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別趕緊去玩,記得先投個月票。現在起-點515粉絲節享雙倍月票,其他活動有送紅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而石台之下的各派弟子,此時看著台上的眾位掌門,聲音漸漸慢了下來。
他們想法雖多,但是事件的真相內幕以及查究的細節,並不清楚,如此討論,也理不出頭緒。
「既然如此,那麼這四家肯定有聯繫,極有可能便是來自一處,而且看其花費,撐得起十年,那麼便不是一般弱小的宗族,若其他各州有突然消失的宗族,這般錢財勢力,不可能不留有絲毫線索。」
高諄率先發話,理出其中的兩處巧合,讓這條線索變得清晰明了起來,其他人也十分贊同地點頭。
「那麼便依隱靈子師兄所言,以紫砂派,青城派,大荒王朝作為主要力量,以四州作為據點,向其它各處蔓延,只要是十年前消失的宗族,都要一一排查。
其餘各州,就算是蜀州,青州,天海州,都不能掉以輕心,如此查下去,必有所獲。」
各派雖怕耗費人力物力,可是三宗法會一旦宣布,那麼便推卸不得,這件事情一天查不清楚,就必須再往後拖,如此下來,就像是如鯁在喉,不由得各派從中偷懶。
隱靈子與慧沖二人也表示贊同,如此一來,勢力最為強大的三宗都沒有任何意見,其餘的宗派自然是不可反駁。
這時坐在眾人最邊的天海派掌門司馬南低聲說道,「上宗宗主所言甚是有理,可是十年來消失沒落的宗派何止上百,一一排查,耗時費力,而且各州情況不同,這般下去。恐怕如無頭之蠅,事倍功半。」
說到這裡,司馬南突然頓了一下,看了看眾人顏色。又說道,「並不是說此法不可行,只是此法乃是最笨的方法。
其中扈,黃,韓。田四家均是有些人口的家族,兇手就算如何謹慎,就算謀劃時間再長,也難以一齊將所有人一同殺在一處。
換言之,倘若將一家之人殺死在一處,那麼必然要想辦法將出門在外的子弟召回家族,可是兇手為什麼有能力做下這種事情?」
司馬南細細地將其中的破綻說了出來,如果沒有將一家之人全部殺死,那麼肯定是留有活口在世,正如尹施允當年屠了泰谷。也未曾斷了火鑒派的香火傳承。
如果死在大火之中的人已是一家所有人,那麼必然使了什麼法子將所有人召回家族,如此一來,四家便跟兇手脫離不了干係。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四家之人從不外出,又不遠行,這要才能辦得到此事,可是這樣便又說不過去。
天海州雖然勢力低微,可是司馬南在眾人討論之時並非一味附和,而是仔細端詳其中不足之處,一派之掌。果不是簡單人物。
司馬南的分析,又讓各位掌門陷入了沉思,凡事都有目的,殺人者。無非為財,為仇,為情,倘是無區別對待,那便不可能是這樣的巧合。
而眾人之論,便是從其中的目的入手。司馬南的話無疑又提供了一條線索,四家若有子弟存活於世,那麼此事便簡單多了。
這時龍匡一揮袖袍,言道,「司馬兄言之有理,如今上宗宗主安排不變,只不過再加一條,尋找四家存活的子弟,若有線索,此然可以問出一二。
不過此事須得暗中進行,四家被滅過了如此長的時間,按理說這四家活著的子弟應當向各派求救,可是他們並未如此做,便是不想讓各派知道。
所以查找宗族由來當在明處,查找四家子弟應當在暗,這樣雙管齊下,方能事半功倍。」
龍匡考慮得極為細緻,將司馬南的提議說得清清楚楚,這樣一來,便是兩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隱靈子這時才開口說道,「如此便依高諄師兄與龍師弟所言,各為掌門須得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馬虎。」
眾人點頭稱是,將這第一件事情論罷,由高諄站起身來,走過座椅,揚聲說道,「適才諸位掌門商量,待到三宗法會一散,各派弟子須得遵從掌門指令,儘快找出做下此事的兇手。」
隆隆稱是的聲音響動雲霄,氣力十足,而後高諄又將個人商量的結果說了一遍,與在龍匡之前所說一般無二,卻是將暗訪四家子弟這一部分省了下來。
由此,三宗法會的的第一件事情便結束了,沒有想到如此輕鬆,這些普通弟子還未得多麼參與進來,便由各派掌門定了事情大致。
此時日頭雖高,時處盛夏,但是泰山之高,千餘丈,又有山風涌動,自然不覺悶熱,反而清爽至極。
稍微休息片刻,石台上點起了燃香,各派弟子也起身到廣場各處走動,許是坐得久了,縱然身負武功,也有些疲累。
泰山外門弟子一一奉茶,周到無比,讓各派弟子稱讚,台上掌門談笑風生,自是歡愉熱鬧,如此才是正道之盛事。
每次的三宗法會持續時間各有長短,短的可能一天就結束,長的可能持續幾天幾夜,其中不斷不休。
秋心此時坐在椅凳上一步未動,一語未發,死死地盯著石台上的寒鐵牢籠,既然這南方四州之事已經議定,那麼接下來便是衛州火鑒派滅門慘案。
一炷香的時間頃刻而過,秋心卻覺得如隔三秋,鼓聲又起又落,之後雲齊走上石台,昂聲道,「三宗法會之二,衛州火鑒滅門案,帶犯人。」
眼見雲齊的目光轉向一邊,廣場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連石台上的各位掌門也不例外,他們其中絕大多數人並未見過兇手本來面目。
自兇手被押解至泰山,泰山對其看管極嚴,從不向外透露,此時真兇面目一顯,自然要看個明白,這犯下滔天殺孽的人,到底是誰。
在小元峰方向,準確地說,是小元峰與主峰相接的方向,苦林峰之處,五名泰山內門弟子拉著長長的鐵鏈,拖在地上。
鐵鏈與地相接發出的摩擦聲響極為刺耳,寂靜無聲的廣場上也只有此一種聲音遊蕩,似乎就連風聲也停了下來。
在五道鐵鏈之後,那人頭髮散亂,黑白參半,四肢各有一道鐵鏈,脖頸上一道,在雙手與脖頸處還帶著枷鎖,沉重的枷鎖讓他佝僂著身子,頭髮便傾瀉下來,蓋住了面目。
一步一步走得緩慢而沉重,在所有人的目光匯聚之中,一步步向著廣場石台走去,此中還能聽到那人粗重的喘息聲,就這樣任由五道鐵鏈拉著。
如此慎重地將兇手束縛起來,就算他有天大的武功,都難以逃脫,場中的弟子心中奇怪,此人究竟是誰,又能讓隱宗如此重視。
這個問題,秋心已在心中問了千萬遍,被鐵鏈拴著的人憔悴而又虛弱,但是也不怒吼反抗,也沒有倒地裝死。
反而比場中的所有人都沉默,可是走到石台台階之處,秋心卻看見一條血紅色的絲線,順著此人的嘴,掉到了地上。
此人嘴一張一合,發出極為不清的聲音,寒鐵牢籠嘭地一聲打開,五名弟子入內,將五條鐵鏈四條拴在了鐵牢四角。
最後一條被拴在了鐵牢正中,這鐵鎖似乎被人刻意丈量過一般,等到五條鐵鎖一固定,就將籠中人拉扯得四肢張開,頭頸高高昂起。
由於枷鎖的存在,後頸受痛,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做完這一切,五名弟子依次走出鐵籠,之後一把巨大的鐵所便將鐵籠鎖死。
籠中人由於被拉展,看來身材高大,由於頭顱高昂,擋在面前的頭髮已經散去不少,可是依舊不甚清楚。
當在此時,一股清風襲來,吹過廣場,將此人面目之上最後一縷髮絲掠去,一張布滿污漬,血漬,憔悴不堪的臉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秋心臉色發青,那籠中人,就算是臉上布滿了血漬與傷痕,他卻認得,不是他千思萬想的師父谷藏鋒,卻又是誰。
頓時心如刀絞,心血難疏,胸中一口悶氣,師父原本壯碩偉岸的身姿已然不見,全身上下瘦骨嶙峋,眼眸之中一片混沌不清,全身上下因為鐵鏈地拉扯而痛苦地抖動,已經不成人樣。
難以想像師父受了多大的折磨與痛苦,難以想像師父如此忍受之下的無奈與悲憤,可是當秋心看到籠中人因為陽光刺眼,想要盡力揮起手掌抵擋,卻無奈上肢被鎖,只能微微張著嘴。
此時嘴一張開,在陽光下秋心看得清清楚楚,嘴中空無一物,牙齒,舌頭全都不見了,鮮紅的血液伴隨著涎液,絲絲線線流到了地上。
似乎他極力想要說出什麼,卻也只發出含糊不清的言語,如此落魄與可憐的樣子,卻沒有激起場中任何人的同情,均是冷漠地看著。
秋心見此胸如錘擊,眸中的四色涌動,雙手緊握著椅架,已經變了形狀,可是此時身旁的天山派弟子注意力全都在籠中人的身上,哪裡顧得上他。
只見秋心忽然起身,而就在此刻,一道聲音卻比他更先傳到了廣場之中,石台之上,眾人耳中。
齊琨,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無恥之徒!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這次起-點515粉絲節的作家榮耀堂和作品總選舉,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絲節還有些紅包禮包的,領一領,把訂閱繼續下去!】(未完待續。)xh.19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9s 3.64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