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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節奏的敲門聲傳來,窩在床上的白潮生費力的抬起頭,暈乎乎的看著緊閉的房門,那些透過窗紙落進來的光在他的視野里變成一大團形色各異的光斑,晃得他頭暈眼脹,「誰呀,有事嗎?」
「馬上就要到京城了,我來問問你好些了嗎。」傅時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緊接著是門被推開的聲音,濕冷的空氣瞬間湧入,讓白潮生打了個激靈,更深的蜷縮進厚實的棉被中。
從水路上京最快要半個月左右,頭一天晚上的時候白潮生抱著滿心壯志,還在甲板上和傅時言賞了一會月,喝了一點小酒,但是沒到第二天白天他就倒下了,暈船暈的天昏地暗,站都站不住,只能在床上躺著。
「我好些了,但是還是想吐嘔!」白潮生有氣無力的抬頭看傅時言,「上次坐船我怎麼沒這麼暈,為什麼這次這麼難受,快到京城的時候咱們能下去走路嗎,我實在撐不住了嘔。」
看著因為暈船瘦了一圈的白重生,傅時言也心疼,他點點頭,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帕替他擦乾淨額頭上的冷汗,「我已經安排了馬車在碼頭上,你在忍一會,我們很快就下船了。」
直到腳踏實地的踏上陸地,即便還是暈的不分東西,但是白潮生還是打心眼裡感到一陣踏實。
他愛土地,土地愛他。
京城的風物與鯉仙有很大不同,更加熱鬧繁華,街道兩旁的攤販一個接一個,叫賣聲,食物的香氣,孩童的嬉戲聲交織在一起,共同成就了白潮生對京城的第一印象。
而傅時言作為土著兼白潮生最信任的弟弟,也就自然的承擔起了解說的工作,他把白潮生拽到自己身邊,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掀開馬車上的帘子,「這裡是京城的主幹道,相當於鯉仙的市街,大部分攤販酒樓都在這裡,這條街橫貫京城,連接碼頭和內城,也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方,內城一般都是住宅,越靠里戒備越森嚴。」
「這裡是售賣烤魚底料的地方,只有中午才開門,但是現在從早上開始就有人在等,很是火爆。」傅時言指著路邊一個極小的門面對著白潮生道。
那門面雖然小,但是外面的招牌卻不小,刷了金粉的招牌在冬日慘澹的陽光下都閃閃發光,更不用提旁邊還有兩個比門口還寬的大紅燈籠,一個寫著烤,一個寫著魚,要多顯眼有多顯眼,整條街上也沒有比他更浮誇的店面了。
整條街上的店面裝修都偏雅致,最多也就是門口點綴兩個宮燈樣式的燈籠。
「京城人喜歡喝牛乳,喜歡甜食,口味偏向清淡,文人墨客極多,向來攀風賦雅,所以京城菜多以清淡,突出食材本味為主,嗯基本原料是什麼味,菜品就是什麼味,有些實在是一言難盡」傅時言解釋了一下京城的傳統,「但是從烤魚能夠火爆京城就能明白一點,大部分京城人其實也不是很喜歡這麼清淡的菜色,尤其是本朝開始,越來越多的外地人外邦人湧入京城,京城中也有了一些外邦餐館,但是大多數京城本地人似對這樣的餐館有所不齒。」
「也還有不少像唐詔一樣的人,一旦離開就不願意回來的。」傅時言說著說著感覺有些無語,唐詔在鯉仙吃的開心,他們走的時候整個人又圓潤了一圈,也不知道現在多胖了。
白潮生也對傅時言的這個好友有印象,他們臨走之前這個人死皮賴臉的找他要了一個烤魚店的常駐雅間,一頓飯能自己幹掉一條兩公斤的烤魚,白潮生想對他這種純純乾飯王沒有印象也難。
不過經過傅時言這麼一點撥他頓時就理解了,說通俗點就是京城比較喜歡裝x,喜歡看起來能讓自己身份更高級的東西,對烤魚的喜歡大概也是因為最高領導人對它的讚譽。
這跟現代人喜歡奢侈品也沒什麼兩樣。
白潮生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規劃,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安頓好,吃點好的,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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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白潮生很早之前就知道傅時言有錢,但是直到站在傅時言家門口的時候把他才真正把有錢這兩個字安到傅時言身上。
京城三環以內的宅子,光門口就比他家大一倍,往門口一站緊接著就有人搬來凳子伺候下車,沒等人說話,就有一群人出來盡然有序的把白潮生從鯉仙打包來的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抬了進去,全程態度畢恭畢敬,讓白潮生深切的感受到了貧富差距。
他這半年賺了一萬多兩銀子,買房子裝修花去一半,剩下的五千多兩恐怕連這院子的一進都買不起。
傅時言裝作沒看到白潮生仇富的目光,他親親熱熱的挽著白潮生的手,把他從馬車上接下來,滿心都是他來自己家裡的喜悅,「走吧哥哥,我帶你去看看我給你準備的屋子。」
傅時言給白潮生準備的的房間就在他自己的院裡,兩個人的房間比鄰,打開房門溜達兩步就能串門,而丁修齊則被下人們領著帶去了另外一處院子。
房間裡收拾的很整潔,但是床上卻沒有被褥,露著光呼呼的床板子,看起來就凍得慌。
傅時言看到他的疑惑,連忙解釋,「這幾天京城濕冷,我讓他們把去做新被子了,結果到今天也沒完工在,這房間裡地龍也沒有開,今晚上就委屈哥哥先跟我睡了。」
白潮生狐疑的看向他,「真的?」
「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好啦先過來休息休息,我讓他們去做飯,不過京城的飯菜不一定和你的口味,要不今晚就吃烤魚?」
「不了,我想嘗嘗京城的菜色,試試到底什麼滋味。」白潮生提議道,說完他又在心裡算了算日子,發現似乎是快到元宵節了,「京城這邊有沒有慶祝元宵的活動?我想順便去看看。」
在白潮生的記憶里,這個世界在元宵節這天也會辦花燈活動,還有各種雜耍,不知道京城這邊有沒有。
「有的,不過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傅時言看著白潮生剛剛恢復了一點血色的臉頰,有些擔心,「明天才是元宵,其實明天去也是可以的,今天遠比不上明天。」
白潮生想了想,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反正他人都在京城了,也不差這一會了,「好,那咱們明天再去吃京城菜看花燈,今天就先吃火鍋吧,在船上喝了半個月的粥,我想吃點辣的,嘴裡實在是沒有味道。」托坐船的福,他現在嘴裡真的是淡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好,我這就讓他們下去安排,你現在這裡休息一會。」說完傅時言就下去安排去了。
躺在傅時言的床上,入鼻是一種很清淡的香氣,清清淡淡的很好聞,舟車勞頓加上坐船的辛苦,沒一會白潮生就直接睡了過去。
傅時言安排好晚飯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白潮生安靜的躺在他的床上,睡顏恬靜,臉頰被枕頭頂起肉嘟嘟的一塊,瞧著就可愛極了。
傅時言沒忍住用手指磨蹭了一下耐粉嘟嘟肉墩墩的臉頰肉,輕聲道,「潮生,起來吃飯了,吃完再睡。」
那塊臉頰肉實在是太軟了,傅時言有些捨不得拿開手,留戀的摩挲兩下,才戀戀不捨的鬆手,又伸手推了推白潮生,見他沒有醒的意思,才給他掖了掖被角,悄聲出去了。
門關上之後,過了一會,確定外面沒人,白潮生在哆哆嗦嗦的睜開眼,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無聲無息的吐出一聲國罵,「我草。」
傅時言為什麼要用那麼輕那麼柔的語氣叫他的名字,為什麼要用那麼曖昧的手法摸他的臉,他為什麼這麼給!白潮生心裡彈幕一條一條刷,整個人震驚到失語。
但是做完這一切的傅時言卻沒有絲毫異常,在吃完飯的時候還熱情的給白潮生夾菜斟酒,就連兩人同床共枕一起睡覺的時候他都老老實實的,反倒是白潮生翻來覆去半晚上沒有睡著。
第二天,元宵節,白潮生一覺睡到大中午,等他起床的時候整個傅宅早就張燈結彩一片,寬敞的中庭掛滿了各色燈籠,將原本就華麗的宅邸裝點的一片熱鬧。
在廚房找到正在研究京城菜的丁修齊,白潮生拿出一張自己才寫好的材料清單交給他,「修齊,你今天找個人帶你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全上面的東西,明天開始咱們得研究一下要在京城推廣的食物了。」即便還沒有休息過來,但是白潮生依舊不忘初心,畢竟本次上京可不是來享福的,而是為了參加廚藝大賽的。
廚藝大賽三月初,但是眼下都一月中旬了,要是動作不快一點,恐怕就要晚了,誰知道這個選拔什麼時候開始。
將原料單交給丁修齊,白潮生想趁著還沒到晚上,先去一下京城本地的牙行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處合格的店面。照著傅時言所說的晶塵如果能攀風賦雅的程度,要是他來了京城,還繼續擺攤的話,那豈不是太沒有牌面了。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白·新西方校長·用一條征服聖上·烤魚仙人·潮生!
打定主意的白潮生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自己的現有資產,然後就準備出門。
他一路走,一路碰見他的傅宅下人就一路對他打招呼,態度恭敬。
不愧是京城人,這態度真好,要是他培訓出來的人都有這種服務態度,說不定也能在這個世界開一個連鎖湖底撈。
「哥哥,你要出去?」就在白潮生想天想地時,傅時言突然出現,他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頭髮高高束起,身上還披著厚重的大氅,身後的侍從牽著一匹高大的馬,那駿馬見傅時言在前面停下,打了一個響鼻,歡喜的用大腦袋貼了貼傅時言。
京城天氣酷寒,傅時言說話的時候噴出的熱氣迅速化成一嘭白霧,他的鼻尖眼圈大約是被風吹紅了,襯得他的眉眼越發深邃銳氣。看著這樣打扮的傅時言,白潮生恍惚見覺得以前自己在網上吸過的紙片人老公突破了次元壁,活生生的站在了他面前。
他沒忍住老臉一紅,有些不自在的挪開視線,「我想去牙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商鋪,畢竟我這次來京城是為了參加美食大賽來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名下正好有一間閒置的店鋪,你只管用,明日你帶人過去看看,缺什麼只管叫人去辦。」傅時言看著白潮生微紅的臉頰,努力壓下嘴角的笑意,「這種事情明天再去辦,現在你先回去準備一下,一會我們去賞花燈。」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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