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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極為突兀而又刺耳的聲音,一瞬間就打破了廣場之上的寧靜,其中部分弟子知曉隱靈子真名,正是齊琨,心中更是駭然。
在這泰山之上,又有什麼人,膽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如此不敬之語,片刻以後,一道身影自泰山弟子落座的區域,飛身上了石台。
那人背負一柄長刀,剛毅的面容此時鐵青,正對著十三位掌門,不帶有半分懼色,不是葉承乾,卻又是誰。
看到這一幕,秋心身子緩爾坐下,眸目中的四色也黯淡下去,此刻身旁的羅傑才注意到秋心的變化,不過他心中雖疑,但是卻沒有出言詢問。
葉承乾聞言更怒,道,「呸!齊琨,你妄為隱宗宗主,是非不明,黑白不分,如此下作,又怎麼與我稱兄道弟。」
隱靈子聞言不怒反笑,道,「師弟此語,可是何意?若師兄有任何不令你滿意的地方,盡可提出來便是,如今天下各派全聚於此,也好做個見證。」
「好,也好做個見證,齊琨你聽清楚了。這籠中人,你認不認得?」葉承乾一手指著谷藏鋒。質問隱靈子。
隱靈子輕輕點了點頭,葉承乾昂頭慘笑。「你既然認得,又為何如此狠心,他既是你的大師兄,你做下此事,不是無情無義,卻又是什麼?」
聞言場中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在石台之上並沒有認出谷藏鋒的人,此時也明白過來,谷藏鋒自十八年前離開泰山。
期間他們並未見過。又加上其面目變化,這才沒有認出來,此時提將起來,自然讓他們大吃一驚,愕然不知所言,只聞得慧沖方丈立掌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隱靈子向著鐵籠走了幾步,緩爾說道,「他就算是我的大師兄又如何。犯下滔天大罪,已然事萬死莫贖,我又有何錯?」
隱靈子此語不高,卻中氣十足。明顯與葉承乾不相退讓,「齊琨啊,齊琨。你忘記了大師兄當年如何待你,你忘記了師叔當年如何教誨。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
台下弟子此刻緊張地看著台上。葉承乾名望雖不如隱靈子,卻也是聞名天下的武學宗師,此刻卻為了兇手之事,爭執起來。
可是無一人敢上前勸慰,就連石台上的諸位掌門,也沉靜下來,部分人不明所以,部分人又帶著看熱鬧的心態,任由二人在天下人的面前,爭論起來。
「好,你要證據,給你便是。」隱靈子單手一揮,石台上十二面大鼓其中之一應聲破碎,鼓破之聲甚是震耳,緊接著金屬破空的聲音響起。
再後來只見隱靈子手中出現一把通體呈暗紅之色的寶劍,劍柄之上雙龍環抱,不是秋心當時在青桑山伐木取譜的火器,卻又是什麼。
秋心身體如同泄氣,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相信,這把火器,為何出現在了隱靈子手中,又為何,又為何偏生與師父同時出現在了三宗法會。
這時隱靈子說道,「這把火鑒靈器,乃是火鑒派之物,十八年前賊子應天梟強奪此物,造下殺孽,攻上泰山,公然挑釁天下正道,此事諸位掌門皆可為我作證。
當日谷藏鋒落敗應天梟,將此物躲了下來,偷偷藏起來,並未交出,此物便消失了一十八年。
如今他與火鑒靈器同時出現在太谷,你說是也不是?」葉承乾聞言頭顱微低,承認了此事。
此刻秋心心中猛然想起當日他從亂墟水地返回泰山的場景,葉承乾正是當時前往衛州查火鑒派之事的帶隊之人其一。
此刻他默然承認,讓秋心懸著的一顆心沉入了谷底,墮入了萬年寒冰,火鑒派全谷被滅,師父與殺人兵刃同時出現在太谷,又怎能將此事說成是巧合。
這時石台之上氣氛十分緊張,青城派權笙掌門脫下的面具,露出一張比女子還要俊美三分的臉龐,站起身來,說道,「此事我可以作證,當時火鑒派被滅,谷中活口,確實只有此人。」
葉承乾臉色又變,此刻所有的矛頭直指谷藏鋒,他又怎能辯駁,他頓了頓說道,「僅有此事,你就認定師兄乃是殺人兇手,不是武斷,又是什麼?」
葉承乾此語頗有無理取鬧的意思,當時場景,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是谷藏鋒殺了火鑒派滿門上下,兇手必定是他。
隱靈子面色一肅,不似適才那般和善,道,「師弟是想讓我念及舊情,包庇於他,還是想讓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一句他曾是我宗中弟子,就可以為非作歹,還是讓我將太谷千條人命一筆抹去,就因為他曾是我的師兄麼?」
隱靈子此語說得大義凜然,任誰聽來,都有不滿與痛惜,卻又不得不為的意思,石台之上,隱靈子占盡了氣勢。
這時葉承乾目帶苦澀,他是前往衛州的人,當時谷中的場景自然也見到了,隱靈子所說他自然明白。
亦如秋心一般,他胸中無奈至極,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平日裡和藹可敬的師兄,會變成殺人兇手。
再看到鐵籠內谷藏鋒如此慘狀,讓葉承乾更為心痛,道,「縱是如此,你難道一點情份不念,為何要敲碎他的牙齒,割了他的舌頭,廢了他的武功,你說,這一切都是人能做出來的嗎?」。
面對葉承乾的質問,隱靈子面不改色,他此舉乃是大義滅親,又怎會容得葉承乾有片刻動搖。
眾派弟子心中雖然佩服隱靈子此種舉動,可是讓他們去做下這種事情,卻是如何也做不來的。
對谷藏鋒的同情瞬時淹沒在隱靈子的大義之中,對如此這般惡貫滿盈之人,又怎能手軟。
秋心握斷了半邊椅架,一聽師父被廢去了武功,心中既是憤怒,又是痛惜,又是更多的難以置信,憤怒隱靈子此舉難念舊情。
痛惜師父絕了武功,在青桑山尾松下教自己武功的身姿出現的腦海之中,胸中更添悲傷之意。
難以置信師父會成了殺人兇手,就算此時葉承乾也承認了此事,但是秋心,又怎會認定師父就是兇手。
為親者近,為遠者疏,此中道理,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難以摒除,秋心此前的遭遇讓他一味責怪落霞山之人。
可是落在他自己身上,卻是一時間亂了方寸,自己一生中最親最近的人,卻是成了人人不齒的人。
隱靈子氣勢占了大半,至少在台下各派弟子之中,大多數都是支持他的人,「師弟此話,可是認為我責怪得輕了,就因為他曾是我師兄,就應該區別待之?」
葉承乾又看了一眼鐵籠中話語不清,呆滯不常的谷藏鋒,心痛至極,就此跪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
秋心也大吃一驚,在前一刻二人還在針鋒相對,此刻卻見他跪了下來,吃驚之後,秋心又明白了葉承乾此舉,他對師父這份情意,倒也夠了。
「師弟從未求過師兄什麼事情,今日就算大師兄犯下了什麼事,希望師兄念在當年他為正道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饒他一命。」
隱靈子臉上血肉緊繃,他也未曾料到葉承乾如此心高氣傲之人,會為了此事跪下來求他,不過這也讓他對籠中人嫉妒了幾分。
「師兄,谷師兄此刻已經是廢人一個,難道懲罰還不夠麼?若要他身死,我葉承乾願代他受死。」
葉承乾情深意重之語贏得場中多人的欽佩,可是事實就是事實,正道就是正道,他們從小所聽,從小所聞,就是殺人者償命,又怎能夾雜感情其中。
而葉承乾當眾跪下,不僅沒有博得隱靈子的絲毫心動,而是犯了大忌,隱靈子一宗之主,正道表率。
又在天下各門各派之前,怎容得他有什麼私情之舉,就算是有一份半點,也消散在台下的睽睽眾目之中了。
葉承乾也不是粗人,他又怎會不懂得其中道理,可是若他再不求情,這籠中人,真的要被殺之喪命。
他心中也對隱靈子抱有一分希望,若他出言放過谷藏鋒,雖然不妥,喪了隱宗名聲,可是其他各派,也大都不會阻攔。
可,這也只是一分希望而已。
隱靈子沉默的許久世間,說道,「谷藏鋒師出泰山,曾為抵擋魔教立下功勞,念及此情,留以全屍,永葬北海。」
淡漠的話語傳遍泰山主峰,葉承乾整個人癱軟下來,秋心也眼前一黑,隱靈子此語,當是判了師父的死刑。
這時隱靈子手中暗紅的火鑒靈器舉平於胸,目中先是痛惜之色一顯,後緊接著是嚴厲之色。
秋心與葉承乾同時變色,只見隱靈子突然變作一道虛影,劍之所向,正是籠中人。
秋心身形將起,葉承乾錯愕在原地,卻又有三道身影,在此之前,便飛身上了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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