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操控者 第十六章外圍

    楊木誠看著宋小雨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抬頭看看天空，夜色很好，可惜連殘月也沒有。邁步走在操場上，楊木誠思索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他現在已經成功進入了明月瓷宮，雖然距離他真正要做成的事還有十八萬千里的距離。但是，這畢竟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因為視頻的事，雖然將他推到了學校輿論的風口浪尖，還收了十三個便宜徒弟。但是，如果善加利用，也算是組成了最基礎的人脈圈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畢竟，他將來真想干成那件大事，也是需要招攬人才的。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順利，但楊木誠還是有著隱隱的擔憂。仔細回憶爺爺告訴他的那些信息，再加上他這麼多年一直努力的通過網絡和各種渠道的調查，他深深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一個怎樣神秘而強大的對手。

    「誰？」

    雖然在思索事情，但楊木誠的警覺能力依然保持，十幾米外有人正在腳步輕盈的向這邊走來。而且，雖然是在黑暗裡，但楊木誠能夠感覺到來人一直在盯著他看。

    「我。還認識嗎？」

    一個女音傳來。接著，便有一個披散著頭髮，穿著一身印有卡通圖象睡衣的女孩子走過來。

    蕭寧雅。

    走過來的女孩子居然是上次一起去海島上遊玩的蕭寧雅。雖然來去的路上楊木誠都和她坐在車的後座上，兩天的玩耍也有說有笑。但是，楊木誠的每一句話和表情都做的恰到好處，既不失禮貌，卻又絕對不會顯得和她特別親近。甚至，不會讓她生出什麼好感。

    從見到蕭寧雅第一面起，楊木誠就知道她絕對不像她表面做出來的那樣簡單。在海島上的當晚證實了他的猜想，這個女孩子是個很複雜的人。至少，她的私生活絕對不像普通女孩子那樣簡單。

    「寧雅美女，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楊木誠極為禮貌的打招呼。雖然他不願意過多與蕭寧雅接觸，卻並不會因為她的私生活有問題而看不起。不願意過多接觸，只是不願意生出別的事端，惹出麻煩。

    「我睡不著，出來走走。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蕭寧雅將手從睡衣的口袋裡拿出來，攤開掌心，是一包女士香菸和一個精緻的打火機。「抽嗎？」

    「對不起，我不抽菸。」

    楊木誠搖頭拒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並沒有因為蕭寧雅當著他的面拿出了香菸而大驚小怪。

    蕭寧雅自己點上一支煙，然後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道長長的煙線，向後捋了一把披肩的長皮，平添風情萬種。她說不上特別的美麗，即便平日裡矜持而文靜，也只能說是普通的美女。

    但是，她此時穿著簡單的睡衣，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頭髮，抽著女士香菸自然的甩甩頭髮，卻忽然生出了不一樣的神彩。

    看著她的動作，楊木誠眼角極輕微的跳動了一下。他有理由相信如果是別的男人在這裡，一定會因為看到這一幕而特別的衝動。

    「在景區的那一晚，你根本就沒有喝醉。一切都是你故意裝的，對不對？」

    蕭寧雅直視著楊木誠發問。

    「沒有啊。那晚我倒霉，每次都是我喝酒。當天晚上叫的酒有一多半讓我一個人喝了，不醉才怪。我怎麼回的房間，第二天怎麼起來的現在都忘了。」

    楊木誠聳了一下肩膀，裝作想不起來的樣子。

    「真的？」

    蕭寧雅追問。

    「真的。」

    楊木誠果斷回答。

    「如果我說我是一名外圍，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這一次，蕭寧雅沒有看楊木誠，而是抽了一口煙，仰頭對著天空吐出了長長的煙線。

    「這……」

    楊木誠沒想到蕭寧雅會突然說起這個話題，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放心，我的私生活雖然很亂。但是，學校裡面除了鄧芳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我出去跟別人交往，也不是為了圖痛快，或者玩暖味。我出去跟別的男人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掙錢！」

    蕭寧雅極為平淡的說話，仿佛她嘴裡說的那個人並不是她自己，而是別人。

    「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這是個人自由，不需要別人的指指點點，也不需要別人來評論什麼。」

    楊木誠也不去說些虛偽的話，用平日一貫的平靜語調回答蕭寧雅剛才極為平淡的說話。

    蕭寧雅似乎沒想到楊木誠會有這樣的言論，轉過頭凝神看著他道：「可是，外圍就是外圍，出賣自己的身體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就算別人不說，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髒的！」

    「沒有人是天生下踐的。有時候做了不得已的選擇，只是我們抵擋不住命運不講理的壓力。這就像上戰場一樣，如果整個局勢已經徹底無法挽回，有的人會選擇做英雄，寧死不屈。也有人會選擇做逃兵，來日方長。當然，也有人會選擇當俘虜，投降求饒。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能說他們三個人誰對誰錯嗎？」

    楊木誠細細分析，反問蕭寧雅。

    「如果現在你需要女人，而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會跟我上*床嗎？」

    蕭寧雅的眼神犀利如刀，直視著楊木誠。

    「會。」

    楊木誠毫不客氣的回答，「如果我現在特別渴望一個女人，而你現在就在我的面前，我會毫不猶豫的占有你。而且，會占有的特別徹底。」

    蕭寧雅直視著楊木誠沉默半晌，良久不語。

    「天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十幾分鐘後，楊木誠向蕭寧雅提醒。

    「謝謝你。」

    蕭寧雅咬了咬嘴唇，向楊木誠鄭重道謝。

    「不客氣，反正我也沒能為你做什麼。」

    楊木誠攤開雙手，以示自己確實什麼也沒做。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能肯定海島賓館那一晚上你並沒有喝醉。即使醉了，也絕對能夠明白我當晚並不在你的房間睡覺。可是，從那裡回來那麼久，我從來沒有聽到關於我的半點風言風語，即便鄭芳都沒提過半個字。這證明你一直在守口如瓶，為我保守秘密。你剛才勸我的時候，眼睛裡面沒有半點虛偽。你沒有嘲笑我，也沒有用下踐的眼光看我，甚至連一點最基本的男人貪婪眼神都沒有。你是個好人，真正的好人。所以，我才要謝謝你。」

    蕭寧雅道出了心裡的秘密，對楊木誠道謝的時候極盡真誠。

    「謝謝你的評價。」

    楊木誠猶豫了半天，實在找不到別的話來說。

    蕭寧雅向楊木誠擺擺手，道：「如果你身邊有同學需要女人，或者校外的朋友需要，儘管告訴我。他們價格出的到位，我會給你提成。如果是你自己需要，我可以給你打對摺。」

    楊木誠聽著蕭寧雅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微笑，道：「謝謝。如果有需要，一定會找你。」

    蕭寧雅拿出手機晃了晃道：「我讓鄧芳從你室友張小奇那裡要了你的電話，剛剛加上了你的微信，你以後可以隨時跟我聯繫。原本，我是不做裸*聊，視頻遊戲的。但是，如果是你需要，我可以破例。而且，價格一定算到最便宜。」

    「謝謝。需要的話一定找你。」

    楊木誠看著蕭寧雅說話，忽然覺得她特別的可愛。儘管知道她做的是那種生意，儘管知道她還會繼續做下去。但是，楊木誠還是覺得她很可愛，遠比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扮演矜持和文靜可愛。

    「我雖然以前也接過許多野戰的活，但在學校里還從來沒有過。如果你需要，我同樣可以。」

    蕭寧雅歪著頭看向楊木誠，眼神轉動，有一種說不出，卻又頗為誘*惑的媚意流出。

    「謝謝。今天太累。」

    楊木誠不知道蕭寧雅是在和他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不想和蕭寧雅發生什麼。至少現在，他真的不想。

    「累的話可以找個地方坐著或者站著不動，哪怕來個****速食都可以。」

    蕭寧雅繼續糾纏，似乎很想做成楊木誠這筆生意。

    「謝謝，我相信你的服務夠好，但我怕那樣會不過癮。還是算了。」

    楊木誠仍然拒絕。

    「想過癮的話我可以介紹我的姐妹給你一起認識，一皇二後，制服誘*惑，角色扮演，sm都可以。」

    蕭寧雅打破沙鍋問到底。

    「如果我有需要，先找你試水。但今晚，真的不需要。」

    楊木誠定力再好，被一個女孩子在夜色無人的操場上問這種問題也開始有些尷尬。

    「哈哈，居然還害羞了。」

    蕭寧雅上前一步，站到楊木誠的面前，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道：「我是個外圍女，可我也是人，也有良心。你是個好人，希望你永遠都沒有用到我的那一天。謝謝你，晚安。」

    說完話，蕭寧雅轉身就離開了操場。

    「這個世界上只有走不同路的人，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說不定，明天我就會打電話找你。所以，不要把我定義成好人。這頂帽子太大，我戴不起。我和你一樣，都是普通人。」

    楊木誠看著蕭寧雅的背影說話，然後也轉身離開。

    兩個人背對背，楊木誠並沒有看到轉過身之後的蕭寧雅已經開始眼眶變紅，聽完他的一席話，忽然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