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鯉江的京城段和鯉仙段很不相同,夜晚的江邊沒有依舊忙碌的碼頭船工,沒有堆的滿滿當當的貨船,而是在兩岸紅燈籠的映照下,整個江面泛著紅色粼光,雕樑畫棟的精緻船舫伴隨著絲竹聲悠然行駛在江面上,整個白鯉江在這富貴氣息下呈現出了完全不同的面貌。筆硯閣 m.biyange.net
像極了白潮生想像中的繁華的秦淮河。
傅時言預定的酒樓包間剛好能看清楚江上全貌,甚至能窺見江岸不遠處的花燈街,紅燈點點,浮沉在夜色中,白潮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華美的景色,不由有些看呆了。
「這裡可真是好看。」
傅時言也在看景色,他看著白潮生的精緻的側臉,看那睫毛在他臉頰留下一小片陰影,聽見這話便回道,「那哥哥就留在京城。」
白潮生想了想,表情有點糾結,「京城雖好,但是我卻怎麼不怎麼捨得離開鯉仙。」說實話,在這生活不便捷的古代,生活在哪裡都差不多,反正都沒水沒電,沒現代化生活設施。
傅時言也沒強求他留在京城,而是順勢略過這個話題,他拿起桌上的一個鈴鐺搖了搖,示意等在門外的侍者上菜,「今天的菜都是近年來風靡京城的,哥哥,你嘗嘗,要是不和你的口味,咱們就回家吃涮鍋。」
白潮生點點頭。雖然總聽人說京城菜難吃,但是在白潮生的理解里,他總覺得這京城的菜應該是像清淡的粵菜一樣,頂多就是調味品欠缺一點,沒有那麼好的風味罷了。
但是直到菜品上桌,他才真正領略到傳說中自成一派的京城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桌上的魚是用清水煮的,只加了簡單的蔥姜蒜調味,但是勝在魚新鮮,吃的一口鮮味也還過得去;肉片也是新鮮的,清水下鍋,沾上一點佐料,同樣吃的一口鮮;清炒菜心新鮮爽脆,還有醉河蝦,花雕酒酒味香醇,蝦子清甜。這些都是正常的,雖然素了點,但是偶爾吃一吃還是覺得滿口清爽。
但是除了這些味道尚可的,就是一些堪稱黑暗料理的存在,比如生醃魚白子,生白腰子片(據說傳言此物生吃更能壯陽),還有奇珍海貨——端上桌還在扭動的章魚觸角,軟趴趴黏糊糊的海星。
眼前這幾道菜,瞬間就讓白潮生想到了前世的島國料理。
「這是比較受歡迎的,其他的還比不上這些。」傅時言把那幾盤生食端到桌子角落上,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我小時候在南陽外祖家長大,南陽喜食燉菜,我剛來京城那段時間,京城流行吃生魚,那段時間實在是痛苦極了。」
白潮生想了想天天吃沒油沒鹽粗製料理的日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心有戚戚的點點頭。
然後兩人避開那堆黑暗料理,只挑著能吃的吃了,好不容易將桌上的食物解決大半,江上的好戲也恰好開場。
江面上最大的幾艘船就像是約好的一樣,齊刷刷的一起滅了大半的燈火,然後船身上飛出紅綢,作天女散花的樣式,就在白潮生探著頭去看熱鬧的時候,那船上的燈火徐徐亮起,緊接著一群穿著漂亮裙子抱著琵琶的女孩子從船艙內魚躍而出。
不多時,絲竹聲響起,有舞姬和樂而舞,但仔細看去,卻發現舞姬裡面有男有女。
白潮生哇哦一聲,指著下面正在跳舞的男男女女,「這也是京城的特色活動嗎,我原本以為這個是傳說中的青樓表演來的。」
傅時言有些無語,「其實你猜的沒錯,不過今天是元宵節的緣故,京城各個青樓的花魁都會來白鯉江上演出。」傅時言解釋道,他看著下面滿船的男男女女,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露出一點得逞的笑意。
聽完傅時言的解釋,白潮生立馬就懂了,這不就是文藝匯演。
「但是這男子?」懂是懂了,但是他還是有點疑惑,這青樓里為什麼有男的?
青樓打手下崗再就業?
「京城有多少青樓,就有多少相公堂子。」傅時言淡淡的給白潮生解釋道,「自七王爺公然拒婚,公開斷袖開始,京城便興起一股好男色的風氣。雖說其實我覺得喜歡女子或者喜歡男子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他這般說著,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看著白潮生,看著白潮生聽見這話臉色微微鬆動,他又道,「哥哥不會覺得這些喜歡同性的男子噁心吧。」
傅時言恰到好處的換上了一副驚訝失望的表情,仿佛白潮生只要說出噁心兩個字他便會失望至極一樣。
白潮生搖搖頭,他自己就喜歡男的,怎麼會背刺廣大同胞,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非常謹慎的捂住自己最後的秘密,「確實沒什麼不同,喜歡誰是他自己的事,又礙不著別人的事。是吧。」
傅時言眼底染上一抹笑意,「哥哥說的是,對了,哥哥,今天我的生辰,哥哥可有什麼要送我的禮物?」
上次兩人夜話的時候白潮生就問過傅時言的生日,當時他只說自己的生日是一月中旬,但是具體日子也沒說,過了年之後各種事情一籮筐,白潮生原本打算到了京城後給他做個原生態版本的生日蛋糕,卻沒想到傅時言的生日來的這麼猝不及防。
他覺得有些尷尬,不自在的避開傅時言笑意盈盈的眼睛,羞的熱氣上涌,臉紅耳朵紅,「對不起,我沒想到你的生日居然是在正月十五,沒有來得及給你準備生辰禮物,我明天再給你好不好。」
說完這話,白潮生就覺得自己死不要臉,傅時言送的生日禮物貴重且有心,這會還在他的脖子上掛著,貼著心口放著,而他卻忘記了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誰知道傅時言聽完了他的話卻絲毫不惱,仍舊是笑盈盈的看著他,只不過卻偷偷的換了位子,坐到了白潮生的身邊,「禮物不打緊的,哥哥你還記得春節的時候你送我的祝福嗎?」
「希望你以後的日子順順利利,心想事成?」白潮生想了想,回道。
傅時言又笑了,原本就好看的眉眼在燈光的映襯下更加惑人,白潮生有些呆愣的看著他的笑,也不禁笑了出來,「怎麼了是我說的不對嗎?」
「哥哥說的都對。」傅時言搖搖頭,微微往前探了探頭,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微微垂眼看著白潮生唇珠上的小痣,「生辰我不想要什麼禮物,我想對哥哥許個願望。」
「什麼願望?」
「我想和哥哥永遠在一起,希望可以和你一起白頭偕老。」傅時言說著說著自己害羞了,但是卻依舊看著他。
窗外是滿江紅燈外面的樂曲聲還沒有停下,白潮生一撇頭就就能看到下面形形色色的人,他無措的往窗外看了一眼,一回頭看進傅時言的眼神,那眼神里的深情幾乎要燙傷他,他有些不自然的挪開眼,「你知道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昨天他還覺得傅時言給,可是他是真沒想到傅時言今天就出櫃,速度之快,讓白潮生無所適從,這好好的一個人咋就彎了。
「我當然知道啊,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看見白潮生眼裡的閃躲和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經紅透了的耳尖臉頰,傅時言決定稍微松松線,「你可不要說你是騙我,我會難過的。」
「這樣啊,我不會騙你的。」白潮生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感覺,慶幸之餘又有些失落,心裡空蕩蕩的,他扯出一個笑容來,「我都答應你了。」
「這樣最好了。」傅時言說著突然地抱住白潮生,親昵的蹭了蹭他,「我最愛你了。」
——
「師傅?師傅!」
「啊,怎麼了?」白潮生被丁修齊推了兩下,猛地回神,
「沒什麼,就是師傅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天。」打早上出門開始,白潮生的狀態就怪怪的,總是不自覺的走神,盯著一個地方猛瞧,方才在那邊換玻璃的師傅被他盯得一直在抖,差點摔壞一塊玻璃。
「我沒事。」白潮生搖搖頭,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將雜念甩出去,開始低頭看放在桌上的簡易圖紙。
這個臨街的商鋪是傅時言給他的,原本他說送給白潮生,但是白潮生想了想還是根據市價給了他租金,現在他正用著傅時言家的免費勞動力外加他新僱傭的苦力改造店鋪。
說到傅時言,白潮生心一跳,覺得自己又開始發燙,他嘆口氣,為自己理不清的心思而發愁。
傅時言昨天說的話實在是太曖昧了,什麼叫白頭偕老,最愛他了,還有那曖昧的動作究竟是什麼意思,他說自己不歧視同性戀又是幾個意思。
白潮生覺得自己可能是過於自戀了,要不然怎麼會從這些話里品出一絲不尋常的意思6417818出一種懷春的狀態,「師傅,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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