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案子對於周曉晨的觸動是極大的,也是那一個案子之後她的整個生活就忙碌了起來。
要想改變女人的生活地位,以她的身份地位是何其的難,男女地位在這樣的時代想要平等,即便是武則天都沒能做到,就是在現代明面上說是平等,但在許多地方還是有著明顯的差異,以她現在這樣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小官來說,想要達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但萬事總要有人開個頭,愚公移山不是一時一世能辦到的。
這一回周曉晨先要處理的事兒,並不是急著去開女學,而是整頓了妓院。
在上一個案子裡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無奈與悲哀,而最讓她覺得可憐的就是那個被玩弄至死的孩子
對於妓院的存在,周曉晨是很矛盾的,在上一世她其實是贊成妓院合法的,□□的交易你情我願,如果能夠合法的管理,反而能夠更好的規範,減少愛滋性病的發生,減少被拐婦女的迫害,可是,在這個時代,她就有些糾結了,前世願意用身體換錢的自願者占了大多數,而在這個時代落入風塵的大多都不是如此,被丈夫賣的女人,被父母賣的孩子,還有一些因種種特殊原因不得不賣身只為生存的,可憐者居多,可妓院是廢除不得的。
周曉晨很清楚妓院的存在是社會□□關係的一種必然存在,她並沒有去想要廢除妓院,但不廢除不代表不管理,想改變女性的地位是一件很漫長甚至此生無法做成的事,但阻止這樣的事再發生,她還是有能力辦到的。
這一回周曉晨沒有急著去找孔明商量,畢竟對這些事情真男人和她這個假男人的觀點看法是不一樣的,這件事的切入點必須是從大局出發,讓他們能夠信服的,於是,在仔細想了三天之後,她定下了計劃。
切入點是從稅收、管理與防病。妓院這一行當收入從來就不會差,有錢的圖個風流,沒錢的為了發泄,男人們談生意應酬最喜歡跑的地方,抽他們的稅一方面可以遏制妓院的過度發展,第二方面可以增加政府收益,當然,收了稅也不是只收錢什麼事都不作,周曉晨想好了,在妓院裡可以想法子教授一些防病醫治的法子,若是有人在妓院生事,官府也會給與一定的保護,當然,這樣的間接插手最後的用意,還是要讓妓院設下最低接客年紀標準。與此同時,在人口買賣這一環節,周曉晨也初定了一個計劃,官牙必須加強,不准私自買賣人口,每一筆交易畢竟到官府報備登記,一但發現私自交易處重罰。
寫下了計劃又想好了說詞之後,周曉晨又寫了一封長信寄給了葉誠之,不但將她的計劃告之,還將之前的案子細節說了一通,最後點明提出,女子對於整個社會體系的重要性,妓院這一塊對於人口販賣,傳播疾病以及以後南方發展後會帶來的經濟利益統統細說了一回,最後絲毫不隱瞞地說了要廢除雛妓的決心,請葉誠之代為上奏,讓青田縣作為試點。
周曉晨很清楚,對於這件事她眼下是有一定的優勢的,南邊初定各方面的勢力都還沒能夠進來,原先此處的那些地頭也一時沒能恢復起原氣,開妓院不是背後有後台的,就是利用了院子裡的姑娘找了後台的,而現在整個青田縣最有權力的人就是她,她要做的就是趁那些人還沒能夠插手之前,先定下規矩,而這樣做,她自己也需要一個有力的後台,葉誠之是她的直系上司,又有一定的身份背景在,哪怕有人不服想要背後捅她的刀,有葉誠之在後頭撐著她就有足夠的底氣。
回信是在大半個月後才收到的,葉誠之答應了他的請求,又提點了一些相關要注意的事,最後加了一句,凡事切莫感情用事,三思後行謀定而動。
雖然這回信算不得長,周曉晨卻很是鬆了一口氣,有了葉誠之在後頭撐著,她在青田縣就可以放手的去干,隔日她就拉著孔明先商量了起來。
就在周曉晨忙碌的時候,施詩的肚子也在不停的變大。
不知不覺到了七個多月,那裡頭的小東西倒也乖巧,不怎麼鬧騰每天定點會動上一動給她娘報個平安,隨後就老老實實的待著。
吃過了飯,兩夫妻待在房裡,施詩靠著母親給做的軟枕,手托著肚子。
周曉晨坐在床邊上給妻子按腳,肚子裡的寶寶雖然乖,但作為母親還是要受不少的罪,因為無法和前世那樣就藥物補鈣,光靠食補吸收不夠,施詩腳已經有了抽筋的現象,再按了按腳踝,那裡已經腫得摸不到骨頭一按一個窩。
施詩被丈夫揉得舒服,眼半眯手一下一下摸著肚子:「月清哥,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我想晚上還是搬過去,和我娘一塊睡。」
周曉晨聽了這話抬起頭:「好好的怎麼就想著要和娘一塊住。」
施詩回看向丈夫,手指了指他的臉:「你眼底都泛青了,我這夜起的次數多了,鬧得你也睡不好,我和我娘要睡不好白天還能補上幾回,你白天忙成那樣兒,時日久了那可不行。」
周曉晨摸了一下眼睛下邊:「這和睡不好沒啥關係的。」
「哪兒沒關係了。」施詩不理他這說詞:「你和我們不一樣,白天還有正事要忙,晚上再這麼睡不好,長此以往哪能受得住。」
周曉晨哪會不懂她的意思,一邊幫她換了只腳來按一邊說道:「我曉得你是關心我,可你也不想想,我習慣和你睡了,晚上要翻個身摸不到你反而更睡不著,再說了,你在娘屋子裡,先不說娘年紀大了也舒服好好睡,你在她屋子裡,我看不到你又要擔心娘能不能好好照顧你,你叫我怎麼能安得下心來好好睡。我和你一塊睡,你也就夜起吵著我,哪還有別的事兒,別搬過去了,我白天沒事時,也會在衙門裡頭小歇的。」
這一大通的話砸過來,施詩心知這人是不肯了,想想他那操心的性子,自己要搬過去怕是真會如他說的那般,這麼一想也就只好算了:「嗯,那咱們晚上早點歇。」
「嗯,」周曉晨點了點頭,又幫著捏揉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看你這腳腫得有些厲害,白天別走太久了,運動是需要的可也不能多,晚上腳下給你墊些東西,往左邊側著睡,吃的東西也不好太咸了,唉,也是我這陣子太忙了,都沒注意到你的腳竟腫得這麼厲害。」說著,她又再拿了妻子的腳,給她按摩。
「你放心吧,你教我的那些也不是白教的,我都曉得的。」施詩不願他再盯著這事操心岔了話道:「你給我說說外頭的事吧,天天在宅子裡我悶呢。」
周曉晨曉得她有心岔開話題便依著她的話往下講,挑了一些聽著有趣的事兒同她說,「開春時候找了一些老農過來,想了些法子去試著改善農田的土質,前幾日孔明去走訪了一下,說有些成效看樣子今年的收成會比往年要好不少。今年的瓜果收成也很是不錯,我已經和秦陽說了,讓他去收果子時幫咱們也多帶些回來,每日多吃些水果對你有好處。」
施詩笑著聽他說外頭的事,時不時也會插些問上一二。
到了夜裡兩人洗漱好了,早早上了床周曉晨從背後頭抱著自家媳婦,照舊要給妻子說上一段小故事,那小故事是說給妻子也是說給肚子裡那小寶寶聽的,也好在上一世照顧秦雨時,她讀了不少有利於胎教的小故事,這會兒只要改一改就能用。
施詩側躺著聽那故事,那肚子裡的小傢伙也似是愛聽這個,每每到了這個時候,總會先動上那麼一兩下,隨後又會安安靜靜的一直到第二天。
周曉晨環著妻子手摸在孩子平時跳動的地方,下午靠子老婆的肩頭,說來也奇怪施詩明明還不到脯乳的時候,可身上總有一股子淡淡的奶味,這味道極為好聞,禁慾久了又是夏秋交替的季節,人挨得緊又聞著那味道,下半身的某處就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施詩起先聽著故事也沒察覺,等感覺到屁股後頭有個硬物挺著的時候,她怔了一下。
周曉晨也感覺到了異樣,怕挺到媳婦人就往後移了一下,打算一會自己解決,誰想這個時候,施詩的手卻伸了過來,掌在那一動輕輕摸了一把。
周曉晨整個人僵了,待那小手繼續移動時,她又往後移了下啞著嗓子:「詩詩?」
施詩一張臉已是通紅,聽了丈夫那一聲她的手停了一下,隨後又摸了過去。
周曉晨見她不停,大概是明白了她的心思,便伸了手將她的小手捉住:「你好好歇著,一會兒我自己會處理的。」兩人結成夫妻也已一年,雖說那親密的事兒沒少做,但畢竟是古人許多事在現代來說已經成了必要的情趣,可在古代人眼裡有不少舉動卻是不恥的。
施詩垂眸想了一想,將手從丈夫的手中抽了回去,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挪動了身子。
周曉晨見她要轉身,忙伸手幫忙扶了一把。
等人側轉了回去,施詩抬頭看了丈夫一眼,隨後不聲不響地貼過去,將頭埋到了他的頸中,那小手又伸了這去,這一回很是大膽地直接往褲子裡頭鑽。
周曉晨是被她徹底給弄懵了,她倒是想阻止可是身體的快感讓她的呼吸有些亂,深深吸了口氣她隔了褲子再子捉住了妻子的小手,這會兒聲音都有些變了:「詩詩,你不用這樣的。」
施詩的手還是慢慢的動,她沒去看丈夫的臉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應道:「月清哥,久了對身子不好的。」
「傻瓜。」周曉晨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都說了,我自己能解決,你不用這樣的。」胸前的小婦人還是埋著臉,「月清哥,你能為我忍,我也願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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