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的心情很糟糕,之前他並沒有小看自己的對手,他也知道對方是個厲害的角色,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會恐怖如斯,十年前這個人就開始布局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葉玫和黃永軍在隔壁看到聽到了這一切,黃永軍雖然覺得很是驚訝,但他卻不像莊嚴與葉玫那樣感到恐懼。對於莊嚴的事情葉玫很是清楚,她知道賀春生提到的那三個收到書的人其中有兩個便是周宏與蕭震雷,這兩個人都與莊嚴的父親有關係,莊嚴肯定是不會讓這兩人出事的,特別是周宏,在莊嚴的心裡周宏儼然已經是他的親人了。
「莊嚴,打起精神來!」葉玫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莊嚴會失去鬥志。
對手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很容易摧毀一個人的自信,莊嚴若是這份自信與執著被摧毀了的話,那麼這一仗他就輸定了,他不能輸!
黃永軍咳了兩聲:「有幾個問題我想問問你。」
莊嚴搖搖頭:「黃隊,你不用問,你問了我也不會說的。」
「可是我聽見了,很可能會關乎三條人命,我是警察,這件事情我必須得管。」
莊嚴望著他:「你管不了。」
說罷轉身離開了。
黃永軍有些生氣地對葉玫說:「他這是什麼態度?葉隊,你可是也聽到了,這件事情……」
葉玫說道:「黃隊,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那是另一個案子,我們市局早就已經跟進了。」
聽葉玫這麼說黃永軍愣了愣,葉玫說道:「這個案子有著它的特殊性,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黃隊,你最好把你聽到的都忘掉。」葉玫的神情也一下子冷厲起來,黃永軍這才點了點頭:「那好吧,不過這個賀春生該怎麼辦?」
葉玫說道:「按原定的計劃,明天送他進精神病院。」
「也只能是這樣了。」
黃永軍有些鬱悶,他原本以為今晚會有意外的收穫,明明聽到賀春生與莊嚴談話的時候提到了什麼遊戲,什麼三本書,三個目標,可是這事兒葉玫和莊嚴竟然不讓他過問,不過他也沒有什麼脾氣,葉玫是市局的人,而且葉玫也說了,那是市局在跟進的一個大案他也只能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了。
葉玫和莊嚴上了車,她說道:「現在你是怎麼想的?」
莊嚴搖搖頭,他腦子裡一團漿糊,哪裡還能夠有什麼想法。
葉玫說道:「有一點你不覺得奇怪嗎?」
莊嚴扭頭望著葉玫,葉玫說道:「十年前他怎麼就選中了賀春生,那個時候賀春生還在讀高中呢!」
莊嚴聞言也呆住了,他總算明白剛才他為什麼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正如葉玫所說的那樣,對方為什麼要對賀春生這麼做,賀春生根本就只是個局外人,而且當時賀春生還是個高中生。
在莊嚴看來他的這個對手還是有原則的,至少他不會隨隨便便去傷害一個好人,也就是說凡是被他設計利用的人都是有罪的,可一個高中生能有什麼罪。
「查一查十年前到底在賀春生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莊嚴突然開口道。
葉玫一愣神,方向盤歪了歪,莊嚴忙叫道:「你能不能專心一點!」
葉玫扶正了方向,吐了一下舌頭:「不好意思,走神了。」
莊嚴沒想到一向冷麵的葉大美女竟然會吐舌頭,那一秒她就像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莊嚴看得有些呆了,葉玫瞪了他一眼:「看什麼呢?」
莊嚴這才收起了自己的目光,悻悻地說:「我是怕你再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我還年輕呢,媳婦都還沒娶,可不想死得這麼年輕。」
葉玫輕哼一聲,也不再說什麼。
回到酒店已經快十一點了,葉玫回了自己的屋,莊嚴才進房間就讓張達給逮著,問他賀春生見他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張達永遠都有著一顆八卦的心。
不過莊嚴還是把經過和張達說了,張達聽完後問道:「小莊,三本書現在我們只知道兩本的下落,蕭震雷和周宏,那第三本書到底誰收到了?」
莊嚴說他哪裡知道,說不準是和向天笑一樣不相干的人。
「那真還不知道該怎麼保護了,看來這就是對方挑戰你的籌碼,我說你小子,人家可是沒有小看你,不然也不會擺出這樣一個陣仗來了。」張達朝莊嚴豎起了大拇指。
莊嚴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那他也太看得起我了。」
張達咳了一聲:「十年前開始布局,難道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料定你會追查這件事情?」
莊嚴抿了抿嘴:「我不清楚,但我總覺得這個人就在我的身邊,又或者總是有一雙眼睛在某處看著我,達子,老實說,這種感覺讓我的心裡很不踏實,甚至讓我有些後背發涼。」
張達說道:「我卻不這麼認為,你呢只是個偶然,是他並沒有預料到的一個變數。他針對的是你的父輩,你爸,周叔和蕭叔,你原本應該不在他的算計之列,而你的出現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這也是為什麼他在向天笑死了以後沒有馬上再對下一個目標動手的原因。」
莊嚴覺得張達這個分析確實有幾分道理,可他還是問道:「那賀春生呢,十年前他就在賀春生的手上紋上了那玩意。」
張達笑了:「你剛才不是在說嘛,賀春生身上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符合你那個神秘對手的行事風格,那極有可能是賀春生十年前確實做了什麼壞事,而他當時那麼對賀春生或許只是出於一種義憤,像他這種人往往會把自己看成正義的化身,用自己的方式來對有罪的人進行懲罰,或許他對賀春生所做的那些當時只是他的一種懲戒行為。只是後來他發現這步閒棋還有些用,才有了後續的一切。」
莊嚴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望著張達發呆。
張達的話就像黑暗裡的一盞明燈,一下子讓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別看張達平日裡不怎麼愛動腦子,但關鍵時候他的想法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沒錯,賀春生的情況或許正與張達說的差不多,因為賀春生也說了,他依稀記得那個人讓他給莊嚴帶話是在一年前,也就是說賀春生是在被那個人紋身了九年後才重新被利用起來的,這和張達的判斷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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