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太宰治「……」
江戶川亂步「……」
中島敦早知道是這種情況, 當初就應該拒絕過來的啊!
雖然不知道他們三人之間有過什麼經歷,是什麼關係,但白小姐沒看到太宰先生和亂步先生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嗎?這兩個人眼中那種令人莫名發寒的陰翳已經越來越深, 深到就連他這種外人都能夠看出來了啊!
在這種時候還能夠表現的十分自然的點單, 白小姐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十分強大的存在了呢。筆神閣 bishenge.com
話說,見證了太宰先生和亂步先生這一面的他,在事後應該不會被報復的吧。
「那個……噫?!!!」剛開口說話準備調節氣氛的中島敦, 被太宰治睨過來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後脖頸莫名一寒,驚的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太可怕了,太宰先生的眼神好可怕!
嗚嗚~果然事後他會被報復的啊。
白果點單的話說的十分自然, 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兩人明里暗裡都是因為她,而小雞互啄的情況。
見太宰治面色有些僵硬, 白果指了指他手上的記單條「不記下來嗎?」
少女如此「清新脫俗」的舉動, 讓太宰治不由得愣了幾秒,半垂下眼瞼遮住鳶色眸中異樣的色彩,白果表現的實在是太自然了,自然到就連他都看不穿她到底是裝作不懂打斷他們的互懟,還是真的沒有看穿他和江戶川亂步的明爭暗鬥。
還真是讓人感到無可奈何的一個人。
見宛若雕像一般的太宰治終於動了起來, 在記單條上寫下她剛才點的飲品和甜點,白果問對面面色平靜仿佛是在思考什麼的江戶川亂步, 和明顯局促不安時刻都準備逃跑的中島敦「你們要喝什麼?」
這兩個人有些奇怪啊,明明要請客的是江戶川亂步, 但隨時一副準備跳起來百米衝刺逃單的卻是中島敦, 更加奇怪的是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一丁點要點單的意思。
「普通的黑咖啡就好。」隨手指了一下菜單上的咖啡飲品, 中島敦脊背挺得筆直。
對是服務生的太宰先生點單什麼的, 果然很不適應, 在他看來太宰治不適合這種服務生的裝扮,他反而適合那種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大人物裝扮。
服務生的話,怎麼看怎麼有種違和感。
江戶川亂步沒有點咖啡,反而點了一杯百香果果汁和一塊草莓奶油蛋糕。
「好的,請各位稍等。」在記好餐點後,太宰治對白果輕輕的飛了一個k,在江戶川亂步的「小心我找店長投訴你」的聲音下,他語調輕快的回了江戶川亂步一句,隨後向後廚走去。
「這麼說太宰先生是因為欠了你錢,所以這段時間才會兼職打工還債?」聽完少女說的太宰治兼職打工的前因後果,中島敦有些懷疑人生。
同樣是被太宰先生欠下債款,國木田先生就經常被太宰先生氣的跳腳,掐著他的脖子想要把他送上西天,怎麼到了白小姐這裡,他就這麼聽話的乖乖兼職打工?
這不像是太宰先生的性格啊?總覺得這麼努力打工還債的太宰先生很不真實。
「是這樣的,沒錯。」白果點頭再次肯定他的疑問。
「為什麼?」
「嗯?」
「那個,我是說…」對面的少年顯得有些侷促,他擺著手很害怕白果會誤會的樣子,急切的解釋,「太宰先生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會乖乖打工還債的人。」
在中島敦問出這句話後,江戶川亂步略過擋在他身旁的白髮少年,看向玻璃上專屬於他的倒影。
直到現在他心中的疑惑都沒有解開。
白果再次見到他時曾經說過一個月以前,在異世界迷宮裡發生的事情都是夢,他當然還沒有蠢到會相信這種不走心的謊話,但現在看來被少女當成是「笨蛋」的人並不止他一個。
怎麼辦到的?
那種真實世界的感覺,在脫離回來後時間剛剛流動的詭異感,是某種特殊的異能力或者是咒術嗎?
如果是這兩者之間其中一個的話,太宰不應該中招才對。
不同於江戶川亂步的探索解謎頻道,中島敦現在已經快要被對面只在立海大校園中見過一面,並且被其暴力抽飛過的少女給震得仿佛剛認識到這個世界的陰暗面一樣。
明明他接觸社會的時間也不短了,甚至還和那個自稱為港口黑手黨惡犬的芥川龍之介交鋒過,那個人可是在黑暗中的絕對惡人,就連鏡花都被其毫不留情的利用。
可以說他也算是見識過橫濱的陰暗面了,但這些跟白果說出口的話來比都不算什麼。
「你說的對。」知道太宰治真實的性情,白果很肯定中島敦的話。
她神色認真的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他的問題,才說「但我並不是那種肯讓別人一直拖欠債務的人,如果他不努力掙錢還債的話,就算是死掉我也會將他的遺體賣掉抵債的。」
中島敦……
死掉還要讓人家的遺體抵債什麼的。
是魔鬼吧,這個人絕對是魔鬼!
黑澀會都沒有她黑!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驚天言論,在太宰治端著托盤走過來將咖啡和甜點輕輕放到她面前的時候,白果還非常有禮貌的道了一聲謝。
看著兩人相處的極其融洽,中島敦想要逃跑的更加的強烈了。
得到白果道謝的太宰先生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就算他死掉白小姐也不會放過他,還要拿他的遺體去抵債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拿起小叉子挖下一塊草莓慕斯卷,感受著口中酸甜的草莓奶油味道,也許是因為甜點的原因,白果現在的心情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之後咖啡店的客人有些多,太宰治很快就忙碌的不見人影。
跟忙碌的太宰治不一樣,在白果進到這家咖啡店的瞬間就注意到她,行動快速躲到後廚擁有著一頭茶色髮絲的青年,在做完白果他們所點的甜品後,正在往毛巾卷上擠奶油的安室透臉上的神色有些心不在焉。
那個人他沒有認錯,絕對是她!
但她……總之,按照他的親眼所見,她不應該再次出現在世界上才對。
除非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安室透很聰明,同樣足夠聰明的人都有著一個共同的通病,那就是聰明的人都有著足夠的自負感。
十年前他的親眼所見,讓他無法將那一幕當成是假象,更何況他還親自確認過……那個時候的少女的確是死掉了才對。
「安室君,奶油擠的太多了哦。」
略微輕佻戲謔的聲音在耳邊猛然炸響,猛地回過神收起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空了的奶油裱花袋,看著淡黃色的皮衣上高高堆起的白色奶油,安室透用一旁的工具抹去多餘的奶油。
掃了一眼站在身旁神色莫名溫潤的太宰治,對於這個新到的身份卻不一般的兼職工,他不由得有些頭疼。
這個名叫太宰治的,在檔案上記錄著隸屬武裝偵探社社員的男人,在到達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就對他展現出了格外強大的興趣感。
這讓安室透平時的行動更加警惕了幾分,不由自主的對這個他根本就看不透,經常喜歡自殺把咖啡館搞得烏煙瘴氣的男人多了幾分忌憚。
收斂起心中的一切想法,安室透面上展現出善意靦腆的笑「還真是多謝你的提醒了太宰君,要是被店長看到的話,我肯定會挨罵的。」
「雖然這樣說,能夠吃到這份甜點的人一定很幸運,」太宰治笑了笑,鳶色的眼睛眯成一對月牙,「畢竟是雙倍的奶油。」
說完後,太宰治調侃他「安室君這份甜點沒有之前的草莓慕斯卷做的用心了呢。」
安室透怔了一下,隨後低下頭將抹好奶油的毛巾卷皮衣捲起來,隨意的應了一聲「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剛才有些回不過來神。」
看著安室透小麥色的手動作十分熟練捲毛巾卷的動作,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沒頭沒尾的蹦出一句「突然感覺被甜點撐死也是一種不錯的死法呢。」
「這種吃甜點吃到底死的死法,應該比餓死要幸福一點,畢竟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又來了。
無奈的伸手扶額,看著身旁太宰治一臉平靜的訴說著自己想要撐死的想法,安室透有些無奈的提醒他「別說出這種話啊,撐死可是一種很痛苦的死法。」
「欸???」
對方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語氣詞,像是剛知道這種事情,他故作驚訝的問「這難道不是一種十分幸福的死法嗎?」
「哪裡幸福了啊!」修長好看的手指拿著刀將毛巾卷一分為二,放到面前的小盤子裡,安室透對著光明正大在他身邊摸魚的太宰治吐槽「都吃撐了,怎麼還會有幸福感。」
話說完,就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再喜歡的食物吃到撐就會有痛苦感,那麼感情呢,他剛才下意識躲起來的行為是不是已經證明他早就已經「飽了」,只是他一直都沒有發現。
等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身旁的太宰治早就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站在桌子前的安室透猶豫了一下,還是悄摸的走出後廚,在白果注意不到的地方觀察著她。
下一秒,少女似有所感的望過來,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安室透則是狼狽的蹲在半人高的隔牆下,在蹲了有一會兒,到能夠確認對方會將視線移開的時間後,安室透才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
有些驚訝於內心突如其來的,比做臥底還要緊張的慌亂感,與雜亂的心跳聲。
看天花板的視線驀然被一道陰影擋住,安室透反應不過來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突然出現在他上空的視線範圍內,正低著頭看他的那張十分熟悉的臉,一時間整個人陷入了莫名的呆滯中。
就算對方是熟人,白果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的反應,只是神色淡然的說了一句「原來是你在偷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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