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安室透呆呆的保持著仰頭的動作, 眼中的少女和十年前的樣子一模一樣,就好像時光單單眷顧了她,十年的時間他變了很多, 而她卻一點都沒有改變。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不說話,白果也看著他不說話,墨色的眼中一片淡然的冰冷,雙手的手肘撐在木製隔道矮牆的上頭, 由於她是低頭往下看的,保持著這個動作,她原本搭在矮牆上搖搖欲墜的髮絲最終受不住力道落下。
墨色的髮絲順著力落下, 髮絲尖垂在安室透的額頭上方和他額前的茶色碎發混在一起。
就是這一下,仰頭看她的青年仿佛受到了驚嚇, 身體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僵硬了起來,眼睛不自覺的睜大就連紫灰色的瞳孔都收縮了一瞬, 種種一系列的行為都在表明他在緊張, 心情甚至是在往激動的某種無法言語的情愫方向發展而去。
看著降谷零這種太過於誇張的行為反應, 白果有些不解, 不管怎麼說,他這種反應也太過於誇張了一點。
是的, 在白果的認知中她所俯視的這個青年名為降谷零。
十年前的降谷零還只是在警校就讀的一名學生,在被系統選中進入異世界當遊戲玩家的目標時,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也是在所有的十一位公主中唯一一個告訴了白果名字的人。
當時的安室透並不是想要自我介紹,而是想要從白果的口中套話, 但沒想到剛說出自己的名字, 就被自稱為騎士的少女給一鋼管敲暈在了原地。
原因是因為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騎士小姐表示她對他的名字沒有興趣, 擅自說出來就要被打。
天知道他當時捂著腦袋懷疑了多久的人生。
之後,在白果死掉後,安室透以為和她的緣分到此結束,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再次見到了她,更加糟糕的是他偷偷觀察的行為竟然還被對方發現了。
這讓安室透感到有些震驚,他是警校畢業的尖子生,像這種跟蹤與反追蹤的技術造詣頗深,就連琴酒有時都發現不了他的偷偷關注,沒想到這位許久不見的「熟人」卻在瞬間就發現了異樣,並且還精確的找到了他的位置。
這種反追蹤的能力,不,也許可以說成是異常敏銳的感官能力,簡直是靈敏的不像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
見少女一直盯著他不說話,安室透有些緊張起來,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可能在開口的一瞬間就會暴露掉他的身份。
以前將真實名字告訴她的那件事,在現在看來就是懸在安室透頭上的一顆定時炸彈。
更加重要的是,剛進來,在離他們四桌遠的位置上落座的客人,那人一身黑色的風衣,在炎夏還穿著高領的內襯遮住脖子,銀色的長髮垂在身後,頭上還戴著一頂能夠遮住半張臉的帽子,此時拿著一張報紙擋住臉,面前擺著一杯咖啡。
琴酒——是他在黑衣組織中的代號。
雖然他的面孔被報紙擋著,但安室透知道從他進入這家咖啡店開始,那個人的餘光就一直注視著這裡,注視著這個和他同屬於一個組織的同伴。
琴酒單手拿著報紙,那也就是說他的另一隻手一定會藏在風衣的衣兜中,隨時會掏槍出來結束掉他或者是正在安靜的看著他的少女的生命。
琴酒的位置選的十分的好,只要他表現的有一丁點不對勁,或者是少女說出他真正的名字,絕對忠於組織的琴酒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就算不會對他下殺手,也會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琴酒的槍法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還真是……糟糕了。
不能讓她開口說話,安室透也害怕自己裝傻充楞不認識她,會激的她直接說出他真正的名字,從而導致她腦門中槍癱倒在地。
安室透眨了一下眼睛,期望能用眼神告訴少女讓她現在先裝作不認識他,打個哈哈走開,或者是裝作想和他交換聯繫方式的追求者,被他拒絕然後走開。
總之——走開就對啦!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集中精力去應付琴酒,打消他心中的疑慮。
他的眨眼得到了少女的眨眼回應。
安室透……
她完全沒看懂他是什麼意思啊!
安室透挫敗的想要伸手捂住眼睛,又害怕琴酒以為這是什麼暗號從而開槍打他們兩個,導致他的臥底任務生涯到此結束。
「先生,這是本店贈送的甜品毛巾卷。」將毛巾卷放到琴酒的面前,掛著恰到好處的笑意,太宰治在對方冰冷的眼神下,笑眯眯的說了一句,「請慢用。」
微微放下遮擋住面頰的報紙,只露出一雙凌厲的墨綠色眼睛,琴酒的目光從身旁抱著托盤的太宰治的身上,移到了和他位置不遠不近的少女身上,本身就多疑的性格使他踹在風衣中的手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槍的表面。
同時也在思考波本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琴酒隱藏在帽檐下的眼睛銳利的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又像是陰冷的毒蛇正在吐信。
下一秒,被他注視的女人就回頭看了過來,冰冷的無機制的眸子讓他都不自覺的僵了一下,這種眼神很違和……就像是被一個冰冷的機器人注視著一樣。
那個和波本好像有什麼糾葛的女人,還真是異常的敏銳。
這種感官,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殺手所該具有的完美品質。
「原來就是你在偷窺小果啊。」
在安室透的視野中猛然又探出一顆腦袋,眯著眼睛戴著一頂偵探帽的青年面色不悅,他十分不高興的質問道「隨意的偷窺客人,還是女性客人,這就是這間咖啡廳的服務員所該具有的品性嗎?」
「太宰竟然選擇在這家咖啡廳打工,還真是令人感到不爽。」
最後一句,小孩子脾性的偵探先生還不忘拉踩太宰治一腳。
還沒等安室透順著這位先生的台階道歉走下去,視野中,在白果的另一旁又猛地冒出另一顆腦袋。
這是一位留著奇怪劉海的白髮少年,只看臉的話簡直就是正感十足,他面色微妙的吐槽道「亂步先生,這是個人的品性問題吧,拉踩太宰先生就有點太過於遷怒了。」
江戶川亂步怔了一下,隨後十分任性的說「這可不是拉踩哦,敦,按照太宰之前經常邀請女性殉情的表現來看,他跟這位偷窺狂並沒有兩樣。」
覺得膝蓋中箭的安室透有些無言,拿他跟那個性格惡劣喜歡看他笑話的自殺狂相提並論,這也太過分了一點!
在心中吐槽的同時他也看出來一點,能夠如此隨意的評論太宰治,對他的過往也足夠的了解,這兩個人應該和他同是隸屬於武裝偵探社的社員。
那也就是說,騎士小姐和偵探社說不定也有關係。
安室透收回視線垂下了頭,感受著酸脹的脖頸,他作出一副不知所措只能低頭沉默的樣子。
「這樣說的話…還真是。」覺得對方說的十分有道理的中島敦敗下陣來。
收回看向和她隔著一段距離打扮的像個黑澀會的酷哥的視線,白果也贊同的點點頭「你們說的都很對,我要向他的店長投訴。」
雖然對方是公主,但身為服務員偷窺客人本身就是不對的舉動,公主犯法與庶民同罪,白果並不想姑息他。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哦,其他人就算了,就連小果也這樣想我真是感覺人生都無望了,」抱著托盤走過來的太宰治站到安室透面前,隔著一堵隔道矮牆和趴在上面的三顆腦袋對望,笑意盈盈的說著恐怖的話,「我要喝咖啡熬夜猝死。」
三顆腦袋……
只是開玩笑的話,並沒有期望會得到回應,太宰治將視線移向依舊蹲在地上的安室透身上。
他痛心疾首的說「竟然做出偷窺女客人這樣的變態舉動,安室君你實在是太丟我們波洛咖啡廳的臉了。」
安室透……
安室透這種發展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來啊。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他就變成了偷窺女客人的變態偷窺狂,關鍵是琴酒還在這裡,他還不能反駁。
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拒絕承認自己是偷窺狂,導致露出是臥底的馬腳被琴酒拿槍給腦門上來上一梭子;二是承認自己是偷窺狂,事後頂多遭受到異樣的目光和議論,再被扣些工資,事態嚴重的話需要再去找一份工作。
這兩種選擇,白痴都知道選哪一種。
在他從警校畢業後,這是最讓他覺得憋屈的一件事了!
安室君?不是降谷零。
白果有些疑惑「安室?」
「是的喲,」太宰治回答道,「小果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吧,他是這間咖啡廳的店員,名為安室透。」
得到太宰治的解釋。白果怔了一下,隨後看向低著頭的青年的茶色發頂。
並不是她認錯人,這個青年的確是第七支線關卡的公主,現在太宰治稱呼他為安室透,那只有兩個原因。
一是他在支線時用的是假名;二是他現在用的是假名。
最終這件事情還是驚動了店長,店長來的時候安室透已經站了起來,他先是代替安室透對白果道歉,見少女一直盯著站在原地的安室透看,而安室透則是低頭沉默的樣子。
店長不由得疑惑的問「小姐認識安室嗎?」
將視線從安室透的身上移開,對上一臉訕笑的店長,白果神色淡淡的問「你覺得我該認識在暗處偷窺我的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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