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陸懷昭一行奉皇明暗中行走的錦衣衛還不宜暴露,所以由明面上護送嚴秉均來嶺南的錦衣衛小旗婁方毅解釋。愛字閣 www.aizige.com
「嚴大人、鄭大人,昨夜驛站外有殺手潛伏,躲雨者有數十人之多,難辨哪些是殺手哪些是平民,來不及和諸位商量,只能擅自轉移諸位!」
鄭洪霄和嚴秉均對視一眼,他們思量繁多,還未想好如何開口,就見妙語蹬蹬兩步,跑到婁方毅跟前責罵起來。
「我表哥是欽差,代聖上在外行走,代表的是聖上的顏面。你們怎能遇到殺手就逃跑,昨晚正好殺手出現,一舉殲滅他們,讓他們瞧瞧厲害不是更好!你們逃跑行徑,豈不是給聖上丟臉。」
嚴秉均嚇得臉色發白,恨不得奔過去按住魯妙語的嘴,「表妹,休得胡言!」
「我哪裡胡說了?你不是欽差,他們不是聖上派來護送你平安的?」
魯妙語對表哥的低調謹慎很是怒其不爭,氣不過地跺跺腳。
「表哥你身為欽差,該有的儀仗這群錦衣衛藉口為了你的安全不安排便罷了,現在都要到威宇縣了,也沒幾十里路了,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讓府衙派人送你過去?」
「妙語,請慎言!」
嚴秉均沉著臉,近乎哀求。
作為右僉都御史,聖上命他暗中行事,表妹通過她父親知道他當上欽差要來嶺南並不難,但她不知內情,忍了一路,此刻終於忍不了想擺排場了。
他該發現她時,就派人把她送回去的。
此刻後悔也來不及了。
表哥為難的模樣,妙語不忍再讓他難堪,決定放過錦衣衛。
她氣鼓鼓的轉身,瞪了一眼鄭雅珠,掃過鄭家人,目光最後落在了陳鳶三人身上。
「你們錦衣衛怎麼辦事的?轉移我們兩家人便罷了,為何把他們三個帶上?」
妙語可算找到了錦衣衛的把柄,「我剛才說的話,她們豈不是全聽到了!」
「我表哥的身份十分重要,若被他們三人暴露出去貽害無窮,到時候可怪不得我,全怪你們把他們也帶來了。」
婁方毅欲言又止。
魯妙語不給他「狡辯」的機會,「是你們說要我表哥低調的,那本姑娘給你們將功贖過的機會,在我們到達威宇縣之前,把他們三個關起來。」
「嚴大人,鄭大人!」
婁方毅也不看魯妙語,抱拳對兩人道,「正是陳姑娘發現了殺手企圖下毒的陰謀,找到卑職,卑職才決定將計就計。」
被人忽視,魯妙語心中十分不爽,「將計就計?按婁小旗的意思,殺手想毒害我們咯?」
她唇角一勾,似乎發現了問題,得意洋洋的對婁方毅一挑眉。
「可我們這麼多人,要同時下毒,那殺手只能在我們飯菜里動手腳,可我記得,陳姑娘進驛站時,我們飯都吃的差不多了吧。」
「婁小旗,為了掩飾自己的錯誤。」魯妙語意味深長盯了陳鳶一眼,「給人貼金又邀功,不怕我回京找聖上告你一狀麼?」
「……」
嚴秉均神情凝重地看向婁方毅,「婁小旗,我表妹雖任性了些,但她分析得不無道理,此事不該把外人牽連進來。」
陳鳶震驚的看了眼嚴秉均,這樣的人能進都察院?他說的含蓄,其實和魯妙語是一個意思。
婁方毅的頭埋的更低了,「殺手並非把藥下在飲食與水中,而是靠著空氣傳播,……。」
他將陳鳶和陸懷昭的發現說了一遍。
「這不就意味著,湘妃淚珠是她帶進驛站的麼?她說是她發現的,萬一是她為了取信於我們,接近我們再對表哥下手呢?」
魯妙語如臨大敵,擋在嚴秉均身前,指著陳鳶朝錦衣衛發號施令。
「趕緊把她抓起來!」
婁方毅及其下屬,動也不動。
指揮不動人,魯妙語驚恐的往表哥身後一躲,「你們不會已經被殺手收買了吧?!你們賣國了?」
嚴秉均也一副後怕的模樣,伸手護著表妹一步步往後退。
「……」
陳鳶看了眼不動如松的鄭洪霄,也就是鄭雅珠被貶的父親,垂下了眼。
正三品官被貶到嶺南當小小知縣,並不會令人奇怪。
古代這種事多得是,都民村里還有官職更高被貶為庶民的官員。
所以,陳鳶一開始也沒懷疑什麼。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嚴秉均的雙商都不夠資格當欽差。
邊境形式危機,聖上應該不會拿來開玩笑,他卻派嚴秉均這樣的人來當欽差,怎麼看都很奇怪。
而且恰巧,一個被貶的官員,一個欽差,剛好同路向嶺南。
都要去威宇縣。
莫非……安安靜靜不出聲的鄭大人才是那個欽差?
那邊廂,婁方毅被兩兄妹咋咋呼呼的話搞得很是無奈,這樣的話若在京城傳到有心人耳朵里,他十條命都不夠丟的。
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函,「嚴大人請過目,卑職已與雙魚所錦衣衛百戶取得聯繫,業已查明陳姑娘三人身份。」
嚴秉均伸著脖子看了眼他手裡信函,「讓鄭大人先看吧。」
雅珠被他這無恥之言氣得瞪大了眼,若錦衣衛當真背叛了聖上,他這行為無異於讓她父親去冒險。
她剛想上前替父親接下信函,鄭洪霄便出聲道,「下官恭敬不如從命,勞請方小旗先給本官過目。」
婁方毅恭敬上前遞上,「請!」
鄭雅珠在一旁緊張的盯著鄭洪霄,就怕他突然拔刀對父親不利。
見他遞上信件又恭恭敬敬的退下,才偷偷鬆了口氣,哪知一口氣還沒松完,就對上了對方偷笑的眼。
鄭雅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魯妙語他們帶歪了。
若錦衣衛當真要對他們不利,他們這十來人,能打得過?錦衣衛何必假意送信函突襲。
她羞憤的咬緊了唇,轉身湊到母親身後。
「嚴大人,下官已然過目,三人身份無礙。」
嚴秉均這才走過去,接過鄭洪霄手中信紙,魯妙語也湊到他身旁想看,嚴秉均咳嗽一聲,掃視了一圈周圍,「這是錦衣衛信件,表妹,你不能看。」
「稀罕~」
魯妙語嘟著嘴,背過身。
閱過信紙,嚴秉均朗聲笑道,「原來陳姑娘是御醫李仁桂之女,前年隨家人一同流放到嶺南,如此看來,她的確不可能是細作。」
說得如此詳盡,差不多是把信紙上的內容都說出來給魯妙語聽了。
------題外話------
四川太熱了,我媽中了暑氣長了疹子,不能流汗,家裡事都得我做。我外婆又來我們家,需要我照顧。
同時照顧兩個病人,我媽很多菜不能吃,菜里只能放鹽。
外婆,得吃煮的軟爛的東西,但是又不能吃稀飯。
得分開做。
就很痛苦。
然後,我也長了痱子。
就……斷更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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