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當然不會認為真會有人在暗處偷窺自己,這只是他的一種感覺。
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無論自己做什麼對方都知道,甚至還是對方牽著自己的鼻子一步一步往下走,這怎能讓他不鬱悶。
向來莊嚴都自視甚高,他又怎麼能夠接受被別人這般的算計。可現在的他不接受還能有什麼辦法,事實就擺在了眼前。
莊嚴的心裡莫名的煩躁,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他準備離開茶城,不管怎麼樣天福那邊的事情還得繼續查,怎麼也要給向紫蘇的這些朋友一個交代,還有就是天福藥業與海藍地產的合作事宜,作為委託代理律師,本分的責任還是要盡的。
他想了想還是給葉玫撥了個電話,對於蕭家的事情現在可是葉玫在操心,自己這麼一甩手葉玫身上的擔子不輕。
「你小子行啊,話也沒說一個就跑天福去了?怎麼,想你的小蘿莉了?」葉玫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有幾個意思。
莊嚴有些尷尬地笑笑:「別瞎說,我這次去天福是有事要辦,這不是天福藥業與海藍地產的合作嗎?我們所可是天福地產的法律顧問,雙方合作相關的法律文件都要經我們的手。」
葉玫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莊嚴跑去天福市而覺得心裡不舒服,所以她才會發些牢騷。
「說吧,打電話我有什麼事嗎?」葉玫問。
莊嚴咳了兩聲:「我這不是回茶城辦點事嘛,想到你就給你打個電話唄,也沒有別的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蕭家的情況怎麼樣了。」
葉玫回答道:「蕭家一切正常,我也納悶了,總擔心會出什麼事,搞得我的神經整天都繃得緊緊的,連帶著建偉他們也受累。不過莊嚴,你到底怎麼招惹到了雪燕啊,她好像對你的意見很大喲!」
莊嚴愣了一下,自己哪裡就招惹到她了?就算她讓老盧從蕭家出來,不讓自己再繼續管蕭家的事情自己也並沒有和她把關係搞僵啊?要就不高興那也該是他莊嚴不高興。
莊嚴說道:「我哪有得罪她?我敢嗎?」莊嚴的話語裡也有些怨氣,葉玫笑了:「行了,知道你委屈,你是不是馬上又要趕回天福去啊?」
莊嚴「嗯」了一聲:「是的,我準備一會就回去,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辦。」
葉玫說道:「那你去吧,我手上還有些工作要忙,不聊了。」
就在葉玫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莊嚴說道:「葉玫,你多看著點蕭雪燕,我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他的話讓葉玫有些不明白了,蕭雪燕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了對莊嚴的不滿,莊嚴卻告訴自己蕭雪燕有些不對勁。
她問莊嚴:「她怎麼了?」
莊嚴說道:「她之前一直都很配合我們的,只要是為了蕭家好我們怎麼安排她都會接受,當初也是她做了蕭叔很多工作之後老盧才得以去了蕭家,可接著她的態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在蕭叔好容易接受了老盧存在的事實時她竟然出將老盧從蕭家給攆出來了,那也就算了,還把老盧弄去了天福,還不讓我繼續查下去,你就不覺得她反常嗎?是什麼驅使她這麼做的,我相信肯定不會是她的本意,要麼就是有人威脅她這麼做的,要麼她就像之前的黃子偉被別人給控制了,然後做出了並不符合她意志的決定。」
電話那頭的葉玫沉默了片刻:「這樣啊,那我會多留意,我就說呢,這段時間她好像和我也不太多說話,確實有些不像她平日的表現。」
莊嚴嘆了口氣:「我真不知道怎麼和蕭叔說這事兒,我最害怕的是最後傷害蕭叔的不是別人而是雪燕,那樣的話一旦雪燕清醒過來之後會多麼的痛苦。」
葉玫的心裡一驚,細細想來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性,真要是蕭雪燕把蕭震雷給害死了那麼蕭雪燕估計這一輩子都得活在痛苦與悔恨之中,這是莊嚴不願意看到的,也是葉玫不願意看到的。
莊嚴說道:「我倒是覺得如果蕭叔和陸阿姨能夠到外面去旅遊,先離開茶城一段時間的話可能會好些。」
葉玫問道:「你就確定他們離開茶城是安全的?」
莊嚴淡淡地說道:「對方的目光既然在茶城,那麼我覺得他離開茶城相對要比呆在茶城要好得多。」
葉玫一咬牙:「我去和蕭叔說,只是他聽不聽得進勸就另說了。」
蕭震雷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要是堅持不離開茶城的話是沒有人能夠讓他離開的。
「行,這事你就費心了。」莊嚴道。
「你那邊要完事了就趕緊回來吧。」葉玫看來也有些撐不住了,最怕的就是這種風平浪靜,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平地一聲驚雷。
莊嚴苦笑:「我會儘快弄完回來的。」
他沒有告訴葉玫關於碟仙的事情,這事情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都說不清楚告訴葉玫只會添亂。
掛了電話莊嚴就開著車往天福市去,還在路上他就接到了電話,說是邵艷進醫院了,電話是向紫蘇打來的,莊嚴的心裡一凜,他忙問向紫蘇邵艷是不是遭遇了什麼意外,向紫蘇說也算不得什麼意外,就是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邵艷說感覺是有人推了她一把,可是她卻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莊嚴問邵艷摔得嚴重不嚴重,向紫蘇說不算太嚴重,只是身體兩處軟組織損傷,歪了腳。
莊嚴問她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說就在一個小時以前。
掛了電話,莊嚴的腦子裡又想到了那個詛咒,看來這個邵艷從樓梯上摔下來也不是巧合。
邵艷說感覺是有人推了她一把,可是她又很確定她的身後沒有人,這就有些令莊嚴感到費解了。
不到一個小時莊嚴就到了天福市,他聯繫了邵艷,邵艷已經回到了家裡。
邵艷家住在花園小區,在天福市這也算是一處高檔住宅小區了。
摁了下門鈴,門開了,開門的是邵艷,她一瘸一拐的,看來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就你一個人在家嗎?」莊嚴還是問了一句。
邵艷點點頭:「我爸媽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平時都顧不上我的,再說我已經這麼大了,總不成整天都讓他們陪著我吧?」
莊嚴說道:「誰送你去的醫院?又是誰送你回來的?」
「我怎麼聽你這語氣這麼彆扭呢?你是來探望病人的呢還是來審犯人的啊?」邵艷帶著幾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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