人家人情,她看到李老出去,說話也沒有了顧忌,便道:「既然我占了你的便宜,那我也不是不識好歹的,蘇公子明日有血光之災,還是少出門為妙。」
恩?眾人大驚。
京城有蘇家,張家,雲家,秦家四大家族,都是開國將軍的後代,在政要部門擔任主要職責,政界、軍界都有著不俗的影響力,蘇家老爺子是為數不多存活下來的將軍,從上面退下來之後,便對古玩有了興趣,還暗地裡將國外流失的文物買了回來捐給國家。
蘇老爺子有兩兒一女,蘇豁便是蘇家最小的孫子輩,他從小受老爺子薰陶喜愛玉雕,又因身體原因使老爺子十分偏疼他,來到陽城一是為了逃避與秦家的聯姻,二也是老爺子有心讓蘇豁出來走走,放鬆下心情。
張二爺是張家老爺子的小兒子,因對蘇豁小姨痴心不許,便主動帶蘇豁出來玩玩,以此讓蘇豁在他小姨面前為自己說句好話,而刀疤男人以前受過蘇家的大恩,對於蘇豁的安全自然要上心許多。要是蘇豁在陽城出事,老爺子年紀大了,也受不了那個打擊。
就連他這個張家的二爺,也別想再登蘇家的門,更別提蘇家還有個倆寶貝還沒拐到手呢!
「花姑娘說話還是當心點,小心禍從口出!」刀疤男人陰狠著臉,顯然不相信還有人敢在他太歲頭上動土。他外號刀疤虎,從道上混起來的,現在雖然洗白了,可手裡還有一些勢力,在這陽城地面上還有幾分說話的權利,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兩位是他的貴賓,誰敢犯了他的忌諱?
蘇豁要出了事,他這條命搭上了也賠不起。
花放笑意盎然,點頭稱是,張二爺和刀疤男人提起的心放下了,以為花放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是我說錯了,不光他一個人有血光之災,你們兩個也逃不掉!」花放畫音一轉,話語中的意思讓刀疤男人眼睛直抽,他猛的站起來,朝花放走過來,看樣子想對花放動手。
張二爺伸手攔住了他,臉上溫和的笑意只剩下冷峻,道:「我叔侄二人到陽城次數並不多,想來也沒有什麼仇家,花姑娘這話的意思是?……天災。」
花放不禁翻了個白眼「什麼天災,財帛最動人心,你們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麼?」也是她今天心情還不錯,才能說這麼多話,不過他們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沒什麼生命危險,花放也就不想多管。
「行了行了,人情還完了,我走了。」花放起身告辭,準備離開。出來一趟賺了三百萬,心頭的事情都解決了,她性子也就放開了些,居然還率性的甩甩手。
還沒等她離開座位,門就開了,李老深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走什麼呀,花姑娘?」
「你送我的這份禮,你說老朽應該怎麼報答你?」
花放轉頭一看,便看到李老身後跟著七八個痞子模樣的地痞流氓,皆從身上掏出了棍棒,少數幾人還有刀匕。
刀疤男人臉色一沉,氣勢全開,起身站在桌子面前,怒道:「李老,你這是什麼意思?」畢竟人是他帶來的,李老這樣也是間接下了他的面子。
「什麼意思?」仿佛身後的眾人給了他底氣,李老嘿嘿一笑,向前走了幾步,冷笑道:「刀疤虎,你也是在道上混的,應該知曉我的手段,這紫翡本就價值不菲,如今被這小姑娘動了幾刀,更是無價之寶,你難道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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