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歐陽漓立刻不耐煩起來,朝著我說:「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和你說過了,我不認識你,也沒有結過婚,我也有自己的未婚妻。」
「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和我結過婚,兒子都給你生了,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你總要回去給我兒子和家裡人一個交代,你以為你想吃干抹淨,一拍屁股就走人,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要是有,你捎帶著也把我帶上,我跟你混了。」常言道死豬不拍開水燙,窮橫的怕不要命的,我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歐陽漓有個未婚妻,我就不相信他敢草菅人命,敢害了我?
再說歐陽漓對我有情有義,只不過是一時間忘記了而已,不會那樣對我的,我只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他,早晚他是會回心轉意的。
按說我這人不是這樣,人有臉樹有皮,再怎麼樣我也是王妃了,這事斷然做不出來,可當我真的遇見了,也就顧不上其他了,在我看來,只要能讓歐陽漓跟著我回去,什麼我都能忍,也都願意。
於是,我便差點把歐陽漓氣死過去。
「我看你是瘋了?」歐陽漓冷著俊臉,氣憤不已,還說:「我什麼時候跟你生過兒子了,我從小到大都在這裡長大,聽你的口音根本不是本地人,我怎麼會和你生了孩子,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我可以抓你!」
「那你抓好了!」我於是翻了個白眼,根本不在乎,死我都不怕,我還怕去監獄裡面麼?
我又沒犯法,憑什麼抓我,就因為他是我兒子的爸爸麼?
聽我說歐陽漓氣的冒煙了,冷哼一聲轉身便走了,他走了我忙著追了過去。
歐陽漓攔了一輛車子,我看他上車我也攔了一輛車子,他在前面走我便在後面跟著,到了地方有些奇怪起來。
重案組?
歐陽漓在重案組工作?
歐陽漓下車便朝著裡面走去,我看看時間,這個時間確實是上班的時間,現在上班不是需要打卡麼,肯定是來打卡的,要不扣工資,當你沒來!
看歐陽漓進去我摸了摸自己身上,心裡想著,我也沒有身份證明,我就是想進去,怕也不行。
站在重案組門口繞了兩圈,這麼久了歐陽漓都沒有出來,肯定是來上班的,要是報案,這個時間也應該出來了。
想到這些,我也想到辦法了,於是我便朝著重案組的門口走去,但我剛到了門口便給一個穿著警服的人攔住了,他攔住我我便對著他呵呵的乾笑了兩聲,哪裡知道竟把他笑的有些發毛。
「你笑什麼?」對方問,我忙著說:「禮貌。」
對方年紀不大,此時抬起手抓了抓頭,朝著我也笑了笑,估計我長的太漂亮了,畢竟我是狐狸轉世,所以還是很會勾引人的。
不過我可沒有勾引對方,我不過是笑了笑而已,誰知道他為什麼臉紅,還摘了帽子。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裡?」對方例行公事的問我,我便說:「我是來報案的,我家裡人口走失了,不知道這裡管不管?」
「你家裡人口走失了,你應該去警察局,如果沒有到二十四小時,他們一般不受理,如果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你直接立案。」
對方還是個熱心腸的,說了一堆,我這才說:「我不是本地的,而且我家這個走失的已經快一年了,不知道還能找到麼?」
聽我一說對方愣了一下,不過看我是個女的,他還是說:「這個就不一定了,再說你還是外地的,這麼大的世界,滿世界的跑也不是辦法。」
「我已經有點眉目了,這個人我找到了,想要來這裡報案。」我這麼說對方想了想:「這到是可行。」
對方鬆口我忙著說:「剛剛那個人進去的,他不也是報案的麼?」
我指了指裡面,我之前也就進去一個歐陽漓,不相信對方沒有印象,對方聽我說便笑了。
「那個不是來報案的,他是我們重案組的組長,歐陽漓組長,很厲害的人,手裡面破獲的案子,一年內有幾十起,而且都是重案要案。」
聽那人一說我笑了笑,結果又把對方的臉給笑紅了。
「那我進去怎麼去找他,我想找他。」估計對方以為我是要請歐陽漓幫助我破案了,這才告訴了我怎麼找到歐陽漓,還和我說了重案組裡面人多雜亂,千萬別走錯了路什麼的。
我答應了,朝著門口的人一個勁的道謝,之後我便從門口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可就在我進去的時候,我便看到我身邊的一個人也走了過去,而且這個人正一個勁的打噴嚏。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人臉上有些晦氣,眉心上面一團黑,一看就是給鬼上過身,要不就是遇見過鬼的那種。
這人走路一個勁的打哈欠,而且雙眼下面青色,走起路飄忽,說明鬼在他身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長此以往沒有人給他收拾,他的命也基本上就要沒有了。
不過我眼下有事要做,救他的事情要等等了,看他也沒穿警服,走路沒力氣,樣子也不算正直,身上也沒有什麼凜然之氣,肯定不是重案組的人,看看再說的好。
這人和我走一條路,一路上我都在觀察他,重案組這裡可是不比外面那些地方,鬼少的很,我就沒看見一隻鬼,我們走下來到了重案組的裡面,他先敲門,他進去我就跟著進去了。
屋子挺大的,裡面人到是沒有幾個,滿算上有六七個人,這麼少?
我朝著其他地方看看,沒看見別人了,到是看見還有一間屋子在裡面,但是門是關著的。
估計歐陽漓就再裡面了,於是我就想過去看看,結果還不等我過去看看,那個被鬼上身的就去說,他丟了東西,還說有人要害他,說的天花亂墜的,刑警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漢子接待的他,順便以為我們是一起的,我剛走了兩步,就把我給叫住了,我這才認命的跟著去聽了聽。
原來這人是個本市的居民,聽他的意思他本來挺好的,就是這一年開始走霉運,這次更厲害,晚上整夜有人敲他家的門,他白天不敢出來,而且家裡還丟了一樣東西。
問了才知道,是他奶奶留給他的一個白玉鐲子,按照這人說的,鐲子很值錢,至於到底是不是真的值錢就沒人知道了。
「那你是他什麼人?」女漢子長的一米七多的身高,短髮的,穿著白色背心,灰色的襯衫,褲子都是口袋,胸前沒什麼料子,肚子到是很平坦,一看就是那種很能打架的人,電視裡面都是這麼演的。
不過再能打也是對著人,遇上了鬼也沒什麼用了。
而她脖子上面掛著一塊骨頭,我看著挺奇怪的,多看了兩眼,挺小的,好像是玉牌,但是上面有動物的牙齒,上下牙都有,裡面則是一個很小的骷髏頭,我到不是害怕,而是覺得有點噁心。
看完了我便轉過去了,她估計也是看見我轉過去了,才叫著我問的,我只好轉身過去配合一下,朝著她說:「我和他不是一起的,我是來找人的,他在我前面,我等他說完我在說。」
聽我說女漢子笑了:「呦,你還挺客氣的。」
女漢子說話就是直接,我自然不會和她計較,於是我勉強笑了笑,女漢子也沒理我,跟著便看向一邊報案的人。
「你說你,丟了個鐲子而已,用得著這麼緊張麼,你在這上面簽字,我們轉交警察局過去給你查。」女漢子明顯沒瞧起報案這人,但報案的人一聽不肯簽字了,說什麼有人要謀殺他,還說晚上人就去敲門。
一開始我確實沒聽見他說門外的人和他說過話的事情,但他忽然的說外面不是一個人,整夜的來,說殺了他的話。
不用問,他都是說謊的,怕刑警隊不管,他才說的。
不過和我也沒關係,我也就沒管。
後來就鬧起來了,最後女漢子沒什麼辦法,只能答應帶上兩個人去看看,那個人才算不鬧了。
等那個人簽了字,女漢子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隨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抬起頭問我:「你說吧,你幹什麼的?」
我尋思了一下,說道:「我是來找你們隊長的,歐陽漓。」
「隊長?」女漢子果然很吃驚,但她沒問我我也沒說什麼,但還不等她問,歐陽漓竟然推開門從裡面出來了。
看歐陽漓出來女漢子不等我說,起身站了起來,朝著歐陽漓喊:「隊長,有個女的找你!」
歐陽漓不知道看什麼呢,低著頭出來,聽見女漢子說抬起頭看我,我忙著朝著歐陽漓討好的笑了笑,見到是我歐陽漓的臉色頓時黑了,想也不想便問我:「你怎麼來了?」
於是我吞了吞口水,只好說:「當然說來找你的,我要報案,我丈夫丟了,我兒子在家等我們,我懷疑我丈夫失憶了,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了,我要把我丈夫找到,你得幫我。」
歐陽漓的臉色一沉:「這裡不是你胡鬧的地方,馬上離開。」
「隊長,你們認識?」不光女漢子一個人奇怪,其他重案組的人也都往這邊聚攏,歐陽漓看了一眼周圍,似乎擔心我亂說話,我就抓准了這個機會,開口說:「他是我表哥,我們是表兄妹。」
聽我說歐陽漓的臉色緩和了一下,我便忙著走了過去,伸手拉一把歐陽漓,他本來想要把我甩開的,看看人多沒有。
「自己人啊,早說。」女漢子走來把手伸出來了:「聶小倩。」
「聶小倩?」我忍不住問,女漢子朝著我笑:「不是倩女幽魂那個,你不用擔心。」
「是也沒事。」我一個驅鬼師,鬼王妃,在乎一隻女鬼嗎。
周圍的人陸續來和我打招呼,過後我則是被拉進了歐陽漓的辦公室裡面,歐陽漓把百葉窗放下來,我則是聽著外面的那些人說:「咱們隊長挺有意思的,自己表妹來找,還弄這麼一出。」
「可不是!」
……
「你到底幹什麼?」歐陽漓轉身翻臉,但我也不怕他,看他發脾氣還對著他笑,就不相信他能把我怎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66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